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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谷明白,三日后,静灵庭就将不会再有柳叶家族,野泽家不法分子也会被肃清。”
“还有那个女人,我不想再见到她。”
“柳叶原会因为任务中受伤残废而退役。”
“恩,你下去吧。”
空旷的房间又重归寂静。从角落而出的露琪亚犹豫半响,将半阖的门拉上,在门外微微叩首,将这个空间留给那个被灯光无限拉长的孤寂身影。不知不觉,周围的生活变得单调无味,每个人行走在他们自己的道路上,似乎把一切交集都斩断。而联系着一切的两个人,却已经完全消逝在他们的生命中,走向他们新的旅程。
然而,时间不会因为某些人的悲伤而停止,曾经的小小少年如今已经披上了白色羽织,真真正正坐上了十番队那个位置,一丝不苟地做着手中的工作,只是,偶尔的偶尔,会抬起紧皱的眉头将目光放在边上那个表面上嘻嘻哈哈却捧着香取留下的小说不停翻看的女子。
“本来,是想让你第一个看到我穿白羽织的样子,结果最后一次见面,也不过才一句小心。雏森,你又跑到了哪里,将我一个人丢下,什么时候……能稍微依靠一下我呢?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一无所知的小毛孩了。”轻到几乎听不见的低语从少年队长的口中而出,很快消失在空气中,留下纸张不断翻动的声音,证明着这里并非毫无人烟。
对比起毫无波澜的十番队,少了副队长的五番队只是微微混乱,就很快在蓝染手中振作。过了许多年,五番队空置下来的副队长队舍却一如曾经,一尘不染,温暖的灯光常常在深夜亮起,在窗上印出一个修长的身影。
“野泽是你救下来的吧,那么,你如今又在哪里?”蓝染抚过桌上的笔墨纸砚,将藏在笔筒折叠的纸张掏出,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柔和。那张纸上用简单的笔墨勾勒出一个头大身小的他,少了几分和煦,少了几分威严,却多了丝滑稽搞笑。
小心地将纸张叠起,放入笔筒,轻轻吹熄烛火,将门窗掩好,蓝染走出屋子,落下落寞的眸,再抬眼,脸上已经扬起了一贯的笑容。
“接下来,要怎么出手呢~~”
☆、封印并未全解除
“三条。”
“碰。嘿嘿,五万。”
“啊!胡!”
伸出的爪子被一巴掌拍下,一对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某只,阴测测道:“敢胡灭了你。”
爪子哆嗦了半天,又缩了回去,整个脑袋耷/拉了下来,我在一旁看的哭笑不得。
香取是一个会玩的,准确的说是无聊到了一定程度,就开始找花样玩,这幅麻将是她死缠烂打找乌尔搞来的,至于打麻将的人……呃,是从外圈抓来的三头小虚ABC……多出来一头是为着我修炼的时候陪她打发时间的……
这三头虚被香取忽悠的一愣一愣,我和香取偶尔会出去溜达找虚练手,那些倒霉的虚就成了ABC的食物,致使ABC一点都没有常虚该有的凶狠,这样的虚不养着很快就要挂。然而香取相当理所当然地说,她以后和乌尔在一起,那些打杂的活儿自然要仆人来干。
其实我觉得,小强这种生物更适合香取,咳,用她的话来说就是能屈能伸,该嘚瑟嘚瑟,该服软服软。
“哈哈哈,自/摸!”香取笑的花枝乱颤,“快快,一人给我抡一记脑瓜子。”
无语,这家伙靠着作弊手气越来越好了,我冰冷的视线扫向一边观战的C虚,C虚立马哆嗦了一下,果断凑上了脑袋替我挨揍。喵了个咪的,我就不信我今天胡不了。
我搓搓手,活动活动身体,正准备再战,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熟悉的感觉顺着血液速度流向全身,力量渐渐充盈,导致我周身的空气都模糊起来。
“你们先出去,我好像要恢复了。”我强忍着力量的爆发,冷静地将出口划开,香取和ABC看见我波动的灵压不再耽搁,转瞬消失在我的视野。心脏有力地跳动着,掌控一切的感觉让我忍不住痛快地大笑,终于要醒了,让我好等啊,虚无!
狭小的山洞因为我灵力的爆发而无风自起,舒畅的感觉如同琼浆玉露,流遍我的全身,让我舒服的止不住笑意,伫立角落的虚无散发出盈盈白光,嗡嗡而响,似乎在为我们的新生而庆贺。刹那迸发的灵力无处可去,将我的身形渐渐拉长,我猛然一惊,努力控制着灵力的游走,却止不住头发疯狂地抽长,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将全身的力量击向四周。
“痛快。”我长舒一口气,从未有过的舒心畅快,拉了拉稍微紧绷的衣服,我默默黑线,本来就那么一套脏衣服了,还好控制的快,不然让我穿啥,各自高了约莫有四五厘米,胸前两坨肉也大了那么一小圈,我不适地不断拉着衣服,怎么样都觉得很不舒服。
“啊!我的麻将!”一声惨叫从边上传来,我这才注意到笼罩的山洞被我给崩塌了,结界也因为我气息的收敛而收了起来,斜眼看向一脸肉疼到无法自拔的渣女,揍人的欲望止也止不住。这时候不关心关心我,心里面只有那套麻将,靠之!
ABC三虚抱团瑟瑟发抖,看见我斜睨的眼神,还以为它们哪里得罪我了,立马匍匐在沙堆里不敢吭声,唯恐我把它们给剁了当下酒菜。
“嚎你个头,姐姐我解放了,还用得着你打麻将打发时间么?”我鄙视,“收拾收拾咱现世走起。”
“诶?”香取呆滞抬头,摸了两把不存在的眼泪,秒变脸,“哎呀,桃子,怎么那么一会儿不见,你更迷人了,来来来,我们商量一下去现世干啥呗~”
“势力鬼。”踹走屁颠颠蹭上来替我按摩活动的某只,我深深觉得我翻白眼的功力又上了个层次。打了个响指,立好屏障,朝香取勾勾手指,我席地而坐,撇眸看见那三只埋在沙里的虚,我无语地眯起了眼,在中间又设了个隔音。真是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虚,当初逮这三只的时候可是宁死不从的,现在瞅瞅,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装死求饶。
“现在来商量一下你的安置问题。”
“啊咧?不是去现世么?”香取眨眨眼。
“你一个人去现世多无聊,我力量恢复了要开始查探情况了,不可能也没办法带着你。”
“那我可以去浦原那里啊,你不是跟他也有一腿么~”
“屁!你要待在那里就必须承认你是蓝染的人,逃难去的。以你嘴巴不严实的程度,被那奸商旁敲侧击一下还不全招了。”
香取嘟着嘴思考了短短一瞬,恍然:“对哦,以前是boss对我不重视。浦原要真的对我严刑拷打啥啥的,我肯定会说的……”
抽/搐:“知道就好,那我给你找个地方待着,我会时不时给你带新鲜玩意儿的。”看见某只一脸不乐意,我抛下了重磅炸弹,“不然估计要那么个十几二十年看不见你家小乌了。”
“这主意太好了!”某只立马翻脸,“我不见了小乌肯定会着急的,恩恩,为了他我一定要留下来。桃子,记得给我带好吃的好玩的~~再见不送~”
“色迷心窍。”我吐出四个字,连白眼都懒得翻了。
急不在一时,重新找了个安全场所,将无聊地玩谁是木头人的四只丢在一边,直接会虚无。果然不出我所料,苏醒的虚无仿佛从静置的画中走出来的鲜活人儿,那对微眯的星眸将整张脸映射的灿烂夺目,饶是见惯了他的我也因为他的俊美一瞬间忘了呼吸。
“恢复力量的感觉如何?”
我怔楞回神,这才发觉原本的石墩处设置了一套木桌木椅,桌上的茶壶还袅袅生着烟,明显知道我要来访。顺势在他身侧坐下,我回答:“稍微有点不习惯,力量比以前强了至少一个档次,不过还不赖。”
“恩~还算听话,没有乱跑~”慵懒的话语从他的薄唇而出,尽显轻佻。让我不禁想起了初次被他蒙骗以为他叫破空的时候那坑爹的始解语,又一次陷入了名字的纠结中。明明听起来很牛逼,怎么这家伙就这么欠呢。
“你不打算和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被封印么?”我侧目,前一刻还妖/娆浅笑的虚无立马收起了笑容,稍显邪魅的面庞只一瞬就恢复了清俊,正经的他的声音磁性悦耳,朗朗动听:“还不清楚,我直接破除了一层封印,二层封印并没有消除。不过……”
“不过?”
虚无轻轻摇头,微微迷茫:“不知为何,我感觉这封印很熟悉。但是想不起什么,可能要等到第二层封印消除的时候。”
这和没回答也没什么区别吧,还以为能问出些什么。并不是说如何在乎上一世发生了什么,但丢掉记忆真的是件让人很不愉快的事情。在知道有封印的那一刻,我就觉得封印破除后可能会发生什么意料外的变化,结果连虚无本人也不清楚。
“看,天空里那层淡到几乎看不见的金色,就是第二层封印。”
顺着他的手指向上看,只能浅浅在青色山峰的上空看到一丝淡金,不说根本注意不到:“那怎么解开第二层封印?”
“呵。”他将茶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朝我露出妖/娆的笑,“我已经尽了我的力量,第二层只能看你~也许是你成功掌握卍解的那一刻,也许……是你消失力量的那一刻。”
我倏然起身,将不安与好奇压下,静静看着四周如同水墨画一般融化消失,变成一片黑暗。再睁眼,已经从内心世界而出。
我已经没有多余时间去查清楚这些,既然未知依然未知,不妨将它暂且放下,等待合适机缘。
作者有话要说: 看见出了个活动,可能接下来两天不会更,如果不会更的话,五一三天日更一万~~
看见神秘大礼流口水中……
☆、小一护出生贺喜
五彩斑斓的霓虹灯,此起彼伏的汽笛声,时尚新潮的人群,经久不息的夜市……眼中乍然映入生机蓬勃的五彩世界,熟悉而陌生的感觉充斥着长期被单色调渲染的眼睛,应接不暇。
茫然穿行于看不见我的人群,平静的心脏渐渐加快,喜悦弥漫全身。在虚圈还不觉着什么,可真到了热闹的地方,只觉得身心都不受自己的控制,忍不住东张西望,只恨没有一具身体让自己感受拥挤,没有一个朋友在身侧畅谈玩乐。
人,终究是群居动物。
闭眸深吸一口气,迅速抓/住这个城市驻守死神的方位,再也控制不住逛了起来。其实,除了人碰不到,其余还是蛮方便的。顺走一个霸王棒棒糖,我乐呵呵地逗弄起狗来,小狗撒欢地围着我直转,而它的主人,一脸惊恐地拼命拉着缰绳,样子滑稽又搞笑。其实我也挺坏的。
正兀自乐着,浑身的汗毛瞬间立了起来,那是从北方传来的一股微弱的波动,让我不由自主地忌惮。
撇下玩乐的心,朝北方掠去,进入了一个灵场充足的城市,是新的重灵地么?渐渐往医院而去,空气中的灵力十分浓郁,可真的近在咫尺,之前的那种威胁感却全然消失。
伫立半响,我腾身跃上楼层,停留在灵气浓郁的窗口,窗内的景象却让我震惊到无以复加。
志波一心……没想到隔了那么多年,第一次见到的熟人竟然会是他。
他对我的到来完全没有察觉,反倒是形容疲惫的躺在病床/上的美丽女子朝我撇过了头,眼神担心而疑惑。我朝她微微点头示意,打开窗户跃了进来。志波一心似有所察,看着开关的窗户神色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