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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增进感情。”
“胡言乱语。这次叫你来是警告,注意你自己的言行,否则,不要怪我翻脸无情。”
次奥,摆明了就是把错都推到我身上,这话还有谈下去的必要么,我在心底竖中指。
“砰——”又是一声镇地雷,接连被吓了两次,我整个人都有点不太好,低声下气道:“雏森明白,今后会多注意言行。”
“恩,你下去吧。”
恭敬退出房间,朝门外的雀部点头问好,离开这个让人沉闷的地方。
冬狮郎有一点说对了,我不过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副队长,如若在静灵庭掀起风潮,对我一定不会是一件好事。各番队的相互来往除了集会其实并不算多,大多只是两三个番队交往密切,而今,我与多位队长都有私交,绝对不能犯任何错误,否则,一旦有多人求情,我势必会被列为危险目标。语少恭敬才是最理智的选择。
回身仰望高大的一番队大门,充斥感官的只有腐朽和陈旧。我锁眉冷视,毫不留恋地挥袖离开。
托总队长的福,这次的事件总算压了下去,但我的心情,绝对说不上好。
从一番队回来,隔日,碎蜂就秘密登门拜访,说总队长有意让我参观一下蛆虫巢,其意义不明而喻,是在威胁警告,却让我活泛了心思。如果我被关押,不会与其他人一起,那么我的行动就相对方便的多了,完全可以找浦原讨一颗义魂丸以假乱真。不行,如此就捉摸不透蓝染的行动时间了,将产生的念头打消,留下的就只有郁闷。
日子过得束手束脚起来,我也被强制从队长室赶了出来,疲于奔跑各种任务,就连见蓝染也都是公式化的报告。尽管忙碌,我却放不下手中的笔,时间并不能减少思恋,只有在夜深人静,提笔挥墨之时,心中才会满足。
流魂街的虚袭次数逐年增加,渐渐引起了静灵庭的重视,沉寂了几百年的远征计划被重新提上了行程,一时间静灵庭内人心惶惶。
所谓远征计划,早先十年一次,即进入虚圈之地进行扫荡,但这种行为非但无法减少侵入尸魂界现世的虚类数量,反而折损人手,就进行了改进,现指深入虚圈之地,进行调查研究,采集资料。即便任务轻松了许多,报酬也颇为丰富,但依然门庭冷落无人问津,毕竟这一去,就是九死一生。
而我知晓野泽被提名加入此次计划之后就再也坐不住了,顾不上许多直接找到了朽木白哉。
“这是怎么回事,野泽怎么会被提名?他好歹是上级贵族,不可能会被分派这种危险的任务。”
朽木从桌案抬起头,仿佛早就知道我回来一般,示意我坐下:“这是野泽家的意思,他们心意已决,我也无能为力。”
“野泽家?他不是下任家主么,怎么可能?”哪里顾得上坐下来,我越想越焦躁,此次远征计划是要深入虚圈内部,久久对虚圈不问津的静灵庭怎么会知道如今的虚圈里有强大的存在,就是一位队长前去,也不一定讨得到好,更别提这支远征队伍,最高也不过八席,绝对不可能活着回来。
“冷静点,不过就是侦查任务,不会出大问题的。”
“你知道什么?”我甩开他的手,回身对上他失落的眼神,才察觉自己太过冷淡,“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但这次行动真的很危险,他不能去。”
“为什么那么担心他?”
“因为他是我的朋友,换成是香取露琪亚她们,我也不会放着不管的。你是有什么办法吗?”我带着希冀看着他,野泽并不是席官,换个人也无关要紧。
朽木摇摇头:“他的名单已经上报,无从修改。若是换下他一人,其余人也会不满。”
郁闷地锤墙,要不是蓝染突然告诉我让我去确认一下远征名单,我都不知道野泽会被选上,离出发不过三日,必须尽快想到办法才行。首先要弄清楚,为什么他会被提名。
了解了一下野泽最近的动向,我匆匆和朽木道别,偏偏哪里都找不到他的人影。无意路过居酒屋,闻到弥漫在空气中浓重的酒味,心中一动,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
白日居酒屋相当冷清,此时又并非饭点,一眼就可以看到角落处那个埋头喝酒的男子。往日朝气蓬发的野泽此时狼狈不堪,桌上堆满酒瓶,只是不停地闷声不吭地喝着酒。心痛弥漫上心头,我冲过去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瓶,喝道:“不过就是出个任务,至于喝的烂醉么?!真丢人!”
“不过?呵。”野泽冷笑,抬头对上我的面庞,失神了一瞬,趔趄而起,踉跄往门口走去。
我慌忙上前搀扶,却被他一把打开:“不用你管!”
看着他亦步亦趋的身影,我不远不近地跟着,探寻的话完全无法问出口,直到目送他回到队舍,直到空气中弥漫的酒味逐渐被风吹散,我下定了决心。
“你确定你也要跟去吗?”
“嗨,我觉得这是次很好的锻炼机会,而且我也有信心可以带领好整个队伍。”
蓝染深深地看向我,眸中情绪不明,紧紧抓着申报表的手逐渐放松,面上又挂上了公式化的笑容,看不真切的眼中又恢复了大海的平静:“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也不会反对,相隔百年的远征的确需要有人好好带队。”
“多谢蓝染队长,那么,我先退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加快一下步伐,好像是太慢了点(对手指检讨)
☆、精神抖擞去虚圈
风潇潇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夕不复返。
落笔有形,写字的人却失了神,我怔怔地望着已然颇具风韵的字,幽幽叹了口气,搁下了手中的笔。果然还是静不下心来,一直以为自己是随遇而安的性子,可真的在一个地方待久了,离开的时候却又舍不得起来。
打开紧闭的窗户,取来一瓶酒酿,对月独饮。
不敢奢望虚圈之旅一切顺利,只能期盼不要发生无法招架的事情,否则,也只能逃窜到浦原处栖身。也许,这是最后能在静灵庭的日子了。不知不觉,似乎习惯了这种平静无波的日子,习惯了与他见面交谈,习惯了将所有的心思都沉在心底。
将最后一口酒饮尽,长长地打了个酒嗝,被酒气刺激的神经活络了起来,将长久憋屈的束缚抛到脑后,重重摔碎了酒瓶。清脆的碎裂声听起来那么悦耳动听,我忍不住仰声大笑。
我可是雏森桃啊,竟然就因为被山本重国喝了两声就无声无息瞻前顾后地活了那么多年,真是太难看了!我从来都不是以效忠静灵庭为目标的,为什么要这样子将自己捆绑起来?到头来,连个朋友都只能选择这种最蠢的方式来保护,连喜欢个人,都要藏着掖着好像见不得人一样!
我笑得前仰后合,气喘吁吁,是啊,这幅难看的样子,难怪连更木都不屑与我多加往来,被驯服的宠物即便物种再如何凶悍,也不过是家畜。活着,不应该快快乐乐么?不,也许我也该感谢一下山本,要不是他的威吓,我又怎么会卯着劲儿的锻炼自己,到达了今天的高度,如今就是他亲自出手,也不一定能将我抓捕,既然如此,我又何惧之有?
脑中一片澄澈,我扬手解开包裹长发的布巾,任发丝飞扬,忽而兴起,举刀翻过窗沿,在月色中舞起剑来。
挑刺劈砍,说起来,那寡淡到已经失了色的记忆里,我曾梦想过自己是个武功高手,却不曾想到有这个实力的时候却没了那个兴致。精巧的技艺渐渐失了章法,我随性而起,随性而落,忽然有了高手的那种大彻大悟。叶落、风吹、草动,一切的一切印刻在了我脑中,这一刻,我融入了自然,融入了月色,仿佛我是这片天色中的一抹月光,一株草,一片叶。
肆意地舞动,我浑然忘我,一处违和却在我的眼前渐渐明朗,让我无法释怀,我反手突刺,朝那处袭去,思绪逐渐侵满意识,等我蓦然回神,却再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再也体会不到刚刚那种忘我情怀。
摇头失笑,酒意袭头,我扶了扶被风吹得微微发紧的脑袋,爬回了屋子,倒在床/上,陷入了梦乡。梦中,冬狮郎已然长成一个帅气的少年,拉着我的手,带我私奔。
早晨,生物钟准时将迷离的思绪召回,我从床/上一跃而起,微微疑惑所处环境,才茫然想起昨夜饮了酒。这酒量不经常锻炼真是越来越差了。蓝染的动作很快,我的申报表已然上交,也立刻被批准了,今日所有远征成员皆放了假,用来玩乐庆祝,苦中作乐,毕竟,谁知道谁还能回得来?
懒洋洋地再度倒回床/上,我蒙头睡觉,大有把之后一个月睡不到的觉都补回来的想法,偏偏有人在我刚陷入迷糊时闹哄哄地冲过来,将我从被窝里挖出来。
“雏森你个白/痴,你怎么也报名了?乖乖当你的五番队副队长不就好了,没事干嘛管我。喂!你还睡!快点起来,去告诉他们你不去了!”
一脚丫踹上某只二货的脸,被他满脸的胡渣刺的一缩,我郁闷道:“吵毛吵!板上钉钉的事儿了怎么改,你以为玩过家家呢,滚出去,老娘要睡觉!”抱着被子继续滚进被窝,我不停催眠自己,想要继续那个美梦。其实冬狮郎如今老实稳重,真要便宜了别人还不如便宜自己呢,反正总有长大的一天。
“别睡了,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话!我才不需要你同情,你赶快去取消名单啊!你好歹也是副队长!”
黑着脸从床/上爬起来,得,不解决这只邋遢的生物,是别想能睡个好觉了。
斟酌了一番,将“劳资帮你你就该感恩戴德”咽进肚子里,有时候还是要照顾一下男人的自尊啊麻烦:“你镇定点,谁有闲心同情你,我只是有事情要确认,借着任务的机会去完成而已。”
“真的?”野泽狐疑,总算放下了刚刚那种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也总算将他摇着我的脏手拿了下来。
我黑线地视线下移,慢吞吞地上移回到某只已经看不清脸的白/痴身上,扯了扯被他扯下去的被单,将自己裹好,再也忍不住地怒吼:“谁让你随便闯进女生的房间的,给我滚!!!!”
野泽后知后觉地扫了一下我,脸倏地红了,逃也似的飞奔离去。
日!我竟然被一个白/痴给看光光了,我扶额,陷入了阴云之中,都是香取总是给我灌输裸/睡可以长肉肉,反正现在睡觉都是关紧门窗,就试了试,结果好像是有那么点大了,渐渐养成了习惯,看来昨晚不经意间自己给扯光了,然而,昨晚开了窗户忘记关了……最最气人的是,某只竟然还毫无察觉,难道说我真的那么没女人味么?我比划了一下,总归比露琪亚有女人味的多吧。
睡意被一场乌龙搅乱,我也没了再睡回笼觉的心思,等那些人上门来闹还不如自己找上门来的痛快。简单拾掇了一下,我揉了揉脸,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出门。
朽木和冬狮郎倒是并没有多担心,只是嘱咐我小心些,只有露琪亚唠唠叨叨说了许多,活像一个大妈子,最担心的就是香取,细致地跟我描述了一下虚圈的实力分部,和各种逃生通道,并再三叮嘱我不要去虚夜宫。
直到天色渐黑,我才乘兴而归。狂妄地说,有虚无在手,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有事,最糟糕的情况也就是露出实力将众人送回来,如果静灵庭容不下我,我就去找浦原。
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我望向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