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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举动,他并没有起疑,但我不知道我还可以装多久。等我没有了利用价值,或者装不下去的时候,就是我的死期了吧。”
眼前这个女子,什么时候学会了隐藏,我忽然怀念起真央校园里那个毫无顾忌畅怀大笑的女孩,但谁又能否认这种成长。
至少,她知道了她对蓝染究竟抱着何种情绪。
那么,我呢?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吧……作者就是懒得写两个人撕/逼了,还是先专心攻略吧。
☆、这个玩笑不好笑
香取的话时不时回荡在我耳边,好不容易脱离了卯之花的催命连环炮,却又陷入了另一种纠结。
寻根问底,我对蓝染的确抱有好感这点的确不容置疑,可思前想后,我并没有陷入香取小说中所描绘的陷入恋爱情感的感觉。
要说脸红心跳吧,就是偶然间撞到冬狮郎洗完澡没穿衣服我也脸红心跳过,完全不能作为证据,毕竟我不是见蓝染一次就脸红心跳一次。
一直想看到对方的话,其实是美男我都一直想看到啊,在朽木没有和我发生种种不愉快之前,实际上我经常在他家里蹲点,毕竟这家伙长得的确好看……但再好看,我现在也不想看了……
吃醋?额……实际上作为五番队的副队长,收到给蓝染的情书不计其数,看到他对别人悉心关怀的次数不计其数,压根心里面没有感觉嘛~
受对方情绪影响?有时候是挺受影响的,毕竟在人家手底下做事,上司还是个两面派,不察言观色的人才是傻/子,pass。
……
想了各种条,没有一点符合的,果然,我压根对他没有痴心妄想,话说,认真思考这些的我才是脑子有问题吧?
心神晃了一圈又飞了回来,我呆呆看着面前的纸墨笔砚,继续滴墨瞎想,余光蓦然看到蓝染的位置上空空如也,眨了眨眼正要仔细看,背后直接传来话语,惊得我一个激灵,差点就要大声喊鬼:“本来以为你见了香取回来可以用点心,没想到还是那么心不在焉的,好好一张纸,也不知道是如何得罪你了。”
纸?
我急忙低头,看到已经被我的墨滴成山水画的纸干笑:“呵呵,那什么,我心情好,作个画,总练字多没趣。”
“哦?这是画么?”
我正要强辩,忽然感受到身后的温暖宽阔,回神间,蓝染已然俯下了身,我仿佛被他整个揽在怀中,耳中只听得到他来自胸腔的有力跳动,身上的每一处毛孔似乎一下子被注入了活力,那么敏感,甚至他轻微依靠的重量,都沉沉压在我心上,让本来的振振有词变得手忙脚乱,结巴道:“当,当然了,这,这叫抽象派画风。”
“呵呵呵。这倒是新鲜。”
蓝染探手取走我面前满是墨污的纸张,铺了一张新的,握着我的手在白纸上矫捷有力地写下一首诗:“蛟龙潜匿隐苍波,且与虾蟆作混和。等待一朝头角就,撼摇霹雳震山河。”
不过白纸黑字,却力透纸背,刚健遒劲,仿佛给这字注入了灵魂。蛟龙,虾蟆,他是真的如此想的,还是只不过一时兴起?
我昂首,正好对上他探究的目光,明明靠的那般近,却仿佛有无形的墙壁隔立在我们中间,让我们对岸相望。
“蓝染队长,你是不是知道朽木队长帮我还债的事情?”鬼使神差的,我完全没有经过大脑思考问出了这个问题。甚至到我问出口我才反应过来之前赶到的一丝违和究竟是什么。
他似乎已经料到香取找我是要说这件事情,也知道我今天在为什么感到烦躁。那么……他为什么不自己开口呢?
侧过身,我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却没想到他那么爽快地就承认了。
“啊,我知道。”蓝染笑,“雏森你不是不喜欢打听朽木的事情么?”
“你……不喜欢打听是一件事,但是他干涉到我的事情就是另一回事,作为事情的当事人,我有权利知道。”我皱眉看着咫尺之远的脸,不适地伸手推他,“蓝染队长,你靠太近了。”
“是吗?”蓝染扣住桌面的双手松开,将我整个纳入怀中,整张脸在我眼前放大,鼻尖对鼻尖,不同于朽木对我造成的慌乱,我竟然觉得这个怀抱让我很安心,即便眼前的这个人,仿佛揭开了面纱一般让人捉摸不透。
“呐,蓝染队长戴的是平光镜呢。”我一板一眼地开口,说了句完全不找北的话。
“呵呵呵。”蓝染笑着松开我,揉了揉我的脑袋,“你对男人太没有防备了,难怪会让人误会和朽木队长有瓜葛。”
“什么嘛,我之前也没当他是个正常男人啊。”我忽略心中的失落,小声嘟囔。看着面前变幻莫测的蓝染,想起香取所说的话,心里一时间七上八下,混乱不已,不由得产生了逃避的想法,“蓝染队长,你看我也没什么天赋学书法,不然还是不要打扰你了,这浪费纸张笔墨的,纸墨笔砚也不会高兴的。”
蓝染眼神一暗:“你是在怪我刚刚玩笑开的太过分么?还是说,觉得我这里没有什么利用价值,妨碍了你的自由?”
真要说的话,还真是……可我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不,不是这样的……”我违心道。
“不用安慰我了,其实我心里也清楚,因为我队长的身份,没什么人敢和我亲近。实际上,雏森还是这么多年第一次去我家的客人,那次也是我这些年第一次做饭给别人吃,结果那次你也没有吃……”
不就是没吃那一桌子的豆腐么!记恨到现在也是够够的了,亲,你不用去图你的大事业真的大丈夫么?没事干嘛要勾搭我,不知道孤男寡女总是单独相处的,很容易产生点理智无法控制的事情吗……
“都说我待人和善,谁又知道我其实并不擅长和人相处,只好以礼待人。难得碰到雏森这样在我面前有话直说的人,总是忍不住……抱歉,我说太多让你困扰了吧,你想离开什么时候都可以走,不必和我报备的。并没有规定说副队长需要在工作以外的地方服从队长命令。”
好……好啰嗦,好假,可为什么,我拒绝不了……
“蓝染队长你误会了,我是想说,我先用点什么废纸自个儿练练,然后你再教我精进,既节约资源也节约了你的时间嘛。”心中滴血地说出这句话,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但看到蓝染刹那恢复的神采,又觉得自己这么点小贡献,也是值得的。
我讨厌我这种吃软不吃硬的体制……
泪~
强势插入上帝视觉
“哦呀,吓了我一跳,没想到蓝染队长还有那么一面呢。”一张笑脸从窗户后探了出来。
蓝染面上和蔼地笑容瞬间消失,带上一丝不悦:“银,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在我这里偷听。”
市丸银一个翻身,坐在窗台上/翘/起二郎腿:“打断人家谈情说爱可不行哪怎么能说是偷听呢~啧啧,不过雏森小妹妹天然呆的样子的确让人怜爱啊~”
“住口。”蓝染斜睨一眼,将雏森桌上的那张他写的诗提起,沉思了好一会儿揉成一团扔在一边,慵懒地坐了下来,用手背抵住侧颜,“叫你调查的事情如何了?”
“嗨嗨~”市丸银从怀中掏出纸卷,递给蓝染,“在雏森桃进入真央前,的确只在日番谷家住了一段时日,期间并没有任何奇怪的举动。应该是如她所言,刚到尸魂界。”
蓝染细致地翻看着调查单,的确没有找到一丝一毫不妥当之处:“身家清白到无从挑剔。这上面除了与日番谷家有往来,并没有与其他人多加往来,这点倒是奇怪。她又是如何和更木有交情的。”
市丸银地笑容逐渐放大,并没有将特意去八十区调查得来的资料说出,反而胡诌道:“更木是有名的路痴,也许帮忙指路过也说不准,毕竟日番谷家地处偏僻。反倒是……蓝染队长似乎对雏森小妹妹过于关心了啊。”
“最初只是一时兴起,想找个玩具解解乏。倒是发现了许多有趣的事情。”
“哦?”
蓝染放下手中的资料,食指轻敲桌面:“我怀疑雏森与四枫院夜一有来往,就是不知道是有意还是刻意。或者只是我想多了,她只是与朽木白哉亲近些而已。”
“怎么说?”
“有一日……”蓝染脑中闪过那日娇唇嫣红,面如桃色的人,猛然顿住,滞了好几秒才继续,“有一日意外看到雏森使用了四枫院夜一独创的瞬步离开,速度之快,连现在的我都自叹弗如。”
市丸银紧闭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异色,笑道:“恐怕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吧,不会是蓝染队长对她做了什么,让人小姑娘羞愧遁走了?”
“银。”蓝染不咸不淡喊了一声。
市丸银举起双手,无奈道:“嗨嗨,然后呢,蓝染队长应该不会是仅凭这一点就妄下决断的人吧?”
“是呢。”蓝染锐利地目光直刺市丸银,“在此之前,你是不是有什么需要向我说明一下。”
“啊咧,我这算是引火烧身么?”市丸银歪歪脑袋,做出一副苦恼的样子,随即摊了摊手,“蓝染队长去现世的时候,我来找过她两趟,当然是公事哦公事~就是没见到人,这算不算呢。”
“这就是我想讲的第二件事。”蓝染显然对市丸银的坦白很满意,“当日/她给我的解释是想趁机锻炼一下自己,我也的确感觉到她灵力有所增长。但奇怪的是,平日里从没有落下练习的人怎么会在我没有对她的实力有所表达的时候,独独趁我不在就修行去了?这理由未免太过勉强。”
市丸银叹了口气,将手插入袖口:“蓝染队长~你肯定没有谈过恋爱吧。”
“恩?”
“女孩子,都是希望给喜欢的人一个惊喜的。难道蓝染队长真的没有说过她可以再升一个台阶之类的话吗?”
蓝染闭目沉思,想起了曾经劝说雏森不要太早恋爱结婚的话,若有所思:“原来如此。”
市丸银脸上的笑更诡异了几分。
“不对。”蓝染倏然睁眼,“刚刚你也看见了,即便我故意调侃她,她也并没有恋爱中的女孩该有的姿态,甚至仿佛已经知道我所想所念一般。”
“嘛嘛~一直恋慕的队长忽然毫无预兆地对自己做出意料外的举动,一般人都会吓到的吧。蓝染队长是不是喜欢上雏森小妹妹了,为什么那么在意这种少女情怀的小细节?怎么说呢,一点都不像平时运筹帷幄的蓝染队长啊。”
“银,你似乎太狂妄了些。无论我做什么决定,你只需要听从就可以了。”
无形的威压随着蓝染冰冷吐出的话语迅速笼罩整个房间,市丸银不适地微微拉下嘴角,勉强道:“开个玩笑而已嘛。”
“哼。”
感受到施加在身上的威压撤离,市丸银额头微微冒汗,心中震惊,没想到他的实力如此深不可测,也不知道雏森桃这个意外闯入棋盘的棋子能不能起到一点作用,别辜负了他特意为她隐瞒的秘密。
作者有话要说: 感恩兔子,感恩Mukro的地雷。(双手合十)
回应兔子:蓝染自白暂时是木有的,暂时换个方向看看蓝染君吧。(*^__^*)
我才不承认暧昧部分给自己写崩了蛋碎了一地呢……
☆、准备去逛花街喽
静……
静……
静……
“阿诺……”我哆嗦开口,立马遭遇白眼一枚,哭丧着脸蹲墙角画圈圈。
“所以,谁能和我解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