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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腹诽着,有人直接替我问出了口:“小二哥记性这么好,那么多年前的事情还记得啊。”
店家挠挠头,爽朗笑道:“两位气质非凡,长相又出众,叫人不记得才难呢。二位稍等,面马上就好~”
……长得好看原来还是我的错。
“市井之人的无心之语罢了,不必放在心上。”
“我我我没放在心上啊。”说得好像我很在意名分一样,话说,为什么会有名分这个词语乱入啊岂可修。
蓝染没再回话,只是对我笑,透过冰冷的镜片,我甚至能感受到从他眼里溢出的笑意,焦躁地撇开视线,四处打量就是不敢把目光放在蓝染身上,可却总是“不经意”地要扫过他几眼。
是今天的蓝染太不正常了,颠覆了我所有的认知,发掘出了完美的答案,我总算觉得心里头稍稍平静了一下。
“面来喽,请用~”
热腾腾的雾气升腾,模糊了视线,我忍不住轻轻弯起嘴角,觉得今天这碗面,比曾经苍白的记忆更加的美味,或许,是因为接近了他,看到了他的更多面吧。
作者有话要说: 解读一下上一章。
咳咳,亲们,你们没发现蓝染的用心么!
雏森要是对朽木有意思,两人早在一起了,那么,一般人们的心理就是越撮合心里越反感,更别提蓝染故意表现的疏离然后戳破朽木背后使的招数了……
嚯嚯嚯~对好奇心重的女汉子光体贴明显用处不大哟~
☆、适时插播朽木君
四番队队长室,来了一个意想不到,除了某件事后几乎从未踏足四番队的人。
“就是这样的,如果给你造成什么不便的话我很抱歉,赔偿费我解决就可以,不必再找雏森了。”
“你想表达的意思我明白了,本来我就没有打算真的找雏森的麻烦。女协里的大家早已经是一家人,办招亲会的目的也不过是为了让雏森找到适合能照顾的人罢了,现在看来,倒的确是我们多事了。但是,朽木队长,你真的不打算直截了当的告诉她吗?女孩子的话,不直接说很容易产生各种各样的误会。”
这个稀客正是朽木白哉!
“不必,我心中自有打算。”
看到朽木神态坚决,卯之花轻轻叹了口气:“既然你已经决定好了,这件事我自然不会再追究的。不过,我还是希望你稍微注意一下五番队队长。”
“蓝染?为什么?”朽木疑惑。
卯之花眉头微微蹙起:“蓝染队长对谁都很亲切温柔,如果雏森喜欢上他,只会徒添麻烦。身为朋友,我不希望看到雏森难过的情景。但不得不说,这次的事,是我失策了,他们好像更加亲近了些。”
“多谢相告,我会多加注意。”
这个男人,竟然也有拜托他人感谢他人的一天,卯之花目送朽木白哉离去,微微摇了摇头,希望雏森可以发现这个背后一直关注着她的人吧。并不是说蓝染不好,但她与蓝染同事了几百年,却从来没有看明白过一分一毫,这样的男人,只会让感情变得充满猜忌和波澜,这……并不是她——卯之花烈所想看到的。
日头不知不觉西斜,将整个静灵庭染在一片温暖的霞光之中,独自走在道路上,朽木的思绪不由得飘回到了五十多年前,第一次遇到雏森的日子。
一直以来当成目标的四枫院夜一忽然之间叛逃,给他的打击不是一般的大,这个亦师亦友的人,是除了志波海燕之外他唯一的朋友,他第一次从家宅中走了出来,去找寻夜一的痕迹,不知不觉就来到了贫困的七十八区——戌吊。
你究竟在哪里呢夜一?为什么要不告而别啊岂可修!
朽木将发带紧紧捏在掌心中,任由头发飞扬,遮住眼眶里不断打转的泪水,华丽柔软的服饰已经因为漫漫长途染上尘埃,却怎么也比不上笼罩在心头的乌云。
“哦呀,哪里来的小妹妹,难道是落魄的贵族?不然跟着哥哥们走吧,哥哥们肯定会好·好照顾你的~”面前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不堪入目的污言秽语传入耳中,带来一片调笑声。
切,被流氓挡住了吗,什么小妹妹!朽木愤怒地抬头,警惕的目光隐晦地扫了一遍,发现周围竟不知不觉被包围了,而经过的路人视若无睹般匆匆而过,更有看热闹的,在一边嬉笑玩闹。
卑贱的流民,朽木心中啐了一口,就想出手,脑中霎时闪过夜一的脸。
贵族不可以随便与平民出手么……是啊,他是最高贵的朽木一族的血脉,又怎么可以和那个人一般不顾家族的颜面不顾家规,朽木捏紧了拳,终究没有动手。
“小姐不要害怕嘛~又不是什么坏事,不过就是大家交一个朋友而已~啊!!哦~~~”开口的男人忽然面色痛苦又诡异地扭曲了起来,嘴里发出貌似痛苦貌似欢愉的声音,双手捂住身下不停颤抖,几乎站立不稳。
好……好疼的感觉,朽木看着面前/戏剧般的变化,脸上精彩纷呈,突然同情起了这个男人。
一片浅红依法炮制,用灵巧的身手将周围的流氓一口气解决,朝他比了两个手指,金黄的夕阳映在那张红扑扑的小/脸上显得她的笑容更加的灿烂。
“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虽然我踢得狠,不过万一他们缓过来,我们就完蛋了。”女孩一把抓/住朽木的手,就那么赤着脚飞奔起来,直跑到一处无人的树林才累极地瘫软下来粗喘不已。
脑海里从来没有想过除了变强之外的事情,也从未相信过所谓的一见钟情。可这一刻,朽木却仿佛被摄了魂夺了魄一样,什么寻找夜一,什么朽木家,统统消失在脑海里,只有眼前这个开怀大笑的女孩。
明明穿着普通,明明脸上还脏兮兮的,明明脚上还有着伤口,却愿意用微薄之力来救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却能笑得那么美丽。
“喂,你在发什么呆。”一只小小的手在他面前晃动,面前的女孩撇了撇嘴,打量了一下他身上的衣服,“有钱人家的小孩?是迷路了么?这么大也该有点脑子有点担当吧,不要跑到后面几区来比较好,下次可没有那么好运有我来救你了。”
“谢……谢谢你。”朽木呆呆的,除了道谢不知道还要说什么才好。
女孩也不以为意,看了看天色,朝他挥挥手:“那我先走了,有缘再见。”
直到女孩消失在视野,朽木才反应过来竟然忘记了问她的名字,正失落,却发现了草地上那块浅红的绣着“绯”的手帕。
“绯……她的名字吗?”朽木喃喃,小心翼翼地将手帕叠好,放入怀中。没有脑子没有担当么?是呢,夜一既然决定好了,又怎么会让他找到,就像每一次的躲猫猫,最后还不过是她现身,卖弄她高超的瞬步技巧罢了。
这么看来,独自离家不告而别的他,的确很没有脑子,很没有担当。
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而这时已经远离的女孩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嘟囔道:“这件偷来的衣服已经得罪人了,还是再换一件吧,明明很喜欢的说。啊,都自身难保了,怎么就忍不住呢,都怪那个女孩子太可爱了~~啊!我竟然忘了问她的名字!”
朽木怀念地闭上眼,再睁开却流露着愁。
他暗地里去过好几趟戌吊,都没有找到那个女孩,本以为再也见不到了,却忽然在那天夏日祭见到了。
一如记忆里的笑颜,一如记忆里的毫无顾忌粗暴无礼。
他并不喜欢参与这种热闹的活动,即便是在绯真的熏陶下改变了对平民的办法,即便是志波海燕搬到了润林安时不时拉着他去瞎转。
“白哉,空鹤发明了个很厉害的烟花哦,你一定要去看看,不然那家伙肯定会炸了我家的。”
“我知道了,难得一次。”
“太好了!”志波海燕哈哈大笑,“果然还是空鹤说的话有用啊。”
朽木脸部微微柔和,志波空鹤,志波海燕的妹妹,和那个女孩的性格有些像,最重要的是,笑起来都很阳光,或许该说,无忧无虑是志波家的代表性名词吧。
也许,没有碰到那个女孩,他会被志波空鹤吸引也说不定。但所有的也许也只是也许,感情从来不分先来后到,也从来不空谈假设。
热闹的大街让朽木微微窒息,尽管周身散发着寒气,还是有人会撞上来。
“对不起。”
“没关系。”礼貌地回了句,朽木随着人流继续走,却在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发现随身的钱包丢了,是刚刚那个撞他的人吗?
说不清心里是愤恨还是难过,女孩剩下的手帕一直被他随身放在钱包中,经过了漫长的岁月,终于也要离他而去了么?
“我先离开一下。”他打了招呼,直接用上了瞬步,往回去的路上搜寻。
他身上带的钱很多,毕竟他的身份不低,今天虽然穿得低调,但看到了钱币的份量也可以看出一二,那个小偷应该满足了,会往偏僻的地方走吧。
想清楚后,朽木不再犹豫,钻入小巷之中,意外察觉到了前面的波动。
“赃物我拿走了,以后别随便欺负人,真有这本事就到后几区去闹腾,在这也不怕被抓了,姐可是为你好。”面前穿着浅红和服的女孩拍了拍被打成猪头的人的脑袋,从他的钱包里掏出了一点钱,放在男子边上,“别说姐不照顾你,医药费给你留着了,以后可别偷了啊。”
即便被打成猪头一般,朽木还是看出了那个不小心撞他的男子。
不过这女孩还真是好胆量,拿他的钱做好人么?朽木心中好笑,总之,钱包既然在这,手帕也不会丢的。
朽木正欲上前,却在看到转身的女孩的那一刻怔住了。
熟悉的笑,带着张扬和嘚瑟,连眉眼都毫无保留地透着喜悦,是她?是她!
朽木抓/住女孩离去的手,迫不及待地询问,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微微颤抖的声音:“你……是不是有去过戌吊?”
女孩否定了,她说她叫雏森桃。
雏森桃,他知道,在偶然看见露琪亚的时候调查了一番,得知她与露琪亚关系很好,但得到的消息是雏森桃是个成绩优秀温柔且善解人意的人。难道不是她?
朽木心中微微动摇,目光触及她因为挣扎而露出的藕臂上,这个手镯……(就是雏森太郎给她的,我想很多人都忘记了吧……)是她!原来她现在叫雏森桃。
心中喜悦,想起她刚刚想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就忍不住逗弄了一下她。
“没有去过戌吊?”
“没去过戌吊!”
“没打过混混?”
“没打过混混!”
“没穿过浅红色的和服?”
“没……诶?我现在穿着啊……”
在她抗拒纠结的神色中,朽木带她去了河边的山上,空鹤说,这里才是观赏烟花的最好地段,许多人都因为山上树木葱葱以为视野不好,反倒忽略了闹中的这片静。
夏日祭,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但事后,还是免不了被空鹤埋汰了一番。
默默注视着她,小心地一点点接近她,借着露琪亚的名义关怀她,一切的一切,在看到她想对自己泼冷水糟蹋自己时打破。
他从来没有那么愤怒,今日蓝染留下她也不知说了什么,竟让她如此?
劝说无用,他干脆陪她一起,后来才得知那个啼笑皆非的理由,但却令他心中一轻。
……“我知道你对我的感觉。”
……“不瞒你说,我的确有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