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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对不起,绫濑川五席,实际上这儿是雏森的招亲会,可不知为什么,报名的人都没来,只能江湖救急一下了。”卯之花华丽丽出场,成功镇住目瞪口呆的羽毛男。
“一角要是知道了……想想都觉得好可怕。”
不用担心那些有的没的,好歹我也是副队长,到时候真的没人,我就以不希望有人能力比我差为由,上去把他揍趴下就两全其美的,哦吼吼吼吼~
想象是美好的,然而现实是残酷的。
只听会场顶传来轰隆一声,在观众尖叫声中,一个高大的身影直接跃了进来,那熟悉的声音从烟雾缭绕中传来:“听说这里有架打,嘿嘿嘿,这种好事怎么能少了我呢。”
KUSO!我唰地站了起来,只觉得脑门有无数的井交相辉映,尼玛蛋,更木剑八那混蛋!谁带他来的!谁带他来的!这家伙一定会不顾各种上去就砍的!
隐约看到他身后一颗粉/嫩的脑袋外加完全不可掩饰的吃吃笑声,就是傻/子都明白了。
丫的八千流!一定是记着我们没听她的意见,故意的!
偷偷瞟了四周一眼,却发现有人的脸比我还黑,卯之花的笑容几乎快维持不住了,咬牙切齿的声音从她的口缝出传出:“草鹿八千流,很好,半年的金平糖全部扣除。”
我们集体退了一大步,我忽然觉得看到更木剑八的糟糕心情似乎好了那么一丢丢。
“怎么,原来是你们两个啊。不过也好,两个一起上,让我看看你们能耐怎么样。”
“轰隆——”“乒乓——”“哐当——”
租借来的会场烟尘四起,擂台裂开的声音仿佛不断地给卯之花的心中增加伤口,我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脸色越来越黑,却没胆子开口说一句话,只好不断地给露琪亚和香取使眼色。
没良心地把花痴的吉良留在原地,顺手捞过几乎被冻成冰雕的绫濑川,我们一伙几人蹑手蹑脚地朝着门口走去。
“雏森桑,你想去哪里啊~这可是你的招亲会~”某只转头,明明笑的眯起了眼,无形的眼刀却不断地在我身上扎着窟窿。
“靠,还等什么,快跑啊!”我吼了一声,拔腿就闪,有眼力劲的几人紧随其上,直到闪出老远,连会场的顶都没看到,我们才停了下来,受惊般地大声喘气。
“吓,吓死我了,难怪我们队里那些人那么怕四番队的,我还不屑来着,原来是一直没对上。”绫濑川粉/嫩嫩的小/脸惨白一片,看来无意识间接受了不少卯之花传来的飞刀,也是,台上那些不懂事的家伙可都是十一番队的,偏偏脑子都少根筋,卯之花只能从他身上找点安慰感了。
“桃子,我要剖/腹谢罪,要不是我想出来这事儿,我们今天就不会那么惨了。”香取异常真挚地握着我的双眼,眼睛瞪得得儿圆。
“那你可以去死一死了。”我无情地抽/出我的双手,仰天长叹,“我已经预料到了可怕的未来,卯之花绝对会把帐都算在我……还有十一番队身上的。”
幸灾乐祸地瞟了一眼绫濑川,忽然觉得心情稍稍好了那么一丢丢。
绫濑川却是一副晴天霹雳的表情,不敢置信地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我:“雏森……不是应该是那种温柔娴淑的大和抚子样的?”
这是什么鬼重点?我黑线,扯扯嘴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你失望了真是对不住。”随机脸一阴,“敢说出去我就杀了你哦~杀了你哦~”
香取和露琪亚齐刷刷黑线,朝我投来一个“原来还真有人以为你善良贤淑”的眼神。
“说起来,你们为什么直接叫四番队队长卯之花?这样不太礼貌吧。”
我摊手:“嘛~女协里面身份没有高低,以女协为单位活动的时候讲究这些反而是对她的不尊重。”
绫濑川半懂不懂地点点头。
“总而言之,这几天我们一定要低调,尤其是桃子,等到卯之花找了十一番队的麻烦之后,桃子就没事了。”露琪亚脸色凝重,“桃子,要不你还是搬到我家里住一段时间吧,有我兄长大人在,卯之花肯定不会上门找麻烦的。”
“不行,从五番队去朽木宅到底远了些,中途很容易被堵截,这样反倒不如留在五番队来的安全。”
“我赞同香取的话。”我忙不迭点头,“卯之花对蓝染队长有些顾忌,不会贸贸然在没经过他同意的情况下去找我的,只要我和蓝染队长打下招呼,在五番队反而更加安全。”
“喂喂!你们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么说卯之花队长是肯定会来找十一番队的麻烦?虽然她看起来很厉害,不过对上更木队长也只有缴械投降的份吧。”
我们不约而同地朝绫濑川偷去一个无奈加同情的视线,看的绫濑川脸眉头直跳。
“他竟然都不知道诶,真是太神奇了。” ——by露琪亚。
“嘛,毕竟十一番队的智商都被%%¥#吃了,还是不要寄太多希望的好。” ——by我。
“怎么说也算患难与共,不然我们还是好心提醒一下吧。本来就长的很奇怪,要是被捣鼓的……恐怕连出门见人都难。” ——by香取。
点头点头。
迎上绫濑川已经发黑发青的脸,我轻咳了咳,忧桑地将准备拍他肩膀的手收了回来,还是不要凑上去找打的好:“你难道不知道更木对卯之花有惧意吗?”
……
……
……
绫濑川眉头拧在一起了许久,好像想到了些什么,顿时惨白。
看来他已经深刻地体会到了。我将爪子伸了过去,动了动他眉头的羽毛,摸了摸/他异常顺滑的头发,心里感叹了一番,瞬间觉得心情畅快起来,果然,快乐总是要建立在某些人的痛苦上才更快乐啊~
作者有话要说:
当晚,朽木宅:
朽木白哉看着桌上的字条,周身寒气逼人,只听一声低吟从他口中而出:“散落吧,千本樱。”
随即纸条连带着整个桌子,都被轰飞。
“更木剑八!”
拂袖离去。
“恩?少爷说少的书桌原来是放在这里的么?”岛谷对着书房里比划了一下,“大概要XX长XX宽的才行。不过奇怪啊,之前那张桌子好像才置办了不久?莫非是我年纪大了记不清楚了?”
☆、高额索赔咱不干
从副队长室小心探出脑袋,左右仔细望了望,掩上门,正准备闪人,一声呼唤几乎把我的心脏/病都吓了出来。
“副队长,刚刚四番队送来的报修单,说一定要交到副队长手上,呃……”来人偷偷抬头瞅了我一眼,眼神说不出的同情和无奈,看的我心里毛毛的。
四番队……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挥挥手,好像那张纸是什么病菌似的用指甲捻了起来,歪头,还没瞧仔细,就被上面的一大串数字给绕晕了。
“五个零,六个零;七个零…………啊!到底几个零啊啊啊!我要破产了!明明是更木剑八那个混蛋搞破坏,为什么要我赔款啊啊?”抓起那张单子就想撕,脑海里忽然冒出一张笑的春光灿烂的脸,浑身一阵恶寒,终究没有下得去手。
失魂落魄地回到住处,掏出储蓄罐将钱从头到尾数了一遍,再数一遍:“靠,绝对是敲诈吧,修个会场要那么多钱么?!”
妈蛋,一个会场要是要那么多钱,十一番队早就破产了好么!卯之花你果断是公报私仇啊岂可修!
然而我现在并没有胆子去找她的茬……
算了,忍耐是一种智慧,回头去找那些人借个钱好了,大不了不还么~
好心态地将所有烦恼丢到一边,对着镜子比了个完美的笑容,继续今天的例行公事。
我终究是把卯之花想的太简单了。
盯着昨天送账单的死神,看着他手上的催款单,我面上的笑容隐隐龟裂,皮笑肉不笑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将有些吓到的死神打发走,抓着新鲜出炉的催款单走进了副队长室。
“不好意思,雏森,昨天计算出了点问题,还少了XX钱,明天可能又会发现少了XX钱,当然,雏森你完全不用担心时间的问题,修缮的钱慢慢给就行。”
看着比昨天的账单多出来的一串数字以及下面那一行白纸黑字,我眉头直跳,还是没忍住将它扔到了地上进行一下人道毁灭。
这是威胁啊威胁!一天不还就利滚利么!嗷嗷嗷疯了,卯之花你绝对掉进钱窟窿里面了!本来我的确是打算“慢慢还”,然而我现在不想还了,找十一番队去吧,我还没来得及生气呢!
气撒的很欢脱,泄的也很迅速,后怕地瞥了眼地上满是污脚印的账单,我抽抽嘴,然后很没脸皮地敲开了队长室的门。
“请进。”
“失礼了,蓝染队长。”我反身将门关上。
没错,我想到的办法就是以暴制暴!在终极大/Boss蓝染惣右介面前,笑面虎卯之花烈不仅重复了角色杀伤力还明显降了一层,综合总结,蓝boss是出门旅行必备超高级电击棒!
扯远了,我甩甩头,手指不安地搅动,想法是美好的,奈何措辞还没有准备完全,一时间都不知道如何开口,那次从现世回来直接被逮到后,和蓝染就疏远了些,除了必要的报备连话都没多说一句,还不知道能不能行。
脑海里闪过那天慌张的遇见,顿时心乱如麻,也不知道蓝染究竟有没有看到,不过那个距离应该看不到,为什么我要这么执着于这件事情呢!
“怎么了吗?雏森。”看我许久都没有开口,蓝染从公文堆里抬起头,朝我温和一笑。
心里刹然不舒服起来,不想看到……带着疏离面具的他。
将心里淡淡的忧愁抛弃,我双手合十,露出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蓝染队长,我闯祸了,卯之花队长给了我一单带着天文数字的账单,这段时间让我跟着你避避难吧~”
“是昨天的招亲赛么?呵呵,听说是更木队长毁坏了会场,怎么账单传到了你这里?”蓝染不假思索,飘飘然将问题抛给了我,明显就是不想掺和的意思。
我也想把问题抛给更木剑八啊,不过我猜,估计这丫迷路不知道迷到哪里去了,就是卯之花掀了十一番队都没用,这不,吃饭的时候听到的小道消息说在四番队的十一番队总是爱闹事,以前也没怎么样,这次直接被狠狠修理了一顿,至于如何修理,缄默不语……
“我也不清楚。”我遮面作抚泪状,“蓝染队长不想收留我么?”
“这个……让我有些为难呢,不如你找一下朽木队长吧。”
见鬼,为什么这么难缠,通常情况下,重视下属的好队长不是应该张口就答应下来的吗?觉得这两天火气特别容易上来呢,我忍忍忍。
“和朽木队长有什么关系?”
蓝染露出微微诧异的神情:“不会你还不知道吧?”
“啊?”我应该知道什么?我有什么不知道?
我紧张地看着蓝染微微摇头,一副想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的纠结模样,就在我都快忍不住替他纠结的时候,终于开口了:“嘛,你早晚也会知道的,想必朽木队长不会怪我告诉你。”
和朽木面瘫有关?把我好奇的心都撩/拨起来了,连素来“温和”但实际上不怎么和别人打交道的蓝染都开口了,果断里面有什么八卦。
我竖起耳朵。
“实际上,前两天我偶然听到有人私下谈论,是我们队里的四席,说是……朽木队长给他递了封书信,让他不要参加你的招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