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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线……
黑线……
黑线……
不就拍个戏么,有必要这样规规矩矩地穿结婚礼服么?!
我很不自在扶了扶厚重的脑袋,只觉得眼前发懵,脖子挺得酸疼。
这次演戏的婚礼服饰是打褂,而非传统的白无垢,我倒是没想到香取考虑问题考虑的那么深刻,或许是和她的家教有关吧。
白无垢象征新娘的纯洁,也寓意着新娘在结婚后个性变成一张白/痴,抹消在娘家时的坏习惯,就和中国传统古话所言,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一样,已经完完全全成为夫家的人。
而打褂在这里就完全不相同了,剧情里的井之上已经落魄,虽然保留着原有的姓氏,实际上和“入赘”没什么差别,女方穿打褂意味着身份的显赫,非常适合已经掌管莲见家的莲见爱,不仅展现出她的强势,体现出她的高贵,却也反映着她此时嫁给井之上梓木内心的愉悦和想要掩饰身心疲劳造成的强烈反差。
香取将婚礼简化,只留下喝三三九交杯酒的场景,我看着对面平淡如水的朽木白哉,不安的心刹然平定下来,朝他微微而笑。
我并不懂演戏所谓的情感带入,只是,身为异客的我,此时却对这种神圣的场景而感到由衷的敬意,甚至连和他的尴尬都在一瞬间消弭无形,仿佛我真的是那个大家闺秀莲见爱,而对面坐着对我而言最重要的人。
是啊,从我决定面对的那一刻,我就不再是以前那个身处事外的看客。我漫无目的,心神飘摇,却终究在这里落地生根,在这里的每一天每一刻,都已经成为我的真实。
“梓木,若是你不愿,交易即可作废。”莲见爱垂下眼帘,藏住遮掩在眸中的伤痛,巧妙地将酒杯抵在唇前,挡住她微微蠕动的唇,遮住那忽如缥缈的声音。
井之上梓木暗了暗神色,不言不语,饮下了最后一杯酒。
“礼成!”
“恭贺井之上大人与井之上夫人新婚之喜!”众宾客欢喜而笑。
觥筹交错之间,坐在首位的两个人却仿佛雕塑,丝毫看不见新婚的喜悦。
“莲见爱!这也是你给我的施舍么!”井之上梓木愤怒地将书案的书册拂在地上。那个女人,在他家道中落依旧不愿松手,给他诱/惑,助他卷土重来,自己却丢下家族的琐碎事务与爱人逃之夭夭,明明只是个交易,却叫他觉得他高高在上的自尊被她玩弄于鼓掌。
暗卫甲微微皱眉,身形依旧笔直站立。
“十三那边的情况如何?安部可有动他?”
暗卫甲拱手:“安部对上杉心存愧疚,并没有对水月公子如何。”
井之上闻言冷笑:“上杉美倒是个颇有心计的女子,比莲见爱也不遑多让,最毒妇人心说的就是这种人吧!”
暗卫甲忽然跪地,垂头恭敬:“即便主子治小人不敬之罪,小人也不得不说了。莲见主子自始至终心中只有主子一人。您遭安部算计家破人亡,莲见主子却顶着家族的压力在短短几月掌握整个莲见家,因此积劳成疾。在……与您婚礼前夕,已然只剩下两月寿命。”
【“甲……?呵,这算什么名字,此后你就叫清。等他结束了报复,就把暗卫解散吧,莲见家,终究是毁在了我的手里。对了,不要让他知道我的事情,不然,我会觉得我真的很冤。”】
暗卫甲想起莲见爱离去时那淡然的仿佛放下了一切样子,终究没有再说下去,只朝着神色复杂的井之上作了个揖,消失在这个全然陌生的地方。
“呜呜呜,好感动……拍的时候没觉得,可是这么一弄出来,真的太精彩了。”露琪亚举着手帕,哭的泪眼汪汪。
我从在荧屏中看到不一样的自己的震惊中拔/出,不由得对香取敬佩几分:“明明拍的时候没什么感觉,没想到只是那么一点点戏份,被你搞的那么煽情,我都快被自己感动了。”
香取嘚瑟:“那是,这可是我耗费了三天三夜,亲自剪辑出来的作品,可惜这年头技术不过关,不然加点特效,再多弄点背景音乐,保证前无古人。对了,你们可不准说出去,我这是提前给你们放送的,要是说出去了就没意思了。”
正在抹眼泪的露琪亚闻言小/脸憋得通红,满脸都是我想说我非常想说我甚至想看到一个人就说的表情,看的我们相当无语。
“对了,澄澄,你和蓝染队长拍戏的时候,有什么想法啊。”我用胳膊肘拱了拱某只,笑的贼兮兮的。
香取神情一暗,用轻到我几乎以为是幻觉的声音道:“如果我真的是蓝染背后的上杉美,也许还真能努力一把。”
“你说什么?”
“没什么。”香取摇脑袋,“还能怎么样啊,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呗,蓝染队长对谁都是那个样子,对我完全没有兴趣嘛。”
那我和朽木的感冒不都白搭了……鄙视之。
“呜呜呜,为什么井之上不喜欢莲见呢,让水月和安部在一起就好了!!”
“……”
“……”
“她看了第几遍了?”
“大概……五遍?”
我和香取相视无语,扶额摇头,另一边露琪亚又按了一遍重播,看着那对没有在一起的井莲cp,将最早晾干的手帕继续擦眼泪。
最后这部影片经过我们的讨论,被命名为“隐爱”,虽说主线是井之上和水月的爱情故事,但他们能成功走到一起背后却因为各种人隐秘的爱,因而起了个这个名字。不过在这个时代,像这样稍显文艺的名字非常容易引起别人的注目,还未播出,期待人群就已经达到了高/潮,尤其香取还担任编剧和导演的职责,不由得让她的粉丝们浮想连连。
二番队没有组队,片名为猫咪日常。三,四,十一联合,片名为打架与护士与柿饼(意义不明)。七,九番为正义的狗狗。八,十番为花街柳巷。十二番队是实验室你所不知道的秘密。
看着观影节的节目单,我深深觉得,我们这部演技勉强还可以的完全把其他番队的节目给比了下去,不不不,其实只要队长三人出个镜,待个几十分钟,就可以把其他的给比下去了!
不得不说,隐爱一出,整个静灵庭都沸腾了,一时间各种cp党都冒了出来,隐隐有粉丝团成立的趋势,而其中,最让人扼腕的就是那个只出现了片刻的莲见大小姐,甚至我都能享受到与平日一样的待遇。
在香取的带领下,女协小说刊各种来稿都变成了隐爱同人,甚至连野泽这种默默的小角色都被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YY了N遍,为此,这小子还相当的春风满面,连带着工作都勤劳了不少。
经过了这次拍戏,我和朽木倒似回到了刚认识的时候,既没有让人不自在的视线,又如同寻常朋友,让我很满足。想必他也想明白了,对我的那些感情不过是错觉而已。
“哟,没想到你从朽木家搬出来了,倒是方便我来往了,白哉小弟对我的灵压已经敏感到一定程度了。恩?这味道……樱花酿?”
嘭一声,一只黑猫刹然变成一位赤/裸的女子,毫无形象地扒/开墙角的酒,一边灌着,一边啧啧赞叹。
“你怎么来了,你每次来都没什么好事情。”我没好气,随手在四周布下结界。
“啧。”夜一朝我飞了一眼,抹了把嘴巴,坐到我面前,“还不是你总是不接喜助的联络,要不是有重要的事情,我也不必亲自来跑一趟。”
?我一头问号,在摆/弄无果后,通讯器就被我放在了破空一处,毕竟这种暗地里的勾当还是要藏藏好的,但是我偶尔也会取出来研究研究,完全没发现有联络啊。
“不用想了,是你的刀的问题。”
“你什么意思。”我心中一惊,唰地站起来。夜一和我接触也不过几次,应该不会发现破空的秘密才是。
“你别紧张。”夜一挥挥手,示意我坐下,“喜助让你照看露琪亚但是也怕你会有危险,所以我偷偷取了你一点灵子,你的刀应该是鬼道系里面罕见的空间系吧。”
我沉默不语,距离上次夜一来也有两年多的时间,如果他们要对我不利应该不会等到现在,但既然找上门来,估摸着也是有求于我。
一瞬间理清了思路,我取过一个酒杯,施施然坐下,浅酌。樱花酒芬芳醇香,饮起来完全没有酒味,只有淡淡的芳香,却在入喉的那刻,乍然崩裂,将它隐藏在不起眼表象下的热情释放,的确是难能可贵的好酒。
见我不急不忙,夜一倒是有些沉不住气了。
“你这么快从朽木家出来,想必瞬步的练习已经取消了吧。你要是帮我们这个忙,我就教你瞬步,保证最快的时间内达到最好,到时候白哉小弟都不是你的对手。”
我挑挑眉:“我对我的实力还是蛮有信心的,我想,我现在并没有碰见不得不靠逃才能存活下来的对手。”
夜一被我噎了一句,想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你说的是没错,但是,你这么好的能力,放着不用也太浪费资源了。”
我斜眼看她。
夜一认真凝视我片刻,忽然拍腿大笑:“我知道了,你肯定没发掘出你斩魄刀的能力吧。你难道不知道,你的斩魄刀可以穿越空间么。也就是说,只要有它,你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在旁人毫无察觉之时去现世或者虚圈。”
!!!我瞠目结舌,破空能……穿越空间?难道这就是为何我会出现在尸魂界的原因?不,不对,那个时候我灵力尚浅,怎么可能突破一个次元。但是……破空破空,我怎么没想到呢,既然破空,又怎么会仅仅是立界那么简单!
也许像夜一所言,浦原可以帮助我深度发掘破空的能力。不得不说,夜一这番话激起了我的兴趣。
“他希望我做什么?”
夜一咧嘴一笑:“实际上,最近喜助都在密切关注蓝染的行动,只是我们被催眠了,无法很好地感知。对了,你或许还不知道,蓝染的斩魄刀镜花水月的能力实际上是催眠。”
我不置可否,还是很好地表现了一下惊讶,示意她继续。
“近些日子,喜助察觉到虚圈不同一般的波动,根据调查,很有可能有自行破面的虚诞生了。这就是喜助希望你去做的事,调查一下他的实力。毕竟你的斩魄刀可以保护你全身而退。”
自行破面的虚?好像听香取提起过,是叫史塔克还是什么的,难道是指他?
“我想与浦原面对面交谈然后再做决定,不过在此之前,你别忘了教我瞬步。”我扬唇,指了指已经去了半坛的酒,笑意浓浓,我雏森桃可不做亏本的买卖。
夜一哑然失笑。
我有我的考量,我尚未决定真的要加入哪个阵营,毕竟哪一方都有我关心的人,贸贸然只会害到对方而已。首先先探究一下浦原对我了解到了什么程度,然后看情况行/事。眼下这状况,不出意外浦原应该还是和静灵庭一条心的,就是不知道是因为被暗算而心怀不忿还是真的心系静灵庭了。
但……都与我无关。
☆、与奸商首次会面
不知道是因为恋次“拜师”光头男的原因还是什么,双极的地下空间倒是很久都没有去,正好方便了我的练习,但我也会很小心地在每次练习前布下结界。
事实证明,没有笨徒弟只有懒师父。额,其实说这样的话很有些不负责任。但通过夜一对我一对一的培训,我终于发现了为什么我练不好瞬步。
简单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