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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十番队的日番谷三席。早就听闻雏森与日番谷是姐弟,日番谷三席当初也是刚入队就坐上了前十席,想必姐姐也不差把。”大政麻美讽刺意味十足。
十番队队长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家伙,副队长松本乱菊又懒得很,所以一应事务几乎都是日番谷在处理。
虽说是三席,却几乎是大家公认的下一任队长,不过私以为,那不过是一众人也不愿意挑梁子,乐得高兴……
这小妞,长的人模人样的,说话怎么那么呛呢,我的人也敢欺负。
“日番谷三席说的不错。”我脆生生的接话,仗着和看台距离远,朝着大政麻美飞去一个挑衅的眼神,“我与大政十五席切磋的确有失公允,大政前辈请放心,雏森一定会手下留情的。”
“你!”大政麻美愤愤拔刀,“废话少说,手底下见真章。”
“等等。”我伸手制止她的动作,谦虚地朝着裁判鞠了个躬,“请问,如果我赢了,可以不去三番队么?”
裁判显然也很是错愕:“自然,决定权还是在胜者手里。”
“你竟然敢小觑我!”大政麻美在裁判话声刚落的时候就一刀朝我的面门砍了过来。
“顾前不顾后,力道不足,重心不稳。”我一脚踩上她的脚踝,向左避开,顺势抓…住她的手,夺刀,来了个漂亮的过肩摔,“基础还没练好,三番队的十五席这么不中用么?”
她愤恨地看了我一眼,从地上翻了起来,也不取斩魄刀,赤手空拳和我对打起来。
左勾拳,右前踢,我从容地闪避着她的攻击,还不忘记时刻埋汰:“白打倒是比剑术要高明上几分,只是出招的动势太过太过明显,招式太死板,这一套是三年级教的游刃有形。”
我轻喃:“缚道之一,塞。”
大政麻美一个措手不及,在冲势之下直接到了我面前,我毫不犹疑地赏了她一记飞腿,一口酸水直接从她口中吐出。
“你,卑鄙!”
我切了一声,挑着视野空隙对她轻声道:“你难道不知道席官挑战赛上是可以用鬼道的么?”吐槽完了我立马变了个嘴脸,忙不迭地鞠躬,“对不起,大政前辈,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说完,我还故意失措地望向裁判:“裁判,这……”
失神的裁判忙上去查看了一下大政的伤势,确认她一时半会儿站不起来,才高声喊道:“三番队十五席大政麻美对战五番队雏森桃,雏森桃获胜!”
由于我漂亮的一脚踢蒙十五席,倒是可以稍稍休息一下,现在也没人敢偷偷踩我的脚了。
“你那招杀鸡儆猴做得漂亮,不过以你的实力,应该可以少费些麻烦把?”
“不好太出风头,我还不想惹麻烦呢。”
香取暗暗点头:“也是你忍得住,要是我肯定忍不住的。不过你竟然还那么有礼貌,一瞬间就博取了多少男同胞的怜爱。”
“那是,我刚刚借着贴身战,可没少吐槽那个胆敢第一个上来挑战我的女子。你没瞧见,她脸都青了。”我眉飞色舞,说的香取一脸无语,还不忘记关心一下某只单纯生物,“恋次,你也看了几场了,觉得对几席有胜算啊?”
“我也不清楚,看你对三番队那个还蛮轻松的,可是毕竟每个番队实力不一样。”恋次挠挠头,一脸苦恼,“我倒是特别想去六番队。”
“千万别,你没瞅见平日里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的野泽去了六番队后对练习多么勤奋。”
“是,是吗?”恋次看向香取。
香取郑重其事地点点头。靠,这小子竟然不信我。
“阿散井,雏森,香取,呼,我来迟了。之前碰到水森三席让我打扫了一下席官室,现在三番队过了没有?”吉良气喘吁吁地挤进了人群,一头的热汗。
“也就你好欺负,水森才总是让你做事情,你看恋次他现在都不敢叫了。”我叹了口气,从袖子里掏出块帕子,“三番队挑战了三个人,十席,十五席,二十席,十席守住了,其他两个都输了。”
“哦哦。”吉良仓促地擦了擦额头的汗,挤开我们就朝着中间跑去,大喊道,“五番队新进成员吉良井鹤,挑战三番队八席。”
“……”
“……”
“……”
作者有话要说: 做梦梦到了乌殿,梦里面一条会不断复活复活的蛇追着我们,然后乌殿把它砍了个七零八落,它又活了,乌殿指着前面说,我们先跑那儿去,然后一溜烟儿走了。
然后我发现,我跑不过他,也跑不过蛇,我就从后面溜了,然后蛇追着我来了……
嘤嘤嘤,乌殿你忘记了梦的开头你萌萌哒问我要不要吃你包的馄饨了么~~
☆、席官挑战见真章(2)
吉良这一声大吼,又再度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不是没有新进成员挑战席官,但是几乎没人赢过,除了几个天才毕业生。而直接挑战十席以上的,近几十年也就日番谷冬狮郎一个人而已。
不同于看我热闹的状态,这次大家倒是真的兴奋了。
“三番队八席,行定仓木,应战。”
一个约有两米的留着坊主头的男子从人群中钻了出来,光是那份气魄,就给人与众不同的感觉。不论实力与否,都值得让人赞叹一声好。
“五番队吉良井鹤挑战三番队八席行定仓木!”裁判大声地喊了出来,退到一旁,将宽阔的场地留给中间剑拔弩张的二人。
“行定前辈,失礼了。”吉良恭敬地拱手,行定也客气地回了个礼。
在学校的时候吉良比较出色的科目也是鬼道,甚至在我可以压制的前三年比我还好,白打占据首席的地位,剑术也在和恋次的对打下提升了不少,瞬步却是在我们众人之上。
仔细观察下两人的灵压,吉良要赢这场应该不是问题,但他毕竟缺少对战经验,也尚不了解行定仓木的斩魄刀有什么属性,所以此战倒是颇有看头。
礼貌地寒暄后,吉良直接施展擅长的瞬步,一瞬间就出现在了行定身后:“破道之一,冲!”
一股细小的冲击波从他的指尖而出,直指行定的右手。
这家伙,难不成还以为自己的攻击能伤到对方?竟然朝着那个地方攻击,我摇了摇头。
行定果然毫无压力地就闪了过去,甚至揪准了这短暂的空隙,朝着吉良迎面而去。吉良失措间,已然欺近他的面庞,扬手就是狠狠一击,见势不成,干脆利落地就是一个扫堂腿。
“吉良那小子,在想些什么,怎么那么被动!”恋次恨铁不成钢。
“他本来就是一路赶来,体力上稍有欠缺,又没有对战经验,难免会吃亏。看下去吧,形势应该很快就会逆转。”
我说完没多久,吉良就掌握了行定的攻击节奏,抓…住机会就会反攻。两人都没再动用斩魄刀和鬼道,凭着白打和实战经验打了个不相上下。
这种僵持的局面令吉良微微有些无措,偏偏这个时候,行定却甩起了破道,更是让从没有混合战斗的吉良手忙脚乱,身上很快就添了几道口子。
“他不是很擅长鬼道么,这幅样子我都看不下去了!”恋次埋怨归埋怨,转头就大声给吉良喊起了加油,让我们这处角落颇为明显。
他这一声喊,许多新进队的成员都争相喊了起来,这怎么着也算是这一届毕业生的颜面,要是能一举赢了八席,他们面子上都光荣。
喧嚣的会场瞬间寂静了下来,只剩下新入队的成员们红着脖子嚷着加油的声音。吉良的眼神陡然变得犀利,不稳的步伐也止住了,整个人不骄不躁,不喜不怒,就那么站在场地中,紧紧盯视着对手的一举一动。
行定赞赏地点了点头,拔…出了斩魄刀,拂刀轻吟:“吼叫吧,狮子头。”手中的斩魄刀闪出耀眼的光芒,一瞬间一分为二,变成了两个大锤,甚至在他高大的身侧都显得不合比例的粗大。
“他完蛋了。”香取扬起一抹笑。
“什么?”
香取朝我凑了过来,在我耳边轻声道:“吉良的斩魄刀叫侘助,能力是重力加倍,砍一刀重一倍,越砍越重。所以我才说吉良赢定了。”
重力加倍的鬼道系?倒是少见的很,不过这种武器要出人意料才好。像这种正大光明的场合,换成是我肯定不会用的,不知道他是如何想。
始解斩魄刀后,行定的气势渐渐上升,一声怒吼,硬生生在地上砸出一个深坑,呼啸着朝着吉良而去,一时间整个会场都陷入了平静,屏息等待吉良如何应对。
“呀嘞呀嘞,没想到行定这段时间实力上涨了不少。”
“市市丸队长?”恋次紧张地后退了一大步,这才发现周围一片都空了出来,只是我们看的太入神,谁也没注意到。
香取立马就低下了头,不敢与他直视。
我没好气地甩了个眼刀,继续将目光转向吉良的战场。
此时吉良已然拔…出了斩魄刀,费力与行定抗衡,奈何力气上到底存在差异,无法力敌,一时身形有些狼狈,左躲右闪,不再正面抗衡。
反观行定,却如脱缰的野马,一招一式间凌厉无比,动作行云流水,总是揪住吉良的一个小差错奋起而攻。
“吉良君动手犹有余地,也不善结合自己擅长的领域,被人牵着鼻子走呢~”
站着说话不腰疼。不过说的我都郁闷了起来。我拉下恋次的身体,在他耳边悉悉索索说了一通,得意冲着看热闹的市丸银挑了挑眉。
恋次不愧是一根筋,一听说我出主意,连句话都没通过大脑就从嘴里嚷了出来:“芥末鳗鱼卷!”
吉良脚下一个趔趄,差点被重锤砸了个正着,就地滚了一圈,逮到机会就开始放各种鬼道,身形不断在行定周围来回,出其不意攻其不备,隐隐占得了上风。
看到吉良如虎添翼的攻击,香取忍了半响,没忍住,还是凑了过来低声询问:“那是什么意思?”
我笑道:“那时候我们在一起切磋,定了个规矩,谁输了就要吃芥末鳗鱼卷。野泽爱吃这玩意儿,直接略过,所以往往遭殃的都是吉良,他特别不会吃辣,也吃不惯鳗鱼。”
香取喃喃:“这是遭了多少次殃反应才这么激烈啊,好像吃了兴奋剂一样。”
“这可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他对同伴动手,即便只是切磋,也不尽力,不激激他根本不行。”
香取朝我竖了个大拇指:“高人。”
“不敢不敢。”我谦虚。
“我说~这算不算是场外指点啊~”
香取的脑袋立马又缩了回去,我语气不善道:“市丸队长怎么还没走?我可没场外指点,而且他也没规定不能指点。”
“好像也是呢~”
我将脸贴在香取边上,嘀咕:“他怎么看起来那么兴奋,难不成有什么不良的兴趣爱好?”
香取镇重其事地朝我摆摆手:“他早就想甩梁子了,这会儿是太过激动。前两日去他那边队长室,几乎快被各种文件淹没了,他们家席官都跑的找不到影子,连蓝染队长都淡定地无视了他的乞求。”
我哆嗦了一下,朝着场上越发英勇的吉良投去一个同情的眼神。
在芥末鳗鱼卷非同一般的效果下,吉良险险胜了行定。在裁判判定下,行定如释重负地拍了拍他的肩,大笑而去,搞得一片人心中莫名。
席官挑战赛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一般不会有人向刚坐稳席官位置的新入队成员挑战,吉良总算可以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