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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翼双飞共连理
战场之上,瞬息之变就会改变走向,谁也没有想到羽渊的临时倒戈会让阎罗王再次对灵王产生猜忌,隔阂一生,败象立显,不断传入静灵庭的都是大捷,胜利已是触手可及。
大胜归来之日,众人喜气洋洋,但从静灵庭遥远的上空传来的一声愤怒的吼声仍是震得整个静灵庭陷入恐慌,零番队迅速站出安慰人心,并再度前往灵王宫巩固封印。
也许将来有一日,依然会有暴动产生,但失去了左膀右臂的灵王,已经不足以构成威胁。当他决定承下这份满载荣耀的地位之时,就应该明白必须保持与承担与之相对的清明和责任。
灵王的战败使没有依靠的贵族们瑟瑟发抖,朽木当即站出,以全新的姿态立于贵族之上,推翻了过去一切固守的规则,而以野泽等为首的新贵也不必再仰其鼻息,到处是一片欣欣向荣。
阎罗王也从失败中幡然醒悟,重新领会了自己生存的意义,在黑白的协助下,守护着自己小小的国度。
被控制的山本等人失去了灵王的控制之后,依旧无法摆脱黑锁,好在在浦原和涅茧利的研究下已经往好的方向发展。
独独缺了两个人。
一个是偷袭成功但被震怒的白一击毙命的羽渊哲,一个是本该重享荣誉却生死不明的蓝染惣右介。
“婚礼快开始了,走吧。”
我从翻飞的思绪中回神,将手放入摊开的掌心,微笑:“恩。”
“露琪亚呢?”我四处望了望,没有看见那个活蹦乱跳的身影。
“去找黑崎一护了。他这次的表现不错。”朽木回答,言语隐隐有肯定之意,末了,不满地补充一句,“还需要努力。”
我噗嗤一笑:“真不坦率,对他其实还蛮中意的吧。”
朽木面色微赧,生硬地转移话题:“浦原和四枫院的婚礼快开始了,晚去要罚酒,还是快走吧。”
“浦原奸商还真是的,好意思拖着那么多伤员去喝酒,有几个才刚可以下地吧,这么迫不及待。”我嘀咕,脚下生风地朝着会场赶。
约莫是上次婚期将近愣是被硬生生打断了,让浦原那颗心啊忒焦灼,连夜一都大方表示没事不着急了,他偏要赶紧办事领证,仓仓促促忙忙碌碌的,这不,碎蜂脸上好不容易因为胜利有的笑容立马晴转多云,周身三尺低气压连敬酒的都退避三舍。
因为战争的悲戚,这场婚礼异常的热闹盛大,似乎想把对逝者的哀愁冲淡。可不知是酒喝得多了,还是我没有亲眼目睹那厮杀搏命,我看着眼前的热闹嘈杂,总有种与之截然相反的不真实感。其实我清楚,那不过是因为少了思念的人。不仅是已经相隔两个世界的羽渊,还有……那个约定好却没有出现的人。
朝着被围堵敬酒□□无术的朽木扬了扬手,我提过一瓶酒,独自走到了一墙之隔的河边。喧闹中的寂静,如同曾经与朽木共同观看烟花的山崖,别有滋味。
看了看酒碗,爽快地一扔,提起酒瓶直接朝嘴里灌去。
兜兜转转,时间如白驹过隙竟已经走过如此之久,看过的人走过的路,在重新一次的相识后产生了微妙的差异。似乎一下子经历了成长的全部过程,以致于在得知消息的时候,竟没有预想中那般撕心裂肺。
我早已经不是独自一人。
只是……终究难掩落寞罢了。
迷茫间,隔岸一人在灯火中朦胧,久久不去,我定了定神,在看清来人的时候酒意顿消,半空的酒瓶哐当碎落一地,我却不管不顾,竟使出了许久没用的空蝉,眨眼间落于那人身前,死死抱住尚来不及回转的身体,不肯放开。
“我听说今天有场贵族的婚礼,所以过来看看……”
“恩,是浦原和夜一的。”感受到依靠的胸膛微微松软,我有些好笑,“你以为是谁的?”
“我听说你恢复记忆了,我……”
“你应该庆幸我恢复记忆了,不然我一定会爽快地投入第二春的。不过话说回来,怎么好像都是我在主动,有些吃亏啊。”
我眼眶微红,不自觉地收紧了怀抱,却察觉到他不经意的吸气,忙放开,直接粗暴地把他的外衣扒/开,在看见身上零星却深可见骨的伤口,脸色一白,竟然只是洒了些药粉,连包扎都没有,堵在喉间的询问最终只化作一句心疼:“疼吗?”
“不疼了。”蓝染摇摇头,神色歉疚,“对不起,没有从白的手里救下你哥哥。”
心头微微一怔:“你是为了这个才受伤的吗?”
蓝染不语,我擦了擦眼角的泪,笑了:“你不会是因为这个才一直没来找我的吧?我怎么会怪你呢。你能回来我很高兴,我真的很高兴。”
一直以来的追逐,终于有了结果,其实最终的最终,我也不过是希望你能好好的,仅此而已。但是,请让我再贪心一点,贪心地留恋你的温柔,贪心地拥有你的怀抱,贪心地在你心中占据一角。
“我回来了,我不会再离开你了。”蓝染轻轻俯下头,明眸闪烁,吐出一个令我脸红心跳的字,“桃。”
第一次,在没有任何其他干扰的情况下,在坦诚相对之时,他这么真诚地喊我的名字,我轻轻闭上眼,心跳如擂鼓,仿佛初恋的少女,等待着白马王子的亲吻。
他特有的气息越来越近,就在即将唇齿相依之时,浦原咋呼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雏森桑,快回来喝酒了。诶?蓝染桑也回来了,一起来啊。”
我立马撇过头,羞愧欲死,冷不丁一股寒气从脚下升腾,让我硬生生打了个冷战,却是蓝染身上散发出的寒气。他朝着浦原露出一记杀伤力极大的温和笑容,一字一顿重重地咬出:“马·上·来,浦·原·桑!”
浦原的酒醒了三分,讪笑了一下,立马飘走,爽快地将眼前这个低气压留给唯一在场的活物——我。
“果然这场婚礼还是太碍眼了,还是搅合掉吧。”蓝染语气阴森森。
我抖了抖,有点想哭,敢情你本来是打算捣乱来的,人生如戏全靠演戏啊擦,我之前有没有说什么了不得话?我好像有说想找第二春?
“桃,这牵星箝也应该还了吧,受了朽木家小子那么多人情,莫不是打算以身相许?”
我忙摘掉头上的牵星箝,揣怀里猛摇头,以免某只辣手摧花。
蓝染略满意地点点头,揉了揉我的脑袋,就是那力道重的似乎想把牵星箝残留的痕迹统统抹消,我鸵鸟受之,小心开口:“要不,我们回去吧?难得热闹热闹。”
“你喜欢热闹?”
忙不迭点头,独苦苦不如众苦苦,祸害我一个不如祸害一群。
蓝染露出白森森的牙,仿佛谈论天气一般:“既然你这么喜欢热闹,我们的事在月底也办了吧。”
我勒个去,什么叫挖坑给自己跳,要不要这么快,浪漫的求婚呢?深情的告白呢?车房金库钥匙呢?
“你不想?”蓝染立马变脸,阴沉地吓人。
忙摇头,狗腿笑:“哎呀,我这是开心啊,乐得找不着北了。”
“没想到你这么着急,那不如就定在月中吧,省的你等的心急。”蓝染笑的春光明媚,完全没有一点伤员该有的样子。
我噎住,还能说啥,再说指不定要改成明天了,我还是觉得恋爱期间比较浪漫好吗?
蓝染看见我欲哭无泪的样子,在我唇上轻啄一口,哈哈大笑,大手一挥:“走,去看看浦原的婚礼怎么样。”
☆、朽木白哉的春天(番外)
看着身穿一袭纯白无垢神采飞扬的雏森,朽木有一种似忧还喜的奇怪感受。对她的情依旧还深埋心底,但却为她的笑颜而欣喜。
他一直以为从绯真身上学到的足够多,但终究打破不了自身的枷锁。可是雏森让他做到了,意外的水到渠成,他的前面一片坦途,只是唯独,少了一个他属意能与他一生相伴的爱人。
今天是她出嫁的日子,对方是蓝染。朽木家成了她的娘家,我们成了她的亲人。亲人,似乎也不坏。
不得不说,展示锋芒的蓝染在成为朋友之后相当可靠,短短时日,对静灵庭的发展做出了极大的贡献,使内外对他颇有微词的人们统统都闭上了嘴。静灵庭的风气也轻松了不少,即便是穿着死霸装行走在流魂街上,也不会遭到异样惧怕的目光。
除了一点……
“大白~大白~我今天做了辣白菜哟,大白爱吃辣,大白吃白菜,白菜辣不辣,大白尝一下~”
朽木头疼地望着这个还不到十岁外貌的女孩,坚决的转身,想起与雏森说好的前去教她家小鬼瞬步的约定,不由得叹气,瞬步消失在女孩面前。
看起来是他最近太亲民了,才会有胆大的直接拦路,偏偏这个小鬼熟知一哭二闹三上吊,愣是让他打不得骂不得,只能躲。
“大白的夫人叫绯真,我也叫绯真,为什么大白要躲着我呢?”女孩如此说,让朽木一阵哑口无言。百年前还没有什么确切的身份登记,更别提他和绯真并没有拍什么结婚照,不论他怎么强调他带来的那张照片的主人才是绯真,女孩愣是不听。
“嘛,说不定这小妹妹就是被你辜负的绯真再世呢。其实我觉得你从了人家也挺不错的,虽然年纪小点,不过可以养成嘛~”雏森哦不,现在应该成为蓝染夫人事不关己地嗑着瓜子晃荡着二郎腿,说的好不轻松。
难得清闲下来的蓝染深以为然,坚决不放弃任何可以除掉隐形情敌的机会,开始洗脑教程:“明知道那个小女孩在那块地方等着,朽木队长每次出门还是从那边经过,可见其实内心深处还是有所触动的。不论如何,有这份毅力就值得赞赏,朽木队长至少也要与她好好说说话,加深一下了解,也许朽木队长心中松动了皆大欢喜。也许人小姑娘也只是一时迷恋,如此也可以从根本解决,何乐不为?”
朽木动心了,蓝染这厮说的很冠冕堂皇,他也深深地觉得的确需要好好深入交流一下,说不定人就真放弃了。
看着若有所思的朽木离去的背影,闲下来的蓝染桃之介停下了修炼,贼兮兮地凑到蓝染大/Boss跟前,挤眉弄眼:“老爹真坏,明明暗地里找那女孩灌输了坚持到底就可以看见曙光的话,还让朽木叔叔去找她聊天。”
蓝染大/Boss眼睛一瞪:“谁让你休息了,碍眼,滚去再扎马步两个时辰。”
桃之介愤愤,挤出两行泪扑入桃子的怀抱,呜咽:“妈咪~爹地欺负偶呜呜呜~”
桃子无奈一笑,摸/摸儿子的脑袋:“男子汉大丈夫要顶天立地呢,乖,去修炼。”
桃之介抑郁,只能瘪着嘴走了。
蓝染大/Boss心头一喜,蹭到夫人身边,把头往那柔软的玉/颈中一埋,柔情惬意:“碍事的家伙都不在了,难得我休息,不如我们……”
“今天不行哦。”桃子推了推蓝染的头,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喜上眉梢,“马上又有个小蓝染了呢~”
蓝染大/Boss脸一黑,阴郁地瞅着那小块肚皮,心头火气,好不容易一个抢人的小鬼懂点事可以甩一边了,竟然又来了一个!
沉浸在母性光辉中的桃子完全不知自己肚里这块肉被人惦记上了,神采飞扬:“这次可不能再起个像桃之介这样的名字,你也太偷懒了。”
“我一定会起个好名字的。”蓝染大/Boss笑的阴沉。
另一边吸收了蓝染建议的朽木觉得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