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狻猊在看见季言的刹那,就恢复了人身,一身墨黑的长袍,如火焰般红色的长发垂落腰间,身材修长,气质斐然,极其英俊的外貌,让人很难移开眼睛。
不过季言心里对这‘凶兽’仇恨满满,自然不会现在去欣赏。
“大哥,我受伤了,你可以扶我一把吗?”
狻猊刚刚转身,正要离开的,听到话身体一顿。没打算理会,又继续往前走。
可很快,身后传来了低低的抽泣声,好像很伤心的样子。
狻猊被吸引住了,道:“你是什么妖?只是一点皮外伤就哭成这样?真是稀奇。”
听到狻猊的嘲讽,季言心里恨得要死,面上却如云开见月,止住了哭泣,并露出美好的,令人怜惜的微笑,道:“大哥,其实我不是身体痛,我是心里难过,想家了。”
季言给自己的机智点个赞,快同情我吧!我是多么地惹人怜爱!
可惜不懂风情的狻猊道:“哦”
狻猊面无表情的盯着季言,心里却想着,露天睡觉真麻烦,还是回自己的山洞睡,没人打扰。
季言心里的怒气值再+100点,可是,他的脸上依然保持着最美的微笑,眼睛弯弯,在太阳光的反射下,晶莹透亮。
“大哥,我刚到此地,人生地不熟的,能不能先在你那儿安置一夜,我只是法力低微的小妖,若是遇上了————”
狻猊没耐心听下去,转头变走,觉得这小妖有点啰嗦。
季言的话卡在一半,即使没有听到狻猊的心声,怒气依然噌噌地上涨。
好吧,为了将来,他一定要学会死皮赖脸。
季言一副‘大哥已经默认’的样子,欣喜道:“谢谢大哥!”
季言小跑跟上去,不敢离得太近,否则狻猊一甩袖子,他就会被扇飞。
走了不一会儿,洞府的位置就出现了。
狻猊昏昏欲睡,一爬进洞里,就化为兽形趴下。
季言没再跟进去,否则就是挑衅了。
夜晚,洞府外,季言串了一只野鸡,烤在火上,撒上自带的调料,香喷喷的味道四处逸散。
狻猊闻着味儿醒了,变为人身,走到阿言面前。
“给我。”
季言笑眯眯地递过去。
狻猊啃完,扔掉串烤鸡的棍子,看都不看季言一眼,自顾自地回去补觉了。
啧啧,连句谢谢也不说。下次要不要放点巴豆粉?季言阴恻恻地想。
不过季言没这个贼胆子,大仇未报,他不能早死。
一夜过去,第二天清晨,季言背对着洞府轻唱,曲子是人类谱写出来的,他挑了最符合他‘纯洁’气质的歌曲。他的声音本来就很好听,配上悠扬的旋律,情意绵绵,灵动婉转。
为了接近狻猊,季言在人类那里学了十八般武艺,唱曲也是其中一门,他相信,如果狻猊不是审美异常,一定会喜欢他的哼唱。
狻猊被少年的声音唤醒后,果真被吸引了,他走到季言身后,没有掩饰脚步声。
季言听到动静,突然停下来,狻猊皱眉。
“我喜欢在寂静的黎明唱曲儿,这让我感觉到这世间很美好。”季言淡淡道,言语间却似有若无地表现出欢喜之意,在这种时刻,煽情一点最完美了。
然而,季言转头却看到狻猊一脸不耐。
“别废话,继续唱,不要停。”
季言愤怒值+100,然后乖巧地点头道:“如你所愿。”
季言唱了一个早上,嗓子都快哑了,终于在一个高音处破了音。
狻猊本来是眯着眼享受的,被季言这尖锐的一声给震醒了,他斜了季言一眼,嫌弃之意很明显,再大爷似得回了洞府,趴下,闭眼,睡觉。
季言“···”
就知道睡!睡死你!
季言对自己的未来很渺茫,这个死都不解风情的畜牲要怎么攻略?
啊!接近才不到一天而已,他不能气馁,他还有很多武艺没有用上呢!
之后几天,季言用尽各种方法引起狻猊的注意,将多才多艺小白花的形像发挥的淋漓尽致,真的豁出去脸了。
狻猊心知肚明季言这般接近他,肯定有目的。狻猊没猜穿他,自从这小妖来了,他的生活确实更有趣了。
有一次,狻猊有事离开了自家好几天,回来竟发现那小妖还没走。
狻猊突然好奇阿言在做什么,掩住了身形,看到了令他惊讶的一幕。
☆、第二篇
季言困住了一只猪妖,不断地用刺藤鞭打它,猪妖每受一鞭,就有血肉被坚硬的藤刺勾出,猪妖发出凄厉痛苦的尖叫,极其后悔招惹了这索命阎王。此时季言的脸上完全看不出纯洁的样子,反而十分阴狠。他的嘴角一边微微翘起,眼眸透出妖冶之色,分明是同样的五官,却与在他面前呈现的气质天差地别。
狻猊动心了,那张脸简直太美!他现在有一个很傻的想法,就是每天抓一只妖兽给季言虐。
他太喜欢这个心里阴暗的宝贝儿了!
季言将被他虐得半死的猪妖烧成灰,清理干净作案现场之后,静静站在原地,渐渐恢复成纯洁小白花的样子。
狻猊在这时突然出现。
季言吓了一跳,他看见他刚才恶毒的行为有没有?!他努力了这么多天,别功亏一篑了。
季言心里忐忑,但脸上却是转变得很快。季言立即堆满笑容,那甜美单纯无辜讨喜的笑容,任谁见了,都会道是一个好孩子。
狻猊心里觉得好笑,装作一副他刚回来的样子,陪着季言演戏。
“晚上我要一只烤鸡。”狻猊淡淡说完,就回洞府睡觉。
季言观察狻猊的神色,没看出异样,心里松了口气。不过一想到他命令奴仆似得语气让他做事,季言恨得咬咬牙,你就先得意吧!待落到我手里,一定不会让你死得太容易!
又过了几天,季言再也没有露出那迷人(邪恶)的表情,狻猊很失望。
“我要出去一趟,明早之前不会回来。”狻猊和季言道。他不在的时候,也许就能看到不一样的小妖吧?
季言听后诧异,这狻猊怎会和他说这种事,被轻视无视了多天的季言表示不习惯。
狻猊当然没走,他隐藏在暗处,开始兴奋了,他不在,这小妖会做什么?
当季言确定狻猊‘离开’后,心情不错,开始在泥土里面挖什么东西。
狻猊一直关注着季言的动作,看到了季言挖出了一个小人偶,然后眼力极好地撇到了人偶身上写着大大的‘狻猊’两字。
狻猊疑惑,他要做什么?
接着,季言的手里亮出了一根粗长的金针,狠狠地扎进小人的心脏位置。
狻猊:“······”
这是怨恨他的意思吗?
季言一边扎小人,一边微笑,那笑容咧到耳根,眼神却透出残忍之色,精致完美的五官一瞬间妖艳起来,像是堕落的佛神。
真是迷人啊!狻猊兽血沸腾,这样美丽的小东西,为什么他这个时候才碰到?!
狻猊盯着季言鲜艳欲滴的红唇,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去吻他,但狻猊硬生生地忍住了,他还没挖掘出小妖最美丽的地方,知道其最终的目的,狻猊还得陪他演戏。
狻猊‘离开’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季言在狻猊一走,就露出变态鬼畜的本性。他对狻猊的怨恨甚至迁怒到了任何路过的生灵身上。
狻猊看得简直心花怒放,‘离家’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季言这时心里却慌了,若是狻猊都不在了,他要何年何月才能实现愿望?
于是,一天,季言趁狻猊还在的时候,道:“大哥,过两天就是人类的花灯节,您陪我去看看可以么?”
狻猊挑眉,道:“好。”
在季言看来,狻猊随心所欲惯了,只要他不厌烦,非常好说话。
花灯节这天晚上,季言携着狻猊,‘兴匆匆’地逛花灯。
由于两人长相太俊美,刚开始,每走一会儿就被人群观望,实在麻烦。季言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面具戴在脸上,这种情况才好些。
街上除了花灯,还有各种各样的小玩意,这试试,那玩玩。在到达目的地之前,季言一路上都不忘用天真无邪的样子,勾引狻猊。
狻猊虽更喜欢季言邪魅的样子,但看他那么殷勤讨好他,仍十分愉悦。
或许,在季言玩心大起的时候,有那么一刻两刻露出了真挚的感情。
狻猊心里一暖,用力揉了揉季言的乌发。
季言僵了一下,这行为算对他有一点意思了吗?可是为什么要弄乱他的发型,他都已经感觉到头上鸡窝的形状了!
季言很生气,表情和语气却很温柔,道:“大哥,你弄乱我头发了。”
狻猊暗笑,这小妖指不定在怨恨自己,他这段时间一直观察季言,真的是服了他出神入化的演技。
狻猊道:“那我帮你扎好?”
季言马上拒绝“不用,我自己可以的。”给你这莽汉弄?我的头皮会不会给你撕下来
绕了很久的街道,终于来到了季言最终的目的地了。
这是一个圆形的戏台,每逢佳节的时候,人们就会站在上面献艺。
“大哥,你能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吗?”
狻猊答应,没问为什么,然道又要给他一个惊喜吗?
不一会儿,季言换了一身红衣,面具已经撤下了,他手里拿着一把长剑,忽然站在戏台上。
周围一本是喧闹无比,可当人们看到季言的刹那,一瞬间寂静下来,只听得远处的不清晰的杂声,对比鲜明,像是隔了两个世界。
美人绝色,倾城倾国。
狻猊被他惊艳到了,原来他的小妖更适合穿红衣。
季言开始举剑开始动了,一番剑舞,时而如疾风般旋转,时而缓步慢移,行云流水的动作,洒脱出尘又神秘诱惑,狻猊再也不舍得移开眼睛。
一舞完,少年从容地站立,淡淡地对着狻猊笑了笑。
狻猊只觉得他的心彻底沉沦了,几乎听不到到周围人们的激动尖叫声。
这就是你的第一个目的吗?让我爱上你?狻猊怔怔地想着,慢慢将手指抚到左胸,无意识歪了歪头,感受着胸腔里传来地热切。
季言见到狻猊看呆的样子,心里有些激动,就快了,他很快就能——
忽然,有一个人冲到台前,意欲接近季言,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无论男女,此刻都在为季言疯狂。
狻猊看形式不对,立即清醒过来,先一步握住了季言的手,带着他逃离人群。
狻猊将季言带回洞府,几乎是一落地,就将他扑在地上,扯开他的前裳吻了上去。
炙热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季言的身上,季言的身体一下就有了反应。
季言惊讶,只是一舞而已,效果怎么这样好?原来狻猊喜欢的是这般,早知道一开始就跳舞给他看,也能省却好多麻烦。
季言有些不适应狻猊的热情,但看着狻猊沉迷的样子,心里有奇异的喜悦,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季言不自觉露出妖异的微笑,美得惊人,狻猊瞥见这一笑,脑袋里‘轰’地一声,彻底失去了理智。
就在此时,季言的手忽然穿透了狻猊的心脏,白玉般的手上是刺目鲜红的血液,他们的身体还在延续着之前的位置,如恋人般生死相拥,莫名有一种诡异颓败的美。
☆、第二篇
狻猊不敢置信地望着季言,却没有推开他。
“我以灵魂为誓,与其缔结主仆契约。”
季言喃喃念到,两个幽蓝色的阵法各自在他们的头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