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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兴:“皇兄,以后还是别让宫学子弟与羽林军比试。”
刘祐:“朕明白。羽林军的校尉也说过他们下手没个轻重,朕还以为那话只是谦虚,结果倒好。羽林军的确不适与我们宫学比试。可习武若是不比试,的确难以长进。”
刘兴:“我们可以请大将军教我们不是。”
刘祐笑了几声,“大将军近日可是忙得很,平时处理军务又忙着与窛女傅和好如初。怕是不会答应……”
刘兴:“皇兄,你忘了?窛女傅如今可是咱们宫学的女傅,大将军要想与女傅和好如初,咱们可以帮忙制造机会不是。皇兄只管去说,我们可以帮忙就是。”刘祐这么一合计,也是同意了这看法。当下将寇厘叫来,问了问最近他姐姐的喜好之类。
寇厘来得快,听过刘祐刘兴的话之后也是欣喜。
刘祐:“寇厘此事你怎么看。”
寇厘:“这事我自然是应允,邓大将军这几日可是把我家的家门都给踩烂了,我姐姐就是不愿意见他一面。”
这下可有些难办了。
人家窛女傅都不想见邓大将军呢。
刘祐:“只要大将军对窛女傅有情就行,江绫,你与大将军关系好。今日出宫之后你便去找邓大将军,让他明日入宫之后就去次宫学。”
江绫:“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他们有了女傅的弟弟与大将军的徒弟帮忙,想来撮合应该会简单一些。
景乐之给自己上药的时候可是疼得很,作为一个曾经断骨的人来说,这种痛简直不想忍受第二回来。好不容易不是骨伤了,偏偏就轮到剑伤。有点祸不单行的感觉……
“景公子,可需要人帮忙。”房门外传来男子阴柔的语调,景乐之皱眉。暗想这人怎么还这么阴魂不散的,真是讨厌。当下拒绝道:“不用了,你们在殿内伺候皇上与公主吧。”
“唯。”
等景乐之听到脚步声之后,这才慢慢地将自己的衣裳褪下,给自己上药。这次被那无名小卒伤了手臂,血也早已湿了衣裳。更无语的就是那儿的血有点干涸,要强行换下的话,怕是会将方才干涸的伤口再一次弄得血淋淋的。
因牵动伤口,景乐之如今也是满头是汗。
“你们俩个不是让你们去伺候乐之的吗?回来做什么!”刘祐恼怒。这两个从偏殿过来的小黄门不就是自己一刻前,遣去伺候景乐之的人嘛?无端回来做什么。“皇上,是景公子不让人伺候。说是自己一个人能够搞定的……”
“皇上,乐之不让他们进去也肯定是有他的想法。咱们还是别让人去打搅的好。”李永连忙说道。
“……算了算了算了,乐之的脾性向来如此。咱们就在这儿等着就是,不过,你们两个去房门外伺候着。没他的意思不能入内知道嘛!”朱丁连忙接着说道,将那两个打发去在屋外守着。
“唯。”
景乐之全身开始冒着冷汗,她手下的动作时快时慢,生怕再次牵动伤口让自己受苦。可不管如何,时间都不宜拖久。毕竟她伤的可不止这儿一处……“景公子,我等在房外伺候。公子若是有什么吩咐,只管明说就是。”
“嘶。”景乐之倒吸一口冷气,汗水更是比方才多了不少。
景乐之心中暗暗将那两个小黄门臭骂一顿。
“准备一些热水来。”
“唯。”
过了一刻,门外再次响起,说是热水拿来了。
“进来吧。”景乐之如今就像是刚刚穿着衣服沐浴过了一般,全身上下都湿透。
门一下就开了,可进来的却有三个人。
景乐之有些懵。
不是在门外伺候的只有小黄门嘛?怎么刘兴也在其中!?
“乐之,啊兴担心你才进来看看。你们两个的婚约早已诏告天下,你如今受伤,啊兴岂能就在外面干坐着?不过你也放心,朕定然要那人给你个交待。”刘祐见景乐之发愣,还以为景乐之是对刘兴入内心有不满,当下解释之后便又吩咐小黄门好好伺候着便出去了。
景乐之这下不是懵,反而是不自在了。
“公主,其实没什么大碍的。你看这里都是血,等我收拾好了你在进来好不好?”景乐之是真心想让刘兴在外等着,这么多血,别说她不晕血可就这么看着也是全身上下不舒服,心里也是有点发毛的。
刘兴摇摇头。
景乐之:“……”
“你们出去吧。”景乐之叹息一声,只要应了刘兴要求,让其余的人出去。“用丝绢沾些热水在上面,然后递给我。”与其让刘兴一个人儿在那里干着急,倒不如让她做些事情。“然后把那个伤药瓶子打开,用丝绢沾些药在上面给我。”
两人一同合作,景乐之的压力也是缩小不少。也亦是无形当中,他们之间的距离也开始发生了些变化。
“把长绢拉直,少的这头放在最上。多的贴着伤口往下,然后在绕几圈。”景乐之一边说着,另一只手还在那里打圈指点刘兴怎么包扎。
“是这样?”刘兴看了两次之后,就自己上手。
“嗯对。绕没的时候把少的穿过去,打个结。”
刘兴按着景乐之的话给景乐之打了个漂亮的结。这还是刘兴第一次为人包扎就包的似模似样,她可开心呢。“学会了?”
“你教得细心,自然会了。”
“那就继续下一处吧。跟刚刚一样,我们继续。”
“好。”
☆、 缘分
刘祐与刘滟两个人最为大胆,一个是天下之主,一个是向来习惯胆大妄为的主。有了这两个带头,其余的学生们自然也是蠢蠢欲动。
比如,他们正在偷偷摸摸的趴在门窗边上看里面的情况。
一个强忍着疼痛的少年,一个小心翼翼地的少女。
感觉好像也不错。
刘祐笑道:“啊滟,我说得不错吧。乐之对啊兴绝对有情 ,不然也不会把我给弄出去。”
刘滟:“乐之对啊兴有情,宫学里谁没看出来?只是乐之反应太迟钝了些,啊兴的性子虽然比以前开朗不少,可骨子里的害羞还是有的。我可是记得这半年来,啊兴一直抱着那把木剑耍来的。”
刘祐:“看他们俩在屋中的模样似也没什么大碍了,咱们还是等着喝喜酒就是。”
刘滟眉眼一挑,笑着说道:“皇上不是要册立皇后了嘛?这喜酒该怎么分?”
刘祐脸色一红,“啊滟,不许乱说。”
刘滟可不管这些,她可跟景乐之学了不少法子。能让这位皇上每次被咽得说不出话来,“皇上,成亲之后可是要被人催子嗣了呢。”
“……”刘祐的脸可是更红了。刘祐又不好拿皇帝的身份来压制这个胆大妄为的北乡公主,谁叫这位公主早早地就看穿自己的伪装不是。刘祐无奈之下只好服软:“姑娘子家家的不要说这些。”
刘滟可不管这些,她从来都是率性而为。只要她父王不不造反,她这辈子都可以这样安渡一生。“皇上,你怎么脸红了?是不是已经有了人选。”
“……朕才没有脸红呢。你……咱们别看了。”刘祐被刘滟几乎压制着,他也想打趣打趣这个不可一世的表姐。可惜,人家喜欢的对象已经是班女傅的人了。自己要是在这时候起这个头,怕是会不好收拾。
不管是班女傅还是卫英脸上都不会好看。
“皇上,你等等我。”刘滟可不想一个人承受来自景乐之的调侃,当务之急还是跟着走较为妥当。
宫学内最有权势的二人走了,其余人也开始一一撤退。
屋外的动静那么大,景乐之与刘兴早就听着了。
景乐之也是看到刘兴耳根子有些发红,心想继续这么下去不知道该怎么收场。现在告诉刘兴她其实是个女子?会不会太鲁莽了一点。可这时候不说,难不成真等成亲当日说?那样岂不就是骗婚嘛。
虽然不是她想提亲来着……
“那个……公主,你怎么看卫少傅与抚远公主,班女傅之间的关系?”景乐之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头,只好选了今日在宫学内最有争议的事来开头。“卫少傅与抚远公主青梅竹马,年少时就已过文定之礼。若是几年前没发生和亲这事……师傅也许一开始就不会喜欢卫少傅。”
“班女傅自小在草原长大,性情开朗直爽,去年打马球时她也说过草原上的女人,拿得起放得下。我记得师傅刚来内学堂时跟卫少傅就很不对付,还直说卫少傅是匹公马来的。当时我们可气不过了。”
景乐之叹息:“其实这事也算是分明。如果卫少傅与抚远公主当时已经成婚,那么就没有和亲一说,更不会有南大王这种事情。可惜事宜愿为,有情人就此分开也只能说他们有缘无份。”
刘兴可不服气:“可是抚远公主都已经是漠南南大王的夫人了,卫少傅也在那日已经正式承认师傅是他未过门的妻子。怎么抚远公主一从漠南回来,就开始摇摆不定了?!”
景乐之:“你刚刚也说了,卫少傅与抚远公主自幼青梅竹马。他知晓抚远公主的下落,总不能什么都不管不问吧。若真如此,班女傅怕也不会看上他。”
刘兴:“话虽如此,可如今这般光景也的确是让人难受了些。”
景乐之:“有情有义的人是最难决策,不想伤害任何一方。只是这种事情哪有不伤人的,如果打定了主意还是得要当断则断,不然就会给人增添烦恼。毕竟一下子伤了两个女孩子的心,可不好受。”
刘兴瘪嘴,不说话。
“对了,刚刚那个世家子弟是谁?”
不说起这事还好,一说起景乐之就想到那个在堂上说什么同妻的人。
“那人姓裴名行,是一方太守的独子。”
“裴姓?宗祠不会是在你封邑地的那家吧?”
“那日他自我介绍时,的确说了闻喜县。”
景乐之可说是一脸难以置信,要是她没记错的话。闻喜县可是华夏闻名的村落,历代出仕子弟少说也有四五百,最多时可是上千人。其中历朝宰相共有五十九人,大将军亦是五十九人,还有其他朝中重职更是数之不尽。
拥有这样的底蕴家族,那个叫裴行怎么会说出这种门风败坏的话?!
“裴家是如今世家中的翘楚,按理说像这样的家族是最重礼法。长是长,嫡是嫡。像平妻这样的话是不会说,更不会提倡他人。长幼不分,嫡庶不明,对于家族来说极其不利。况且,若是裴家人提倡,定然是会被其他世家笑话。”
“听乐之这么一说,我倒也觉得那个裴行有些问题。”
“不过这毕竟是师长的事,我们多说无益。再等等,看如何解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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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校尉也是感觉自己倒了八辈子的霉,每次被上峰训斥都是为了同一人。
上次是如此,这次也是如此。
不过也还好,只是受了罚去跟景乐之致歉一声也就过了。
话是这么说,可心里的感觉可不太好。
卫英与刘萱回洛阳城也有三四天了,除去第一日他与班淑碰面之后,其余几天里班淑都对他避而不见。好不容易在宫学外遇见……
不过还好,他还有机会说明。
“啊淑,我……”
“我明白。阿萱姐的事情情况我已经听姑姑说过,阿英你的决断呢。”
“啊淑,我……”
“我明白,啊宣姐如今能倚靠的只有你一人。我们说到底其实还是有缘无份。”
卫英一听班淑这么说,立马就急了。连忙拉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