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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真的不去?”小冰有些纳闷,以前在吴县的时候公子不是最闹腾的!?怎么今年看上去有些疲惫,似什么都不想做一样。“不去。”景乐之话音刚落,远方随之传来一声巨响一团彩色的光芒快速上升着,留下一线灰色的烟雾。嘭得一声,漆黑的夜空中炸开一朵炫丽的花朵,它分裂成数个光点,照亮了夜空。
一成不变的爆竹声响,炫丽的烟花与后世并无区别。
物是人非。更何况自己是来到了两千多年前的世界……
“时辰差不多了,今日就让大家伙都到正厅去用晚膳吧。”景乐之取了放在一旁的披风,对小冰这般说道。“唯。”
越是美的事物,越是容易抓摸不透。
方才的烟火已经陨落,想要再目睹怕是要过小半个时辰呢。
“今日是除夕夜,大家不必拘礼。新年辞旧岁,祝福大家新春快乐,万事大吉,身体健康。”景乐之起头说了祝词不久,由景肆带头一个个上前领过年红包,其后就开始排了长队。幸亏这红包早已准备好了的,不然还真容易出错。等将那些红包分完之后,大家聚集一起用年夜饭。
那些烟花陆陆续续地在夜空爆开,五颜六色的大球重叠在一起,五彩斑斓,闪闪发光,天空也成了光的海洋。过了一会儿,又变成了颗颗宝石镶嵌在夜幕中,最后,渐渐变成一道星光瀑布慢慢地坠落下来,漂亮极了。天空中绽放的烟花已经数不胜数了,此起彼伏的烟花似在争奇斗艳,又像在展示着人们日新月异的美好生活。而大人们的欢笑声,孩子们的尖叫声,汇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
内院与外院不过相隔一堵墙,外面的欢声笑语极快的传入内院。
可怜外表孩子内在成人的景乐之面无表情的看着内外院相连的门路,“你怎么一直都在我这待着。”
景肆一脸正经说道:“父亲让我陪在公子身边。”
景乐之脸色可是难看得很,这话听着怎么那么怪异……好吧,虽说她对于BL并不喜欢也不讨厌,可是!刚刚那话说得好像……有一腿一样。
☆、 迷糊锅
年十五开朝复印,年二十宫学复学。
新年第一天课倒也轻松,几乎所有的学生与傅者都坐在一同聊过年时遇着的趣事。
其中以江家姐妹最为欢脱,将过节时遇着或听着的趣事说了一通好不热闹。
“你们俩啊还真是闹腾。”班淑刚入宫时便对江家姐妹多有照应,一是江绫与她性子相近,二是她们两也是当时最早支持自己的学生。江绣性子沉稳,江绫活泼好动,这时日一久难免对她们二人有所偏心。“你们两个怎么过了个年回来话就变得越来越多了?你们先放着,我们这些傅者可要听听别的学生。”
“可是师傅,刚刚我才说了我姐的诶……”江绫不愿意了,她才了说了几件事情就被打断。
“行了,反正今天没打算上课,你也别担心自己没时间说就是。”班淑对江绫宠溺得笑了笑,转眼就在课堂内扫了一遍,发现坐着靠后位置上的景乐之。
说实话景乐之这个新年过得不是很好,连着七天不是做噩梦就是梦见爸妈,第二天早上都是精神萎缩的。脾气也是差了不少呢。“乐之,你过节时可有什么趣事?”
“……”景乐之抬头看了班淑一眼,脑中开始精力搜索所谓的趣事。可这一圈下来什么都没有发现,无奈之下只好说了一些以前遇见的趣事。“亲族?可是乐之,除夕夜那天我可是看到景肆了。他不是说今年过节是要留在洛阳的吗?”
“……”景乐之无语,这除夕夜都能碰到什么情况!“女傅,方才说得趣事是前年过节时的趣事。今年乐之并未回吴县过年。”景乐之并不打算说这些事情,总想着能完成班淑所说的就好,毕竟她只是说了趣事,并没表示不能拿以前的来充数不是?
景乐之将话说开,那些人自然也就没了继续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
又过片刻,上午的课也就结束了。大家各自用了午膳之后便去歇息。
过了年,大家也都长了一岁,这男女之间的规矩也是变得多了。
尤是明宫长特意找了景乐之过去说话,等景乐之归来之后便找了刘兴说是练拳的事情先拖到六月,那时温度适宜,不过平时的站桩她不能荒废之类的话。“乐之,你说是不是有人在母后身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景乐之笑了笑,“太后她为大汉日夜操劳,躬自处置,增收节支,减轻赋税,救济灾民,终使岁还穰丰,百姓安居乐业。采纳班勇的进谏,通西域、抗匈奴,安定并州、凉州,使西线多年无战事。她听从虞诩等人良策,以赦免战俘、安抚和谈的办法转守为攻,使羌人暴动得以平息。国事都能处理如此妥当,又怎么会听了那些无稽之谈?”
“可是母后她……算了,你上次可是说了要与我比试的。你可不准耍赖。”刘兴一想起当日约定就不由得激动,她可是挂念许久了的。
“你放心,我可没忘。”景乐之哭笑不得,自己就那么像是会耍赖的人嘛?
两人在宫学们游走漫步,自然是入了不少人的眼。
尤其是以刘祐为主的几个男生们更是偷偷摸摸的看着那两个一路说说笑笑呢。“皇上,这要是被公主知道了可不好吧。”
刘祐白了一眼过去,“有朕在。公主奈何不了你们。”
有刘祐撑腰的男生们自然跟着他身后去偷窥那两个正在说笑的人儿,可看了许久这两人还是在那儿说话,也不知是说了些什么。有些男生觉得无趣自然就与刘祐说了声走了,剩下的那些耐心也是磨了不少,就等着刘祐一起回去。
如今天气较冷,有时还有几片雪花飘落。
景乐之看刘兴发髻上多了几片,毫不思索的便伸手为她取下。
恰是这一举动让刘祐等人兴奋不已,他们可是等了许久才瞧见这一面的呢。
“乐之。”刘兴出口的声音变得十分温和,就连看景乐之的眼色亦是十分羞涩。“乐之喜欢雪嘛?”
“我自小在南方长大,雪并不多见。仅有几次的见到还是很小的时候,虽然下的不像今年那么大,不过我也很开心。毕竟没见过雪不是?”景乐之思绪飘向远方,她可还记得那年的南方特别的冷,是百年难遇的寒潮。就连她们那个从不下雪的地方都还是飘雪,当时她可是跟着好几个小伙伴们在公园里面瞎跑呢。“公主其实经常用雪水沐浴,不仅能增强皮肤与身体的抵抗力,减少疾病,能促进血液循环,增强体质。长期饮用洁净的雪水,可益寿延年。这是那些深山老林中长寿老人长寿的秘诀之一。”
刘兴面色一红,低头不语。
“怎么了?”景乐之不解,怎么脸变得这么红。“是受了风寒嘛?怎么这么红。”景乐之说着就伸手探了探刘兴的额头,另一只手放在自己额头上似在比较。约莫两息后景乐之这才将手放下,“没发烧啊,怎么脸这么红。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如今的刘兴可不止是脸颊发红,她耳根子都开始发烫,尤是方才景乐之探她额头时就烫得不行。“乐之,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宫了。”说完这话的刘兴几乎落荒而逃,丢下一脸纳闷的景乐之。
“……诶!你不去看看太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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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数月,景乐之与刘兴的关系直线掉落。
就连平日里与景乐之关系不好的同窗们都看出了些端倪,更是一个个难得跑去问他们两个是怎么了。
“女傅您找我?”景乐之更是纳闷,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那些同窗问了之后,现在轮到那群关心学生们的傅者。“乐之,我不喜欢拐弯抹角的我就直问了。你跟闻喜是怎么回事。”
“……女傅说什么我有点不太明白。”景乐之叹气,这问话的语气怎么那么像班主任抓到班级内谈恋爱的情侣呢。“女傅,你能不能说明白一点。”
“我听说你跟闻喜说了几句话之后,你们的关系就变成今天这样。我想,你自己应该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才对。”
“……没有啊,当时我们就说了些天气,还有一些关系练拳的注意点。我并没说了什么让公主不开心的事情吧。”景乐之思索了一番,这才说出这些不确定的话来。“没有?你们俩平日里可是经常在一起说说笑笑的,这几个月里除去必要的招呼以外可是一句话都没有。整个宫阙都知道你会去寝宫教闻喜打拳,这几个月都没去呢。”
景乐之汗颜,宫里的人怎么都这么八卦。
景乐之:“女傅,我也只是去教打拳,你们怎么这么无聊。”
班淑:“你们这么反常我只是作为你们的师傅了解一下。”
景乐之:“……”
距那日与班淑谈话已过了三日,这三日内景乐之也开始找时间与刘兴搭话,可是……人家压根就没来宫学上课。她有不好意思直接去寝宫找人,怕宫里的传言越来越难听……
“景乐之,你过来。”作为堂姐的刘滟看不过下去了,要不是起初刘兴跟刘祐拦着,她早就想把景乐之打一顿再说。
景乐之:“公主有什么事?”
刘滟看了景乐之一眼,单刀直入道:“你跟啊兴是怎么回事。”
景乐之:“……公主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天话还没说完就跑了……”
刘滟:“详细点。”
景乐之:“……那天我看她脸红红的还以为她受寒了呢,就伸手探了她额头想看看她是不是发烧了。”
刘滟:“……我知道了,今天就先这样吧。”
☆、 独处
宫里能拿出来闲聊的事情不多,单单是一件事情就能说上一两个月。此次事情持续得有些久远,宫中小黄门与宫女们便开始不定时的拿出来说上一说。
又过数月,已是秋季。
宫学子弟们相约外出踏青,一来是让大家可以放松放松,二来就是想让这些勋贵子弟参与农耕。
“这儿被咱们宫学包下了,你们可得做完才行。”班淑带着一拨人去了田地内,伸手指了指那一大片的田野说道。“女傅,这范围怎么越来越大了。”李永等人抬头一看,脸色可是难看了一些。自从第一次下田耕种之后,班淑就开始带着他们不停的下田,时间一久他们都有种自己其实就是农户的感觉。
班淑笑道:“农耕也就三月九月忙碌了一些,再说你们平时可都是锦衣玉食的,现在帮大汉的农户耕种一下怎么了?嘴上抱怨,可动作可是熟练地很。”
“……女傅,咱们要这三天都在这儿耕种?”景乐之用锄头撑着双手,看了看附件只有零零落落的几座长屋。“对,这儿的农户已经让人接去洛阳享福。他们的田地就交给你们耕种了。”
“女傅你还真是……算了,开工吧。”景乐之算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位女傅了,不过下田什么什么的的确没怎么做过,有三天时间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吧。
男生们下田耕种,女生们只是摘水果织布。
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白日他们各司其职,晚上一同烧饭做菜。起初还有男生说君子远庖厨,可结果就是班淑以不劳而获为由,断了他的晚膳。
第三日是他们耕种的最后一日,明日他们就会返回洛阳。班淑与卫英合计让大家伙们像是在草原那样的人一样,生篝火烤羊肉。只是当日下了一整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