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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景乐之可是为难,论品阶来说刘兴位比列候而自己只是普通的勋贵子弟有什么资格要求人家给自己当‘奴’,就算自己真赢了也不敢不是?相反,刘兴使唤自己应就没什么压力愧疚了。
算了,赢得不要太过就好。
景乐之一开始就将刘兴放于弱者的位置上,可等比试一开始之后她就开始慢慢的矫正自己的错误。若是一年前的刘兴,怕就是那种走一步路都能够喘几口气。如今呢?健步如飞,毫无气喘的迹象。
想来平日里的锻炼压根就没落下,怕是长度也是增加不少。
这样的对手赢了也是光彩的。
“没想到乐之跑的也快,是我输了。”
“公主也不慢。乐之也只是略胜一筹而已。”要不是最终留了一些气力,景乐之也是无法做到最后冲刺。不过景乐之也没刘兴说得那般好就是,那些气力用完之后一时半会没找着能坐的地方,整个人都直接躺在地上去了。
“公主,这儿晚上看星星应该不错。”景乐之躺在地上,看着天空那一朵朵白云时笑道。“晚上?那时我通常都在殿内看书,练武,并没看过星星。”
“没有?那公主今夜就可以看看。肯定能看到满天的星辰。”
“乐之看过?”
“恩,看过。在吴县的时候,母亲找了嬷嬷教导礼仪。有时不想上的时候,就偷摸摸的上了屋顶。在那躺着看星星,有时看着看着就睡着了。等第二天醒来自己还在屋顶上……”
“府中人都不着急?”
“当然着急啦。为此小伍可是挨过不少的板子,不过自那之后,我很少上屋顶看星星。”
“你是不想让小伍代你受过?”
“对。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虽说是景府的公子,可毕竟做错事让他们担忧的是我。不想因自己的过失让其他人跟着殃及……公主,你这样站着我躺着有些……”
“有些什么?”
“没什么……我休息够了,我们打拳吧。”景乐之不愿继续那句话,“公主你拉我一下,我起不来。”跑了那么远的路,加上最终的冲刺。景乐之算是一躺下就起不来了,要没外力帮助,估计得躺一个时辰吧。“手。”刘兴保留了一分气力,支撑自己站立。加之现在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也恢复不少,去拉一个人也算是绰绰有余。
景乐之笑道,“谢了。”
“快,教我打拳。”刘兴如今一门心思都在打拳上,对方才景乐之欲言又止的印象也是选择性的忽视。“公主,我会的拳法不多。不过恰恰有一种适合你,这套拳法其特点是以静制动,以柔克刚。因其技法主于防守而有别于以攻为主的外家拳,故名之。此拳法有应敌打法和穴道打法两种。应敌打法的内容有长拳滚斫、分心十字、迎风铁扇、摆肘逼门、弃物投先、金刚跌、顺牵羊、虎抱头等若干种。穴道打法的内容含有打击对方穴位和锁拿对方关节等打要害的技法。”
“请乐之演示。”
景乐之也不犹豫,当下就在刘兴面前将这套拳法演示一遍。
一招一式,变化莫测。
遇强则强,遇弱变强。
“公主,内家拳法有十四禁忌,即懒散、迟缓、歪斜、寒肩、老步、腆胸、直立、软腿、脱肘、戳拳、扭臀、曲腰、开门捉影、双手齐出。练习内家拳法先要学会站桩,公主,咱们要不要去弄几个桩?”景乐之可不敢在永乐宫里随意打桩下去,“既然习武需要就打上几个练着。”
有了刘兴的应允,景乐之便立即找了侍卫将木桩打在永乐宫在后殿园内。“公主,你上去走走看看。”等木桩打好,景乐之就提议道。“咱们不按着功法,随意走走看看。”
刘兴一听不过是走走而已,便也放心大胆的上去。这站着倒没什么大碍,可走时却是担心脚下踩空。走得极为小心,“乐之,可以了嘛?”
“可以了。以后公主在要这个桩上站立一刻钟的时间。等时辰到了,才可在木桩上行走一盏茶。”
刘兴:“……”
“双手撑抱在身前,参天大树立荒原。间架得当似弓满,大形充盈见浑圆。精神提起复坦然,周身鼓荡乱回环。其中“不空”两个字,万两黄金不轻传。这是练功的歌诀,公主要好好领会。”
“你先上去打一套给我看看。”
“好。”景乐之说完便上了那木桩,向着刘兴演示了如何站立如何在上行走的姿势。“圆活,则神安韵安能庄穆定匀;神韵不能庄穆定匀,则气息如何调和匀沉;气息不能调和匀沉,则意念如何虚远专致;意念不能虚远专致,则劲力如何整衡浑元。所以站桩行拳须全神贯注,心静胆定,气息绵沉,神固韵匀,方可生神凝神,而生气聚气,而生精固精。此自无而至有也。公主,可记下了?”
“记下了。”
“公主你上来,我与你一起站会。”
二人站得也不过一臂距离远,只要往前一步就可触碰到对方的衣袖。“小心一些。”这木桩弄的也不高,只到腰间。可摔下去了也是疼的,景乐之担心刘兴一个不留神就掉下去伤到,到时倒霉的一定是自己。“公主,要以后你站桩一定要让宫女侍卫陪着。”
刘兴问:“为何?”
“担心你一留神摔了下去,到时可会很疼的。有人陪着你,我也好放心一些。”
“嗯…我晓得了…”
“还有就是公主当日若是精气神不好,也别站桩。”
“我记下了。”
俗话说说得多倒不如实行时来的经验,景乐之说了一堆的话,还不如刘兴在木桩上站立的那时间。等时限一到,便小心翼翼地在木桩上走动几番。“公主,天色不早了,我该出宫了。”
“好。乐之,回去之后好好修养,我可等着你教我打拳呢。”
“那是自然。”
刘兴今日也是出了一身的汗,等景乐之前脚刚走她后脚就往寝殿内走去。入了殿内便吩咐下去要沐浴更衣,黄衣黄雀为她宽衣,为她按摩肩膀手臂。“公主,今日的心情真是极好。”
“那是自然。”平白无故的得了一位温和贴心的师傅自然是好的。“公主,奴婢看那景公子挺关心您的呢。”
“乐之待人向来温和,从未发过什么脾气。”
“可是公主,景公子待人的确温和,可对公主又有些不一样呢。”
“这话何意?”
“方才黄衣与黄雀二人在外看着公主站桩,心里也是紧张得很。那位景公子在公主行走时,可一直都跟着您走。想,也是担心公主会不会掉下来吧。”
“乐之如今也算是本宫一半的师傅,师傅关心弟子不是天经地义?”
“话虽如此,可……总觉得景公子对公主有些不一般。不过听公主这么一说,倒也说得过去。”
“……”
☆、 坦白交待?
景乐之虽说还未行过冠礼,可毕竟是‘男子’,出入公主寝宫本就唐突了礼制。加之又是日落出宫,比起宫学子弟出宫还要晚上一个时辰。以至于邓太后那儿都听说了这事,当下便让明宫长去永乐宫问问,究竟是什么事。
“太后,事情就是这样。”明宫长前去询问,待得到答案之后便回去复命。
“罢了,两个孩子都还未成年,加之只是指导武艺并未做什么出格的事,就随他们去吧。”邓太后按了按太阳穴,近日批阅的奏疏实在是多了一些,有时半夜都还未批阅完。“啊明,半月之后皇上与公主出宫赴宴的侍卫你准备一下。”
明宫长看过那日的安排,霍恒正是休沐。不过听景乐之的话说,霍恒也是在受邀宾客之内,若是由他护送倒也没什么大碍。“太后,啊明觉得那日从御林军中抽取一队人马护送皇上与公主。”
“便依你的法子做了吧。”
“唯。”
景乐之也只是在府中待了七日,七日之后便回宫学读书。此时的宫学已然开始上午读书,下午习武的安排。起初那些学生们也是有些不适,不过还好没多久就适应的差不多。
景乐之刚入堂内便被眼尖的李永拉到一边,只见他左顾右盼似在确认什么人不在之后这才小心翼翼地问道:“乐之,这事儿你可得给我说实话。”
“什么事?”景乐之疑惑。
“还什么事?!当然是你跟闻喜公主的事儿。”李永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盯着景乐之,见这人还一脸我不知晓的样子之后,咬牙说道:“你这几天是不是总是往人家的永乐宫跑?!”
“是啊,怎么了?”她只是去教打拳而已,好像没做什么坏事吧。“你这么激动干嘛?”
即便李永有千百句话如今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最终只是拍了拍景乐之的肩膀什么话都不说了。
“你干嘛一副我要死的模样,你倒是说怎么了。”景乐之可受不了这莫名其妙的哑巴亏,怎么着也得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才行。可不管她怎么问,李永都不开口回答,甚至连看都不敢看自己。
她有那么可怕吗?
不就是在府里修养了几天至于吗?!
“不是他要死要活的,反倒是你景乐之才有这种倾向才是。本公主有话问你,跟本公主来。”刘滟清冷的声音在后方响起,景乐之转头一看才看出这位公主殿下似被人招惹过了。整一不开心的模样,想来,是没有吵赢吧。“公主请。”
去什么地方谈景乐之不知道,反正她跟着走就是。
刘滟也没带景乐之去什么偏僻的地方,只是一处殿宇一侧,这儿要是不认真看的话也许看不出有人在这儿谈话。
“我问你,那件事情是不是真的。”刘滟如今看景乐之的眼神可没往日那般友善,“你只能回答是跟不是。”
景乐之面色可是僵了一些,心中吐槽这位公主殿下到底是哪根筋不对,问了问题还不允许别人提问。“那个公主……我想问问……”
“你只需回答是与不是。”刘滟提醒道。
“……”得,还被提醒了。景乐之的好脾气可不用在别人不好的脸色上,“答案就如你所想的那般。”
“好,很好,景乐之你最好记得你今日说的话,切莫让本公主失望。否则,有你好看的。”刘滟连说两个好之后便是一顿威胁,随后扬长而去。“……这到底是问了什么问题。”景乐之可是好奇的很,可她又不想去问刘滟,索性就按捺着好奇心将这件事情抛之脑后。
反正也不会是什么大事……应该。
等回了课堂,见同窗们没有什么异常的言行,更让景乐之觉得刚刚发生的不是什么大事。
“咳咳。乐之,你下午是要与我们一同上课,还是要带着朕的皇妹去站桩。”年幼的小皇帝也是好奇心起,他也想跟着一同去练练那个站桩。可惜他的骑射功夫不好,少傅不允,他也不好意思强行过去。
“皇上,我的手还好好全,就算是过去了也只是在一旁看着。”景乐之倒想跟着一起去,可惜身体不允许啊。“等三个月后我手臂好了,就能与皇上还有大家一起练了。”
“朕等着。”刘祐语调上扬,又看了景乐之一眼就跟着同窗去校场。
不久,宫学内的学生走得干净,只余景乐之刘兴二人。
景乐之见刘兴站在不远处,便小跑了过去。“我们也去站桩吧。”
刘兴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景乐之与刘兴站桩的位置不远,迈出一步就可。起初是担心,其后是想聊天时轻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