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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定虚默然。
什罗草虽说叫草,却是一种根茎细长的花。花无毒,茎叶里的汁却是有毒的,只是进入人体后蔓延得极为缓慢,只要及时拔除,就并无大碍。
然而今天房间里有他让唐观制备的催情香,加速了血液循环……
唐定虚暗自悔恨,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竟是他害了自己的儿子。
唐观见唐定虚神色难看,连忙安慰道:“此事也不能尽怪父亲,只能说这下毒之人是宫中老人,对父亲的性格略有了解。”
唐定虚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
唐观又问:“不知如何处置贵妃宫里的人?”
唐定虚闭了闭眼,道:“你去请示太后,先把贵妃和她宫里的人都禁足在此宫殿内。待下毒之人查明,再做定论。”
“是。”唐观再次领命而去。
却说贵妃被关,云槿自然也是不能在此继续呆下去的,简轻侯将他抱回了龙渊殿。
唐定虚不愧是制毒和解毒的高手,云槿回到寝宫后,意识已经逐渐清醒。
他虚弱地翻了翻眼皮,痛苦地皱起了眉。
简轻侯自然是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关切道:“现在感觉如何?”
“肚子疼……”云槿睫毛轻扇。
“还有呢?”简轻侯看出了他的欲言又止。
云槿咬了咬下唇,摇摇头。
“没事儿,哪里疼都跟表哥说。”简轻侯诱哄道。
“还有……”云槿脸微微一红,“小叽叽也疼……”
“……”
简轻侯愣住了。
任他想破脑袋,也不会猜到竟是这个答案。
简轻侯往云槿下腹一摸,果然还是硬着的。“他给你用催情药了?”
“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怪不得刚才进门的时候就闻到了和上次淑妃相似的香气。
云槿尴尬地点头。
“自己没发出来?”简轻侯轻轻地揉了揉手下精神的小家伙。
“……不会。”云槿嘟起嘴。
简轻侯轻笑了一声,伸手去解云槿的衣服。
云槿眼底闪过一丝惊慌,按住表哥的手。
禽兽啊表哥!他都这么惨了表哥居然还要戳他……
简轻侯明显知道小皇帝在想什么,安抚他道:“放心,不碰你。”
云槿还是警惕地看着他。
简轻侯苦笑,自己在他心中的信誉就这么差吗?
他伸手解开云槿的外衣,猛地将被子蒙到他的脸上,扯下裤子,低头含住。
本来已经坐起一半的云槿瞬间腰部一软,倒了回去。
不消片刻,云槿便缴械投降。
简轻侯将口中的东西吞下,扯下蒙在小皇帝头上的被子。
云槿脸色涨得通红,眼睛也湿漉漉的,左看右看就是不看简轻侯。
简轻侯失笑,伸手将他搂住,轻拍着他的背,低声道:“睡吧。”
云槿虽害羞,但身体的疲倦排山倒海向他袭来,没过多久,便在简轻侯的怀里睡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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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云槿,今年十六岁。
没什么好说的了,一句话不割——我特么又被人下!毒!了!
怎么老是有这么多的蛋疼人士来找我的麻烦啊!
嫌不嫌烦啊!有本事我们当面谈谈嘛,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动脚。
真是一点都不友好!
此外,表哥今天给我咳,那什么了……就是,那什么……
有点羞涩。
不知道怎么面对表哥。
不高兴。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一起来冒泡嘛~扭动~
【小萌段】
A拉着朋友介绍道“嘿,这是我刚交的朋友。”
B:“哇,你朋友的种类分这么清楚!”
(秒懂的要去面壁啊!)
☆、第019章
第019章主要事件:云桩送了朕一只小狗,心都要化了。
大周朝,云英帝十七年,十一月十七,晴。
简轻侯发现,云槿这几天似乎一直有意无意地躲着自己。
尤其是当唐观把百味楼的那只鹦鹉买回来之后,云槿和他的对话更是少之又少。
按理说,那天之后,他不是应该已经感受到了自己的心意,然后嘤嘤嘤地冲到自己怀里求拥抱求抚摸的吗?毕竟除非是面对心爱的人,否则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心甘情愿地替对方做那样的事吧。但简轻侯显然高估了云槿的思考能力。
整整四天,云槿心里一直被简轻侯替他咬的事情堵着。
云槿觉得他表哥越来越变态了。
以往戳他也就算了,那天居然还……还……虽然是很舒服啦。但云槿事后完全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去面对表哥,于是就造成了他对简轻侯避之唯恐不及的结果。
简轻侯对此郁闷极了。
他虽然从小就强势,却也羞于对心上人直接表达爱意。
云槿又心性不成熟,反应迟钝,自然感觉不到简轻侯对他稍显隐晦的示好,让对方好一阵气闷。
当云槿第十七次无视他,而选择去跟鹦鹉说话时,简轻侯坐不住了。他不顾云槿的怨声载道,让宫女把鹦鹉笼子带了出去。要不是怕云槿伤心,他说不定会更直接地把笼子扔出去。
云槿哀怨地瞪着简轻侯的后脑勺,在对方回过头来的刹那又红着脸转过身,转而去逗弄那盆锦鲤。
云槿心不在焉地撒着鱼食,身体紧绷,感受着身后的人一步步逼近自己。
“你就这么烦我,一句话都不肯跟我说?”简轻侯从后面搂住云槿的腰。
云槿手一僵:“说……什么。”
简轻侯低下头,凑近他的耳朵,低声道:“说说那天……”
“我什么都不记得啦!”云槿大叫一声,捂住自己的耳朵。
“云槿。”
“……”
“云槿!”
“……没听见!”
简轻侯从侧面盯着云槿通红的脸颊,笑容邪气,“你是不是害羞了?”
“……没有。”云槿的话毫无底气。
“那为什么不肯跟我说话?”简轻侯捏捏他的嫩脸。
“有吗……”云槿心虚地偷瞟了他一眼。
“有。”简轻侯脸色一沉。
“啊啊啊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表哥饶命啊!”云槿抱头蹲下,闭起眼睛大喊。
“乱叫什么。”简轻侯赶紧捂住他的嘴,把云槿从地上扯起来,“我又没有怪你,吓成这样做什么。”
云槿慌手慌脚地从简轻侯怀里退出来,躲得老远。
简轻侯的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云槿啜嗫道:“没害怕……就是感觉怪怪的。”
简轻侯问:“什么怪怪的?”
云槿偷看了他一眼,见他表情还算正常,这才回答:“表哥怪怪的。”以前还不觉得,自从那天被咬了之后,他就下意识地和表哥减少接触。这不躲还好,一躲云槿就发现,表哥似乎无时不刻地粘着他,甩都甩不掉。云槿的心情有些波动起来,有点开心,又有点害怕。
“我哪里怪了?”简轻侯问。
“就是……”云槿稍微整理了一下措辞,婉转道,“我走到哪里,哪里就能看到表哥。”
“这样不好吗?”难道是有人对他说了什么?
“不是不好,”云槿顿了一下,“就是有点怪怪的。哪有皇后老是跟着皇帝跑的。”古往今来都没听说过。
简轻侯道:“你慢慢习惯了,就不会觉得奇怪了。”
云槿脱口而出,“可师父也说这样不好啊,他说皇帝应该以事业为重。”
简轻侯暗骂果然是这个老家伙在从中作梗,嘴上却笑道:“可你什么时候以事业为重了?”
云槿指着鱼缸,理直气壮道:“我不是一直在陪它们玩吗?啊,还有刚才被拿出去的小四。”
“……”简轻侯气闷了一下,道,“那你和我玩也不是一样吗?”
“这哪能一样啊。”云槿摇头。
这话听着还算顺耳。
简轻侯满意地点点头。
“表哥可没它们好玩。”云槿煞有介事道。
“……”
简轻侯正考虑着要不要直接给云槿下死命令,让他只能跟自己玩,就听到门外传来了一个熟悉而轻佻的声音。
“哎呀呀,大老远就听到这小家伙在叫。云槿,这是你的新宠物吗?”
云桩提着鹦鹉笼子,笑着走进来。
“你来做什么?”云槿的表情一垮。
“想你了么。”云桩朝他抛了个媚眼。
云槿觉得有点反胃。
简轻侯面色一黑,“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云桩哀怨地瞅了他一眼,“你的脾气还是这么坏,难怪讨不到心上人的欢心。”
简轻侯脸色更加难看了。
云槿惊讶道:“咦?表哥有心上人了吗?”
云桩将视线转回来,笑眯眯道:“是啊。”
云槿看向简轻侯,“那表哥为什么进宫来?心上人在宫里吗?”
简轻侯心道小皇帝还不算太蠢,刚想点头说“就是你”,就听云槿语气中带着控诉,道:“你果然是看上了后宫里的妃子!”
简轻侯气得差点一口血喷出去,咬牙切齿道:“闭嘴!”
“……哦。”云槿委屈地闭上嘴,眼中却明明白白地写着“表哥你果然和我猜的一样”。
云桩幸灾乐祸地看着简轻侯吃瘪。
简轻侯不愿对云槿发火,一再降低自己子在对方心目中的地位,便把炮口对准了一旁看戏的云桩,没好气道:“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云桩收起笑容,耸耸肩道:“没什么,就是来给小堂弟送个礼物。”他从身后拿出了一个半大的箱子。
“这是什么?”云槿好奇地走过去。
“自己打开看看。”云桩把箱子递给他。
云槿接过箱子,放在桌子上,掀开盖子,一只白色的毛茸茸的小脑袋从里面钻了出来。
“啊!是小狗!”云槿惊喜地叫出声。
他犹豫地伸出手,想摸又不敢摸。
云桩看出了他的顾虑,开口道:“放心吧,才三个月大,不会咬人的。”
云槿这才放下心来,伸手把小狗从箱子里抱了出来。毛茸茸软乎乎的小身体在他双手之间蹭来蹭去,云槿觉得自己心都要化了。
云桩见云槿玩得开心,朝简轻侯使了个眼色,两人走出房间,在廊下站定。
简轻侯开门见山,“这只狗不简单吧?你可不是会无缘无故送玩宠的人。”
云桩一改刚才的嬉皮笑脸,严肃道:“陛下中毒的事情,我也听说了,看来他们的行动更加密集了。那只狗其实是狼与狗的混种,从小服食药毒长大,是我从高人手中求来的,遇毒它会吠叫,用来给云槿防身。”
简轻侯点点头,“多谢。”
云桩看了一眼房内和小狗嬉闹的身影,叹息道:“其实云槿这性子,真不适合做皇帝。”
简轻侯也看过去,似感慨也似陈述:“可惜他已经是了。”
云桩沉默半晌,道:“他毕竟是皇叔留下的唯一血脉,皇位非他莫属。否则,直接从皇亲中过继一个来也未尝不可。”他抬眸,认真地看着简轻侯,“我知道你喜欢云槿,可他毕竟是皇叔仅剩的血脉,如果往后需要他留下后嗣,我希望你能够理解。”
简轻侯喉头动了动,明知这是当初谈好的条件,那个“好”字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人一旦拥有了,再次失去时,情绪就会不受控制。
简轻侯想,他现在大概就是这个状态。
哪怕云槿还不曾喜欢上他,但自己现在毕竟还独占着这个小皇帝。待小皇帝长大,懂得了人情世故,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