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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苏同人)黑白狙击-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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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第 32 章

(三十二)
工作日的Soho区依旧人烟稀少。
阿霆的餐厅门口挂了块休息的牌子,这里本来位置就较偏,不是人头汹涌的闹市,如今关门谢客,就更显得寥落冷清。
阿霆所说的餐厅“活动”,当然不是真的有活动。这无非是个借口,社团每个月都要内部对账,就在今天。每个月的日子虽然定死,地方却从来没人知道。陵越就是打定了主意这天阿霆不在餐厅,才偷了阿霆的钥匙,打算趁机摸上去看看里面有没有足够的洗钱证据,好等O记来查抄时不至于空手而回。毕竟阿霆为人太精明,警方失蹄在他手上已经不是一两次。
紫胤的计划是等到阿霆遭遇危机时再让陵越及时出手徇私,帮阿霆毁灭证据,这样陵越就可以顺利成章地被警方革职,博取对方进一步的信任。——反正他们是兄弟的消息紫胤已经想办法散布出去,很快警局内部就会兴起传闻。只等陵越犯下这个大过,他与阿霆同流合污的事实就会坐实,然后谁都不会怀疑陵越变节的事实,他混入阿霆身边也会自然合理。
只是这个中的缘由外界都不会知道,作为卧底,自己的真实身份哪怕是最亲近信任的人也不可以透露。而相对的,陵越需要承受的压力与非议也非同一般。若非有超强的意志力支撑,不然随时可能支持不下去。
“我可以。”陵越听到计划的时候就这样回答紫胤,其反应之利落和爽快已经不是让紫胤惊讶,而是有些心疼了。
大概连紫胤也没有料到,当年把韩云溪交到这孩子的手上,竟会让这两个孩子生出这样紧密的缘分。一念及此他就不禁想,如若有一天,韩云溪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甚或他们两兄弟的立场产生了分歧,不晓得到时候陵越的选择又会是如何?
然而这一切终究是以后的事了。陵越来到画廊餐厅,拿出阿霆的钥匙,一路上长驱直入并没费多大功夫。他在偌大的楼房里上上下下地转了半天,始终没有发现可疑。正在陵越打算放弃时,忽然眼角瞥到一间半掩的房门。刚才他只顾着打开锁上的屋子,没有注意这一间,这下定睛一看,才发现是间仓库。
陵越先是直觉上感到奇怪,要说具体哪里不对一时也说不上来。仓库里东西很多,看外形都是包装好的字画。于是他联想到开业前阿霆带自己过来用餐的那次,当时碰上工人们装卸这些字画,负责搬上搬下的都是社团兄弟,轻拿轻放是绝对称不上的。照理这不是名贵字画所应有的待遇,这种不合理隐隐地就透出一丝古怪。
陵越在脑中将这些细节一联系,瞬间明白了。眼前这些应该都是假货,紫胤说过这间画廊餐厅的目的是洗钱,那么想必拿来买卖的字画也只是装装样子。难怪放字画的仓库连门都不锁,因为这些东西根本没有价值,没人会想要行窃。
陵越有了收获正准备尽早离开,才走到楼梯口,就听见楼下大门却传来响动。
有人进来。
陵越原可以转身躲回仓库去,但他一看见推门进来的人,就放弃了躲藏的心思。
大门重重被关上。阿霆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然后听见楼梯上有人沿阶而下的脚步声,一抬头便看见陵越下来:“你怎么来了?”
陵越笑笑,伸手摸出口袋里的钥匙串:“我来送钥匙,你出门时忘在家里了。”
他忘了钥匙,他便来送钥匙,这也没什么奇怪。阿霆伸手接过陵越手上的钥匙,神色有几分狐疑,又抓不出什么把柄,只默默把钥匙塞回口袋:“我有备用的。”
陵越点点头,“你走的时候不是说有活动,我还以为是回这里。”
“临时有点变化。”
他的表情始终有些不自然。陵越觉得那里面有些少见的心慌,不清楚是阿霆对自己起疑或是又有什么别的情况。没等他开口追问,忽然门外又响起停车的声音。而仅仅是声响,就让阿霆的表情绷紧起来。
陵越于是也有些明白了,先前他见到的那些不过是社团里的二打六(跑腿),那些真正的狠角色阿霆从没让他见过。而以阿霆的秉性,他心心念念着要出人头地,手上又怎么会这么太平干净?
如同这间餐厅,如同他们面上以为的关系,许多时候戏文怎么唱和真相怎么样不一定有直接关系。
阿霆看一眼门口,急促地搡了陵越一把:“从后门走。”
陵越读出那表情叫做“危险”,没有多问,沿着防火门的指示牌匆匆从后门出去。
他前脚走,后脚大门就打开,一群古惑仔开道,簇拥着中间的欧阳走进来。
欧阳这个人,无论在站在什么人中间,永远有股出众而又和谐的气场,比如站在凶神恶煞的打手中间和站在慈眉善目的老人家中间,效果都不会相差太大——他有他独特的气质,不会一下刺伤别人,但也能让你调不开眼。
欧阳满面笑容地扫视一圈周围,冲阿霆道:“这地方很好。”
“承你贵言。”阿霆坦然受之。
“好地方也要有本事才可以打理出来。之前听几位前辈说你年纪轻轻很有头脑,我就知道,来找你拍档是没有错的。”
“既然要找我拍档,那你之前去见明哥,是做戏?”阿霆径自给自己拉了张凳子坐,答话似乎没给他留什么面子。
前些日子欧阳上门找他合作,阿霆却迟迟没有表态。他办事向来谨慎,查欧阳的背景费了些时间,后来又碰上的陵越的事件。这么一耽误,转头却听到了欧阳与火爆明一伙接触的消息。
阿霆也知道对方是在用计逼自己,但时势如此,机会不等人,再不出手欧阳这条大船分分钟会靠上别的码头。阿霆不是稀罕搭不上这一条船,就是怕他与火爆明联手,此落彼起之间,高下立分。到时候他就拍马也追不上火爆明的势力,在社团中的地位也就岌岌可危了。
“合作这件事从来都是你情我愿,一个手掌永远都拍不响。我有多少实力,霆哥已经知道了。现在就看霆哥有多少诚意与我合作,大家出来混,跟做生意是一个道理。你出多少筹码,火爆明出多少筹码,大家过一过秤,就心知肚明了。”
“说得好,恭哥在东南亚这么多年经营,实力当然是有目共睹。只要是对双方有利的,我没有理由拒绝。”阿霆说得十分自信,在与火爆明争权这件事上不论下再大的本钱他都志在必得,这与其说是出自生意眼光毋宁说是来自赌徒本性,阿霆知道这一局不是你死即是我活,欧阳也是他扳倒火爆明的唯一机会,“只要火爆明能够offer你的,我都出得起。但他那边兵残人旧,该挑哪一边我想不用我明说你也会选吧?至于诚意……恭哥觉得怎么样才算显示我有诚意?”
欧阳也坐到阿霆对面,指节在膝盖上敲了敲,像是在盘算什么。他看似温文优雅,举手投足都是副官仔骨骨的模样,脑子里转的却不知是多少杀人放火的念头。
这番沉默没持续多久,跟随欧阳的一个小弟忽然接了个电话,而后凑到欧阳耳边压低声音耳语了几句。
“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欧阳弯起一双笑眼。
阿霆从那眼神里看出一丝不妙,顿时觉得头皮发麻。
欧阳抬起手指,轻巧一挥:“相请不如偶遇,带他进来吧。”
陵越被带进来的时候,阿霆耐住了在椅子上没有动。
他的脸上身上没有过多的伤痕,只是嘴角渗出了血迹。人虽是被拖进来,还能勉强行走。看来欧阳的手下没真的下重手,陵越只被夺去了半条命。
要是他们下了重手,进来的恐怕就是一具尸体。
“陵越师兄,我们又见面了。”欧阳不紧不慢道。
“欧阳……”陵越抬头勉强看清了面前的人影,咬牙吐出两个字,就无力地垂下头去。
“我与令师弟有些渊源,没想到与你的缘分也不浅。” 欧阳瞟了一眼对面的阿霆,站起身来立到陵越对面,脸上是放开了的笑容,像猛兽亮出利齿,不再遮遮掩掩,“只是此一时彼一时,屠苏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这场戏,我看就到此为止吧。”
“欧阳!”阿霆蓦地站起来,他看到欧阳的手扫过腰际,而他西装的阴影里露出了一角枪管的影子,“你要干什么?”
欧阳转过身,抽出腰间的手枪,笑吟吟地递向阿霆:“我差点忘了。这是霆哥的地方,既然之前说了要表示诚意,不如就由霆哥亲自动手,让我看看你合作的诚意。你看如何?”
阿霆起身,一步步靠近欧阳,在距离最近的地方又忽然方向一折,转身擦过了他,走向陵越。阿霆一手一边拨开旁边两个架住陵越的古惑仔,把人半抱过来搁在自己肩头。他是这里的主人,古惑仔们没得到指示也不敢拿他如何。只是阿霆单枪匹马的敢这么无视欧阳的话,已经足够挑战对方的底线。
“你动他,就是动我。”
欧阳挑一挑眉:“哦?怎么说?”
“他是我孖生大哥。”阿霆额角的青筋微微凸出,面无表情道,“昨天刚拿到DNA检验报告。”
欧阳低头轻笑一声:“这个世界原来这么小。”
实际以欧阳的精明,同阿霆合作不会不先起清楚对方的底。他派人跟了两人一段时间,知道阿霆跟陵越关系匪浅,甚至知道上次在仓库没能干掉陵越是因为阿霆从中作梗。但他这个人就是喜欢把人逼上绝路,让别人主动把内情说出来,这样才能挫掉对方的锐气,才能占据主动。
“既然这位是霆哥的手足,我呢,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非要拿他的命不可。”欧阳露出一点笑来,看上去轻松满足,有一种渔夫收网的胸有成竹,“只是他挡了我的路,架了石头在路的中央,逼得我不得不出手想办法。上次我本想一次性解决,但不料当中出了一点小小的纰漏,被人横插了一脚,功亏一篑。要是这次再这么放任他碍事,恐怕我以后的生意,不,甚至我们俩合作的生意,都会有数不尽的麻烦。”
阿霆同样是聪明人。欧阳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他也已经明白对方的目的。
从来聪明人眼里就没有所谓恩怨,他们看中的只是利益。对欧阳来说,只要符合他所要的利益,那么不论用什么手段什么方法,他都不会在乎。
而既然欧阳要的是移除障碍,阿霆要的是陵越的性命,问题就不是没有解决的方案。
阿霆把陷入昏迷的陵越往肩上提了提,脸上一腔狠厉:“有什么石头挡路,我帮你移走,这样总可以?”
                     
第33章 第 33 章

(三十三)
医院里的空气除了刺鼻的药水味,间或也会有其他的气味。
那是在每日三餐的时候,饭菜香从护士的推车里一路弥散出来,渐渐遍布整个住院大楼。纵然这味道比不上外面餐厅的菜香让人馋涎欲滴,对于枯锁在病床上的人来说,也已经是莫大的安慰。
屠苏在芙蕖与陵端走后又迷迷糊糊睡了一阵,再醒来时觉得先前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个噩梦。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的就突然发了狂,那份陌生而又熟悉的暴戾好像从来就长在他的身体里,只是在这么猝不及防地苏醒过来,没有预兆也没有防备的,让他自己都措手不及。
他究竟是怎样的人,骨子里流的是什么样的血?
是不是这样陌生的狼性就是他百里屠苏,不,韩云溪应有的面目?他的拳头已经回答了他一切一切的疑问?
小时候涵素馆主看他以一胜多赢过许多同龄孩子的时候曾摸着他的头说过一句,果然有天分。那句“果然”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关于他的一切他们早都知道,早已料到他是这样的人,只是过去瞒住他骗过他,好让他以为自己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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