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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他想过要把冬花关起来,也是关着一个会和他撒娇,生气的冬花。
终于到了允许探望的时间,祈织迫不及待的走了进去,抢占了里面唯一的一把椅子,坐到了冬花的床边。
一直注意着的护士很好心的搬了几把椅子过来,在几个朝日奈感激的笑容下红着脸离开了。
朱利是接近天亮才睡下的,直到祈织进来他才被发出的一系列声响吵醒,还没睡醒的朱利揉着眼睛嘟囔着说。
“真是的,还让不让人睡了。”
在其他人耳中,这只是能忽视的吱吱声,可是对于朝日奈琉生而已,就是陌生的男声。
琉生转头扫视着周围,判断着声音的来源,可是等了半天也没听到第二次,就归结为是外面的声音。
虽然已经没有声音再吵朱利了,它还是不睡了,他突然想起这是在冬花的病房里,而且之前听到的声音都是不熟悉的,其中有几个绝对是昨天碰到的。
朱利想也没想就冲出了包包,入目的是清一色的美男,不过它才不会被迷惑,这些都是恶魔!都是因为他们冬花才会变成这样的!
见没人看见自己,朱利三两下就窜到了冬花的病床上,双脚站立指着祈织开口大骂。
“你居然还敢出现在这里!要不是你冬花怎么可能出车祸!恶魔!人渣!”
“哪来的松鼠?”
祈织皱起眉,面露不满。
肯定是从窗户外面进来的,可是窗户从他来这里开始就是关上的,也就是说在之前这只松鼠就出现在这里了,沾染了细菌的松鼠出现在这会对冬花产生影响的,要是再出什么事怎么办?
“这不是朱利嘛?”
椿伸手一捞就抓住了朱利的蝴蝶结。
“说起来昨天在明慈就没看见你,这回到出现了。”
“该死的你快点放开我!不让我不会放过你的!”
朱利被四脚腾空的抓着完全不能挣脱,只能指着椿叫嚣着,只可惜这里除了琉生和冬花没人听得懂。
“诶?小椿认识吗?”
弥靠近打量着朱利,眼底的好奇一闪一闪。
“是啊,这是冬花的宠物,昨天他亲口跟我说的。”
“亲口说的?”
祈织刚松开的眉又皱起来了。
他可从来不知道冬花还有什么宠物的。
“是啊。”
椿挑衅的对祈织笑。
祈织冷冷的看了眼椿,随即就没在理会,注意力又回到了冬花身上。
椿见挑衅不成,祈织几乎没有反应,耸耸肩松开了钳制着朱利的手,朱利一掉到地上就抬头恶狠狠地瞪着椿,然后是祈织,把房间里除去冬花和自己的所有雄性都瞪了一遍,可是松鼠的眼睛本来就是圆溜溜的,谁也看不出是在等眼。
“真是的,小千怎么还不来,这群雄性居然敢无视我!”
注意到了小千这个名字,琉生难得运转起大脑。
听起来像个女孩子,但是有冬花这个先例在不排除是个男生。
【还不来】的意思是马上就会到,似乎和冬花关系颇深。
琉生没去想为什么那个【小千】会知道冬花住院了。
“朱利。”
说曹操,曹操到。
陌生的嗓音出现在病房里,众人望向门口,一个及肩棕发的少年站在那。
“小千!”
朱利一路跑到了绘麻身上,站定后指着朝日奈控诉着。
“小千!都是这群家伙害的冬花变成这个样子的!”
绘麻摸摸朱利的头,淡淡的扫视着病房里的人,最后眼神一沉,视线落在紧握着面色苍白的冬花左手的朝日奈祈织身上。
“哟少年,你这是迷路了么?”
要轻佻的笑着,眼底却没有一丝温度,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你就是朝日奈祈织?”
绘麻没有理会要,绕过众人走到病床前,上下打量着祈织,最后冷笑道。
“长得倒一副人样,冬花哥的眼光还有待提高啊。”
祈织原本不想理会这莫名其妙出现的人,但是一提到冬花,还有那亲昵的称呼,都得到了祈织的高度重视。
“你是谁?”
“呵,看起来冬花哥并没有跟你提起过我啊,还是说你们并没有熟悉到可以进入对方生活的程度?”
绘麻故意夸大事实,刺激着祈织,他到现在还是看这人很不爽,先是拐走了他的冬花哥,现在还把冬花哥害成这样。
心底很生气,表面上还是带着笑容,不过其他人看着很刺眼就是了。
“你好,我是白石冬花相识六年的同居人,日向绘麻,请多指教,冬花哥的,前—男—友。”
绘麻故意说得很暧昧,虽然是邻居,但是这六年来只要两个人都在家,就都是住在一个人家里,说是同居人也不过分,而最后那个称呼,绘麻更是加重了读音,拖长了音节,明眼人一看就是在挑衅。
果不其然,在听到绘麻的这些话,祈织一下子沉下了脸,紧握的双拳揭示了他在忍耐。
祈织没有回答,他阴冷的看着绘麻,就像在看一个死人一样,让一旁的几个兄弟一惊,连忙开口转移话题。
他们都知道祈织已经生气了,如果不阻止,那病发的可能绝对是百分之一百,失去理智的祈织可是什么都做得出的。
“日向君是嘛,虽然有些唐突,但是我想问你是怎么知道冬花出事的?”
要一边问着,一边观察着祈织的表情,以防突发事故发生,也好及时打断。
——他都快成【劈晕祈织】专业户了。
“我的手机号冬花的手机里可是存着的,昨天晚上接到电话我就来了,不过那时候已经没人了。”
绘麻解释着,他没有说清是谁打的电话,其他人也就当做是护士打的,当然琉生除外,他是朝日奈中唯一知道这只松鼠的特别的人。
要点点头算是了解了,他问这个问题的目的本来就不是想知道,而是为了转移祈织的注意力,也就没多追究。
“问完了?那我还有问题,请告诉我,昨天早上冬花哥还好好的,晚上怎么就出事了?”
绘麻的笑容渐渐消失,严厉的看着祈织,其中的愤怒隐忍不言而喻。
昨天和冬花接触过的椿,梓和昴多多少少有点心虚自责,毕竟他们虽然不是直接害冬花变成这样的,却也有间接地原因,若他们没有那么急着把话摊开来说,冬花也就不会说出话刺激祈织,更不会因为想要逃离祈织的钳制而出车祸。
祈织也写下了敌对换上了后悔,整个人都散发着悲伤的气息。
“都是我的错。”
祈织转过身,重新拉起冬花的手,贴着脸庞,深情地望着冬花。
“冬花,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绘麻很想冷笑,但是顾及周围还有很多朝日奈,也就忍下了。
在他看来朝日奈祈织现在的行为不过都是马后炮,如果真的觉得对不起,早干什么去了,他对不起冬花的还少吗?
要想起护士说过的要经常和冬花说说话,就打发着其他兄弟和绘麻一起离开了房间,留下一句话让祈织好好和冬花说说话,然后就关上了门。
被赶出门外的人虽然不满,但还是同意了,一群人在门外商量着待会儿进去的时间顺序,他们都想和冬花说点悄悄话,哪怕对方听不到。
“冬花,对不起,是我的错,你醒来好不好。”
祈织眼底噙着泪,贴近这冬花说着。
“这一定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因为用了极端的手段想把你留下来,可是结果却是让你差点永远离开我。”
“冬花,我真的好爱你,每次看到你那么耀眼的样子,我都忍不住想把你藏起来,那么美好的你,却被那么多人欣赏着,虽然我知道你是我的,可是还是会担心,那么优秀的你又怎么会缺追求者呢?”
“可是防不胜防,就算我机关算尽还是没有守住你,这大概就是我没有充分了解你的后果吧,居然让别人抢占了先机。”
“你知道我在听到你说分手的时候有多难过吗?心脏一直在抽痛,就好像被刀割成了一块一块,那个时候我听到我对自己说,【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把冬花留下来】。”
“对不起,我居然说出来想要伤害你的话,现在想想真是猪狗不如,明明是希望你快乐的,却产生了这么阴暗的想法。”
“我知道我的精神不正常,但是我以为我克制得住,我以为我一直是冷静的,可是直到你在我面前倒下的时候,我才真正清醒了过来,那个时候我都不敢相信,我都做了什么啊。”
——对不起冬花,除了对不起,我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醒来啊冬花,不要再睡了。”
“我求求你醒来好不好,冬花——冬花——”
祈织低着的头一顿,想是想起了什么,猛地抬起看着冬花。
“如果你醒来,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事,就算你要我接受其他追求你的人也没关系,就算要和许多人一起拥有你也没关系,我就求求你,醒来,醒来好不好?”
祈织期颐的眼神终究是没得到回报,他带着失望走出了病房,这让其他已经准备好要进行一番谈心的众人落了个空。
椿和梓一左一右占据着冬花的双手,虽然右手上挂着点滴,但也不影响梓的动作。
——该说些什么呢?
一向健谈的椿张张嘴,原本准备好的开场白忘了个精光,看着冬花虚弱的脸,什么嬉皮笑脸的表情也表现不出来了。
在椿对面的梓又怎么会没注意到椿的表情,可是他自己也和他差不多,又怎么去安慰呢?
——这样的冬花,让他们心疼。
他们见过骄傲的冬花,高贵的冬花,美丽的冬花,就是没见过这么虚弱无助的冬花。
最近发生的事似乎给了他不少压力,就算是昏迷着也是满脸愁色,他们并不后悔做了这些事,却保不住会自责。
——对不起。
“小冬花,虽然并不是我亲自告诉你我喜欢你,这让我很不爽,但已经不重要了,你没有反感真是太好了,所以啊——”
椿颤抖着眼神,视觉中蒙上了一层薄雾。
“快点醒来吧,你还没体验到我的追求呢,还没有给我答复呢,怎么可以——”
梓一言不发的听着椿近似哀求的话语,双胞胎的心灵感应更是让他有苦不能言。
——他心中的痛又怎么会比椿少?
“每次见到你,椿总会找你说话,在一旁的我也习惯了聆听,习惯了呆在椿的后方,帮他处理尾巴,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嫉妒椿了,他可以和你谈笑风生,逗你笑,让你开心,可是我却只能听着,不知道该说什么,结果能做的就是在椿说过了的时候制止他,看,我这么可怜,你还不准备醒来安慰我一下吗?”
椿抬头看着梓苦笑的脸,一时间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
他知道的,梓总是跟在他身后,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习惯了两个人在一起,习惯了主动和别人交谈,而那些需要严肃点的对话就交给梓,这么多年来他们都是这么过的。
当知道梓也喜欢上冬花之后,他并没有惊讶,反而有种‘啊,果然如此’的感觉。
他们是双胞胎,好吧其实是三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