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着展昭他们平安的摆脱了密集的飞箭;白玉堂轻轻的吐出了压在心底的一口气。看着依旧低头无语的李弥,白玉堂说道:“抱歉,没有问过你,就做出了决定。”
李弥说道:“五爷,不管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不会有意见的。我现在想用第三个要求,可以吗?”
白玉堂坚定的说道:“我白玉堂从不欠别人的情,既然答应了你,当然可以。”
“你可以真心的抱我一次吗?不开玩笑,不是恶作剧的拥抱……”
看着李弥哀求的眼神,白玉堂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她。如果对她没有好感,自己又怎么会一直任她出现在自己的周围;可是在看到展昭的瞬间,自己的心就送给了那个只知道包大人、开封府和案子的笨猫,根本就没有余地留给任何人。白玉堂满怀愧疚地说道:“对不起……”
“不!对不起你的是我。”李弥苦笑着说道,两行泪顺着脸颊划了下来。轻轻的推开了白玉堂。白玉堂刚要问为什么,突然发现自己身子一软,坐在了地上。
李弥擦干眼泪,却还是双眼泛红,痴迷的看着让自己朝思暮想的俊颜,说道:“五爷,就算你恨我好了;在我来之前就决定了,我要亲手杀了你。我决不要让其他人和你厮守在一块,可以在你身边的只有我。从我们认识的第一天开始,我就说过了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所以只有我……”李弥伸手抚上白玉堂的脸,颤抖的唇附上白玉堂的唇,白玉堂皱紧眉头想推开她,却因为李弥脸上滑落的泪水而停下了推开她的动作。
“终究是自己毁了她吗?明知道她的情,却自以为是的认为两人可以和平的相处下去……”白玉堂正想着,腹部突然一阵剧痛。
“五爷……对不起……”李弥悲痛的说道。
白玉堂看着刺入腹腔的匕首,苦笑着说:“不愧是黑寡妇……”看着慢慢染上红色的白衣,白玉堂渐渐感到昏沉沉的,强打精神的看着李弥,说道:“不过,你太小看我了,你以为只凭你的一刀,我会和你一起在这里乖乖的等死吗??”
李弥满足的笑了笑,说道:“匕首上我涂了金蟾毒,如果你还可以动的话就请便。就算你恨我,可以和你死在一起,我也无欲无求了。”
“你……”看着可恨又可怜的李弥,白玉堂冷淡的说道:“不管如何,我心里只有一个人;谁也取代不了他。”
李弥看着白玉堂,凄迷的说道:“可是我决不后悔……咳咳……五爷,至少最后在你身边的是我。”看到李弥将匕首刺进自己心脏,从捂着嘴的手指缝里流出了红色的血丝。李弥用最后的力气发出一枚信号弹。
看着李弥的举动,白玉堂无奈的摇摇头,低声说道:“看来,我注定要做一个失信……”
就在白玉堂快要失去意识时,眼前似乎看到展昭正面带微笑的朝自己走来:“展……昭……”隐约间听到楼下有人高喊:“王爷有令,擅闯冲霄的人一律格杀不留。放火箭!”一声令下,数以百计的火箭将冲霄楼点燃。
刚赶回都察院的欧阳春和展昭就看到丁氏双侠焦急地守在门口。顾不得解释将丁月华交给公孙策救治;四人相对无语,在门外等着的时间,突然发现冲霄楼上冒出了浓烟。展昭心里一惊,直接向门外跑去。欧阳春及时拉住展昭,说道:“展兄弟,冷静点。如果白五弟已经出来了,我们现在去只会添乱;如果没有出来,我们去到又能怎么样呢。”
正在此时,公孙策出来了,大家回头看着他,公孙策却只是对着大家摇摇头,说道:“抱歉,那箭上下了剧烈的毒液,而且毒素已经侵入肺腑了;学生也束手无策;你们去看看她吧。”
丁氏双侠率先冲进房间,展昭和欧阳春跟在后面。进屋,看到脸色苍白的丁月华倚靠在床头,丁月华看着大家担心的样子,勉强笑了笑,说道:“大哥、二哥,抱歉,我一直让你们担心。这次你们一定很生气吧,不,或许是心痛。对不起,仗着你们的宠爱,我一直很任性……”丁氏双侠忍着欲夺眶而出泪水,说不出一句话。丁月华看着把自己捧在手心的哥哥,虚弱得说道:“我想和展大哥说说话。”
丁氏双侠转身让展昭靠近床沿,展昭歉疚的说道:“丁姑娘,对不起……”
丁月华摇摇头,说道:“如果不是我贸然的行动,被王府的守卫察觉;以你和五哥的修为又怎么会如此惊险才能逃脱呢。五哥也不会到现在还是生死未卜呀。展大哥,对不起……”
展昭安慰着丁月华,说道:“我们认识的白玉堂可是个生命力很强的人;放心,他不会有事的。”
丁月华摇摇头,说道:“不光是为了这件事,还有许多对不起你的事……而我只能对你说这三个字……”
“丁姑娘,你从来没有对不起谁;这只能说是我们的缘分不到。如果你愿意,我一直很希望可以有你这样一个妹妹;妹妹做任何事都不用向兄长道歉的。所以你不要一直耿耿于怀了。”展昭安抚的对丁月华说道。
丁月华笑着点点头,说道:“谢谢你,展大哥;我想单独和欧阳大哥说两句话……”展昭了解的点点头,拍拍丁氏双侠的肩膀;看到他们依然站在房里,伸手将他们拉了出去;顺便关上了房门。
丁月华看着站在床头的欧阳春问道:“如今站在这里的你是谁?射日的后羿、北侠欧阳春还是出家人悟源……”
欧阳春说道:“不管是什么名字,我一直是我;从没有改变什么,就如你一样。至于我是谁,就看你的眼里看到的是什么了。”
“我眼里的你只是我心中的你而已,不是真正的你;我从来就不曾看到你内心深处。直到你发现我不见了,而亡命的追逐着月亮,我才第一次看清了你的心。可是,我们都回不去了,对不对……”丁月华语带哽咽的说道。
欧阳春拍拍丁月华的手,说道:“没有我,你也会很好的活着吧;对于如今的我们来说死亡并不是结束。嫦娥,按当时我们族的语言就是飞天的仙女;你的命运是注定的。抱歉,让你为我吃了这么多的苦;。可是不管时间怎么流逝,我都从不后悔爱上过你。”
丁月华疲倦的支撑着自己,身体虽然摇摇欲坠,却不愿意躺下来。欧阳春坐在床边,轻柔的揽住她的肩膀;让她靠着自己。听着欧阳春沉稳的心跳,丁月华温存的说道:“后羿,你真的很温柔;和数千年前一样。或许就是展大哥和你类似的温柔,让我心动吧。不过,我好想和你回到属于我们的年代,回到我背叛你之前的时间;听着你一遍遍的叫我的名字,不过不要叫我嫦娥了,这名字终究是背叛你的。今世我的名字是月华……”
听着丁月华越来越低的声音,欧阳春紧紧地抱着她渐渐发冷的身躯,说道:“我知道你是月华;如水的月华、洁净的月华。”
“谢谢你的……”
听不到丁月华后面的话,欧阳春喊道:“月华……月华……”听到欧阳春的声音,在门外的三人忙进来房里;看到欧阳春怀里的丁月华宛如睡着般平静;脸上的笑意还没有退去。丁氏双侠握紧手中的宝剑,泪水顺着腮边滑落;展昭也湿润了眼眶。
襄阳王府,季高拿着白玉堂的画影,静静的站在襄阳王的面前。襄阳王看着洁白如雪的剑,丝毫不像是被烈火烧了一夜的样子,问道:“先生,如今包拯他们拿回了官印;我们应该怎么应对呢?这画影……”
季高冷笑着说道:“王爷,不妨事;原本将官印放在楼上就是一个试探。如今包拯那里损失了两人,已经超过了我们的预计。至于这画影,不妨直接还给包拯。就说……昨夜有人误闯冲霄,护卫一时情急放火烧塔。可是不成想待火灭后,发现了白少侠的佩剑。”
“这……如此一来,包拯他们岂会罢休?”襄阳王一时拿不定主意。
季高说道:“王爷放心,昨夜谁也没有报上自己的名字;而且如果包拯追查的话,岂不是自打嘴巴;承认官印和尚方宝剑都曾遗失了;这可是死罪。所以这个哑巴亏他们吃定了。而且昨天的一场大火销毁的又何止一个白玉堂。只怕是连西夏的书信也付之一炬了……”听到季高的解释,襄阳王满意的大笑起来。
等不及展昭他们为丁月华的死伤感;清晨,襄阳王府来人送上白玉堂的宝剑。包拯和公孙策担忧的看着神态平静的接过宝剑的展昭,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昨夜白玉堂没有回来,大家就觉得情况不妙;可是没有人敢将心里的话说出来。
看着手里的画影,展昭不自觉的抚上自己的唇,困惑的问自己:“玉堂,那个吻对你而言到底是什么呢……”
灵霄宝殿上,玉帝和王母头痛的看着站在大殿中央的白玉堂;为什么不叫他太白金星?因为如今他的样子依旧和白玉堂一样,根本就不是从前的太白金星。太白金星从不会对玉帝怒目而视,可是殿下的人会;太白金星也不敢在玉帝面前放肆,可如今这人已经目无君王半个时辰有余了。
太上老君解释道:“请玉帝息怒,太白金星无法归位,可能是人间有什么人企图救活他;我们还是尽快问出金娃娃的下落,再想办法让他归位好了。”
玉帝抚着额头,暗道:“怒?老君说得还真是好听,我是生气吗?我这叫无奈。好不容易将太白金星收了回来,却归不得位。嫦娥倒是归位了,可是回来后就直接回自己的广寒宫去了。看样子似乎比下凡前对外界更是漠不关心了。如今我哪里还有什么气呀。”
王母冷淡的说道:“太白金星,念在你以往的功劳上,还是老老实实的交出金娃娃对你比较好。别以为你保持着白玉堂的样子,或以为隐瞒住藏匿金娃娃的地点,就可以得尝所愿……”
白玉堂冷笑一声:“什么太白金星;我白玉堂敢做敢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子虚乌有的事情你要我交代什么呢。”习惯了太白金星惟命是从的对话;白玉堂的辩驳让王母娘娘一时语塞。而玉帝就更怀念那个随时可以为自己提供主意的太白了。
哪咤和沉香不顾托塔李天王的眼色,一脸崇拜的看着站在大殿的白玉堂,以前还一直以为像他们两人这样对玉帝已经是大不敬了,今日一见才知道自己差远了。为什么以前自己会认为太白金星只是一个负责传达玉帝口谕的和事佬兼马屁精呢?这样评价真是太对不起他了。
玉帝头痛的看着桀骜不驯的白玉堂,心底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为什么只是去了人间二十天,自己那温良听话、唯自己马首是瞻的太白金星就变成了这幅要命的模样;这哪里还是那个全心全力替自己分忧解难的太白呀。
白玉堂不耐烦地看着一众传说中的神仙,再看向自己唯一熟悉的人;也就是有过一面之缘的老君。
太上老君轻声咳了咳,说道:“太……白玉堂,其实你本来是天上的太白金星下凡;和杨戬转世的展昭一起保护包拯的安危。”
听到展昭的名字,白玉堂感兴趣的说道:“杨戬?就是那个司法天神二郎神?想不到猫儿的来头还不小呢。那包大人又是什么样的人物呢?竟然可以要玉帝的外甥作保镖?”
太上老君点点头,说道:“因为下凡后的文曲星君仕途多灾多难,可是他又身兼重任,以防万一,才让二郎神和你下凡同保包拯。”
“既然如此,我又为什么会回到天庭呢?为什么我只知道自己是白玉堂,一点也不记得你们所说的什么太白金星。”
看着异常冷静的白玉堂,让在场的人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