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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叨瞥了一眼对着于任连连感叹的万寡,原本在万寡腰上的手,捏了他一把。万寡顿时腰上一软,脸了一红,尴尬地收回视线,回头瞪着千叨很不满,似乎在说:卧槽,不知道人的腰眼是很怕痒的吗?怎么,看到长得比你帅的嫉妒啊!
千叨不理会万寡投来灼热的想把他烧出两个窟窿的视线,看向于任,眼神一凛。
杜蕾斯看着情形暗叫不好,果然有埋伏!没想到,甄银浪居然出手买了于任出面,看来万寡如果被抓是凶多吉少了……杜蕾斯深深地看了一眼万寡,叹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于任手一扬,他身后的两个手下立刻飞身一跃,朝杜蕾斯和杜耒箐出手,一上来就是两个无影腿。杜蕾斯和杜耒箐一个挥鞭接招,一个空手接招,显然不那么容易。
而这边,于任已经向千叨出手,他手上那把红色的长剑直直刺去,飘逸的长发略过那火红的刺青,显得他妖艳无比。千叨一手揽着万寡向左侧一倾,躲过了这一剑。
“喂,我说你出手前好歹也吱个声来个开场白啊,让我们也准备准备,知不知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啊!”万寡被这一剑刺的主人很不满意。当然,于任根本就不看他,继续出招。
只见千叨一个回身闪再次躲过一剑,转得万寡特没用地眼花缭乱。
“喂喂,都说了出招前请吱个声,你到底有没有在听老子说话啊,知不知道老子现在头转地很晕啊!!!”
另一边在和其中一个黑衣人缠斗的杜耒箐听到万寡的抱怨声顿时浑身忒来劲,那是被万寡吵得很烦,于是投给晃来晃去的万寡一个大大的白眼,当然某人专心于抱怨完全没感觉。而黑衣人被杜耒箐这突然的一来劲接得有些吃力。
杜蕾斯发现空手接招太吃亏了,于是往腰上一扯,居然扯出了一把剑,没想到那细细的貌似腰带的竟然是把剑!黑衣人一个措手不及,手臂上被划了一剑,目光顿时变得凶狠。
“卧槽,你刺准一点好不,老子的头发都要被你削光了!”万寡看着那地上刚刚被削下来的两根头发,蛋疼啊!
(作者:你属猫的啊,连两根你都看得见!身为亲妈的我居然不知道!!!
万寡:不好意思啊,医生曾经告诉我,老子的正常视力2。0,夜视力是属豹子的,没想到也一起穿过来了耶……
作者:……你牛逼!)
于是万寡突然伸出手,居然一把撕开了于任的领子,这下场面瞬间安静了……只听那衣服“嘶“地一声,于任的衣服往左右裂开,露出雪白雪白的胸膛,脖子以及锁骨上还有一点一点暧昧不明的痕迹。不仅万寡傻眼了,连原本还在打斗的千叨和于任当事人都愣了,杜耒箐一瞄,脸上开出两朵羞涩的花,而杜蕾斯简直一脸震惊地看着万寡,敢情是被雷到的。
“呃,那个,我、我不是故意的,冲动是魔鬼么,我也不知道啊,手突然不受控制,就、就这样了,你懂的!”万寡挠了挠头,红着一脸”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认真在道歉!”的表情,然后再次伸出手把撕烂的衣服又给于任重新弄好,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哥们好朋友地淡定说道:“放心,我们绝对不会把你被人撕烂衣服赤身果胸的事说去的,还有你那脖子和锁骨上一点一点红红的伤,请相信我们!”
此时,天上三只嘎嘎嘎的乌鸦一飞而过……
那两个黑衣人瞪的老大老大眼睛都能当电灯泡了,嘴巴张成了O型,看着一脸黑了又绿,绿了又黑的护法大人阴郁的眼神,直觉告诉他们,护法很生气,你——万寡,死定了。
在他们身后观战的洪绣直接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于任抬起充满怒火而阴狠的眼神盯着万寡,勾起嘴角冷哼一声,抬起手给了他一巴掌。当然,瞬间被回过神的千叨揽着躲过了。
卧槽,老子都道歉了,你还来!老子也不知道老子扯领子的功法已经练到特么炉火纯青的地步,敢情老子很久没用了,失策失策而已啊!好么,瞪神马瞪啊这是,扯都扯了,想咋滴!
如果此时于任能听到万寡内心真诚的独白,回答的一定是:老子做掉你!
作者有话要说:
☆、蕾斯兄,你撑住啊
两人险险躲过一掌,既而于任再次出剑,这次不是对着千叨,而是一脸苦逼的万寡。
剑尖差一厘米的距离就能让万寡的心脏捅穿,却被千叨一剑挑开,可惜在千叨挑开的同时也给了于任下手的机会,一个强劲的掌力拍在千叨的右胸,万寡直接顺劲连带千叨一起被拍进了破庙。千叨捂着右胸,嘴角溢出一丝血渍,但又立马用剑撑着身子站了起来,看于任的眼神更加凛冽。
万寡一屁股着地,疼得脸都皱成了包子,指着于任骂:“卧槽,你个天杀的!老子的屁股要是开花了,老子一定让你的菊花满地伤哎呦老子的屁股啊……”
于任听了皱起好看的剑眉,都能够夹死一只苍蝇,蛇一样的眼神盯着万寡。万寡被盯得浑身不自在,有种像一只病殃殃的青蛙被蛇死死盯着不放的感觉。
另一边,一个黑衣人被杜蕾斯一剑刺穿,直接over。而另一个还在和杜耒箐的鞭子较劲,一个你甩,一个我闪。拜托,你们这是演哪出啊,躲猫猫呢还是杂耍啊?
此时千叨将万寡扔在一边,和于任缠斗,两人打得很激烈。
这边,洪绣一看万寡,有机会了!于是趁他们都在打斗,便一步步向万寡走去。万寡捂着屁股转头一看:卧槽,都把这茬给忽略了,老子今天命犯不幸之星么,一个接一个!
“你……你要干、干什么?”万寡扭着屁股向后退了好几步:“我告诉你、你哦,女孩子要矜持懂么,不要太随便呐!”
“本姑娘就算没人要也不会对你这种男人下手好么,你当本姑娘饥不择食,就地取材啊!”
“哦,那就好那就好……”好个屁啊,怎么就特么蛋疼咧!
“哼哼,乖乖跟大姐姐走吧,我一定不打你哦!”
“大姐姐,跟你走有糖糖吃咩?”卧槽,当老子是三岁小男孩啊,老子有特么特么幼稚么?!
“………”=_=
“没有啊,那我就不跟大姐姐你走喽!”
“……那么你就找死吧!”说完拔出鞋子里的匕首就往万寡刺去。
“哇,大姐姐你好凶哦,难怪没人要!”万寡往旁边一滚,躲过这一刀。
卧槽,这都能藏小刀,怎么袜子都没破啊,看来古代的袜子比现代的还耐穿么,有机会回去一定好好研究研究……
“小子,乖乖地跟大姐姐走,大姐姐给你买糖葫芦吃,好么?”一脸温柔地说话却非常残暴地捅刀子。
“………”…_…大姐,你特么软硬兼施,弟弟我惭愧啊!能不能别拿张白痴的脸对老子施暴啊!!!
“臭小子,尝尝软香粉的厉害!”
啥啊?软香粉?敢情你当老子是跟你们女人一样面粉做的咩!
万寡一个侧身躲,没想到躲过了软香粉,却被椅子摔了个狗啃屎,忒丢人了!
趁这个机会,洪绣打算一刀刺昏万寡好拖走的,没想到被人一脚踢飞了刀子,要不是闪得快,那双漂亮白嫩的小手就废了。
“蕾斯兄,你来得真及时啊!”万寡一下子躲到杜蕾斯的身后,瞪着洪绣。
“万寡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没事没事,嘿嘿……”万寡还没嘿嘿完就被杜蕾斯一把扯到怀里躲过了洪绣的一记飞刀。紧接着又是两把飞刀冲他们飞来,速度很快,由于杜蕾斯带着万寡行动不方便,一个不小心就被一刀划伤了手臂,没想到,被划伤的那处瞬间发黑,而且还流出黑色的血。
“哥哥——”杜耒箐一鞭子打在黑衣人身上,然后抬头一朝破庙看便叫了出来。
而这时千叨一个快剑给了来不及接剑的于任左侧腰一剑,瞬间大量血液染红了黑衣,使黑衣显得更加深黑。于任在撑剑单脚跪地的时候,千叨本想再来一掌,没想到突然从于任身后飞来一剑,千叨用剑抵抗,退了一下,将剑挑开,一个飞快的黑影将于任抱起然后乘着轻功飞走了。
而破庙里,突然软下来的杜蕾斯像似被抽干力气了一样跪倒在地,但意志还是很清醒。
“喂,杜蕾斯啊,你怎么了?”万寡扶着受伤的杜蕾斯急切问道。
“这是毒心散,四个时辰后他就会昏迷,然后七窍流血而死……”洪绣说完,从佛像后抽出长剑直向万寡刺去,但是软在一边的杜蕾斯撑起身子,使出最后一丝力气挡在了万寡面前,同时拿起手中的剑刺穿了洪绣,洪绣瞪着眼睛倒下。
“哥哥——”
“杜蕾斯——喂,撑住啊,别昏啊……”
作者有话要说:
☆、吃醋了
在杜耒箐赶到已经昏迷的杜蕾斯身边的时候,千叨硬撑着身体也往这边走来。
“中毒了,伤及经脉。”千叨看着发黑的伤口,号着杜蕾斯的脉搏说。
“那个女人说是什么毒心散的……”万寡看着脸色苍白的杜蕾斯嘀咕。
“都是你,都是你害的,哥哥对你那么好,嘤嘤嘤……”
“对不起,那个洪绣太恶毒了……那一剑太便宜他了!”
“毒心散?赶快带你哥哥到不周庄,不能再拖了。”千叨迅速点了杜蕾斯身上几处大穴,对着杜耒箐说道。
“对啊,还有少隐哥哥……”
于是千叨背起杜蕾斯连夜不停歇地赶到不周庄。
不周庄内。
“少隐哥哥,我哥哥他没事吧?”
“还好赶得及时,毒已经解了,没什么大问题,只是腹上的那一剑着实需要细心调养一段时间……”
“那就好……对了,千公子呢,有没有事啊?醒了没有?”
“那位公子没什么大碍,我给他开了些调息的药,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喂,你去哪里?我哥哥都伤成这样了,你居然敢开溜?还有没有良心啊你?”杜耒箐看着正要往外走去的万寡,真恨不得受伤的是他,而不是现在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哥哥。
“我、我去看看药熬好了没……”老子也不想啊,老子现在宁愿躺在床上的是我,而不是杜蕾斯啊……
“不必了,我哥哥是为你受的伤,你给我好好守着他,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本姑娘绝对不会绕了你,哼!”
“阿箐……”
“少隐哥哥,我去看看千公子怎么样了,对了,谢谢你,少隐哥哥……”
“不用,去吧……”
“嗯……”杜耒箐临走前还不忘瞪一眼此时情绪低落的万寡同志。
“万公子别介意,阿箐她就是这样会耍点小脾气,,在下去看看药熬好了没?”
“没事,她说的没错,是我害得,我会照顾蕾斯兄的,你去吧去吧……”
“有劳了。”穆少隐推开门缓缓地走了出去,然后轻轻又关上门。
万寡瞅着床上的杜蕾斯,心里难受啊。
“蕾斯兄啊,老子对不起你啊,你醒来扇我两巴掌或者踹我两脚也行啊,别特么个挺尸法啊……”
“你看看,现在你就不帅了,脸那么白,比面瘫还白呢……”
“那什么被捅了一剑,痛不痛啊,老子记得以前在家的时候,被一菜刀割到就疼的要死要活的,看来这一剑捅得不轻啊,是不是蕾斯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