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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林湘再也不是朋友,以后甚至可能成为仇敌。伤害了一个数次救你性命,置自己生死而不顾的人,于心何忍?放谁身上,心情都不会好过。可是她不后悔,她也没法后悔。
“你——”楚浔眼神放空,找不到焦距,低声地道,“你是喜欢她的罢?”
“你其实是后悔冲动地来找我罢?”楚照的心,一点一点往下沉。楚浔摇头。她一字字清晰地说:“你大可不必痴心于我,如若你和她成婚的话……”
“呵呵……”楚照心底实在是好生气,笑着说不出一句话来。她说得太多。她把楚浔看得太重,楚浔却把她看得太轻。
她不再搭理楚浔,翻身上了楚浔的马,把她拥入怀里,一抖缰绳,冷喝道:“驾——”她圈着楚浔,眼睛虽然还干涩得生疼,然而却不及心里的恼怒。
“我说过,如果你再给我希望,再纵容我的喜欢,你就是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楚浔,你给我听好了,我楚熙楚子锦,一生一世,永不负卿,如违此誓,箭矢穿心!”
作者有话要说:
☆、暧昧曲青鸾和鸣,蛊惑心意乱情迷
《陈史燕文王本纪建和二年》中记载:“……及二月中旬,满城谣言起,或有言:‘林氏女毁婚秦武侯,长公主浔乃奉旨拘秦武以抗旨不遵罪。’秦武侯束手就擒,翌日,顺帝命廷尉下秦武于牢中。”
和楚浔回了长公主府,楚浔冷着脸对她不理不睬,看起来甚是冷漠。
楚照跟进了青鸾殿,楚浔依旧不做声,就要往内室去。
楚照也要跟进去,却被楚浔挡在外头:“不许跟进来!”
“我……”楚照跟了两步,刚要说话,楚浔就回头看她。
面无表情的脸,充满了警告的意味在里头,让楚照望而却步。
成功拦住了楚照,楚浔才转身进了内室,把楚照晾在外边。
楚照莫名其妙地挠挠头,傻傻地站了一会儿,决定跟进去看看。
绕过屏风转进内室,却见楚浔正在更衣,衣衫不整,背对着她露出光滑圆润的双肩,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背后,半是遮掩半是诱惑。
楚照听见她的脚步,回头来看,却不慌不忙地把衣服拉上,系好腰带玉佩。
楚照看得眼睛有点愣,被楚浔回眸一眼惊醒,意识到这简直就是登徒子的行为,却腾地一下脸瞬间涨得通红,心跳快得连她自己都担心会不会爆炸,生怕楚浔听见,还掩耳盗铃地按了按心口,才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我,我什么都都,都没看见!”
又恐怕楚浔不信,复画蛇添足地重复一遍:“真的!我什么也没瞧见!”还边说边点头,以证明自己多么有说服力。
楚浔看也不看她,走到衣服架子边,凝神扫视了一番,视线最后停在一件白色的舞裙上。抿了抿嘴角,回头对兀自担心她生气的某人道:“过来。”
楚照第一个反应就是想逃。往后撤了一步,忽然发现这样就跑实在是太丢脸,便梗着声说:“呃……那什么,天色已晚,孤女寡女共处一室,对殿下名声有损,我还是先去流水殿住一夜,明日好早点进宫向陛下负荆请罪才是。”
楚浔眯起眼睛看她,冷笑:“侯爷这是在讽刺我么?我哪还有名声可损?今日带走你,全天下可都知道,‘大陈朝长公主殿下带兵抢婚,不知羞耻’了。哪里还有名声可言?”
听见这话,楚照先是一愣,而后讪讪笑道:“阿浔这哪里话?谁敢胡说八道,我第一个不饶她!可别说这些气话,我过去就是了。”说罢,磨磨蹭蹭地挨到楚浔身边。
楚浔勾勾嘴角,纤长的手指指着衣架上那件舞裙,淡淡道:“把你这身衣服换了。”
换衣服?楚照看看那件裙装,再看看身上绯橘礼服,摇摇头道:“不换不换!我习惯穿男装,换回裙子还是觉得别扭。”
原本嘴角含笑的楚浔突然脸色一沉,转身就走。
“哎——阿浔,你哪里去?”楚照慌忙扯住她的袖子,不让她离开。
“你就穿着这身衣服,回去和你的林姑娘再续前缘罢!”从她手里抽出袖子,恼怒道。
楚照看看自己的衣服,恍然大悟,原来楚浔是讨厌她穿喜服,那换就换罢,千百年难得一见楚浔愿意表现一回她的厌恶,赶忙哄劝道:“这身衣服我穿来不甚好看,还是换了罢,换了就是!”
睨她一眼,楚浔心中暗自想,楚照这个傻子,亏她还自诩自己才华盖世,能文能武,连她三分心思都猜不到,还说什么聪明?可不就是一傻到家的傻儿么!
心念一转,微微勾了勾嘴角,戏谑地打量了一眼楚照,说,“换了?那便换罢。”
楚照点点头,拿过那件舞裙,眼巴巴地等着楚浔离开。
半天,没见楚浔有半分移驾他处的念头,弱弱道:“呃……你怎么还不走?你不走我怎么换?”
长公主殿下眉头一挑,用那种“这里是我的地盘,我不会离开”的眼神瞧她,嘴里还恶劣地道:“没事,你我皆为女子,你有的我都有……何况来而不往非礼也,你方才可瞧了我的,我还不能瞧你的不成?礼尚往来,你换你的,我看我的,与你无关。”
“啊?”楚照傻眼了。没想到几日不见,长公主的腹黑功力见长,先是不管不顾地把她从婚礼带走,现在还要看她更衣,她这几日是把云淡风轻地做出与长公主极其不符合的“法术”练得炉火纯青,连一向自我觉得厚颜无耻的楚照都比下去了,直让楚照心下大呼受不住了。
楚照很怀疑眼前的人到底是楚浔还是别人假扮的。
怎么看,刚才那种无耻下流之语,都应该是楚照说的才对……当出自这位奉行礼教,庄重自持的长公主殿下之口,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
见鬼了。
憋屈,真真是够憋屈。能让以往冷声呵斥自己不正经的长公主说出这番话,楚照可不知是该感谢她开导了楚浔,还是该郁闷楚浔的不学好。
“哼。”楚浔冷哼一声,又作势要走。“毫无诚意!”
“等……等等……”楚照脸色数变,涨得比刚才更红,好像几乎能够从那白皙薄嫩的脸上渗出血来,天知道她做了多少丧尽天良的事,才会落到这种下场。算了,看就看罢,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换,我现在就换。”
说着背过身去,扭扭捏捏地去解自己的腰带。
一刹那,她感觉到背后有一道目光落在她身上,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楚照颤抖着手,扔下散开的玉腰带,捋下玉佩,扔到榻上。她感觉得到楚浔的目光跟着她的手,一个动作一次移动,就好像有一根羽毛,在她心里撩拨,然而拿着羽毛的人,却嘴角含着笑,看她的尴尬和窘迫,不肯放过她。
她强制镇定心神,不去理会那道锋芒在背的目光,脱下了外袍,再脱了中衣,仅剩下一件里衣。
她迟疑了一下。
“继续。”楚浔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似乎在颤抖,又像是在取笑。
楚照心一横,一不做不二休,脱下了里衣,只剩下亵裤和厚厚的裹胸。
她羞涩地想要去抓衣服来穿上。
“继续。”
耳边又传来楚浔的低沉声音,强势的命令。
这回楚照确定自己没有听错,楚浔确实变得奇怪了。
原本清冷的声音变得暗哑,似乎在压抑着翻滚的心绪,平常平缓有序的呼吸声慢慢变快,变重,方才轻松的目光开始变得炙热,滚烫地熨贴在她的后背,几乎没有阻挡地,穿透肌肤,渗透到心脏。
连带着她的呼吸也一滞。她不是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然而这样突如其来的情动,让楚照更加难堪。
她缓了缓心神,伸手要去松开裹胸。
手忽然被握住。
楚浔冰凉的手握住她滚烫的手,极为迅速地,便沾带了她的热度。
她咬着下唇,羞耻地不敢看她。楚照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娇羞”。
“我来。”楚浔哑着嗓音,轻轻握着她的手,温柔地,轻声道。
微凉的指尖点在楚照的背上,慢慢地划出一条线。也许是用力太轻,楚照只觉得后背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想要捉住楚浔作怪的手,却又强行忍住了。
之后,感觉到她的指尖挑到了裹胸,缓缓一挑,裹胸落在地上,一对大小合适,白皙饱满的雪峰跳出来。
楚浔眼里小小弱弱的火苗轰地一声燃烧成滔天大火,近乎要把她和楚照灼烧成灰烬。
楚照伸手取来裙子,准备往身上穿。
一双纤细的玉手环住了她。
楚浔身上的淡淡的香味立刻把她包围。身无一物的背后贴上了柔软的身躯,整个人被紧紧地拥入、圈禁在身后这个女子的怀中,紧接着,一个个滚烫炽热的吻宛若急促的雨点,落在她的颈上、肩上,那火热的温度,让楚照以为,自己会被这些吻融化成一滩水,柔化在楚浔的唇下。
手里的裙子倏然落在地上,无人问津它的存在。
她颤抖地闭上眼睛,像是蝉翼的睫毛随着一个又一个吻的落下而兀自抖动不停,随后便被一丝泪水打湿,神似了夏日雨过天晴之后的花草,梨花带雨的样子,我见犹怜。
“子锦……”楚浔好似被蛊惑了心神的仙子,没有任何抗拒地就要沉沦在这无意之中的诱惑,化身成幽冥的勾魂使者。她一边轻抚着楚照光洁无暇的背,反复划出一道道淡淡的粉红,一边低低呢喃着在她身上烙印自己专属的印记,要刻进她的灵魂般,绝不允许对方一刻不经意的遗忘。
她流连在楚照那白得透明的颈子,迷恋楚照潜藏的美好。
那因为紧张而显现的细细的血管,微青微涨,真想咬下去,看它会不会就此被咬断。
她是这么想的,自然也是这么做了。她张开嘴,轻轻咬了一口。
“嘶——”楚照不由倒吸一口冷气。但不是疼的,而是那种酥酥麻麻的,不痛不痒的,却能让她脊髓蹿出一股电流,通向四肢百骸,到达脑海,蒙地就是一片空白。
“……别——”楚照力气渐渐流逝,理智也一点一点被粉碎,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她怎么有种永世不得翻身的错觉?
楚浔对她的拒绝置若罔闻,把楚照当初对她如何使坏的招数学了个十成十,以彼之道还彼之身。
她顺着楚照的颈子吻上去,把她翻身面对自己,稍稍离开,捏着楚照的下巴,低头喘息道:“现在我才明白,为何你总喜欢欺负我了……”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轻笑道,“让我欺负回来,好不好?”声音柔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楚照已经丧失了理智,也没听到楚浔说了什么,只隐隐约约听见一句“好不好”,她觉得楚浔做什么都是对的,什么都是好的,哪里需要她说好与不好。但是楚浔在问,她只好乖乖点头,努力平息自己的呼吸。
“子锦,真乖。”她笑得妩媚,眼里盈盈秋水般,眸子盛满了怜爱,仿佛不经意间就能溢出来,把楚照溺死在里头。
勾起楚照的下颔,凑过去贴上自己的唇,她想要认真地尝尝,楚照嘴里是不是一直都是甜的。
伸出舌尖舔了舔楚照的唇齿,觉得味道还不错,便一丝不放的扫过她嘴里的每一个角落,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品尝她的滋味。
楚照嘴里还残留着酒香。应该是今日成亲敬酒时候同她们饮酒,多饮了几杯。唇齿之间,淡淡的女儿家身上的香气同清酒爽口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