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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限,孤便透露出来,又有何妨!就看她承不承受得起孤的大礼了。”
“主子还是回去罢,这里人多眼杂,不方便动手,若是她真在这里下手,届时引来司隶校尉、北部都尉、城防军、京兆尹,惊动了长公主殿下或是陛下,那可就不好收拾了。林湘姑娘也会赶过来的。”楚云忧心道。
台上武生银枪一指对面的“敌人”,暴喝一声:“呔!小子哪里走!且吃我一枪!”说完银枪舞得虎虎生风,目露凶光。
台下观众齐声喝彩:“好!彩!”
两武生兵器交接,齐齐气势一变,猛然转向台下的楚照袭来!
作者有话要说:
☆、生死一线斗刺客,救驾而来勇杀敌
异数突起。那两人显然是有备而来,认准了楚照的位置,配合默契地一跃而起,落到她的面前,一人挺枪挽了个枪花,直攻楚照面门;一个举剑二话不说就往下三路招呼,两人齐心协力,作势要将她的命留下!
还没有及时反应过来的百姓此时被这刀光剑影的场面惊吓住了,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杀人啦!”众人立刻明白过来,哄地乱成一片,向四处散开逃命而去。
不消一刻,整条大街轰然打乱,俄而,一人高呼:“杀人啦!”千百人信以为真以讹传讹,齐声大呼:“事急矣!有人造反!速速去请楚大人来!”
“去请张将军!”
“应该先请吴大将军!”
“快逃!”
“救命啊!”
“哎哟,疼死我了!”
“啊!”
“让我先走!”
“我先!”
侍卫努力把人群格挡开,不让乱民靠近楚浔。
楚浔蹙眉,对白晩道:“迟暮可知发生了何事?”
白晩不等回答楚浔的问题,随意从身边拉过一个慌慌张张要逃跑的男子,疑惑道:“尔等跑什么?天子脚下,哪里来的乱事!”
“你……你放开我!我……我这是要……要去、去请大将军来平定叛乱!”想从白晩手里扯回自己的衣袍,却不料白晩是个练家子,揪着他不放,纹丝不动,无奈何只得急切大概地交代自己所知道的,“前边戏台的戏子在唱戏,忽然两千叛军就不知从哪里跑出来啦!一个劲地杀人、杀了好多人啊!唔,半条街道的人都被杀啦!大家都在逃命,你们也快点逃罢,晚了就来不及了!”
白晩却是不信:“哪里有两千军队?就是有也进不了京城!那护城军且不说,司隶校尉的一万人马是摆设么?再说了,你说半条街市的人被杀了,那京兆尹人在哪?你分明就是制造谣言!”
男子也知道事实并非如此,可杀人的事情却是真的,自己好心提醒这对夫妻快速离开,没想到却被说得如此不堪,当下气急败坏地扯着自己的袖子道:“哎呀,你个不识好歹的!我不与你说了!放手!”用力一甩,挣脱了白晩的钳制,撒腿就跑。
楚浔在一旁听了,思忖了半响,才道:“念溪,你带人去调集五百禁卫军来,迟暮,与本宫前去看看,是谁在作乱!”
“不可啊殿下!”白晩大惊失色,生怕楚浔有所闪失,立即出声阻拦,“殿下是万金之躯,安能以身犯险!”
莫弃却慨然应诺,不做迟疑地回身往长公主府去。
楚浔抿着嘴,不悦道:“本宫希望,这是迟暮最后一次对本宫的决定提出质疑!”
白晩脸色一变,知道自己是犯忌讳了,当即不敢辩白,惨白着脸色,拱手道:“微臣,明白。”
点点头,楚浔提脚往事发地点走。白晩紧跟其后,脸色稍缓。一行人步伐匆匆得赶到戏台。
在那持银枪的刺客露出不善的眼神之时,楚照就警惕起来了。手一直按在伏龙剑的剑柄,人紧绷起来,等到两刺客手势一变之时,楚照眼睛一眯,快速地抽出剑,对楚云道:“快去给孤点齐一千禁卫军,孤要灭了那狗奴才!”
楚云举剑抵挡其中一人,三两招寻个空,击退他一步,趁机曲指在嘴里一吹,吹出长长的,尖锐的哨声。
隐藏在远处的侍卫齐齐抽出兵刃,冲出来,围着两个刺客就攻。
楚云借着空隙冲楚照喊道:“主子且退!这里交给奴才就是!”
说着推开持剑刺客杀死而倒向自己方向的侍卫,高声喝道:“虎威军,列阵!”
“喝!”十数名侍卫眼神一凝,各自配合为战,按着阵法选择方位站好,刀枪齐出,齐心协力攻取两名刺客。
两刺客交换一个眼神,一个全心守着,一个直接杀向楚照!
楚照冷笑一声,大声高呼:“虎威卫!”
众侍卫齐齐应和:“有我无敌!杀!”
这两刺客都不是什么善茬,完全把生死置之度外,不管不顾地想要取楚照的性命!
“主子!且退!”楚云见楚照不退反进,惊得又提醒道。
楚照怒道:“孤是那种临阵脱逃的孬种么?你不去调集禁卫军,违抗孤的军令,看你如何跟孤交代!”
此时一支百人军队刚好经过,楚云见侍卫一一倒下,楚照也凶险异常,忙喊道:“救驾!有刺客!”
军队百夫长听见呼救声和打斗声,抽出刀问:“尔等何人?!”
楚云道:“秦武侯在此!”
百夫长同亲信对视一眼,大笑道:“原来是侯爷!兄弟们,给我上!”
楚云松了口气,却觉得有诈,猛然心被提起到嗓子眼,冲楚照吼道:“小心!”
楚照一回头,看见百夫长举着刀砍向她,忙急急往右一躲,踢掉他手里的刀,怒道:“想杀孤?孤先杀了你!”回手便是一刺,却被一杆银枪逼至身前,划了胳膊一下,鲜血瞬间染红了衣服,湿透了长袖。
楚照大怒,放过百夫长,与使枪刺客捉对厮杀起来。
等楚浔和白晩赶到之时,便被楚照红着眼招招想要置人于死地的杀气惊骇住。
楚浔一刻也不曾迟疑,拔出莫弃的剑没有一丝停顿直指使枪刺客。
刺客用的是行伍中的招数,招招狠辣无情,不是对准楚照的心头就是对准楚照的脖子。好几次锋锐的枪尖都要刺中命脉,险险被楚照躲过。
那阴寒的气息和楚照的脖子擦肩而过,让她不由汗毛直竖,冷汗涔涔。忽然一阵晕眩涌上双眼,眼前模糊一片,脑袋生疼,不由后退一步,就要晕厥。
她几乎都能听见刺客的冷笑,还有银枪破风唰唰的声音,可她根本无力抵抗。
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来不及想,用力甩了甩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耳边突然听见“叮——”地一声金属碰撞,她的眼睛也看得见了,晕眩的感觉也消失了,顾不上猜测这是怎么回事,死死瞪着楚浔坚毅的侧脸,她的眼光柔和了下来,人也跟着放松了。
楚浔一边对付刺客,一边还要注意楚照的安危,抽空瞥了她一眼,随即被楚照呆愣盯着她的眼神,看起来极其温柔的表情,气得手一抖,被刺客找到破绽,割到手腕上,幸好她反应快,躲开了。
可是光洁的手背被划出了一丝红线。楚浔从小到大都没有被人伤害过,从来都是只有她让别人血流成河的份,哪有别人让她流血的份。那刺客让楚浔见了红,虽然只是一点小伤,不过对于养尊处优的楚浔来说,简直是滔天大罪,奇耻大辱!
心里对楚照的愤怒更是无以复加,当即心下暗恨道:“真是不分时间场合发呆发愣!她哪里是个傻子?她就是个呆子!混账东西!”
楚照也看见那条红丝了,当下怒不可遏,冲仅剩的三个侍卫和楚云道:“给孤杀了他们!不要活口!”
自己也冲上前,和楚浔并肩作战。因为心中怒火被激出来,楚照招式更猛,完全不顾自己死活,悍勇直前,对刺客狠下死手。
楚浔被楚照的疯狂惊住,忙对正和使剑的刺客打得不可开交的白晩道:“捉活口!”
两个刺客杀了一阵,见楚照等人勇猛异常,难以对付,心下一狠,要全力攻杀楚照,不理会白晩、楚云、楚浔和侍卫们齐齐杀来的刀枪剑戟,两人硬是趁众人刀剑落在身上之后踏步接近楚照,递出枪剑,一路取楚照面门,一路取楚照腹部,两路齐发!
终于,姗姗来迟的禁卫军和护城军还有京兆尹府的兵马举着明晃晃的火把和明晃晃的刀枪把刺客连同楚照、楚浔一起围了起来。
张弓搭箭,蓄势待发。
莫弃和一身官袍的楚然以及右中郎将陆充从分开的人群中走出来。
楚然从马背上翻下来,肃然道:“众将士领命:拿下刺客!”
“上!”陆充拔出佩剑,一挥手,身后的禁卫军领先冲上去救驾。
陆充本就是武举的魁首,在军中历练多年,后来才被提拔成光禄勋府的将军,宿卫皇宫。一直以来武艺都是在沙场练就出来的,就算是宿卫皇宫的平静,也没有落下一点。
此时数百的精兵同身先士卒的陆充、白晩、莫弃、楚云等人一齐砍向两个刺客,刺客双拳难敌四手,杀死了几人,最终束手就擒。
而楚照,手臂上血流不止的伤口让她一下子握不住剑,没能挡住那两刺客最后疯狂的一击,差点肚子被贯穿。好在楚浔格挡得及时挑飞了其中一人强弩之末的剑,楚照才有惊无险地松了口气。
松懈下来的楚照感觉到刚才那种晕眩感又再次袭来,眼前一阵阵发黑,支持不住,顿时觉得伏龙剑太重,一时没有握住,松开手,“铿锵”一声,人也跟着踉跄几步就要跌倒。
忽然背后一阵柔软,又听见兵刃落地的声音,接着耳边传来清冷的命令:“把他们带去廷尉府!”
然后有人应是。
楚照强撑起精神,对楚云道:“……把他们带到刑场——凌迟处死!”最后四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配合着满地的尸体和鲜血,在明灭的灯火下,令人遍体生寒。
楚云迟疑地望着楚照,而后望望楚浔。
楚浔默认了楚照的命令。
楚云立刻拱手应是。
“等等,”楚照又出声道,“把那个百夫长的尸体找出来,鞭尸弃市!”
众人不由打了个冷战。
“……侯爷,这是不是太狠了?”白晩迟疑了半响,还是忍不住说道。
楚照连看也不看她,抓着楚浔的衣襟,一字一句道:“……不要……让别人碰我……求求你——”
没等楚浔答应,便直直地昏将过去。
楚浔一愣,默默地收紧手,抱着楚照的肩膀,低声轻语道:“好。”
☆、红鸾星动再救驾,桃花劫数三成行
没让任何人接手,楚浔在众目睽睽之下带走了楚照。不假人手地带走楚照的后果是,楚照被楚浔拦腰抱起,楚浔直接抢了一匹马,带着她回了长公主府。
在场的所有人,上至两千秩的京兆尹,下至默默无闻的无名小卒,大家齐唰唰地目送潇洒英武的长公主殿下带着英勇杀敌满身鲜血的秦武侯爷离去了。
见到过长公主和秦武侯的“郎才女貌”的将士们齐齐地闭嘴,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接着,在京兆尹和两位中郎将还有侍卫长及女官的危险眼神下,大伙平静地抬头看天:“今晚的太阳好漂亮啊……”
“星星也不错!”
“乌鸦也好看……”
“尸体也很新鲜!”
“对啊对啊……”
白晩嘴角抽搐了一下,咳嗽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