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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语嫣然一笑,与画中一摸一样。忽然察觉到那个讨厌的气息靠近,皱了皱眉。梅长苏看见寒语神色有异,最先想到的是她的身体,
“可是有什么不适?”
寒语却笑着摇摇头,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收好,解释道,
“誉王要来了。”
“他?又有什么烦人的事啊。”
梅长苏眼里满满都是厌恶轻视,也只有在寒语的面前,他才会把心里最真实的情绪散发出来,就像飞流一样。因为他知道寒语最喜欢的是一份简简单单的真。
寒语拿着飞流画的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完成的画,摆到梅长苏的脸旁,故意的对比一下。满脸夸张的表情,
“哇,我们家飞流画功真好,你看他画的你,真像!”
这时黎纲刚好进来,行了一礼的时候,正好听到寒语夸飞流的画,不禁抬眼看了看。这一看,差点没笑出声来。那只有黑白的墨画,只能勉强看出画的是个人,那里和风华绝代文雅如玉的宗主像啊!
梅长苏也明白寒语有些时候会很忽然的捉弄人,也很是配合她的说,
“确实,飞流画的真不错。”
黎纲暗自擦了一把汗,把对飞流的画功怎样先搁一旁,
“宗主,十三先生有消息传来。”
梅长苏点头示意黎纲继续说,
“十三先生说,有六船黑火进京。码头的兄弟跟踪了一路,途中给…跟丢了。现下,有着一批来路不明,用途不明的大量黑火存在金陵。现在正在全力调查来源去处,十三先生说,请宗主在京中走动时,多加小心。”
梅长苏听着那关于黑火的汇报,脑海里浮现出言侯的容颜,大概他也能猜到言侯要做怎样的事情。望了一下寒语,很是感谢她及时的发现,否则以言氏在京中的实力以及言侯的精明,他会需要费尽诸多心思与猜想调查,才能发现这批火药的用途。
“这件事的话,你告诉十三先生不用再费心查了,因为那批黑火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黎纲收到后,虽然有点惊奇,但看到自家宗主以及宗主夫人胸有成竹的神态,想到宗主夫人的能干之处,也就特放心的退下回话去了。
寒语在黎纲离开后,拿出□□戴上。梅长苏看了一眼,就知道是有外人要来。
“那长苏,你们慢慢聊吧。”
梅长苏微笑的点点头,寒语就迅速的消失了。很快,誉王就到了苏宅,一路直奔梅长苏的书房。寒语大大咧咧的坐在房瓦之上,却没有人发现。因为她给自己设了个看戏用的结界,只要她不离开结界范围,就可以做到融于虚空中的状态。誉王刚进去不久,一个特别眼生的身影从远处跑来,一边跑一边大喊着誉王不好了!誉王大事不好了!,结果被尽职的小护卫,飞流以闲杂人等禁止入内的标准,给活生生的举到头顶,然后迅速抛下。
看得寒语心里那叫一个爽啊!潇洒的飞流反差萌屡看不厌,太可爱呐~
慌慌张张跑来的人是誉王府的人,来传达皇后突然病倒,昏迷的消息。然后誉王就赶快出苏宅去皇宫探望养母。寒语懒散的躺在屋顶,悠闲自在的样子就差嘴里叼根草了。寒语低语道,
“言侯啊,有些时候有些人,死不是最大的惩罚,让梁帝活着认罪才是对他,对长苏,对活着的赤焰军最上乘的复仇,让梁帝一无所有并且每日如同苟延残喘的活着,才是最快人心的,不是么?”
过了几日,童路来到苏宅,告知梅长苏从黑火一事,查到了之前户部楼之敬,现归属东宫太子的私炮坊。又从黎纲那里得知皇后的病情并无大碍,挥挥手让他下去了。
寒语端着一碗药进来,梅长苏闻着药汤的苦涩味,掩饰的撇撇嘴。拿起来,大口大口喝完,就要放回原处的时候,寒语微笑却又严肃的说,
“不许剩。”
梅长苏叹了一口气,认命地把最后一口咽了,呲牙咧嘴表示良药苦口的真实性。寒语看了笑而不语,梅长苏想到两批去处明了的黑火,可言侯那边的意图他必须要阻止,问寒语,
“皇后这件明摆着是人为的身体不适,是言侯做的吧?这样他的妹妹就不会出现在有危险的年终尾祭上。”
“既然你已经明白,打算什么时候去言府呢?”
梅长苏回想着这几天看到的情报,去言侯家的时间真的很难掌握,言侯的回府日数太少太没规律了。寒语望着皱眉的梅长苏,伸手把那眉间的愁虑抚平,
“放心吧,言侯这边有我看着,年终尾祭一定会平安度过的。当年的仇除了你,没有人还有资格用着复仇的名义搅弄风云。”
“对啊,有你在我身边,我从来都不需要点灯熬油。”
温柔的眼神相交,只有寒语在眼眸深处藏着悲痛与珍惜。
“对了,还记得吏部尚书之子么?”
梅长苏听了,无所谓的说,
“何文新嘛,又能有什么事啊。”
寒语笑了笑,
“何敬中视子如命,因为这件板上钉钉的青楼杀人事件,愁的病倒了,在这个吏部最忙碌的年终时期,撒手不管了。”
梅长苏轻视的嘲讽一笑,
“那种儿子他也能当宝,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身为一部尚书,不尽其责。身为官宦子弟,迷恋烟花。不过誉王肯定也会知道这个消息的,到时候就有他头疼的了。”
寒语点点头,想着誉王和秦般弱为了救手里所剩不多的朝臣,把何文新从牢里换出来的事。不过这些都不用她去多想,因为太子和谢玉是不会放过这个打压誉王的好机会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迎来了2016年的第一场感冒,发烧发得头疼,躺了一天骨头都有种软了的感觉(‘…‘)。ooO
生病也还蛮好的嘛,最起码不用上学~
今天还算不错,晚上会发第二更的,补昨天的^_^
☆、去青楼呗
言豫津携好友萧景睿来苏宅做客,后面还带着好几筐橘子。
“苏兄啊,我给你带来了好几筐岭南刚运过来的橘子。经常看你喝药,嘴里一定有点苦,吃那个最好了。”
梅长苏对于能解除嘴里泛苦的甜食很是喜爱,心情不错的回句,
“好啊。”
言豫津听着梅长苏明显有着开心的语气,自己也很开心。但聊了几句的时候,忽然发现不对劲,
“诶?我刚才进门的时候吩咐他们拿点进来的,怎么还没有人过来啊?飞流!”
梅长苏看着略显急躁的言豫津,出言改变一下他的视线,
“你们的虎丘之行如何呀?”
豫津一听,整个人都有着一股享受着的感觉,告诉梅长苏这次的感想,
“泡温泉真的是太舒服了,苏兄真应该去的,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寒语掩嘴一笑,望着言豫津故作严肃道,
“你的苏兄有我给他准备的药浴泡,怎么,觉得长苏在我的照顾下,脸色神态有什么不好之处?”
言豫津立马狗腿的说,
“温泉哪有寒语姐姐亲力亲为调制的药浴好,没看苏兄在这寒冬里都没有风寒什么的么。”
“好啦,我逗你的。”
屋外小飞流端着一盘橘子嗒嗒的走过来,眼睛一直盯着橘子,梅长苏笑着递给他一个。其他人也人手一个橘子,言豫津笑着介绍自己带来的东西,
“这个橘子啊,它皮薄又好剥,汁多又味甜,苏兄一定喜欢。我准备啊,把这果籽都收着,来年在自己院子里也栽上它几棵。”
在豫津喋喋不休的时候,飞流剥开了一个橘子,掰下一瓣要吃的时候,敏感的闻到皮上的火硝味道。然后就特嫌弃的放回桌子上,头也不回的走了。
梅长苏注意到,闻了闻自己手上的,明白了飞流不想吃的原因。不着痕迹的望了一下寒语,寒语对他轻轻点了下头。
“这橘子挺新鲜的,又是从岭南运过来的,走的一定是官船吧。”
言豫津听到梅长苏的话,急忙吞下嘴里的果肉,
“嗯,没错,是从岭南府直接发过来的官船。走富江,中途不需要停检的,自然要比普通运船要快一些。京城富贵人家都喜欢着呢,运了整整十船,不到一会儿就都分完了,要不是我爹提前预定了一些,咱们才有这般口福的。”
梅长苏对言侯运黑火入金陵的过程,渐渐明了于心,面上却依旧笑着和两个小辈谈话。聊天聊地的,四个人说了不一会儿,萧景睿还是规矩的坐着,言豫津就彻底的侧卧在榻上,前面全是橘子皮,就属他吃的最多。
“哎呀~身子烤的暖暖的,再配上这甘甜的橘子,真是无上的享受啊。”
萧景睿数落着自家好友的吃货属性,
“苏兄吃了一个,飞流和寒语姑娘一个都没吃,你这一会儿都吃了好几个了。你是不是打算,把这一筐全吃完了再回去啊。”
“好吃吗!苏兄要是喜欢的话,回头我再多送些过来不就是了吗。”
然后豫津就朝萧景睿小小的翻了个白眼。
梅长苏和寒语都被这个活宝逗笑了,
“你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啊,皇后的都病了,你不去探望探望她吗?”
寒语丢了一个橘子给豫津,紧接着梅长苏的话说,
“对啊,就连没有血缘关系的誉王都着急忙慌的赶去宫里,你这个亲侄子怎么就一点都不着急呢?”
豫津听了赶紧坐好,一脸的惊讶,
“皇后娘娘病了?这事我怎么不知道啊,不行,那我得赶紧去问问了。要是皇后娘娘病的重,我必须赶紧禀报爹爹,让他回来。”
“怎么了?言侯不在京里?”
豫津无奈的说道,
“他去城外的玄天观,打醮去了。你们也知道我爹,两耳不闻红尘事,一心只想的求仙问道炼丹。要是没有我这个儿子,我们家肯定就会改成道观了。”
寒语听了摇摇头,一脸惋惜地说,
“看样子你这个儿子还真是不了解你自己的父亲啊。”
豫津呆呆的坐在那里,眼睛里一片茫然。萧景睿却笑的打趣道,
“在我看来,言伯伯是位清泊无为,如闲云野鹤一般的人物。而你,就是个哪里热闹就往哪里凑的惹祸精,像只野猫。这南辕北辙的性子要怎么互相了解啊?”
言豫津不甘示弱的回嘴,
“行,你萧大少爷有气质,是家猫!”
梅长苏笑笑,
“好久没有听你们这样斗嘴了。”
萧景睿看着从窗户的光芒传射出的那几道零散的身影,
“苏宅过年也是这些人么?”
寒语点点头说,
“除夕是这些人。”
梅长苏想了想,开心的笑了下,
“到了初三,初四,我会请些朋友来。怎么样,到时候你们来不来啊?”
言豫津很给力的点头,萧景睿儒雅的说,
“自然是要来,不过除夕之夜,苏宅就这些人,不会冷清么?”
这是一直在走廊坐着,只给屋内人背影的飞流开口了,
“不冷。”
众人轻轻笑了一下,言豫津表达他对苏宅的羡慕,因为在言府拜完年,就只剩下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呆在房里。苏宅人虽然不多,但每个人都生气勃勃,一家人和和气气的。
“那你可要找点乐趣,消遣消遣了”
梅长苏话刚说完,言豫津就兴奋的挪到他面前,
“那苏兄今年要不跟我去螺市街的青楼逛逛?”
刚刚众人还在同情豫津每年孤苦伶仃的过年,现在每个人都整齐都给了他一个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