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皇上那个从来没有把他人的苦楚放在心上的性子,越氏这赦免的事根本就是早能预见的结果。”
一直以来忠于君主的蒙挚,听着梅长苏这毫不留情的话,也有点不好意思。望向同样心定气闲,一副看透世事的寒语,询问对越贵妃一事的对策。
“越贵妃复位的主要原因,怎么说都是和年底的祭礼有关哪。”
寒语却摇摇头,慢吞吞的说,
“其实越贵妃的身份从礼法的根本上来谈论的话,她根本和年终尾祭没有关系。”
蒙挚却反驳说,
“太子祭酒,必须要去扶父母的衣裙。所以礼部那帮人才说,这祭台上总该有越氏的位置啊。”
梅长苏略显深意的浅笑,对蒙挚提醒道,
“太子难道就没有嫡母么?”
蒙挚一拍手,兴奋地说,
“我懂了!你的意思是说皇后……但近年一直以来都是越贵妃与皇后同台。”
寒语看着蒙挚还是有点没反应过来的样子,对梅长苏使了一个眼色,
'交给你说明了。'
看着犹如甩手掌柜般作风的寒语,梅长苏认命的微微点了下头。寒语就笑着直接走到梅长苏后面的小飞流,和他一起玩了起来。
寒语一边陪着飞流玩耍,一边竖起耳朵听着梅长苏诉说着这回年终尾祭的不同。以往的越贵妃确实有着可以与皇后同站在祭台的资格,但因为以前她是一品皇妃,封九珠凤冠。连礼部都纵容这样的行为,无视着本该是被扶裙的嫡母。谈着谈着,梅长苏就特霸气的说,
“竟然事情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看来也该动一动礼部了。”
蒙挚听的直接懵了,呆呆的站在那里,几秒后上前一步靠近些梅长苏,十分疑惑地说,
“你要动礼部?现在这件事可是东宫太子占着上风啊,你想清楚没有?”
梅长苏却完全没把礼部放在眼里,把一个扒好的橘子果肉送到蒙挚眼前,
“吃吧,挺甜的。”
蒙挚看着近在咫尺的橘子,再看看毫无压力的梅长苏,又伸脖子望望后面肆意玩闹的寒语和飞流。放弃要再对年终尾祭的谈论,接过橘子一屁股坐了下去,一边吃一边感叹说,
“这动脑子的就交给你们了,我是想不透啊。有什么有用到我的,再让寒语找我吧。这六部你就随便折腾吧,反正也难不倒你。”
寒语十分赞同的附和蒙大统领,
“对啊,比起这些,你还不如跟飞流过招要爽快的多。这些个弯弯绕绕不适合直肠子的蒙大哥。”
一直在座位上玩的飞流听到'过招'二字的时候,眼睛一亮,萌萌的望向蒙挚,一副求打架,求玩耍的表情。蒙挚被望的有种莫名的羞涩,自己也觉得诡异,咳嗽了一声。向飞流招招手,小飞流站到椅子上,直接轻功一纵,拉着蒙大叔就往练武场走。
寒语和梅长苏相视一笑,看着飞流和蒙挚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间总是会发生一些有趣的事情。
接下来的几天梅长苏把越贵妃的不妥之处告诉给誉王,寒语也在夜里给一些御史下了点手脚,让这帮人坚定的对抗现如今还是越嫔身份的东宫太子母氏。就在越嫔刚刚复位越贵妃的时候,早朝上就有数名御史连参礼部。指出礼部对年终尾祭上礼法的疏忽过错。誉王依着梅长苏给他的意见,当场就趁势建议发起朝堂辩论。把太子同他一样的庶子身份,被再三强调,诉说着嫡庶之别,皇后的尊贵。
在苏宅里,梅长苏默默的看着手心里静静躺着的玉蝉,在帮誉王出谋画策的时候,想到朝堂辩论需要大儒等人物,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他年轻时的恩师,黎崇。
寒语和他背靠背的坐在一起,周围一圈是漂浮着金陵上层人的动向的画面。穆小王爷在府中肆无忌惮的说东宫那帮人的坏话,誉王和秦般弱在对夺皇位的终极目标交谈,其中有一个是吸引住了寒语的目光,拍拍不在状态的梅长苏。
“嗯?”
寒语指向一个画面,那是言豫津之父,言侯的动向。寒语挥了一下手,把其他的画面都消散,只留下放大的言侯的映像。梅长苏看着不禁惊叹道,
“言侯怎么在搬运这些危险的火药啊!他要干什么?”
在几艘船的旁边,一副道士模样的言侯一个人站在沙滩上,看着眼前的人把火药封在箱子里。梅长苏看的心一急,呼吸没调整好的咳嗽了起来。寒语把虚空恢复成原样,一切映像都消失干净后,寒语马上拍拍梅长苏的背,很快梅长苏就宁静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又是女主的金手指,总之就是要用着各种方法让宗主不要再那样操劳,为了琐事伤神。
到底让水牛什么时候明白小苏是小殊泥~有点缺灵感呐~( ̄▽ ̄)
☆、寒语贪睡
“寒语,你说言侯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寒语知道梅长苏因为言侯是他父帅至交,所以会比他人更上心。她觉得言侯这位末路英雄的做法是个不错的主意,因为在年终尾祭上造成恐慌,其实还可以借由道士等一些人的言语,利用封建迷信,捏造成天罚。
“这个时候有动作的,大多都是准备在年终尾祭上作歹的人。再等几天吧,我想很快就知道言侯要利用这些道士和祭礼,做出什么惊人的事。”
梅长苏略显不安的点点头,毕竟在这偌大的京都里,他尊重的长辈只有静姨,太皇太后,蒙挚和言侯,仅此四位了。他不希望这些人会因为的他的复仇而被受牵连或伤害。
把言侯运火药的是了然于心中,继续为了这次越贵妃的复位风波而思考。不过这些简单的事情,还没有必要花费梅长苏太多的心思,因为有些他刚想要去做的事,寒语已经帮他办好了。
梅长苏正头枕着寒语的腿,平躺在榻上。享受着寒语喂的橘子,温暖的阳光打在身上,两人有说有笑的享受着这份清闲。可才这样过了不久,寒语就感觉到黎纲正在逐渐靠近,
“长苏,黎纲过来了。”
梅长苏懒散的坐起来,一副要睡着的模样,看的寒语失笑。门外响起黎纲的声音,
“宗主。”
“进来吧。”
黎纲进来之后,把一份帖子递给梅长苏,打开一看,原来穆王府的人送来请帖,内容是霓凰邀梅长苏到穆王府赏梅。梅长苏看完之后,微微叹了一口气,让黎纲下去回话。
寒语现在心里已经没有任何的浮躁,因为她相信梅长苏,所以她根本不需要太多的揣测。
“长苏,我们打个赌吧。”
梅长苏却没有太大的回应,微微痞笑着说,
“和你打赌太伤自尊,十多年了,没一次是我赢的!”
说着话风一变,拉起寒语的手,柔声问道,
“不过无论寒语要赌什么,我都奉陪到底。”
寒语自信飞扬的神情,使得她更加美丽动人。认真的看着梅长苏说,
“我赌霓凰郡主会是第二位认出你是林殊的女人,要知道女人的直觉很多时候可是从来都不讲道理的。”
话已至此,梅长苏也明白了寒语的意思,霓凰会识破他已经面目全非的容貌,女人啊…
“行吧,我赌。赌注是什么?”
寒语装模作样的想了想,
“如果我赢了的话,我要你做一件事。”
梅长苏好笑的看着她,
“那如果是我赢了的话呢?”
寒语拍拍他的肩,一脸的狡诈,
“放心,没有那个可能的。”
眼里满满写着你怎么可以这样,梅长苏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
“我竟无言以对……”
寒语笑着起身要去做药膳,梅长苏轻言叫住她,
“你要我做什么?”
“如果水牛问你,你是不是林殊的时候,你要承认。”
梅长苏的微笑渐渐消失,这个话题,是他不愿去面对的。面对着一成不变的景琰,现在满是城府的他不敢以林殊的身份见他…
“如果你不愿意,就当……”
“就这个吧,或许终究瞒不过当年的那些挚友们。”
过几日梅长苏就去穆王府赴约,寒语趁着这个时机又去了趟靖王府。反正就一墙之隔,她经常带着飞流来这玩。
寒语是隐身进的靖王府,但在进的途中她发现她的隐身术现在时好时坏,无奈只好回苏宅,在自己的房间里沉默的待着。马上就要过年了,过年的话就代表她的余命只有九个月,一年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四分之一。才短短三个月,她的法术就开始退化,局部的测试一下手,也能清楚地看见时不时的显现。
“怎么办……”
寒语现在内心很是慌乱,不知所措的绻坐在床上,团成一团的身体是那样的单薄脆弱。一盏茶时间过去了,寒语强制自己安定下心来,开始整理空间的一些物品,她怕灵魂空间也会出问题,里面那些重要的物品会丢失。因为梅长苏和蔺晨,还有小飞流知道她这个绝对保密的空间,有很多意义重大的物品都藏在这里,就像是林帅的赤焰手环。可又想了一下过几日,长苏就会招待一些人来府上做客,她记得还有寻宝活动,不过她这个房间也算是女眷的私密闺阁,是不会有人闯进来的,大不了当天自己做一个结界不就行了。
把那些她怕丢的都摆放整齐在房间各处,一会后,她就破天荒的有点困了,本着只是想小眯一会的心情,倒在床上睡觉。谁知却是睡到了第三天下午,还是由梅长苏叫她起来的……寒语清醒过来后,满满的一种囧的感觉。
梅长苏扶她起身,往她后面垫了一个枕头。担心的说,
“寒语,还以为你又怎么了呢,吓死我了。”
“对不起,有点睡的不省人事了。”
飞流这时把小脑袋伸过来,眼里也有着担心。寒语笑着摸了摸飞流的头,
“飞流不用担心,语姐姐没事。”
梅长苏握着寒语的手微略颤抖,
“要不是刚才飞流过来跟我说,语姐姐睡了很久都不醒,我一直以为你是又一次出去办事去了呢。”
“我也不知道自己能睡这么久,如果不是听到你叫我,我可能都不会醒……”
梅长苏再一次意识到了,寒语即将离开他的这个事实,一个残酷的事实。
“对了长苏,现在朝堂辩论的事情发展到什么样的地步了?”
梅长苏告诉她,现在他已经让穆小王爷请来周玄清老先生,周玄清老先生虽然还在朝堂,但朝堂辩论一事已经因为这位鸿儒,结论已定,礼部也没有回天之力了。
“那你不应该是要赶去见周老先生么?快去做准备吧,你放心,我会在苏宅等你回来的。”
梅长苏也知道他务必要去见周老先生,但同样却担心的刚刚醒来的寒语,虽然说是简单的睡觉,但他还是放不下心。
“这…等我回来。”
☆、偶遇穆青
寒语匆匆的收拾好自己的行装,送梅长苏上马车,叮嘱他心情起伏过大的时候吃她给的药丸,又把一个小巧的蓝色瓷瓶给黎纲,让他在马车上加热一下,就把里面的液体给梅长苏喝下去。液体的成分里有七成是她自己的鲜血,她所剩不多,对常人有着繁多好处的血液。剩下的三成药材是她花费了很多心思和时间收集的,所有东西调在一起,哪怕是久病成医的梅长苏也分辨不出来,那瓶药的主材料是血。做好一切准备后,梅长苏他们就往城外奔去。
目送着他们离开,直到看不到,寒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