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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瑟瑟怔愣的站着,姻缘,原来玉的名字,也能那么刺耳。
独自一人逛遍了京都,她不禁要感叹乾煌的富裕以及凤邪的财富,因为整个京都只要是繁华的街道都有不下五间属于凤府的店铺,衣食住行没有不涉及的。
如果他去了现代,肯定也会是个富翁吧。
骑着马悠哉的往凤府走去,老远她就看见了凤府门前被挤得水泄不通。
哇咧,该不会是有人闹场吧,浅瑟瑟这么想着,急忙钻了进去,她才一露面,立马被众人指着。
“这位公子,我是甜心阁的,这些都是你要的点心,你还记得吗?”
“我是雪纺楼的,这些都是公子要的布料,我也给送来了。”
浅瑟瑟愣愣的被推来推去,这才想起这些都是她一天的战利品。
“瑟瑟,这是怎么回事?”凤邪将她护在怀中,有些无奈。
“这些都是我买的东西,你买单吧。”丈夫给妻子付钱,是天经地义的吧。
凤邪看着那么多的东西,点头让子弃去取银子,“下次要买什么告诉我就行,凤府名下的产业也都有,而且绝对不比你选择的差。”
正说着,凤府玉行的掌柜着小心翼翼的捧着个精致的盒子走了过来,“这位公子,这块玉是你的了。”掌柜的好奇的看着凤邪搂着浅瑟瑟的肩膀,有问题也不敢问。
“瑟瑟,你去了玉行?”凤邪心里顿时有些慌乱。
“是啊,还是早晨去的,这里的空气真新鲜,果然是无污染的。”推开凤邪的手臂,浅瑟瑟宝贝的抱着玉进了府邸。
“少爷?这是怎么回事,那位公子是?”掌柜的问道。
“她去玉行的时候,我在不在?”但愿是他猜错了。
“在,少爷和少奶奶正好都在。”掌柜的还搞不清楚状况。
凤邪哀叹一声,有点想哭也想笑,“老吴,她才是少奶奶。”撇在僵掉的老头,凤邪赶紧回去安慰他受伤的妻子。
翘着二郎腿睡在床榻上,浅瑟瑟看着那有了裂缝的玉佩,脑海中回响着老掌柜的话。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那是多少人一辈子都无法做到的事情。
“瑟瑟。”凤邪敲了敲门,很讶异自己居然被挡在门外了,“你开开门,我们之间有误会,你要听我解释。”
不听,浅瑟瑟固执的将脑袋埋进被窝里,选择自从屏蔽骚扰。
“瑟瑟,你不要不理我,你开门啊。”凤邪狼狈的敲着门,见浅瑟瑟没有动静,他一脚踹开了门,床榻上那坨东西以极其猥亵的姿势呈现着,凤邪无奈,一把掀开被子,“瑟瑟,不要这样。”
“我怎样?是我用了你太多的钱,还是不小心听到了别人叫姬茹少奶奶,或者是看见你认可姬茹持有世上仅有的血琥珀,还是你们的新婚之礼。”浅瑟瑟激动的跳起来,一一举例着凤邪的罪状。
“不是,我说的不要这样,是你不要不理我,你用再多的钱我无所谓,而姬茹,我之所以带着她,是因为…”
“够了,我不想听,我不要听。”浅瑟瑟打断了他的话,好害怕他会说出对姬茹余情未了,那她怎么办,该何去何从。
“不,你要听,姬茹她快死了。”凤邪拉开她捂着耳朵的手,俊脸上满是纠结。
他开始也不相信的,可是她的反应跟盖渐兮一样,他听说那样的病无药可救,因为亏损的是人体内的精华,那是药物补不了的,有的严重的甚至会魂飞魄散。
“她会死?不要笑死人了。”要死的是她的兮兮,她那个女人只会骗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骗人,祸害遗千年,她怎么可能会死,她才不相信。
“瑟瑟,那是我亲眼看见的,所以我才想带她去找神医,如果能治好她,我就会将她送走,送的远远的,再也不会打扰我们的生活了。”凤邪安慰的拍了拍浅瑟瑟脑袋,希望她能谅解。
“不可能的,她不会同意的,她回来就是为了你啊,你难道还要装傻吗?那我的兮兮呢,你怎么没有那么努力的救他,他对我来说一样的重要啊。”浅瑟瑟推开凤邪,心中愤恨不平。
“瑟瑟,如果可以救好姬茹,那盖渐兮也会有救的。”凤邪无奈的说道。
“到时候我的兮兮就死了。”很大声的,浅瑟瑟几乎是吼出来的,“好,你去陪你的姬茹,你去救她,那我也不要顾什么夫妻情义了,我也要去陪兮兮,不管用什么办法去救我的兮兮,反正我们之间的婚姻也是随口说说的,你可以大胆的去做你想做的事情,甚至休了我而去娶她。”
凤邪两眼充血,后退了好几步,“难道这些日子的相处,你还觉得我们之间的婚姻只是因为需要吗?你的兮兮,你的兮兮,那你是谁的?你是我的吗?不,我感觉不到,那你是盖渐兮的,还是那该死的宫残月的?”
“我是我自己,不属于任何人。”浅瑟瑟,她应该有的骄傲在作祟,眼睁睁的看着凤邪一语不发的离开,她颓然的倒在了床榻上。
糟糕了,真想哭,这次真的是要哭了。
泪水滴落在姻缘玉上,滴滴痛彻心扉。
他们吵架了,闹翻了,冷战了,全府的人几乎都感觉到了,凤邪的脾气变得不是一般的大,而浅瑟瑟却安静的很。
默默的扶着盖渐兮坐到屋外,温暖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
“兮兮,你看的见我吗?”蹲在盖渐兮的面前,浅瑟瑟看着他那越来越迷茫的眼神,心里真不是滋味。
“看得见,看的很清楚。”即便眼前一阵灰蒙蒙,盖渐兮还是说的那么肯定,因为她的容颜早已刻在了心里,怎么是眼睛失明而看不见的。
“兮兮,我会救你的,我不许你离开我。”浅瑟瑟认真的抱着他的手臂信誓旦旦的说道。
“好。”不想让浅瑟瑟失望,盖渐兮真的很配合。
死亡对他来说早已不可怕,他最担心的,是她此刻的不快乐。
070
郊外的小屋子内,凤邪瞪着宫残月好几次想说又说不出话。
“你就是那个神医?”
宫残月摘下遮住银白发丝的帽子,苍白的俊脸上满是戏谑的笑容,“这让你很惊讶?不过我惊讶的是,你怎么会跟她在一起。”他修长的手指指着姬茹,眉头紧皱。
“那不关你的事,我要你治好她。”
“不可能。”宫残月想也没想的拒绝了。
“为什么?就算不是为了小茹,那盖渐兮呢,他的病情跟姬茹是一样的。”凤邪将宫残月拎到跟前怒吼。
“你到底懂不懂,这种病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这个世上只有两种人会得这种病,一种是善良的好人,还有一种就是杀了太多人的恶魔,盖渐兮自然是属于第一种人,而她,凤邪,你猜猜看,你身边的女人属于哪一种?”宫残月盯着姬茹惨白的脸,眼中一闪而过的阴狠是那么的冷。
“你在胡说什么?”凤邪顺着他的眼神,莫名其妙的看着姬茹,“如果你不救就算了,我就不信没有别人能救。”他一甩袖,不打算再求自己的情敌。
“邪,对不起。”姬茹狼狈的跟在他身后,她从来没有看见过凤邪那么恐怖的表情,像是要把人吃了似的。
“别说了,走吧。”再一次转身,凤邪阴鸷的眼眸盯着宫残月的小屋,心里很不是滋味。
宫残月安静的看着被凤邪踢坏了的门板,无奈的叹了口气,边上一只小貂探出可爱的脑袋,对刚才的紧张气氛全然不知。
爬到宫残月的身上,宝宝使劲蹭了蹭他的臂膀,温柔的将它抱起,他紫色的眼眸深邃如宝石。
谁也不知道,这只小貂就是当初那只差点把浅瑟瑟吃掉的野兽,当初生死为敌,如今却亲昵无比,是否人都是那么善变,不可捉摸。
“我的一生最美好的场景
就是遇见你
在人海茫茫中静静凝望着你
陌生又熟悉
尽管呼吸着同一天空的气息
却无法拥抱到你
如果转换了时空身份和姓名
但愿认得你眼睛
千年之后的你会在哪里
身边有怎样风景
我们的故事并不算美丽
却如此难以忘记
如果当初勇敢的在一起
会不会不同结局
你会不会也有千言万语
埋在沉默的梦里”
乾煌的春天是很美的,脱掉鞋袜,浅瑟瑟坐在河边玩着水,看着满池夏天会长出花骨朵的荷花,她嘴角噙着笑,玩的不亦乐乎。
一个高大的身影停在了她的身后,静静的听着她的歌声,缓缓的伸出大掌,他一把将她推进了湖里,跟着自己也跳进了湖中。
“喝。”浅瑟瑟一掉入水中就潜入了水底,跟着很不客气的用双臂钳住了想要谋害她的凶手。
“痛痛痛,娘子,你快放手。”凤邪痛呼,俊脸纠结的跟颗包子一样。
“怎么是你?”浅瑟瑟惊得松开手,想想不服气又补了一拳,蹒跚的往河岸上游,她的身子却被凤邪抱紧了怀中。
隐藏在水中的大掌不规矩的上下其手,凤邪接着浮力控制住了浅瑟瑟的力道,让她有力气却无法施展。
“你先静静的,听我说。”他提高了声音,打断了浅瑟瑟无言的挣扎。
“有什么好说的?你不是很酷吗?你不是甩门就走了?”她可是小鼻子小眼睛,记仇的很呢。
凤邪低笑,一掌深入她的前襟,直接挑开肚兜的边缘揉捏着那浑圆,“娘子,我也是人,难道你都不许我生气?”
“你放开你个色魔。”浅瑟瑟急的拍打着凤邪作怪的大掌,小脸呈现出不正常的潮红,“你当然可以生气,你还可以更生气,不过那关我什么事?”
“别这样,我真的没有想生你的气,可是你也的确很会惹人生气。”凤邪将她的身子扳过来,宠溺的亲了亲她撅起的小嘴,“我之所以会想就小茹,是因为她的病和盖渐兮是一样的,当然,不仅仅是这个原因,我知道你介意我以前爱过她,可是你要相信我,我现在爱的是你。”
本来还在奋力扒开凤邪手掌的浅瑟瑟忽然僵住了,“你说什么?你爱我?”是她耳鸣还是进水了。
“我爱你,那你呢?爱我吗?”摇晃着浅瑟瑟,凤邪誓死要问出她对他的想法。
“我…”浅瑟瑟倔强的别过脸,心里冷热的潮水交汇。
“喂,你想赖账不成?”凤邪气结,“娘子,我那么喜欢你,你喜欢我一下会死啊。”
“扑哧。”浅瑟瑟终于憋不出笑了出来,“笨蛋,如果我不爱你,不喜欢你,我会因为什么破需要而跟你结婚吗?我会跟你上床吗?跟自己不爱的人做会带坏小朋友的事情,还不如杀了我。”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爱我喽?”凤邪开心的抱住浅瑟瑟左亲右亲,此刻他心里的幸福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那你刚才唱的可是送给我的情歌?”
浅瑟瑟嘴角抽搐,“你想的太多了,那你有没有带姬茹去找神医,神医怎么说?”
凤邪脸色微变,一语不发的将她压在岸边,撕扯开她已经湿透了的衣衫,他的吻炽热而又疯狂,热烈的她不再有机会开口询问。
光天化日之下,女子的娇吟和男子的低吼在池塘边响彻,为了汲取对方的温度,他们已经忘记了这里是随时可能有人走过的。
比如眼睛贼亮的慕容和一脸黑线的子弃。
072
“别看了。”子弃拉着慕容走的远远的,就怕自己会长针眼。
“我说子弃,你这人也太无趣了,难怪这么老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