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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的职业修养-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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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番撕扯下来,便到了前头来。虽然人声鞭炮声吹打声吵得厉害,但是不少人还是到了小孩的哭声,便有下人迅速跑去告诉了王畏。

    人群里哄闹得厉害,向茵茵本就敌不过那个二夫人,现在她躲在人后,用背对着自己,向茵茵只能伸手够够她的衣服,嘴里不敢耍狠,苦着脸哀求:“夫人,你小心些,啊,小心些啊。”

    王畏挤过拥挤人群朝这边走过来,向茵茵松了一口气,哎,累死老子了,要怎么地你们自己去商量吧!王畏的眼睛恶狠狠看向茵茵一眼,她便又一阵委屈,这真不能怪我!谁能想到你家岳母大人厉害,想到了你家岳母大人厉害,防着了,谁也能想到您本家还有一个。

    王畏静静看向他二婶子,他这几天忙着不分东西南北,喉咙里这会又干又涩,嗓子又哑了,说话声音也低,不愿意更多人听见,说:“婶子,这孩子出生四天,又几天没吃没睡了,您这会带他出来,他受不住的。”

    旁人都当他是悲痛过度的,不说形容邋遢吓人,现在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只他二婶子看到了他眼里憋着的怒意,抱紧了怀里孩子,将头一抬,亮出豪迈的嗓子,倒不见泼辣不讲理,却是实实在在的关切与痛惜的样:“我可怜的侄媳妇啊,你可走好啊,你的儿子,我就只让他在这送你一程了。啊,可怜的侄媳妇啊,今日我在族人们面前起誓,你的这个娃儿,我一定会亲自替你照看好的。你安心吧,走好啊。我的可怜的侄媳妇。”

    向茵茵默默看周围人的反应,都已经有人开始在赞了。

    “亏了有个好婶子啊。”

    “王家人都是好心人。”

    “王家兄弟可真是和睦啊。”

    “是啊,不然畏兄弟那性子,啧啧……”

    向茵茵看着那边哭得一脸模糊的少东家的岳母大人,她咬了牙看着这边,根本挤不过来。虽然一样的技俩,便二夫人还是比岳母大人略为高明些的。

    王畏一面听他婶子哭,一面回身吩咐下人,不一会便带着三个婆子边将手在擦衣服边跑过来,挤了进来。

    鞭炮又开始哄天地炸,吹打的人也使足了劲,抬棺的十六个汉子齐齐喊了号子将棺材抬了起来,路边跪了一地的族中晚辈在大哭,岳母大人那一班人趴在棺木上不让动,撕心地在哭。

    这会向茵茵倒觉着,老人家还是真心伤痛的。总归是眼睁睁看着自己女儿没了,要被埋进黄土里去了。她去看王畏的神情,想看这样外表有些冷硬的青年男人是个如何样子,却只见他眯着黑黑的眼,一点也望不进去,厚厚的胡子掩了半个脸,也看不太出来。

    王畏见人到了,回头说:“让孩子回去。”

    那婶子哭的声音小了些,抱了孩子号哭说:“好孩子,你也算尽过心了。”王畏冷冷看了向茵茵一眼,向茵茵连忙回神,从二夫人手中接过孩子,挤过人群回屋子。

    震天的鞭炮哀乐号哭声持续约一炷香时间才慢慢走远,至到听不见。向茵茵看着怀里的娃,也很可怜他。这娃长得确实好看,白清圆润又不显憨肥,眉毛也是呈聚拢的一条线向后行,睁睛里眼睛不大小正好,像女娃一样。偶尔睡觉时嘴角一咧,看着是个笑着显喜庆的人。

    可怜的娃儿。也不知道他那才去了的娘是个什么性子模样的人,应该是个温和美丽的人吧。

    喂小孩吃完,换完干净尿片子,放进小摇床里睡了,向茵茵便在旁边守着。时间有些难熬,赶明儿等刘妈妈她们闲下了,跟着学些手艺。

    不知不觉,向茵茵自己都跟着迷糊要睡了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又被外头的声响吵醒来,抬头看已是正午,想着应是入土了,大家伙都回来了。

    又一阵长长鞭炮哀乐响过,外头才渐渐止住些。

    应该是在摆午饭了。果然便见春蚕端了饭菜进来,与向茵茵说:“还好一切顺利,咱们少夫人,哎。”

    向茵茵边吃边说:“那少夫人的母亲可还好?”

    春蚕说道:“哎,哭得跟真的似的,谁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她们家穷得要死,她一个寡妇领着三个儿子三个女儿过活,你想想那日子,得过成什么样啊,不瞒你说,咱们少爷结婚时,我见过她那几个儿子,一个个,可真像土匪似的,真吓人,偏偏还重男轻女,儿子们不干活都没事天天哄着,咱们家少夫人,少夫人的大姐,还有如今这位丽姑娘,你瞧瞧,个个瘦巴巴的,少夫人在这府上养了大半年,身子养好了不少,生养前还没夏萤有肉呢,身量也只到我这。”

    说着起身比比自己的眉头位置。

    向茵茵问说:“那这门亲?”怎么会连上的。

    春蚕说:“咱们老爷啊,年轻时出去闯生意啊,亏了本没钱吃饭又病倒在街头了,听说少夫人的爷爷施过他一碗粥,又留了他在家躺着养好了病。好像说是在养病期间有过结娃娃亲的玩笑。后来,老爷发达了,偏偏少夫人的爹又病死了,丢下一堆孩子,咱们老爷就经常叫人带银子去接济。再后来一天,少夫人被她娘丢进咱们府里,说是给送媳妇来了,丢下就走了。”

    向茵茵就有些顿住了。

    春蚕接着说:“咱们老爷是个讲信誉的人,那几年少爷年轻不懂事,根本听他的,他怕人家姑娘呆久了脸上过不去,将少爷绑了拜的堂。不过还好,少爷那两年不回家,出门在外自己挣了好些银子呢,厉害吧?不过可也奇怪,当初少爷脾气倔,死活不愿意成亲,后来回来了,却变了个人似的,对我们下人态度也好了,性子也和气了,还常常跟少夫人说些话呢,这两年感情越来越来,才有了小小少爷。哎,不过少爷跟老爷还是不怎么说话。”

    向茵茵听了点头,那少夫人应当是个十分温顺的性子的人。有时候,桀骜不逊的少年在外漂泊久了,对于像柳树一样又柔又韧的善良妻子,难免会日久生情。

    春蚕得意哼了声说:“看二老爷与二夫人给气的!以前,他们整天在咱们老爷面前告咱们少爷的状,添油加醋无事生非,将少爷说成是多么无药可救的人,气得老爷将少爷赶出家门。还好咱们少爷出息了。还自己买了这个院子,接了少夫人过来。你知道吗,就在小少爷出生前几天,咱们老爷说自己身子不好,将手上生意与产业全都交给了少爷去打理,呵,你没看到二夫人他们给气的。按我说他们就是活该,明明我听说,当年两位老爷家里都是穷得只剩两亩薄地,一间破瓦房子,分家后咱们老爷出去做生意,可是什么都没要,府上那座大宅子都是老爷挣下的和夫人的嫁妆,偏偏二老爷他们一家都丢了破瓦房挤进来住,咱们老爷也从来不说什么,就是二夫人天天摆当家主母的派头,抓着要管家,她做了多少讨人厌事,咱们老爷都说要照顾兄弟,都由她的。二夫人后来听说少爷别府出来,高兴得跟自己就要成正经主人一样了。后来听说产业都到了少爷手里,气得哇,病了大半年呢,这会才好。”

    向茵茵想,老爷是个聪明又厉害的人。

    只是他将这两个麻烦的女人丢过他儿子,这不大厚道吧?向茵茵吃多了心里有些替主人家着急。

    吃完了饭,回头看看孩子还在睡,便问春蚕说:“你现在没什么急事吧?”

    春蚕说:“没事儿,等外头的客散得差不多了,我去盯着收拾就行了,怎么了?”

    向茵茵说:“那你帮我盯着小少爷一会,我去个茅房啊。”

    春蚕皱着脸说:“可真是,快去吧。”

    向茵茵去了,等回来时,春蚕却不在了,再一看,摇床上的小少爷也不见了,连忙将屋子找了一圈,也没见到人影,出门来大声□蚕,却见她小耳室里喝水,忙问:“小少爷呢?”

    春蚕说:“不是在床上睡着的吗?”

    向茵茵急了:“不在了。”

    春蚕跟着她回来一看,想想说:“我去前后问问,看是谁抱了去。”

    向茵茵心里更慌,只自己劝自己镇定,青天白日的,又是在府上,前后都是人,谁能孩子真抱走了呢?肯定是哪个亲戚抱去玩了。只是孩子还没满月,谁敢抱出去?

 9第八章



    春蚕将前后院打听过,确实没有人去抱过小少爷,也没见着人进过小少爷的屋子。向茵茵急得真想去撞墙死了算了,这个社会也会有人贩子?

    王畏在前后听得消息,先也是惊下,马上镇定下来,叫人在前头招呼着,急忙往后来,一下冲到向茵茵面前,将指头在空中点点,吼道:“你就那么笨么?”

    向茵茵觉得自己不笨,至少以前她在职场上是一路安稳偶尔升迁五年混个小主管的人,前两次连番失误,只是没正确估计到敌人的战斗力而已。

    她是个绝不会当面顶撞老板的人。

    王畏冷眼看着她,瞧她低眉顺眼的样,心里更气,她不是真心害怕。

    刘妈妈拉着王畏的手直哭说:“怎么办少爷?我们将这院子都翻过一遍了,都没找到,这是谁这么大胆,敢跑到人家家里来抱孩子?咱们赶紧去报官吧少爷?”

    王畏皱着眉头说:“先别报。等我回老宅看了再说。”

    王畏转身便要走,回身看看向茵茵说:“你也一起去。”

    啊?为什么!

    前头本族客人差不多都会散去,也有些隔得远的老辈客人本身就住在老宅,再将人将那些今天不能回去的客人安顿下来,见着差不多了,虽则还是乱,但好在都是在做收尾工作了,王畏叫吴管家看着照应,给客人多赔罪,坐了马车回旧宅去。

    王畏先上了车,一进去便闭眼靠着车壁。向茵茵跟着进去,找了个角落坐下,抓紧了底下座位的边,有些不安地看着自己家男主人。

    难过时时间难熬,向茵茵觉得两个宅子隔得实在太远了,而她一点也不敢动,主人家样子凶,她怕被踢下车去。

    下车时腿便有些僵,一颠一颠跟在王畏后头跳,直叹命苦。

    王家旧宅比起王畏自己那个小屋子就像是西瓜与芝麻,而且院墙筑得高,墙上的石灰大门的红漆都是新弄过不久。本以为会欢喜迎来长子嫡孙的,却谁知会是这样的结果。而王畏坚持不回来办事。

    院子也不知是几进了,反正向茵茵低着头跟着走过一道一道的门,才见着王畏停在一排高大的屋子面前,青色的砖瓦,冷清安静,院前跟别的房子前到了深秋还花花绿绿不一样,只有几颗疏疏的竹子,另个屋檐下几盆菊花。

    搞得像个世外高人一样。

    王畏进屋,将向茵茵丢在外头。他打眼便看见了自己父亲在椅子上等自己,他已几年没仔细瞧过他了,这会见了他,有些意外: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原本在自己印象中一直坚硬如铁的外表现在变成了虚胖,还是喜欢抿嘴看人,不过自己不再对他畏惧了。

    他望进他的眼睛,看着没有了许多年前的凌厉光芒,心里很是一畅通,面上说出来的话便有些阴阳怪气的意思:“您才走,我儿子便不见了,叫我看看,给藏哪了?”

    王家大老爷听了这话,气得又被痰堵住了般,脸憋得红了,气不顺,说话也急:“我还以为你这两年在外头懂事了,却不想你还是这个样子。家里生意都交给你了,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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