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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讼师-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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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宜将她轻松一揽,顺势压在了假山石上。木瑾茗睁大了眼睛,仿佛看到雨夜那一幕重演,当时的连宜犹如惶急的小兽,也是这样拥住她压在墙体上。但是眼前这个连宜脸上一点没有着急惶恐的表情,他眉眼淡淡,表情从容,风轻云淡地笑着。
  不知为什么,这样的连宜给她陌生而畏惧的感觉,仿佛纯真的灵魂已经离远,剩下的只是陌生的空壳。
  “放开我!”
  “嘘,嘘!”连宜伸指点在她柔软的唇上,象安抚暴躁的小孩,“轻点声,周谏书的府里到处都是别人的耳目哦!”
  木瑾茗可爱地睁大了眼睛,圆圆的眼瞳象小兽一样竖起来,连宜忍不住想亲上去。
  木瑾茗皱着眉,白皙的手指挡住他凑上来的脸。连宜定定地望着她,温热的嘴唇轻触她的手指。
  木瑾茗触电一样缩回来,脸上是羞恼表情:“走开,你不是连宜!”
  连宜笑看她:“我是。”
  “连宜不会对我做这样的事!”
  “不会做怎样的事?不会抱你?不会亲你?”问题是,这两样他早就做过了。
  木瑾茗恼羞成怒地推他:“连宜不会象你这样笑!”皮笑肉不笑的,难看死了。
  连宜退了一步,在她闪身走过他身边时,抬臂拦了一下,转头看着瞬间紧张的木瑾茗:“听着小瑾,我是连宜,但不是以前的连宜了。”
  木瑾茗默默听着。
  “不再是那个傻乎乎的,被人欺负都不知道还手的药童了。”
  木瑾茗嘲讽地扯了下嘴角:“你从来都不会被人欺负不知道还手,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连宜挑着眉毛看向她。
  “你那个所谓的亲娘舅老乞丐不是你杀的吗?还有,许老……”木瑾茗深吸一口气,把翻涌的情绪压下去,横目冷对他,“许老目睹了整个凶案现场,然后被你杀了!”
  连宜颇感兴趣地望着她:“小瑾,你当时就知道?”木瑾茗抿着唇,“你是怎么知道的?我自认做得天衣无缝。”
  木瑾茗握着拳头的手剧烈颤抖,他承认了!他竟然就这样轻易地承认杀人!许老,许老是他的家人!
  连宜向她步步逼近,木瑾茗只得步步后退,重新退回假山石处:“为什么不告发我?莫云岫那么讨厌我,肯定不会殉私,判我个故意杀人罪应该没有错。知道实情的你为什么不去告发我?”
  “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连宜伸手撑在假山上,向她慢慢俯身,凑到她避无可避的耳边,忽然轻声笑道,“哦,我怎么问这么傻的问题,你这么聪明,自然会猜得到,只是……为什么不告我?”伸指捏住她的下巴,将她倔强的脸扳回来,“你心里有我?你喜欢我?”

  第三十七章、调查

  “放屁!”木瑾茗怒瞪他。
  连宜轻佻地摩挲她的下巴,仍旧笑道:“啊,我就喜欢看你这种表情,真可爱。”
  “滚蛋!”木瑾茗打开他的手,怒火中烧地瞪着他,“你不是连宜!我的连宜大哥,早一年前就死在外乡了!”
  连宜丝毫没有被激的怒意,一年多的炼狱早就锻炼出冷心冷肺:“我曾发过重誓,若没有出人头地,此生再不见小瑾一面!现在,我回来了,并且出人头地!”木瑾茗扭过脸,心跳有点急。
  “我以前单纯地认为,若是喜欢一个人,只要远远看着她守着她,心里就会满足。可是直到现在我才知道,这样做太傻了!不够,远远不够!想要就应该去抢,只是守着她看着她,她永远都不会知道你的想法。她把你当大哥,你就永远不能再进一步!”
  木瑾茗倏地回头,几乎与他鼻尖相触,冷淡的眸底,最后一丝温情毫不留恋地褪去:“你现在已经不是我大哥了!”
  “使者大人!”忽然一道刻意压低的声音从后面传来,“郡王出来了!”
  连宜眯了眯眼睛,眸底滑过一丝精光,仔细看了木瑾茗一眼。
  木瑾茗紧蹙眉头,郡王?就是连宜的主子?他在为哪个郡王做事?
  连宜松开手,木瑾茗立即越过他的身体往前走。连宜拉了她一下,她一把甩开,用力过猛怀中一样物什掉落都没发觉,狠狠瞪了他一眼,扭头往前走去。
  连宜静静伫立在身后,提高声音说道:“小瑾,我们还会见面的。”
  “最好不要!”木瑾茗头也不回地说道。
  走到灯火明亮的台阶前就看见热闹的筵席散了,本来坐在席上有说有笑体面端庄的贵族再也顾不得形象,形容狼狈,几乎是抢着夺门而出。到处充斥着混乱与惊叫声,木瑾茗看得傻了眼。
  她离开的短短一瞬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忽然手腕被人握住,经过连宜刚才那一吓木瑾茗心脏都快吓爆掉,张嘴就想喊叫。
  “是我!我们快走!”莫云岫熟悉的脸出现在眼前,木瑾茗乱跳的心脏登时落了实处,仿佛找到了安全港。
  “大人,出了什么事?”
  莫云岫看了眼混乱的场面,低声说道:“周大人被人杀了!就在大堂广众之下!”
  木瑾茗惊讶地张大了嘴。
  “不是我们管得了的事!快走!”撇眸看到严崇早早钻上自家备好的马车,顷刻间热闹的周府门前门可罗雀,马车象归巢的鸟儿一辆辆远去。
  木瑾茗顾不得多问,跟着莫云岫爬上了马车。莫家马夫看出事态紧急,连忙套好车辕,策马扬鞭,往莫府疾赶。
  莫云岫坐在马车中,这才放松了紧绷的心情,倚靠在车厢上喃喃自语:“大明朝的天,要变了。”
  木瑾茗看了看他,不懂,只能把疑惑埋在心底。
  假山石边的小道上,陈盈西一袭华美白衣站在那里,几名随从环绕四周,警惕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黑衣仆从递上从草地上捡到的佩饰,疑惑地看了一眼陈盈西。
  修长白皙的手指接过缀着樱红流苏的白玉玦,下一刻漂亮的眸子就危险地眯起,明白了仆从疑惑的那一眼。通透细腻的玉玦上刻着大大一个西字,分明是自已随身佩戴之物,而且是绝不会随便流出陈府之外的贴身物件。
  英挺细长的眉毛微蹙,如水墨画就的乌眸定定地瞧着掌中的玉玦陷入沉思。仆从低声禀报了所见所闻,平安郡王身边的使者,居然与莫云岫看重的那名随从相识,并且不是一般的熟。而这名奇怪的随从,竟然又和陈府有牵连。
  “去查清楚!”陈盈西淡淡吩咐,黑衣仆从颔首领命。
  连宜,平安郡王身边的使者,上京最近风头最盛的人物,以刑罚酷吏闻名。逸远县落霞镇人,父母双亡,尚有哥嫂,已分家。药童出身,后任县衙文书,曾有乞丐娘舅上门认亲,自缢身亡。因贪污贿赂罪流放外乡,遭遇几场莫名其妙的追杀,与平安郡王半途相识,自荐,得郡王常识,贵为使者。
  木瑾,逸远县人,木秀才侄子,无功名,因黄婆子案件得莫云岫赏识,曾任落霞镇县衙师爷一职,后随莫云岫上京,担任莫府幕僚。
  陈盈西望着手中薄薄的一张纸,廖廖几字囊括了别人的一生,眉头皱得越发紧了。
  “木秀才?”很熟悉的字眼,“阿用,去叫大夫人身边的吴嬷嬷过来。”
  小厮快跑去叫了吴嬷嬷。
  吴嬷嬷丢下手中的事务,匆匆忙忙赶来,陈府里少爷的事最重要,看见陈盈西坐在书房里,她满脸堆笑福了个礼:“少爷,老奴来了。”
  “吴嬷嬷,你的女儿明娟嫁的人家是不是我们离开的落霞镇?”
  吴嬷嬷微怔:“是啊,正是落霞镇上的一名秀才老爷,为人和气,对我闺女也好。听说他家夫人去年没了,明娟又生了个儿子,日子是越过越好了。”
  陈盈西耐着性子听完:“那名秀才,是不是姓木?”
  吴嬷嬷笑得满脸褶子堆成一朵花:“少爷忘了吗?的确是木秀才,当初明娟嫁到木家,大夫人陪嫁了不少,木家为了以示诚意,还把他家的独女送到陈府……”吴嬷嬷忽然想到什么,立即住了口,眼神不安地扫视着陈盈西。
  陈盈瞬间沉默下来,脸上却不露分毫:“那位木秀才的女儿,叫什么名字?”
  吴嬷嬷啊了一声,有些古怪地看着他:“少爷不知道木秀才的女儿?”木家闺女在陈府从总角住到青梅,天天晃悠在少爷身边,他竟可以无视到这种程度?连木姑娘的名字都不知道?
  吴嬷嬷为怀春少女的碎掉的玻璃心汗了一把。难怪,难怪上京里有人背地里给少爷起绰号叫什么“玉面冷郎君”。
  陈盈西比她更奇怪的语气:“我应该知道这位木姑娘吗?”
  吴嬷嬷不说话了,好歹也是你曾经的未婚娘子,当然大夫人不这么想,阖府上下都不这么想,只当多了个不用工钱的免费劳力。然后年纪大了,谈婚论嫁了,一脚踢出门去,没有给姑娘留一点生的余地,做得够绝!
  “少爷打听木家小姐做什么?”吴嬷嬷问得小心翼翼,莫非现在想起来了,念旧情了。
  陈盈西想了想:“你可知道木秀才有位叫木瑾的侄子?”单刀直入的效果最明显,吴嬷嬷立刻跳起来了。
  “木瑾?木瑾茗?!”
  陈盈西被她的反应愣了下:“什么?”
  “少爷刚才是说木瑾茗?”
  “木瑾茗?不是木瑾?”
  “老奴只知道木家姑娘的闺名叫木瑾茗,哪里出来个叫木瑾的,老奴却是不知。”
  陈盈西眉尖微蹙,沉吟片刻,挥手示意吴嬷嬷下去。
  吴嬷嬷福了一下,退去了。
  黑衣奴仆站在后面象个泥塑木雕,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飘起来。
  陈盈西站起来又坐下,坐下又站起,终于转目望向黑衣奴仆。黑衣奴仆这才睫毛微动,迎向他的视线。
  “去府里调查一下,这个叫木瑾茗的女子,有何来历?是不是在府里生活过?以什么身份?”为何吴嬷嬷一副神情古怪欲言又止的表情,他应该记得这位无名女子吗?想到怀中揣着的那枚玉块,陈盈西隐隐感觉不安。
  他的贴身物件,为什么会在木秀才侄子的手里?这名侄公子,与木瑾茗一字之差,两人之间又有什么蹊跷,相信二黑很快会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

  第三十八章、我娶你

  同一时间,莫府某个睡不着觉的人,正在另一个人房里打着关心的旗帜耍无赖。
  “爷说弄伤你了,还给你送药酒来了,你竟然连门也不让爷进一步?象不象话!”好歹这里是他家呀!这个喧宾夺主的人!
  木瑾茗不敢,她都快就寝了,莫云岫这时候跑过来,哪个乐意给他好脸色看。
  “不敢劳动大人,谢大人关心,药酒小的收了,天气寒冷,大人累了一天了早点回去休息。”木瑾茗挨在门后,露出一半的脸蛋,表情平静,眼神却很是哀怨。拜托,怕府里闲话不够多是不是?她都这么小心做人了,莫云岫还是要把她竖在莫府当箭靶。
  房门开了一半,屋子里没烧炭,她只着单衣就下了床,寒风吹进门缝,冷得她瑟瑟发抖。冻得冰冷的手伸出去接莫云岫手中的药酒,莫云岫瞧着那雪白手腕上乌青一块,是他在筵席上下手没轻没重的后果。什么话也没说,他移开小瓷瓶,直接握住了她的皓腕。
  木瑾茗痛得叫了一声。
  莫云岫顺势大呼小叫:“你看,还说没事,痛了吧!”
  木瑾茗眼泪汪汪地望着他,这个坏银,做了坏事还一脸的理所当然。莫云岫趾高气昂地推开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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