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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是呀,掌柜的,我们快走吧,那个哥哥不是个好人,一脸凶相。”小儿似乎害怕,声音颤抖。
“怕他吃了你呀!”掌柜揶揄的声音。
他们也是压低声音,隐约听见,房间里的人却似乎根本没有听见,还在那里忘乎所以地霪乿。
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在敌人的房间里,在人家想知道他们搞什么阴谋的时候,两个鬼鬼祟祟的人自己却搞上了。
既想吐又想直接昏死过去算了。
好不容易等到几声呼呼咻咻地喘气,那两个人老实下来,我的耐心已经几乎磨没了。
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打情骂俏的声音,“死小鬼子,里面还是这么销魂。”那男子走到身后却还在和他同伴打情骂俏。
“阿起,越来越放肆了,不过――我很喜欢!”少年似乎羞涩的声音,甚至可以想象他那脸红扭捏的样子。
“将他们从窗户抱出去,去外面守着。”说着感觉一只大手朝我拍来,只觉得一阵恶心的味道飘过来。
“等一下!”那少年出声。
“怎么啦?别罗罗嗦嗦耽误时间,每次有事情都会耽误时间,磨磨蹭蹭的让我们挨骂。”那大哥嘟囔着。
“不许碰他,我来背他。”接着听见少年走到我身边,伸手抓住我的肩膀,想一耳刮子打扁他,却还是极力忍住,因为独孤没有动。
“他身上有一股子香香的味道,不许碰他。”那少年说着竟然嗅嗅闻闻,然后将我背在背上,又指挥那个子“背着他,快走吧,晚了就麻烦,每次都搞来搞去,那么长时间。”
“还不是你勾引我?”男子不满地说着去拉独孤。
“谁让你昨晚上喝醉不理人家。”少年的声音细细软软的,透过背轻轻的震动。
使劲告诉自己,他是个女人,他是个女人!
“干毛喝酒?还不是前晚上弄的太厉害?”子继续还嘴。
“快走吧,别啰嗦。每次都这样,什么时候死都不知道。”少年说着背着我跳上窗户蹭得便进院子,能感觉到对面有人看,但是却没有见他们有什么动静。
“反正酒一起喝,肉一起吃,死也一起死,怕什么?嘴里的毒药直在牙缝里呢,刚才不知道有没有被你给搅和碎。”男子低声说着跳过墙头去,少年也背着我跃出去。
可以感觉到客栈很多人伸头看,但是没有人管。
两人功夫也不弱,现在知道为什么独孤不让动,两个人很可能一旦被人发现就服毒自尽,可能就是他们随时随地都能乱搞一起的原因吧,生死相依,随时准备赴死。
“小鬼子,如果能够,还是希望带你离开这里,过我们想过的生活,就我们两个人。”一边跑得飞快,耳边风声呼呼作响,二人还不忘诉衷肠。
“说这些废话做什么?我们走得了么?白马公是什么人,他不发话就是天涯海角,也给剁个稀巴烂。”少年的声音有些阴冷,在浓稠夜色里低低地震荡。
“现在不是武林大会么?想必白马公会去的,到时候我们就可以逃走。”男子声音里有丝丝的期待。
“做梦吧你,他不死不会相信我们能逃走的。”少年的声音愈发阴沉。
“小鬼子,我又想要了!特别是听到你这么冷酷的声音。”男子犯贱地凑过来。
真是服了,就当自己真的晕过去,好在少年还没有糊涂到把我们扔在地上。
下意识地睁眼却看独孤,现在的内力,在夜色中已然无阻,他黑亮的眼睛如同夜空璀璨的星辰,晶灿。不知道他能不能看见我的神色,想必难堪至极,虽然易容但是对于神色还是能看出几分。
好在那两个人不再说话而是专心赶路,白马公?难道里有个什么白马王子白马公子什么的?
少年身材柔弱比我高不了多少,但是轻身功夫不错,背着跑了些时候,都不会喘粗气。
终于停下来,却觉得被他的消瘦的后背顶得胃都痛。
二人来到一处宅子前,少年细细叫了一声,然后便有人开门。进宅门,七拐八拐地便进了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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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闭上眼睛,但是也感觉光线明亮刺目。
“白马公,我们把人带回来了。”男子说着便和少年将我们放在地上。
然后便感觉有人慢慢踱过来,随着他的走近一阵淡淡的菊花香气轻飘入鼻。
依旧装晕,但是却感觉一股凌然的气势压迫过来,让人不由得有种想跳起来的冲动,压力太大会让人不受控制做出一些动作。
“两个蠢东西。”声音清冽带寒,略微低哑的声音传来,竭力忍住。
“属下不知道哪里错了,请主人明示。”听见那两人跪地的声音。
“不要装了,起来吧。”那清冽的声音再度响起。
“啪,啪!”两声脆响,“哼!不长眼的东西,是你们么?”一个清冽冷然的声音冰棱棱的。
“阁下好眼力。”听见独孤的声音,立刻也睁开眼睛,吐口气了坐起来,独孤伸手将我拉了起来。
听见两声抽气声,扭头朝那两个人眨眼,然后皱鼻子吐舌头做个鬼脸,不知道羞的家伙。
那两个人可能知道我们没有被迷晕,神情紧张,一个面色算得上俊朗,一个脸色苍白相貌俊秀,他们呆呆盯着我。
听见独孤在一旁道,“兄弟二人路过贵宝镇,不知道如何得罪阁下,如果阁下真的是白马公,那么真是久仰,旧南朝故帝亲封的异姓公,阁下乃第一人。”
扭头去看那个有着淡淡菊花香气的人,看了他一眼,便怔在那里。
那个人一袭淡黄色长衣,一双狭长的眼睛,皮肤瓷白,下巴尖削,他很美,仿若不食人间烟火。但是不是因为个,他再美也不会承认他比玉舒好看。
是因为他长得和山洞中那个蝶影门主面目很像。
只除了,那个人左边眼底下面个小小的蝴蝶刺青,鲜红欲滴。
他微微勾唇,看了半晌,眼神冷寒,旋即却低声轻笑。
“两位实在是抱歉,那两个不开眼的手下给弄错,”说着他扭头去看那两个人,跟着看去那少年本就白的脸更加惨白,那高大的男子倒神态自若没有半点为惧的样子。
不禁朝他们笑笑,那男子竟然也裂嘴朝笑,少年的脸却愈发透白。
“请主人饶命,我和单起会努力的,以后再也不会出差错。”少年拉着他旁边的男子噗通跪下去,边求饶边磕头。
冷然倨傲的子冷哼声,“庞晔,不但拿错人,而且竟然连人家中没中招都不知道,还留着你们做什么?”他的声音平缓无波,没有特别的冷,可是却透出让人压抑的残忍。
随着他的声音那少年浑身开始颤抖,看样子似乎是怕急子。
抬眼看那个白马公他瓷白肌肤上那个殷红的蝴蝶发出妖异的光彩。
“我们走吧。”独孤伸手牵着的手便往外走。
“两位且慢,不如在此留宿宿,反正天色已晚,不如明日再走,而且明日镇内会举行马会,一般人去不得,作为对二位的补偿,可以带两位前去参观一下,如何?”那个白马公轻笑地看着我们。
不由得多看一眼他的小蝴蝶,在想他是不是刺上去的。
“多谢白马公,我看还是不必,弟弟身体不好,怕是骚扰多有不便。”独孤说完抬手作揖,便又牵着我的手往外走。
我没有说话,跟着他往外走,却听到身后传来砰的声,然后听到一声闷哼。
顿住脚步却被独孤拖住走,手微微挣,他却紧紧抓住,低声道,“走!”
知道是那两个人被打,虽然想回头但是独孤却不肯,只好跟着他往外走,不能让他涉险,因为自己的冲动连累他。
走到门口却听到一阵爽朗的笑声,“文公,为何如此狠心对待自己的属下,也太不近人情了吧。”然后一条人影快速的从我身边掠过去,尽管他身形很快但是还是看清他。
身材修长一身劲装,眉目疏朗,眸若寒星。
微微顿住身体,转头对独孤道,“我们等一下再走吧。”
他抬眼看,深邃的黑眸被廊下的纱灯映得璀璨如星。
“你若想看,看看何防,走吧。”他拉着我的手又往回走。
不禁一愣,没想到他真的会答应,忙跟上去。
重新走进大厅,站在门口处观望。
那个白马公扭头看我们,然后笑笑。
后来冲进来的男子身淡色劲装,衣服在灯光的映照下看出上面暗纹的梅花。
显得他越发黑发飘逸,容貌俊秀。
扭头去看独孤,又看看那个男子,他朝我笑笑,“此人是北国邺城名捕世家梅家的人,若是不错的话,当是梅晨星,梅家新一代佼佼者。”独孤轻轻给我解释着,便看见那个眉目俊秀的男子回身看着我们。
梅晨星哈哈笑了两声,朗声道,“如果知道梅晨星,自然不是籍籍无名之辈,兄台贵姓?”
目光如星,灿灿闪亮。
“我们只是无名之辈,梅家威名大江南北,无人不晓,梅家世代名捕,惩奸除恶,扶弱扬善,谁人不知呢?就算我们再孤陋寡闻,如此大名还是如雷贯耳。”独孤轻笑。
“易容能有此天衣无缝之技,除竹吟霜便是离恨宫,竹吟霜善用面具,离恨宫善用药物,若是在下没有猜错,那么阁下是离恨宫宫主。”那个白马公抬眼看着我们,慢慢道。
感觉拉住我的手微微动一下,“白马公好眼力,没想到如此易容还是给看出来,阁下也是天下第一人。”独孤醇厚凝然的声音显得越发清透爽朗。
“敝姓文,名卿冉。宫主不必如此客气,公乃旧朝所赐早已是虚妄之名,不值一提。”然后又看看梅晨星轻声道,“既然今日大家如此有缘,不如同入室详谈,如何?”
扭头去看那两个人,却见单起面色苍白嘴角沁出细细血丝,胸前猩红片。
脸色苍白的少年狠狠瞪我们一眼,我抱歉地朝他笑笑。
“独孤,我们有药,给他一颗吧。”轻轻地将手抽出来。
他朝我笑笑,然后伸手入怀掏出个小白底青花的瓷瓶,“一粒便可。”
“贱作之下人,如蝼蚁一般,有什么好医治的?宫主倒是费心,如此珍贵良药给他倒是浪费。”文卿冉看着那两个人冷哼一声。
“文公子,蝼蚁也是命,自然想偷生。”说着朝那两个人走去,然后将药递给那个面色苍白的少年庞晔。他彼时柔弱今时却极为冷然,倒是奇特,不由得多看他两眼。
他接过去,看我的眼神软了下来,低低一声“谢谢。”正说着单起又喷出一口血,唬得庞晔连忙抱住他。
文卿冉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