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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风,船扯起船帆,乘风破浪,行得很快。
于他可能是奔向自由和幸福。
而可以回去见到那个人,凤眼清眸,淡幽唇色,温软的怀抱……
已经好多天不见,他的伤是不是好?
想么多,他是不是像想她那样想?
经历些,是不是也足够强,可以为他的复仇帮忙?
这样是不是不会再排斥他要求的杀戮?
他不是冷血的自然不会无原则的杀人,为什么还要违背他?
想他,愿意按照他定好的方向去走,和他并肩,不管成魔成佛,只要他需要,便毫不犹豫地站在他的身侧!
“姐姐,在想什么?看太阳好美!”小狗子笑着,抬手指向东方。
有的人不用很刻意,就个表情个动作也会让记很多年,模糊,淡,又清晰,深刻,直至再也不能遗忘。
“慕容告诉你要带你去哪里么?――喜欢么?”看着他干净的脸纯净如雪的眼,朝他笑。
“嗯,他去广越,可是不喜欢去广越,喜欢江南,在江南要饭做小叫花子也舒坦,毕竟是鱼米之乡嘛!”小狗子笑,露出口细白的牙齿,大眼睛黑灿闪亮。
“真是没出息,就知道要饭,跟我去山寨吧!我们好多弟兄,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别提多惬意!”桑布泰早已经将面具扔,脸色微微苍白,湛蓝的眼眸仿佛将蓝碧水都装进去。
“是丐帮弟子,自然也要饭,不能去你们山寨!”小狗子还在那里和桑布泰开心地讨论去哪里。
他知道他自己是皇子么?
知道人家为什么抓他救他带他走么?
小狗子和桑布泰似乎很合得来,两个人在甲板上打打闹闹,桑布泰全然不管自己身上有伤。
将小狗子会扛起来,会放到船栏上威胁要扔他下去,然后小狗子就会哇哇大叫着求饶。
船行江面,顺风顺水,风拂动衣裳,拂乱发丝,遮挡视线。
无奈地看他们一眼,是在逃命么?为什么倒像是出来游山玩水?
桑布泰也不是第一次看见时候那个痞子样的强盗,看来人真的是不可貌相也不能靠第一眼来断定这个人如何。
太阳变得小起来,白晃晃的,周围圈紫边,半边天空都洇成淡紫色,江面一片紫红,江心是明晃晃的亮。
慕容的脸色苍白迎着窗口坐着,忍不住就会咳嗽,估计是伤到肺部,他白皙的脸上镀上层淡紫色,浓而密的黑睫在苍白的脸上覆下大片阴影,挡去清亮美丽的双眸。
独孤傲背光坐着,紧身黑衣被阳光拢上层暗魅的颜色,似乎会发光样泛着淡紫色的光芒,头发如黑色锦缎披拂在背上,覆上一层淡紫色,玉白的耳廓露在空气中微微泛红……
他们真的不是普通人,身受重伤,但是却又以惊人的速度恢复,面对强敌面不改色,刀山火海,却似闲庭信步,谈笑风生。
桑布泰伤得也不轻,但是却笑得像第一次出远门旅游的孩子,没有一丝大战后的阴霾。
可是为什么,心头却有一丝惶恐不安,抓不住根源,没由的,慌乱。
在船里换衣服包扎伤口,靠岸下船,跳上码头的木板,我们快速转移。
结果却发现不远处有官兵在排查,如果这样冲出去也可以,但几乎个个带伤,而且如果大批官兵包围上来,那么更难对付,恐怕伤及无辜。
当即改道,顺着河道往山上走。
小狗子也不嘻嘻呵呵,表情严肃,只有桑布泰还是副无所谓的样子,嘴角勾起抹戏谑的笑容。
上山松口气,这里绕过山头,就可以从侧离开,如果混入百姓中就基本没有危险。
冬日的清晨冰冷,呼出来的白气围绕着自己,头发睫毛都结霜,身上的衣服总觉得不够暖和,只能不断的运气来驱寒。
树林里长年积累的枯叶混没有融化的积雪,踩上去吱嘎响。
我们都没有话,桑布泰半拖着小狗子,孤独傲走在前面,步子飞快,慕容雪渊走在后面,在小狗子身侧。
由于太早,沙沙急促的脚步还是惊扰林中的生灵,大鸟嘎嘎地叫着直冲上空,鸟叫百鸟鸣,扑棱棱地飞向林中上空。
突然股强烈的杀气毫无预警地袭来,心下不由大惊,这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觉到杀气,
是如此的浓烈,浓烈到此生都不可能忘记。
他们似乎都感觉到,独孤傲定住步子,我们将小狗子围在中间。
林中寒风吹过,湿冷的,手心竟然沁汗,身上凉飕飕的,似乎能听到不远处山间瀑布奔泻的巨大声音。
一柄长剑闪烁微光,无声无息地横扫过来,桑布泰将狗子往我身上一推,喊道,“带他回山寨!”慕容雪渊也上前缠住黑衣黑纱包头的刺客,却低声喊着让我和独孤傲走。
独孤傲没有犹豫立刻挟住小狗子招呼疾走,本想犹豫但是慕容雪渊的命令却似乎让人无法抗拒,不由自主地遵从。
来不及细想跟着独孤傲飞速往外走。
他们怎么想的?
也许是觉得后面还有更厉害的敌人,山高路远,所以让和独孤傲带小皇子走,因为现在我们的战斗力是最强的。
而如果是受伤的人,可能逃都逃不快!但是他们可以拖住刺客!
刺客能够无声无息的靠近们,功力该有多高?而竟然没有听见!心里觉得发虚,冷风趁虚而入,心头都是凄冷,莫名的恐惧纠缠着,让我几乎胃部痉挛!
他们会死么?
心里揪着,却不肯去想。小狗子一言不发乖乖的模样。
待我们出林子却发现竟然是片断崖,瀑布轰鸣却没有路,只能跳下去,如此高,跳下去恐怕非死即伤,否则就只能回头走。
正犹豫间,却见一袭黑衣黑纱,一柄寒剑飞夺而来,没有任何犹豫便迎上去,却大声让独孤傲带人先走。
独孤傲似乎愣怔下,但是却没有走,而是拔剑冲过来。
黑衣人寒剑横削,朝斜斜飘来,看似无力,却是龙吟虎啸之势,心下大惊,他的剑势几乎刺穿的护体神功,蝶影神功的第三重,目前的最高成绩。
急速后退,黑衣人发出声冷哼,拧身去刺小狗子,小狗子似乎被吓傻动不能动。
独孤傲挥剑拦住他,叮叮当当,如狂风骤雨没有丝间歇地碰撞。
令人眼花缭乱,但是还是看清,独孤傲不是他的对手,他手中的剑如同吐信的毒蛇将独孤傲拢在剑光中,最后他一剑刺去,眼看就要刺中他的心口我纵身跃过去,却还是晚一步。
黑衣人却没有杀他,而是打他一掌顺势将他击出几丈远,独孤被他一掌击伤伏在地上竟然爬不起来,而黑衣人剑势不改直刺小狗子。
将功力提升到最高,双掌凝力蝶影神功第三重,迅速地朝他冲去,大声喊着让小狗子快跑。
双掌触到他胸口冰凉顺滑的丝衣似乎能感觉到一丝温暖,鼻尖却闻到一股淡淡幽然的冰香,
熟悉的味道,同时听到他声冷哼,那声音如此近,低低的于我却如山崩地裂般震撼。
脑中念头一生,没有任何犹豫,硬生生撤掌,因为他根本就不抵挡,就是要生生受两掌么?
汹涌而出的内力要生生收回来,我受的伤却比他的重,他嘴角殷红长流,顺着黑色面纱滴落而下,而我却猛地一口鲜血喷在他的胸口,丝衣顺滑不吸水渍,血便顺流而下,落在他脚下凌乱的墨色草地上。
他面覆黑纱,但是透过黑纱还是隐约看见那双清冷森寒的凤眸,是不是眼花,或者面纱太朦胧,为什么看不清?
“永远都不会听的对么?”低低地声音若有似无,几乎以为是错觉,因为似乎要痛到麻木,似乎出现幻听。
他在怪我么?他说面对敌人要全力一击,毫不留情,否则瞬间死的就是自己!
可是当他站在对面,如何下得手?
心头剧痛,丝丝缕缕地透过内伤带来的摧筋折骨的痛,竟然如此清晰。
他微微一顿却飞身刺向正在往前方跑的小狗子的后心,没有任何的犹豫,我飞身掠过,拼尽全力,挡在小狗子的身后,他微微愣剑势微偏然后带着凛凛寒光,透胸而过,他的力气很大,大得几乎没剑柄,甚至可以感觉他的手指在我的胸口颤抖。
我却倒不下,后面有人顶住,是小狗子,剑穿胸透过刺中他。
他似乎痛得痉挛,在身后挣扎,然后一头栽出去,没有依靠似乎我再也站不住,身体往后倒,多么想朝前倒在他的怀里!
直直地盯着他,透过黑纱可以看见他淡幽的唇,清冷的眸,黑纱濡湿贴在他的脸颊上,为什么?透出丝丝润湿,如同他的吻,刻骨铭心,如同剑,噬魂碎心。
他似乎气极的声音:“为什么?”却怀疑自己幻听,因为根本没有看见他面纱后面的嘴唇颤动,他似乎要伸手来抱……
想起试炼之门,终是不能出手杀他,而今也不能!
与他的往事来不及回忆,听说人死之际生的记忆都会在一秒内回放,可是为什么除彻心彻骨的痛,其他什么感觉也没有?
“为什么?”动动唇,却只有涌上来的鲜血,一个字吐不出口。
拼尽最后的力气,让剑再从身上走一次,慢慢地,剑在胸口慢慢的扯拉,那种痛无以描述,比进来时候更痛,那痛可以铭刻永生。
没有痛晕,只能清晰地感受血流出的脉动,冰冷的剑身在身体里如同毒蛇来回拉锯,原来可以承受的是如此之多!
被小狗子的身体绊倒在地,胸口的血激涌不止,浑身都在流血,不断地流,也比不上心头流的多。
他提着那柄滴着鲜红血的寒剑,朝我慢慢走过来,脚步缓慢。
我朝他笑,嘴边的血不断地流。
人终究是隔心便隔天涯海角么?
“爱我么?”朝他笑问,声音却被涌上喉咙的血生生地淹没,定定地看着他,仿佛下一刻眼睛便要瞎,再也见不到……
身体一轻,只觉魂魄晃悠悠的,以为要灵魂出窍。
却是独孤傲飞奔过来抱起我,却在下一刻被他掌风扫到跌落瀑布。
似乎灵魂离体,在跌落的霎那头发披散下来,那支手雕桃木的簪子掉落在崖上。跌落的时候看见他头顶那根墨玉的簪子,是写字的那根,他的黑纱似乎承受不住什么的重量,缓缓飘落,露出那张玉白的脸,凤眼清眸,眉如远黛……
只觉得有什么空了,停了,失去了,碎了……
《穿越之江湖天下》潇烟漠漠 ˇ旧事重提ˇ
似乎在做个长长的梦,睡如此之久,久到都忘记自己是穿越过来的前世灵魂。
不能挑选的父母,但是可以挑选的爱人,可是错,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