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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宝,权势,美食,美女都不能让他动心,他到底要什么呢?
杀与不杀不由己
我以为很早,可是他说是中午了,反正也看不出时间。
顺着竹林里蜿蜒曲折的鹅卵石小道,往高处慢慢走着。
他牵着我的手,没有说话,我低头看小路,圆润光滑的石头肯定是有人一颗颗铺进来的。
竹林里光线黯淡,风吹飒飒,竹叶嗦嗦作响。
林中的鸟儿并不怕人,相互和鸣追逐。
由于久未踩踏,鹅卵石中间长出丛丛兰草,粘了湿湿露水,散发出幽然的青草芳香。
不知道走了多久,回头看视线便如同跌了势一样顺着蜿蜒下行的小道在竹林中极目。
“过几天就可以离开了。”他的手温润干爽,轻轻捏着我的手指。
“嗯。”我还无法从这一切中游离出来,在这里就如同是做美梦一样,如果离开就是梦醒。
外面其实于我无关,但是――我似乎有一个别人认定的身份,不管我承认与否我都是玉锦山庄的二小姐,是他们认定的事实。
也许他们以为我死了,如果我也将这个当作事实不是也很好么?
“如果我们出去了,你有什么打算么?”我抬眼看他,他的脸在竹林的暗影里,浅淡无光,但是那层苍白还是掩饰不住。
我问他,是因为我自己没有打算,我希望可以一直跟着他,不管他做什么能够陪在他的身边。
“你呢?有自己的打算么?”他清凉的黑眸在暗影里依然璀璨夺目。
我却一愣,他问我,为什么问我?难道不想带着我么?
我想问他,他却伸手揽住我,轻声道,“若凡,你有几件事情要做,这个我代替不了。”
“什么事情?”我 抬眼问道,不会刚学了武功就给我压个大包袱过来。
“一统江湖!”他的声音细软落在耳朵里却是哄然雷鸣,一统江湖?我呢喃着,怎么这么象东方不败?
“我没有这个野心,也没有这样的义务。”我抗拒道。
“若凡,当今天下,形势未定,江湖与朝廷盘根错节,这样的天下终究会大乱,从上一任蝶影门主失踪以后,江湖一盘散沙,没有一个人有能力将之规范起来。你是新任蝶影门主,你自然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责任。”他的唇落在我的额头上。
“可是,我不觉得我能够完成这样重要的任务,我只想呆在这样的环境里,平静地过一辈子。”我伸手环上他结实痩削的腰肢。
“若凡,你要想这样,自然没有人能够逼你,但是一个人有多大的能力就要承担多大的责任。”
他的声音带着让我眩晕的魅惑,所以当他轻轻地细吻我的唇,我没有再拒绝,我说我爱他,所以愿意听他的,因为我对于江湖没有一点兴趣和概念。
温柔缱婘的时光在不知岁月的山洞里越发旖旎让人流连,我甚至希望如果一生都这样也是幸福的。
但是我不能自私地要求另一个人委屈自己象我一样,他说,“若凡,完成我们该做的,我们再回到这里,便是生生世世都不再离开。”
我只看到他凤眼清眸中的柔情蜜意,耳边只有他性感魅惑的我爱你,他的怀抱温暖有力,可是当他闭了眼眸,却又激情似火,那个时候他眉梢一闪而过的忧伤落在我的眼里,他的动作总是带着仿若最后一次的绝望,也许是我的错觉,当我融化在他的身下祈求老天可以让我一生都和他在一起。
林中岁月不知老,苍竹白云共君心。
风轻爽,带着丝丝凉意。
树林里露珠莹透,草香细密。
“快点,前面有只小鹿,好可爱!”我回头招呼走在身后的玉天舒,然后笑嘻嘻地看前面不远处那只漂亮的小鹿。
头上两只小小的鹿角,又大又圆的眼睛骨碌碌直转,抬起左前蹄挠挠嘴巴,然后又抬头看我。
它可爱的动作逗得我呵呵大笑,可是它却根本不害怕,竟然朝我走过来,我伸手抚摸它的脸颊头顶的小角,真是可爱。
它喵地叫,身上的梅花斑宛若浓墨淡彩画上去一般精致细腻,软软地毛皮温暖弹性。
“你快来呀,看它多可爱!”我笑着唤他,他的脸色却异常的白,在微暗的光影里宛若幽兰。
“若凡,过来。”他朝我伸手,我弯腰揽着小鹿嘻嘻呵呵地和它闹,他一会碰碰握的头,一会顶我的腿。
玉天舒伸手揽住我,我却不想放了小鹿,便抓着它。
“若凡,喜欢它么?”玉天舒笑问。
“嗯,你不觉得它很可爱么?我们领他回去养着它好么?”我抬眼笑着问他。
他揽住我的手臂微微颤抖,我听到他低低地声音,“若凡,杀了它吧。”
杀了它?我呆呆看着他!
“为什么?”我惊慌道,“它只是头小鹿而已!”我痛心不已,不知道为什么要让杀了这只无辜可爱的小鹿?
“若凡,你以后会杀很多人,好人坏人,很多,你必须学会也必须适应杀戮!要记住,不要让人知道你喜欢的东西,否则受伤害的就会是你。”他的声音还是温柔魅惑,可是却带着丝丝残忍的清冷。
他一挥手它无声倒地,颤抖,却不能站起来逃走。
“天舒,我可不可以,不要杀人,至少不要无缘无故地杀人?”我哀求地看着他。
他的眼神怜爱轻柔,可是为什么我却觉得心颤不已?
“若凡,事情都会有个开始,没有第一次永远都不会开始,就从它开始吧。”他揽住我的手用力,气息吐在我的耳边;竟然让我几乎半边身子麻木。
“不要从它开始好么?不要从这样柔软无辜的生命开始好么?”我抬头看他,声音颤抖眼神慌乱。
他低头吻我,“那么从我开始,若凡,总要有一个开始。”他的声音温柔地象风,却丝丝残忍地落在心头。
“若凡,你太善良,可是这会让你在风波诡谲的江湖中无法学会自保,与其那样,不如自己残忍起来。若凡,你知道我不能时时刻刻保护你。”他的声音充满蛊惑他的吻温柔着霸道。
我使劲摇头,心脏剧烈地蹦跳,如果这样,如果要杀无辜的人我宁愿呆在这里不离开,我宁愿自己不会武功。
为什么不能时刻保护我?要离开我么?我心头慌乱不已。
他紧紧捧着我的脸,我不知道是自己摇头摇昏了还是被他吻得头昏,如果我对他不满,或者他不想回答我的问题,不想和我吵架,不想我逃避他,他就会霸道地吻到我头晕。
我似乎愤怒了,我几乎是用全力推开他,然后我便看到他被我猛地推出去,撞在远处的山壁上。
他轻笑着看我,我重重地跪在地上,看着他嘴角流出的殷红。
“为什么,为什么!”我大声地朝他喊,为什么一定要我杀人,即使是一头小鹿,为什么要逼着我杀?
我伏在地上,撕裂地痛,可是却哭不出来,心头抽抽地刺,却有一股闷气围绕怎样都不顺。
感觉到他的手抚在我的背上,轻颤却温润,“若凡。”他轻唤着将我抱在怀里。
“那我替你杀,好不好?”他的唇冰凉,冰香中夹杂了丝丝腥甜气息。
“不要,不要”我抬眼死死盯着他,“不要杀它,它只是头小鹿,什么都不懂也没有害处。”
“若凡,并不是没有害处就不会为害,现在你只有杀了它,才会迈出自己那一步。”他面色伤痛,眼眸眯起,眉头缩成一团。
“天舒,不要让我恨你,好不好,我答应你我什么都听你的,我可以杀人,可以的,不要现在好么?不要在这里好么?”我死死抱着他,任自己的身体在他怀里抖成一团。
不要在这里,在这片我想终老的乐园,和他一起的幸福之地。
可是我还是眼睁睁看着他扬手然后它的血便洒满周边的青草,暗红腥浓。
它抽搐了一下,那双大大的水润的眼睛无辜地望着我,我心头大恸,似乎什么在心底跑出来啃啮。
我摔开他大叫着跑开,它的眼睛,那双眼睛,那猩红的血,那日夜纠缠的恶梦,我以为我不用再做恶梦,我以为我可以在他怀里一生快乐。
我发疯似地跑,没有运功抵御,半人高的草叶犀利如刀,划破裸露地肌肤,丝丝抽痛,然后汇聚成遽痛扯心扯肺。
一块石头绊了脚,一个跟头跌在草地上,五脏六腑几乎是炸裂地痛,可是梗在喉咙里却如何都哭不出来。
那双流泪大眼,那些痛苦哀嚎的眼,那些流淌的鲜血,那些不堪的记忆……
玉天舒追上我,将我紧紧地抱住,他安抚诱哄的声音低低缠绵,可是我却如同疯掉了一样。
因为我不肯吃药,因为玉天恒要看我的眼泪,他在我面前让人将那个圆圆脸蛋,一双美丽大眼的宫婢活活地打死,她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美丽的眼中流露出来恐惧,愤怒,痛恨,哀求……
她的眼泪和猩红的血深深刺痛我,我的眼泪流得汹涌,玉天恒笑得宛若春风,用力地吻住我的唇,撕裂我的衣服,在她垂死地哀泪中一次次发泄他的愤怒,即使我数次昏阙醒来却还是无尽地折磨。
可是他此后的刺激我却不肯流出一滴眼泪,只能死死憋在心里,憋到自己昏阙,眼泪就哽咽在胸肺之间再也吐不出来。
“若凡,哭出来,哭出来就好了。”玉天舒低声耳语,轻轻地吻我的耳垂,温柔细腻。
我却用力地躲他,他的胳膊坚定有力,死死箍住我,“若凡,要恨就恨我,不要憋在心里,杀戮是必须的,但是没有人规定杀戮的人就是冷血的。若凡,不要憋在心里,哭出来,把你所有的委屈愤怒都哭出来……”他低低地诱哄,我却依然憋闷到几欲昏阙。
他的吻温柔,滚烫却又带着无可拒绝的霸道,滑过我颤抖的肌肤,他轻颤温暖的手指褪去我的衣衫,温柔地抚摸过我滚烫的身体。
温软的声音在耳边低低魅惑,声声爱语却似乎隔了崇山叠嶂,听不真切。
我只能辨别他是我爱的人不是玉天恒,可是我似乎又开始游离自己,他也是个会让我恶梦的人。
“若凡,让我爱你好吗?”他轻吻着我的脸颊,低低耳语。
滚热的身体覆上来,当他进入的时候,我便眼泪汹涌,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终于哭了出来,却是仿若泄洪的水闸,关也关不住。
起初他还吮吻我的眼泪,后来却一直吻我的唇,侵入口中让舌纠缠。
他用他的温柔和热情霸道地让我连悲伤都不能自私地保留,将一切都赤裸裸地坦露在他的面前,软弱,心痛,彷徨,愤怒所有的一切没有任何的保留,随着汹涌的眼泪让他一览无余。
雾气渐起,氤氲冰爽,叠叠飘荡,随风入怀。
他一件一件极尽温柔地将帮我把衣服穿回去,轻怜蜜意地吻去我被草锯划出来得血痕。抬手抚上我的脸颊,轻声道,“你在这里等我。”然后俯身轻吻我的唇,他的唇沁凉如雾。
他站起来缓缓朝那个方向走去,素衣在黯淡的微光里被黛色地苍翠映衬地更加空灵,我的眼泪早已被激情蒸腾成气,融进这铺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