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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了一下,是不是应该做个悲壮的讲演!
想了想,我随便抓了电视看来的,“我家就住在,杭州城边,家中没屋又没田,生活苦不堪言,可恨那人妖王爷,可恨……哎呀,忘词了,不好意思!”我不由得傻笑了半响,最后叹口气,穿越对于我,比死还难以接受,既受辱,还要被使唤来使唤去,说不定那天杀头,我还不如死了好,死,机会一半一半,死,或者穿回去!
怎么选择?抓阄,算了数穗子,如果有双数的穗子,就上吊,单数就不上吊。我扬起头开始数变态王爷家隔间的幔帐穗子。
一,二,三……五十八……数到后来,我腰酸背痛,脖子僵硬,终于要数完了,我的眼睛绿了,靠,跟我开玩笑呢!
竟然有条穗子只有一半!别的是一堆丝线,它了了几根,别的很长,它很短!你说它不是,它来滥竽充数!你说它是,它还那么委屈!
我哭了,要疯了,死了,不管了!
我大义凛然地将头伸进去,“想大喊一声,死了我一个,还有后来人!”结果使劲勒了几下,觉得透不过气了,又没有勇气跳下椅子,就这样,好像自己拿围脖勒自己,伸长了脖子,吐着舌头,脸憋得浑身血往上涌,眼冒金星,还是没有勇气。
我只好饶了那堆纱幔,想把它从脖子里拉下来,然后又想怎么的,结果一回头,哇!―――惨叫,我跌下椅子!刚才那个叫什么王爷的鬼一样站在我的身后,吓得我直接小命没了一半,省了损害脑细胞去想怎么死了。
我往下掉的时候,手脚挥舞,想去抓个支撑,结果他竟然往后退!
我一下子跌下椅子,想着屁股被摔坏了,却忽然觉得一阵窒息,啊!咳咳!怎么脖子这么疼?
啊!倒霉呀,刚才纱幔忘记拿下来了,被他一吓直接等于我主动跳下椅子,我就这样挂在纱幔上,还晃荡了几下,瞪着几乎喷血的眼睛看着他,我相信,即使我没有求饶,看起来我一定是可怜兮兮眼泪汪汪地在在求饶。
用我几乎被勒得爆裂出来的眼珠子,我看见他竟然好整以暇地朝我笑,笑你个大头鬼,你笑,没看见姑娘我要被勒死了?变态,没有同情心,落井下石,我把我能用的成语文绉绉的词都拿来骂他,人家不是说骂人不能带脏字?
最后我终于忍不住了,我不要死!
救命!我朝他伸手,很没有骨气地,可是声音如同最难听的鸭子的叫声,在喉咙里嘎嘎地没有发出来。
我手脚并用抓住纱幔才没立时勒死,但是那个扣子却在脖子上越勒越紧,他见死不救,
他如同看杂技表演一样看着我,桃花眼弯眯起来,嘴角笑得跟抹了蜜似的,我坚持不住了,我松手了!
“你是想死?还是在表演?”他竟然笑得捂着肚子,露出雪白的“黑心牙”,本来就细长的眼睛更是看不见了,煞白的脸皮憋得通红。
老兄, 我要死了,你没看见么?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吧!
他终于好心了,发了善心,伸手拉住纱幔,但是我错了,他是用力拉,我被勒地更紧,以为自己立马要死地时候,纱幔啪断了,咣当,我跌在地上, 屁股开花,骨头散架!
我毫不顾忌形像地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拼命地喘气,这时候谁要是和我抢氧气,我就和他不共戴天的仇敌!
“你想死?”冷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啊!”我叫了一声,我说不要和我抢氧气,他竟然就趴在我眼前,冷然地盯着我。老兄,刚才我记得你还笑的很没羞耻的,现在装什么圣女?我不禁歪了头使劲斜了眼睛看他,你以为我不会瞅人还是怎么的?
他却伸手掠住我的下巴,咳咳,人兄,我是下巴,不是鞋拔子,让你抓来抓去的,很痛的!我心里恨恨地,眼睛却使劲瞪他。
“你真的是云家小姐?”他冷冷问。
“对呀,你以为呢!”我也冷冷回答,我自己说了不是,是你不信,什么乱七八糟的,又来问我?我有义务告诉你么?
“哈!可是不象呢!难道老头找个假的糊弄我?”他忽然又笑,眼睛眯起来,声音微微往上挑。
“什么假的?老娘――咳咳,本小姐我如假包换!”我哼了一声,别过眼睛,不肯看他。
他轻佻地用手指头摩挲我的下巴,然后把我使劲转过来对着他,竟然用食指摩挲我的嘴唇,我张嘴咔的咬住他的手指头,用力的,他的眉头微皱,冷声道,“放开,”哎呀,好冷,识时务者为靓杰,我吐出他的指头,然后朝他做个鬼脸,把舌头伸在外面,接连吐了几口唾沫。
他似乎一愣,倏然靠近我的脸,这么近?似乎太近了,老兄,我都看你四只眼睛了!我使劲闭上眼睛,然后马上睁得更大死死盯住他,如果你以为我害怕了,那么你就错了!
我猛地往后仰头,刚好可以避开他的唇,可是脑袋却重重摔在地上,他根本没有扶我的意思,在那里有一丝的恍惚,发呆,小半会,立刻恢复了先前的神态。
他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躺在地上我的,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记住,是你来求我的,你在这里,就是个侍婢,不是什么千金小姐,不要总想着偷懒!还有,不要打算逃跑,自杀之类的,我想你不希望你老头子难堪!朝堂之上,哼!你自己掂量吧!”他冷冷抛下几句话,抬脚跨过我就出去了。
老兄!我是人呢,你以为是什么,让你跨来跨去的?我一骨碌坐起来,哎呀!头好疼!
来到这么个破地方真是倒霉极了,自己什么都不会,被人当作丫头?那个王爷似乎很奇怪,一会冷,一会热,一会似乎温柔,一会有冷冰冰,凶巴巴,冷嘲热讽看不起人的样子!好吧,他没有温柔过!
这些真的让我啼笑皆非,我要哭么?稀里哗啦的哭?可是没有人救我,我哭管什么用?我笑?有什么好笑的?
不知道好儿她们是不是报警了,我的身体是不是捞上来了,我――
你们会记住我的吧?如果不被人记住,那么我23年,就是白活了,似乎没有什么可以留下,在那个世界里一点印记也没有了!
打碎一个花瓶
让我做丫鬟?做侍婢?不知道有没有工钱。我得找件衣服穿,觉得脸有些肌肉僵硬,要被他气得萎缩了,我赶紧用力活动活动下巴。
他什么时候进来,我还顶了椅子呢,竟然都没有发现,只见那把椅子已经好好地放在桌子旁边,我冷汗刷刷的,他武功不低呀!
坐在地上寻思了半会,到底能不能死了穿回去呢?而且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不禁又咳嗽了几声,脖子不动都疼,一动更疼,我龇牙咧嘴,揉了揉脖子,估计一大圈淤痕了吧,刚才幸亏我手脚利索,要不就给勒死了。
又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经过这一阵子折腾,可是越来越衣不蔽体了,我连忙跑到那间空旷的放着床还有几只箱子的房间,稀里哗啦把每个箱子都打开,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值钱的宝贝之类,藏起来以后可以逃跑用,但是令我失望的是里面无非就是些衣服之类的东西,这云小姐还真是穷人一个,赶上我了。
叹气。
低头扒拉那些衣服,要么白色,淡蓝色,淡绿色,淡金色,淡黄色,淡……都是淡,没一件鲜艳点的。翻了半天,放弃了,随手拿起一套淡绿色的衣服在身上比划了比划,但是层层叠叠的,我都找不到底层是哪里,怎么也穿不对。正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听到门外响起哝哝的女声,“小姐,小姐!”,接着听见门被推开,我扭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红色衣裙的丫头跑进来,脸上挂着泪痕,眼睛肿的象对大桃子,声音哽咽,抽抽泣泣的。
“小姐,您受委屈了,老爷知道了心痛死了,”小丫头顾自抹眼泪。一看见人家哭我就受不了,“喂,别哭啦,过来,”我不耐烦地叫她,“帮我把衣服穿上,”这女人的身体还真是麻烦,软绵绵的,现在白嫩的肌肤又起了好多淤痕,真是扎眼的很。小丫头看见我身体上的淤痕特别是脖子,哭得更加厉害了,大姐,是我受委屈,穿越了,不是你唉,你哭得那么伤心做什么?
小丫头抽泣着帮我穿上衣服,我特意留意了一下,免得以后自己还是不会穿,“小姐,都是小妃不好,都是小妃不好!小妃没用!”这人怎么都爱往自己身上揽事?我也没怪你呀!“小妃?”我试探叫她,“小姐,”她瞪着流眼泪的大眼睛看着我,“别哭啦,要是他们知道了肯定给你好顿揍,”我威胁她。
“小姐,”小妃憋住哭声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了,看她也不过十多岁的样子,真是小孩子。
“带我去大厅,我还得干活呢,”这黑心的王爷,使唤丫头都不够么?我恨恨地想。“什么?王爷还让您干活?当时可是聘娶进来的呀!呜呜!”小妃又哭起来,“好啦,别哭啦!我也不知道我们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的,”我当然不知道,不过得套点话出来。
“小姐不知道?呜呜呜!”小妃又哭,“好啦,再哭就出去吧,”我不耐烦了,真是麻烦。“小妃不哭了,小妃就知道王爷是求了皇上,皇上才让老爷毁了小姐和慕容公子的婚约,然后嫁给王爷的,”
“就这样?那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呀!至于那么恶心人吗?”我不禁心里烦得很,“不过大人和王爷互看不顺眼是真的,大人经常在朝堂上参王爷的不是,他肯定是因为这个才怒了的,”小妃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我伸手捏捏她的脸蛋,“好啦,好啦,别一副死了爹娘的样子,”“小姐!您怎么能这么粗鲁呢?”小妃如同被人踩了尾巴,尖叫起来。
看来这小丫头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呀,如果单单奏了那么几本,有必要就把人家女儿弄来?而且那个大人恁傻?知道不对付竟然还让女儿嫁?而且还是悔婚?皇帝应允?
这女人这么抢手?
好不容易换好了衣服,看着层层叠叠,裙子裤子衣裳的真是碍眼,不过我想有点动作的时候小妃就会眼泪汪汪盯着我,“小姐,王爷已经对您很不好了,您可千万不能再把事情弄得更糟呀!”然后抹了抹眼泪,“小姐,您是不是被王爷吓傻了,我觉得您怎么都和以前不一样了,”
“哪有啦,哪有啦!”我不耐烦地大步往外走,“您看,还说没有变,走路姿势都变了,而且一点都不是个大家闺秀的模样了!”小妃又期期艾艾地哭起来,“STOP!”我真是头都要炸了,“小妃,我可是要做丫头了,和你一样了,你还想让我做大小姐,然后拿不动盆,拎不动水儿的,等着活受罪?姑奶奶我可不能任人宰割,快点,带我去大厅了,这王府大得跟什么似的,看看我头都晕!”全然不管小妃目瞪口呆的连哭都忘记了,我推着她出了门。
刚一出门,我们两个都愣住了,人妖王爷站在门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妖魅的眼睛惹人讨厌!你笑,笑!还能笑出花来?我又不是花痴!
他笑靥更浓,我没有花痴,但是我看见花痴了,小妃脸红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