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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晕了,然后我看见那个男人竟然眯起眼睛,身上冷然地看着我,他一定受委屈了,难道我昨夜?我不记得了,说不定对他很粗鲁了?
“我多给你钱好不好?”虽然没有很多,可是搞定他应该可以吧?好儿她们可真是害人不浅呀!
“你在搞什么鬼?”他冷凝着我,神色间流露出不耐烦。
“你不是――夜总会的人?”我试探着问。
“什么夜总会?”他盯着我,眼眸清冷。
“你难道不是牛郎!”我火了,不和你绕弯子了。
“牛郎,不是――”他声音还是很平稳,一般人被人问了是不是牛郎,如果不是的话会勃然大怒的,可是他竟然神色不变,那――肯定就是了!
“你也不用不好意思,反正大家都是出来混的,你赚女人的钱,我赚男人的钱,我是调酒师,不是你那样的――”我还好心解释一下,看见他脸色有点不对,也不管他,“你这么好看的男人,怎么会去做牛郎呢,虽然不好混,可是找份正正经经的工作还是有的,你可以做推销,销售员,你长的那么好看,其实做模特,拍电影都很好呀,干么要做这样行业呢?你说吧,你要多少钱,我尽量不会让你吃亏!”我顾自唠叨着,然后想起来去叫好儿她们。
我刚爬下床,我发现了一个问题,一个让我恐惧让我觉得比贞子缠身还恐怖的问题:我变矮了!
我变矮了!这个认知象一把利剑直刺大脑,又仿佛千万吨炸弹直接把我埋起来,我要爆炸了!
我1。74的个子,现在竟然和好儿差不多,估计也就是1。6多一点。我一定是做梦, 要么遇到鬼,遇到鬼想比,我还是喜欢做梦。
想也不想,我立刻跳上床,拉了被子蒙在头上,闷声道,“不要打扰我,我要睡觉,”醒过来,一切正常,我相信,我坚信!
我要反穿越
阳光普照大地,我心飞扬!我心情舒畅,我伸个懒腰,喊着,“好儿,给老寿星上碗隔夜长寿面来!”
我睡了一觉,舒服多了,昨天晚上喝醉了,净做乱七八糟的梦,什么掉河里淹死,什么牛郎,什么――什么?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一下子蒙了,眼珠子瞪得我相信肯定比青蛙大!
那个牛郎正一脸怒火地盯着我!
“你-你还没走呀?是-是不是没拿到钱?你-你等等,我给你找。”我一骨碌就要爬起来,啊!――我被他一下子撞到在床栏上,七荤八素的,老兄,您不要这么生气。
我挤出一脸笑容,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呀,您就不要计较了!
他的眼睛微微弯起,黑眸清冷,盯着我,让我心直发抖。“云弄影,你在搞什么把戏?唠唠叨叨说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他的嘴角微微勾起,眸色冷然,让我想起电视上看的动漫坏蛋角色,下面就是绝招杀杀!
我有点紧张,咽了口唾沫,“你勾引了我上床,现在开始编排借口撇清?这似乎不象你,人都嫁进来了,难道还想玩什么花招?”他皱起眉头。
“啊!”这哪里跟哪里?我蒙了,忽然又想起我变矮了的事情,吓得我猛地起身,啊!砰的一声,还有我的惨叫我又跌回去,让他纹丝不动,我的额头似乎裂开了,疼的往里灌风!
他竟然往我身上压过来,我连忙伸手去推他,然后我又惊叫了一声,我的手变小了,皮肤变得跟牛奶一样白,一样嫩了!
我一定是遇到鬼了!
然后我顺着胳膊往自己身上看,果然,露着的地方都是雪白的,肌肤细腻,已经不是我自己的了,更恐怖的是都明显小了好几号!
我真的想晕过去,因为我一下子想起来――我是不是穿越了?
这个想法足以让我昏过去,所以我头一歪,眼一闭,晕过去,但是我马上就睁开眼睛了,因为那个妖魅的男人捏着我的下巴,逼迫我和他对视。
我觉得我一定要疯了,我的承受力很强,很小的时候,看着几个小朋友被人硬生生将胳膊扭折,然后放到小车上,自己出去乞讨,我就知道,我的承受力是很强的,我不是一个脆弱的人。
但是此刻,我觉得,我宁愿脆弱,也许晕过去,一切就正常了!
但是他却一定要我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很好看,如同画出来外形,然后装了一颗黑褐色的琉璃进去,波光流转,可是,老兄,我现在没有心情赞美你,我要精神错乱了!
“云弄影,不要忘记一切是你自己主动来求我的,不要想着跟我玩什么花招,还有――”他没说完我便打断他,“你弄错了, 我不是云弄影,我不认识她。”我急忙辩解道,如果他和云弄影有什么仇恨的话,那我岂不是冤枉?
他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的愣,旋即却恢复了冷然的神色,“没关系,只要是云弄影的皮囊就好了,其他无所谓!反正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弧度。
“小姐,您还没起床――啊!王爷――对不起-对不起!”一个女孩子惊慌失措的声音,然后我便听见她跑出去,来得时候没有声音去得倒是惊天动地。
“起来去干活吧,别把自己当成真的大家闺秀。”他冷冷的然后起身。
我松了口气,然后爬起来,等着他出去。
转身却看见他在看我,“过来服侍我更衣!”他命令我。如果我拒绝会是什么后果?我犹豫着走过去,还好他没有完全裸体,但是他的身体也散发出危险而致命的诱惑,我不是色女,我叮嘱自己,但是他修长匀称的身体,明晃晃的,我不看白不看。
我找了一圈,看见椅子上一堆锦帛,是衣服嘛?我走过去弯腰将一堆布料都抱过来,然后摆弄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给他穿。
忐忑不安的看他,他却正若有所思地盯着我,然后把我手里的衣服拿了过去,讥讽地瞅了我一眼,自己慢条斯理的将衣服穿上,看了看我问道,“昨天晚上你说让我帮你找对翠玉耳铛还是珊瑚簪子了?我忘记了!”
“嗯?”我瞅着他,他既然忘记了,估计随便都好了,“都帮我找来吧。”我装作无意道。我说我不是云弄影,你不信,那么就把她的东西给我吧!
却看到他嘴角一丝笑,坏坏的样子。
“今天你就去大厅和她们一起干活。”他冷冷撇下一句,然后转身就走。撇下我瞪着他修长飘逸的背影!
大厅?大厅在哪里?我又不认识路,哪里知道大厅的位置?我气呼呼地走到门口,门外的阳光刺得我几乎睁不开眼睛,迷瞪了一下,才适应过来,只见院子里很多花草树木,倒是很新鲜。我抬脚便要往外走,却觉得不对,我低头看,我身上穿得是衣服嘛?象睡衣!
我关上房门,却没有找到门闩,便拖了把椅子过来,死死顶住门。
然后扭头打量了一下,我真的穿越了嘛?这屋子,还有刚才看到的院子,竟然不是做梦,不是演戏,是真真正正的,倒霉了!
心里觉得好委屈,虽然我没爹没妈,可是老天爷你也不能这样对我,我没有做过什么坏事情呀!
做梦,一定做梦!貌似春梦也不是没做过,曾经不是看过一个帅哥?每天晚上去酒吧喝酒,必定会点我调的魅惑?我不是还偷偷对他幻想过?但是他长的实在太好了,肯定看不上我,我除了偶尔梦见他端了酒杯对我笑,似乎也没有别的,但是我却觉得很温馨。
停!打住!我连忙喊住自己的思绪,好像每次胡思乱想,总是停不下来,不受控制,一定要我大声在脑子里喊出来才行!
我是在做梦,一定是!我伸出食指在眼前晃晃,然后犹豫着放在牙齿之间,微微用力,啊!痛!
让我痛的是因为这是真的,天杀的,我到底做什么了?
我又开始想我做了什么坏事。
我从记事就在孤儿院,我欺负过小朋友,但是那是因为他欺负燕子,燕子是个可爱的女孩子,圆圆的脸,圆圆的眼,圆嘟嘟地胳膊和小手,我们很要好的,可是什么时候不好了呢?后来长大了,她很漂亮,有很多男人追,可是我没有,不过我不嫉妒,但是还是疏远了。
我又在胡思乱想了!打住!
我还做过什么坏事?对了,我一定是那次去偷孤寡老人马爷爷的石榴,还带了小朋友一起偷,老头的石榴是用来卖的,他生活不好,儿女都不养他,我还去偷人家的石榴,我怎么这么没良心!不禁鼻子一酸,报应来了吧!
不对!我打断自己的思路,不对,好好想想,那个爷爷,虽然我偷了石榴,但是后来我总是去帮他割猪草,还帮他提水,打扫院子,后来他还给我很多石榴呢,这个排除。
那是哪个?
我不追瘸子,不骂哑巴,从来不偷老太太裤衩衩,也没干什么缺德事儿呀?
大了的时候,打破人家头?他是个小混混,要占我姐妹儿便宜,不揍白不揍!揍了也白揍!
还有呢?没了,剩下就是我的倒霉事了。
怎么办?我虽然没钱没权没势没才没貌,可是我起码知道在现代怎么混呀!现在可好,我穿到了不知道哪里的古代,说不定野人成堆,鸟不拉屎,饿浮遍野,(殍女主不认识,念浮!),偷鸡摸狗,男盗女娼,没有白面,吃糠咽菜,这可咋整呀!
怎么能穿回去?我不禁冥思苦想,绞尽脑汁,想不出其他的词了,便认命地叹气。对了,我是掉河里,淹死的,那再跳一回,是不是就回去了?或者死了也一样?我不禁有点动心,小心砰砰地跳。
我搬动椅子,一定是实木的,很沉,可是抬头,却不见可以利用的横梁,这房间屋顶也太高了,赶上我租的那房东家的一楼大厅了,二楼空的没隔。
这个办法不行。
另寻死路。我打量一下屋子,几个大箱子,一张桌子,几把椅子,一个书柜,摆满书和瓶瓶罐罐,在就是那张大床,挂了纱幔。
屋子还挺大,有三间那么大,但是却没有门,只有纱幔垂下来,什么穗子呀流苏呀,怪讲究的。
打住!专心寻找死路!
不知道床上的纱幔帐子结实不?我比划了自己的胳膊腿,挺细,再看看纱幔的顶梁,嗯,差不多,应该能经得住。
话说如果我死了,穿不回去怎么办?这是个大问题,不小心死翘翘,好死当然不如赖活着,每天看看太阳也不错呀!
但是,勇敢的人,是要敢于尝试的!我拿起床上的床单,丝绸的,两手用力,砰,纹丝不动,用牙咬,啊!牙差点咯下来!
妈的,火了!我就一条床单上吊了!
比划了一下,不对,想找剪刀却翻不到,难道怕她自杀,都藏起来了?最后没有办法,我只能兵出奇招,我踩了椅子,却把隔间的纱幔拉下来,后来觉得那个不错。
搬了椅子,站在纱幔底下,纱幔垂荡下来,我拉拉试试,挺受力的。然后揽起来,打了个套结,把头伸进去,预备了一下,觉得不保险,万一半途掉下来,使劲拽拽,结实的很。
犹豫了一下,是不是应该做个悲壮的讲演!
想了想,我随便抓了电视看来的,“我家就住在,杭州城边,家中没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