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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如水。
☆、家人相聚
“爷爷。”霍香药含着笑,甜甜地叫了声,老人回过头,先是惊讶,接着是开心的笑,和奶奶二人笑得脸上都开了花。
“香儿来了,让奶奶瞧瞧瘦了没?”奶奶抱住孙女,又是瞧又是摸,热切之下,眼泪都在眼眶打转。
“奶奶,你捏我的脸,两边都是肥肉,天天吃了睡,睡了吃,哪会瘦嘛。”霍香药依偎在奶奶怀中,幸福地撒娇。
爷爷在一旁笑道:“没瘦就好,没瘦就好。你奶奶天天担心你吃不好睡不好。”
“香儿不孝,让爷爷奶奶为香儿担忧了。”
听着爷爷奶奶关爱的话语,再想想这段日子被皇后囚禁,被皇后和太子逼婚,霍香药鼻子酸酸的,甜蜜高兴之余,尚有些委屈,委屈过后又有些烦恼,看到对自己这么好的家人,如果真因为自己拒婚而让他们受到伤害的话,那她霍香药真是死一万遍都不足惜。
见孙女儿有些伤身,霍老太太怒瞪了老头子一眼:“你爷爷就爱乱说,你是奶奶的宝贝孙女,奶奶不操心你操心谁啊!”
霍香药正顾着和霍家两老暖心抱抱,忽然,旁边冒出个稚嫩的声音,声音听起来有些不高兴。
“□□母偏心,满满也是□□母的宝贝重孙儿,□□母就不念叨满满。哼。”可爱的霍满满小嘴一嘟,嘴巴上沾满油和团子上的芝麻,小家伙衣袖一擦,又去剥香蕉。
霍香药看到满满可爱的样子,心中忍不住的怜爱,扶着奶奶坐下,就去逗小满满:“小满满,这么久没见姑姑了,有没有很想念姑姑呢?”
霍满满一张小嘴被香蕉塞的鼓鼓囊囊,含糊不清地哼道:“姑姑回来这么久,都没抱过我呢?哼,满满不高兴了。不想姑姑,一点也不想姑姑。”
霍香药捏捏他肥嘟嘟的小脸,一把抱起他,拍着他胖屁股,宠溺地笑了笑:“小家伙伙食太好了,这几个月重了不少,抱得我累得慌。”
“□□母说白白胖胖的小子才逗人喜欢。”小家伙被霍香药一抱,气就消了,嗲着声儿撒娇,手里的香蕉眨眼间只剩一口了。
霍满满的话匣子一打开,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霍香药一边点头一边瞧向低头假装认真吃零嘴的霍满月,心中不免叹息,唉,这丫头,敢情还记恨那岔子事啊。霍满满见姑姑眼神都不在自己身上,又不答他,急得一手抓住霍香药一只耳朵,一声怒吼:“姑姑,你看哪呢?”
霍香药被霍满满拉回神,赶忙安抚他:“你这小家伙怎么越来越霸道了,敢情还不能让姑姑跟你姐姐说话了么。”
霍满月脸上有些尴尬,霍满满艰难地扭过肥胖的脖子,回头看了看姐姐,瘪嘴道:“满月被那个采花大盗甩了后就一直像个焉茄子,对谁都爱理不理的。”
霍家两位老人也面露担忧之色,霍香药摸摸霍满满的头,抱着他在霍满月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刚落座的霍满满伸手又去抓盘子里的花生。
霍香药小心翼翼地开口:“满月,许久不见,还讨厌姑姑啊。”
霍满月哼了一声,没搭理。
霍香药无奈地笑笑:“罢了罢了,我说什么你都不信,下午我带你去见我跟你说过的意中人吧,这样你总该相信我对苏暮春确实没有任何心思了。”
“心上人是什么意思?”霍满满睁大着眼,突然又张大了嘴巴,“喔,我想起来了,心上人就是相公和娘子,姑姑的心上人就是姑父,姑姑找了姑父,满满也要见姑父。”霍满满边说边抓着霍香药的脖子,摇来摇去,两只小短腿在下面晃来晃去。
带着个小屁孩出门可不是好事,尤其霍香药和他们一样对汴京并不熟悉,霍香药正为难时,霍满月终于扔了手中的瓜子,拍拍手,抬起头,瞪了霍满满一眼:“你小小年纪看什么姑父,我跟姑姑去就好。”
霍香药听她开口叫姑姑姑父了,知道小蹄子心中的结缔算是释怀了,心下也欢喜,笑道:“就是,小孩子不能乱跑,等你姐姐看完后,下次姑姑带姑父来看你,给你买很多好吃的,好不好?”
一听到吃的,霍满满鼻孔都张大了许多,掰着手指头数起来:“我要吃冰糖葫芦、桂花糕、大螃蟹、杏脯、梅子、老婆饼。。。。。。”
“好好好,你姑父有的是钱,都给你买。”霍香药笑着应付。
霍满月不以为然道:“姑姑,这家伙肥的跟猪一样了,都是咱家的小霸王了,姑姑可别再宠他了,到时候跟我爹爷爷一样,话说我们霍家的男人基本上都是被宠坏的。”
“说啥呢?”霍香药还没说话,旁边的霍松鹤脸上挂不住了,霍满月吐吐舌头,不敢说话了。
霍老太太嘴巴动了半天,就一直没说出声。
霍香药见了,忍不住笑道:“奶奶,您想说啥就说呀,干嘛支支吾吾不吭声哪。”
霍老太太得到鼓励,才委婉道:“香儿啊,你看满满是小孩子不能乱跑,我和你爷爷总不是小孩子了,你那个心上人,我和你爷爷看看应该无妨吧。”
“你奶奶的,你爷爷基本上认同。”霍松鹤也跟着点点头。
“哈哈。”
看两个老人羞涩的正经样,屋子里的霍满月笑的合不拢嘴,霍香药也笑出了声。
霍香药正想说,霍满月倒先开了口替她解围:“□□父□□母,您们二位老人家就不能去凑热闹了。”
霍松鹤鼻子一抖,有些不悦:“这怎么能叫凑热闹呢?你姑姑年纪不小了,有了心上人,我们老人也理当把把关,万一是什么不着调的人怎么办呢?不害了你姑姑么?”
“我的意思是□□父和□□母是长辈,哪有长辈见晚辈的道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霍家不懂规矩捏,那咱不就给姑姑丢脸了么。”霍满月说完,朝霍香药眨眨眼,霍香药得令,忙附和道:“满月说的很对,让人家觉得我们霍家不懂规矩,还以为香儿也不懂规矩,到时候不要香儿了,怎么办哪?”
霍松鹤点点头:“说的也是。”
霍老太太又道:“那香儿你直接带他来见我和你爷爷不就对了吗?”
“爷爷奶奶,你们别着急啊,放心,香儿不傻,他不是什么坏人,之所以不马上带他来见爷爷奶奶,一来,尚未到婚配时候,他也还没请媒人来提亲。二来,这里是国公府,终究不是霍家,国公府乱着呢,而且又不是真心要迎我们来做客,让他来也不太合适。第三,让他以为香儿是什么国公府的大小姐也不太好,他只是与我们霍家差不多的平凡人家。”霍香药解释道。
这回,霍家老两口齐齐点头:“香儿说的即是。”
“也不知道这国公府是什么样的人家,也不说什么事,就非得把我们从扬州拉过来,千里迢迢的,舟车劳顿,可苦死我们了,尤其□□父□□母都瘦了一圈,姑姑,我可讨厌这些人了。”霍满月抱怨道。
霍香药琢磨着该不该告诉他们皇后的企图,但想到霍姣姣是爷爷的亲生母亲又犹豫了,只笑着说:“还不是想让我给老皇帝治病更尽心些,这里复杂的很,为了争皇位,刀光血影的,你们只管在这里好吃好住着,别的事都不要搭理,别的人也不要搭理。”
“那皇帝身体究竟怎么样呢?”霍松鹤想起这事就问。
霍香药抬头看着屋顶,悠悠地叹道:“唉,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种事哪是他们想怎样就能怎样的了。”
众人一听霍香药的话,就知老皇帝的病不好治。
“那要是姑姑治不好皇帝,他们会不会把我们关进牢房啊。”霍满月有些害怕。
听到牢房霍满满也有些害怕,抓着霍香药的手臂追问:“姑姑,满满不想坐牢房,我们回家吧,这里吃的东西再多也没有家里好。”
霍香药点点头,笑着哄满满:“满满放心,姑姑一定想办法让我们尽快回家。”
“唉,没想到母亲竟然一点情分都不念。”霍松鹤想起母亲的容颜,只觉得陌生的很,来李府也有好几天了,还未见过她,世上怎会有人对自己的孩子如此冷漠。
霍香药知道爷爷在伤心,便宽慰他:“爷爷,你也别太难过,李老夫人有她的顾虑,不过,毕竟是亲戚,应该不会太为难我们。”
霍松鹤点点头,霍香药见时间不太早了,还有和纪若缺的约定,便告辞:“这一路上也辛苦了,爷爷奶奶,你们和满满在这里休息休息,香儿如今在皇帝边上当差,诸多事都不便,不能常来看你们,满月,你要照顾好爷爷奶奶和小满满。”
霍满月点点头,乖巧道:“姑姑放心吧。”
“我还有些要事要处理,就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们。”
“小心着些。”
“姑姑,再见。”
“满月,你听姑姑话,多帮衬着姑姑。”
一番啰嗦,霍香药拉着霍满月上了马车,朝口水屋驶去。
☆、身份揭穿
马车一路走,霍香药姑侄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姑姑,姑父长啥样啊?好看不好看呢?”
“待会看到不就知道了么。”
“姑姑,姑父姓啥?”
“待会不就知道了么。”
“姑姑,姑父是做什么的呢?家里有钱没?姑姑,你可不能学人家找穷小子,倒贴哈。”
“你个小妮子话真多,他家有钱,还有仆人,不过。。。。”
“不过啥?”
“不过,他是江湖中人,会功夫,脾气也不太好,你待会见了他嘴巴一定要缝起来,不然他肯定会把你吊起来,挂树上。”
“切,姑姑当我是满满么,那么好忽悠。”
“我可没骗你,你看我像骗人的样子吗。”
“不像”
“快到了,你待会话少点啊。”
“知道了,姑姑。”
走着走着,马车忽然停了,前面隐隐还有哭声,霍满月探出个头问赶车的马夫:“大哥,咋不走了呢?”
“回姑娘,前面有人挡住了路。”马夫回过头恭敬地答道。
“姑姑,前面有人挡路,我下去去看下。”霍满月是个爱凑热闹的人,说笑着就要去拉开车帘子,霍香药赶紧抓住她的手制止。
“满月,这里不比扬州,你别乱跑。”
霍满月不以为然:“不碍事的,姑姑才在汴京待几个月,行事做派变了不少嘛。”
霍香药摇摇头,谨慎道:“我们坐的是国公府的马车,就代表是国公府的人,老百姓是不敢栏国公府的马车。而且汴京城官府家的小姐是不能随便在大街上露面,我们要是不小心惹了事,回头李府的人会为难爷爷。”
霍满月虽然不太懂,但看姑姑脸色凝重也不敢乱跑了,霍香药轻吩咐外面的马夫:“你前去看看是何事?”
“是。”
那马夫闻言跳下马车看了会儿,回来时面色有些为难:“回姑娘,前面有几个人被马踩伤了,其中似乎还有人死了,大夫还没来,好多人围着。”
“啊。”
听了这话,霍香药姑侄二人都惊呼出口。
霍香药提起医药箱,就要出去,又想起与纪若缺约的时间已经到了,耽误也不好,想着便对霍满月道:“满月,下面有人受伤了,我得去看看,你先去口水屋扬州包厢找你未来姑父,告诉他我等会儿就过来,有要事找他相商。”
“姑父叫啥啊?”
“纪若缺,纪念的纪,若有若无的若,圆缺的缺。”霍香药头也不回地跳下马车。
“额。”霍满月闷答一声。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