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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
“……恩……”
“……你要我的肚兜做什么……”
“……给我……”
“哇;妈妈咪;你别过来;给你给你;都给你……呜……你把被子给我……我的小笼包;我的小笼包;呜……”
皇子大人抓起小肚兜;瞥了一眼;算是比衣服得到了多一点重视;但是还是免不了被抛到床下去的命运……瞥眼看着;某个在角落里;捧着小笼包打哆嗦的某人;眸色黯了黯;继续伸手:“……还要……”
“……喂;你不觉得你有点过分么?”
“……给我……”
“不给;裤腰带说什么也不给;这是原则问题……”
“……给我……”
“不给”某贴春药昂起了脑袋;也不管自己现在的捧着小笼包的状态根本没有资格和人家讨价还价……
皇子大人直了直身子;将长辫向后一甩;也不管自己烧红的小脸蛋泛起层层薄汗有多勾人;伸出手就把某个还在做后挣扎的家伙往怀里一拉;就地按倒;薄唇轻启:“不给我……我自己来”
“什么??哇你干吗;你干吗;我的裤腰带;呜……你不是只要裤腰带吗;你干吗连裤子也不放过;我的裤子;哇……”某人被背朝天地按倒在床;挣扎不已;小笼包也跟着在床单上摩挲摩挲……
“……”
“你脱衣服干什么;你脱衣服干什么;你感冒了……不能脱衣服;你唔唔唔……”
“……”
“我……唔……恩恩……唔……恩……”唔……什么湿漉漉;温软软的东西在她背上爬啦;哇;不要越来越往下爬啦;那里……那里不要乱舔啦……
“……”
“不……恩恩……唔唔唔……”那个在她小笼包上爬的东西拿开啦……唔……怎么真的拿开了……哇;是叫他拿开;不是叫他拿开到下面去啦
“滴答”一个声音在她脑子里跳了一下;她抖了抖;明显感到一滴水珠子落在她背上;拉起她一窜敏感的反应;她怯怯地转过头去;向上张望;却见那张烧得通红;略带隐忍的脸;泛起几滴香汗;沿着脸庞划下来;聚集在下巴处;往她背上滴落下来;他抬起手擦过湿润的脖口;手指向上一挑;拨开了下巴上的汗滴;依旧睁在有些迷惑朦胧的眼瞧着正转过头来的她……抬起湿润的手;去擦她干涩的嘴角……
他突然俯下身子来;靠近她;板过她的脖子细细地啃;啃得她哼哼乱叫;却突然感到那在脖子上挑动的唇瓣开开合合;丢出几个字……
“……我爱你……”
她突然被这几个字眼煞到了;身子一软;彻底中招了……
“唔……”她正要考虑是不是该为这几个字眼飚出几滴感动的泪;来挥别她的处女时代;却听见后面那位努力做功的皇子大人有些哑然的声音……
“……我仰慕你……”
“……”为什么听着有点耳熟……这句能不能不算……
“……我垂涎你……”
“……”这句也PASS好不好……
“……我想上你……”
“你已经在上了啦”呜……这个人……他绝对是在报复她根本没诚意的表白而已;呜……
于是乎;一贴春药就这样被”上”掉了;正当她沐浴在晨光中;准备迎接所有女主角初夜的第二天;即;在男主角温柔;甜蜜;欣慰的目光中醒来;然后;听男主角对自己说;唔;人家好喜欢看你的睡脸哦;然后;她再扭捏一声;讨厌;然后;嘿咻第二战
可眼一睁;发现枕头边没人了;她一惊;坐起了身子;没顾着酸痛的腰杆子害她一抽一抽的,却见她的男主角;一边咳着嗽;一边用那张依旧泛红的脸和极度迷茫的眼神;研究着那滩挂在床单上的红色犯罪证据;看在她坐起身子;朝她投来一个非常不解的眼神;翻译过来;就是”呃……能不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噗”她吐血身亡;趴在那团乱七八糟的被褥里;屁股朝天;迎接清早的太阳……呜;谁来把她床上那个谁谁谁拖去午门斩首啦
“咳……咳……”她倒向床上;却泛起一阵晕;紧接着飚出一阵咳嗽声……
突然;那只本该拖去午门斩首的手落在她滚烫的额头上;她抬了抬眼;看着他越见拢起的眉头;紧抿着的薄唇;那有点责备似的眼神;突然觉得;这比啥”好喜欢看你的睡脸”的屁台词让她喜欢得多……
“不准吃冰镇西瓜了”
“唉?”不是吧?她只是随便喜欢喜欢他的表情和台词而已;不是真的喜欢啦;这人还真是不禁夸;呜;他昨天晚上害她消耗了好卡路里的;得补回来啦好吧;西瓜不吃;她可以忍受;但是没必要拿中药来伺候她吧?还弄最苦的来伺候她……极度鄙视他和那个狼狈为奸的大夫……
她极度愤恨地瞥了一眼那个切着她的脉;却在她佳人身上吃豆腐的大夫;不知道是不是该提醒他一声;他来晚了一步;就在昨天晚上那个夜黑风高夜;她已经把他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啊哈哈哈……呃……好象她才是那个被按在床上;被啃的家伙耶……呃……
“就照这个方子抓。”他将手里的药方子塞给小厮;让小厮跟着大夫去抓药……
“八爷;在下瞧您脸色也不好看;还是给您切切脉吧?”那大夫依旧不死心地企图肖想她佳人的玉手;但是她第一次希望她的佳人接受别人的肖想……
“这病无须挂心;请。”他只是淡淡一笑;手一扬;将那大夫请了出去;转过身;看着趴在桌上;把那张烫脸贴在冰凉的桌上散热的某人;走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很难受?”
“没你难受。我有药吃;我等下就吃药;好完以后鄙视你”她摇开他的手;继续换一面去贴桌面,烧倒是不难受,只是这腰杆子要挺起来比较花力气……他怎么挺着腰杆子走来走去都没事,明明他才是那个用腰比较过度的吧……
他用食指背在她额上轻划了下;突然俯下身;在她耳边挑起一阵有些沙的声音:”还痛么?”
“恩?”她愣了一下;随即反应他在问什么,本来就烧得绯红的脸;根本染不上别的色彩;差点爆出一句“你换个尺码我就不痛了”,却突然想起什么,蹭得站起身;就往门外飚;”床单;我得去洗床单……”就算挺不起腰杆子,也要消灭犯罪证据……
她的脚跨出了门外;却回身鄙视了他一眼:”转移话题;这么老套的招数你也用……切……”
他不说话;只是挑着眉头;笑着耸耸肩;却见她站在门外;没有走开;同他隔着一道门槛;瞧着他看了好一阵子;最后还是飚出一句:”今天晚上……”
“恩?”他几乎勾起坏笑;准备调侃她一声;是”不要”还是”要”;却见她微微垂下头;低低地丢出一句:”……不许你不盖被子。”她不想再半夜醒来,瞧见他为了维持感冒发烧,故意把身子露在冷冷的空气里……
“……”他怔了怔;随即笑了笑;”要是我给踢了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我帮你盖”她厚颜无耻地举起手;完全忘记了昨儿个夜里是谁把被子卷到一边;害他”一夜风流”到天亮的……
被子;她可以帮他盖;药;她可以代他喝;但是;却依旧不能代他病;他的脸越烧越热;咳嗽声也一声比一声过;她看得眼眶发热;听得心跟着一抽一抽;起初;她只是隐约明白有些什么事会发生;也觉得;他大概想做什么事;直到他一病不起;躺在床上;那张泛红的脸倒是红润;却着实让人触目惊心……
直到那一日……
一道圣旨飞进大门;他被搀着下地;跪地接旨;那个传旨太监嘴巴里的话她听不明白;只是明白了大概;翻译过来;就是他皇阿玛;他亲爹;嫌他染病之体;挡了他从塞外回京的道;要他移回家里呆着去;她听得心口一紧;却只是偷偷去瞄的眼色;却见他毫无表情;只是接下了圣旨;嘱咐了下人;准备回京……
那一刻;她真的有想扁人的冲动;估计那个黑帮老大要是现在杵在她面前;她肯定有百分百的造反勇气;她跟着他上了马车;听着他实在压不住的咳嗽声;正要起身去帮他倒水;却被他扣了手;拉回身边:”去哪?”
“我去……”
“哪都别去;我困;给我靠靠……”他说着;只是把脑袋靠在她肩膀上;深吸了一口气;却拉起喉咙里的刺痒;咳嗽声又扬起来……
她仰了仰脑袋;把眼眶里要滑出来的东西逼回去;只是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抬手去遮那车外刺进他眼里的光芒……
“哭啥?”
“……没;只是想打人而已。”
他轻轻地提了提嘴角:”……我们都是这般算计过来的;我也只是想让他亏欠我而已。”
她眨了眨眼睛;不太明白他那句话的意思;直到回京后;他乖乖地吃了药;半个月后;病总算好透了;而康熙大人为了还他的亏欠;将官俸照前支给了他;这当中自然不会仅仅只是几两银子;几斗米的事;她明白……
康熙五十七年;十四阿哥胤祯终于得到康熙大人的首肯;准备出征西北;她这才隐隐想起在那个庄园里;从京城里送来的信函;中间有多少联系;她猜不到;但是她多少明白他回京后;又开始忙碌的其中深意……
“发什么呆恩?”
清扬的调子随着一双筷子一起砸在她脑袋上;她举着筷子;看着对面的他……
管他呢;不管他忙什么;只要他还可以坐在她对面;同她吃饭就好……
“恩恩;我刚刚说到哪里来着?”她眨了眨眼睛;看了一眼他又开始降低品位;同她一起捧着白开水;但是那个姿势她就不太满意了;切;白开水是白开水好不好;哪有他这样;把白开水喝得和龙井一样优雅兮兮的……
“抓药排队。”他提醒她在数落他生病时;她嚷着要帮他抓药;还要抓最苦的事……
“对对对;那个掌柜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她吊起眉头;别着嘴巴;昂着鼻子学给他看……
“……”他一手撑在桌面上;一边轻笑着;等着她发表高见。
“然后;一直下一位;下一位的叫切……轮了好久;才轮到我。”
“恩;然后呢。”
“所以;我决定;以后生个娃娃就叫’夏一位’”
他对她翻了一个白眼;正要开口;告诉她不打算让自己的娃娃叫“爱新觉罗.夏一位”这么个破名字,眼光一瞥;却见外面走进饭庄的人;微微拢了拢眉头;只是玩味地笑了笑……
她被他那副表情给惹得脑袋一歪;转过脑袋去往后张望;视线被一件深灰的冬装一盖;毛茸茸的黑色披风边擦过她的脸;披风没卸下来;扬起从外面带起几片雪片;她从一片黑毛里挪了挪自己的脸;却感觉脑袋上一阵震动……
“啪”
这个声音;让她不得不神经过敏地想到某些不好的事情;而那个触在她脑袋上的硬物体;似乎正是那不应该在大冬天出现的扇子……
她颤着唇;眼光向旁边的小二丢去一个求救的眼光;却见那小二摆明了一副看好戏的德行;一边擦着桌子;一边兴致勃勃地朝他们这桌投来”一脚踏两船;天下要大乱”的挑拨眼神……
不……不要吧……她还是不想相信这个残酷的现实;却听见耳边飞起一阵声音:”八哥;好兴致啊。怪不得到处都找不着你人;你十四弟我都要出征了;你这功臣也不出来让我谢谢;也不帮我饯行,却跑到这里来喝白开水?”
“怎么;路过?瞧见我了?”他看着对面的某个家伙开始抖得欢腾;只是朝着站在面前的十四淡淡一笑……
“不;你十四弟我来吃蛋炒饭;顺便瞧见你了。”
“……哦……好兴致。”他挑了挑眉头;也不多话;径自拎起壶;倒出一杯水;挪到旁边的位置;”既是如此;你八哥就请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