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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张了张唇;完全听不明白他说的密招是什么意思…康熙大人过世那阵子;她根本见不着他的人;只隐约记得有一天晚上;他回来的好晚;她已经睡下;他却把她从床上闹起来;一只冰凉的嫩手坏心眼地往她衣服里爬,冻得她一阵乱抖,从床上爬起来,还没坐稳身子,就被他抓着她的脑袋往他胸口塞;唇角挂着好轻松的笑意;她睡得迷迷糊糊地;他身上风雪的味道,让她把鼻子皱地死紧,头搁在他肩头上胡乱地蹭了蹭;擦了一把快要流下来的口水;迷蒙地听见他低低一笑;说了一句:”我果然是太没出息了。”
她当时咕哝了一句:”恩;好;有前途;继续发扬广大;争取超过我;阿门。”歪过头;继续睡得畅美;第二天醒来;翻一个身,没抱到她的佳人,只觉得被塌还透着微微的暖,她从没想过;那天是他见过什么人后的反应…
康熙大人?对他说了什么吗?才让雍正大人这么在意…
“你知晓?”冰凉的声调又响了起来;让她的心着实一惊…
她使劲地摇了摇头;即使这样毫无说服力…
“……”他沉默了一阵;凉凉地转过身;朝她斜视了一眼;”既然如此;你便呆在这儿吧;宫里规矩甚多;你似乎也没有遵守的意思;朕可不愿再听着你又捅任何篓子。”说罢;他再瞅了瞅小娃娃的坟冢;再皱了皱眉头;看着把脑袋低得越发下垂的她;终是垮开了步子;往来时的路上走去…
“……”她看着那块挂在雍正大人腰间的玉佩;这才知道他收回去的用意;她是想换一个地方押解她;也不想她再到处乱跑;给他惹是生非了吧…
她微微瞥了一眼弘晖的墓;咬了咬唇;即便是弘晖;也该是第一次瞧见他阿玛如此冷冰冰的样子吧…
话说;某贴春药正式脱离与皇帝这种高等生物的交集后;躲在春桃家的被窝里;惶惶不可终日好一阵;支始终没有听到任何消息;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于是;带上一个完全不适合自己用的大斗笠;鬼鬼崇崇地杵在北京外城某一专门张榜贴告示的布告栏前;微微抬起了把自己的脑袋完全罩住的斗笠;仔细在上面搜寻着自己〃成何体统;有伤风化〃的大名……
结果左边贴的乱整齐严肃的通缉令被她扫完了,发现上面全是英雄一级的华丽的人物,什么脸上疤痕累累,作案手法令人发指的江洋大盗啦,什么富态万千的贪官污吏啦,什么反清复明,犯上作乱的帅气大侠啦,完全没有她这一贴逃跑都吓得屁滚尿流的夏春药的一席之地……
其实,大家都是和皇帝过不去,好歹看在她的名字比较惊世骇俗一点,也把她的通缉令贴在显眼点的位置嘛,虽然她这个人做事一向低调,但是,她的名字好歹也有警示世人,名字不要乱取,会误人一生的好处在啊……切……
左边一排英雄榜,她沾不上边,好吧,她承认她的知名度是不太高啦,那她看右边这排,贴得乱七八糟,横贴竖贴,就是不禁止张贴的布告栏好了I……
她将斗笠再抬高了一些,把脸贴进了那贴得毫无美感可言的布告栏,发现上面全是一群鸡鸣狗盗,调戏妇女,贩卖人品,逼良为娼的犯罪嫌疑人,比她还没存在感,靠……这是谁啊,竟然还把治花柳病的广告也贴到上面去了,阿门……这里还有一张新开的妓院的广告宣传单,太强大了吧,把生意都做到布告栏上级,不过,想想也是,这没电视没广告牌的,大概也就这人气高点了,呸呸呸,现在不是称赞别人有生意头脑的时候,而是,她夏春耀的大名在哪里啊?连花柳病都上榜了,没道理,她这个公然违抗皇帝大人无期徒刑命令的人,会毫无立足之地吧?虽然她没有那位大盗哥哥凶神恶煞,也没有那个高官大人的满肚肥油,更没有那位反清复明的哥哥伟大的民族主义,爱国主义,牺牲自我主义,提高自己知名度主义的高尚道德,但是,也不至于沦落到完全没有人鸟她的地步吧?
太失败了,亏她还整出个自以为飘逸不已的逃犯造型,还戴个P斗笠!
一把抓下头顶那个比她脑袋还沉重的斗笠,她让那张良民像的脸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再看了一眼那歧视她的布告栏,对着那两个嘴角抽搐不已的兵哥哥,摆出一副“时不与我”的表情,踏着沉重的步子,“失望”地离开了人群,只听见身后传来两位严重迷茫的兵哥哥互相对话的声音……
“……今天要被问斩的人是她亲戚么?”
“……大概是吧,瞧她天天戴着个斗笠,还挂着个黑布挡着脸,看了好几天了,大概今天终于发出来了,要被砍了,这才一脸难过……”
“今天被斩的是谁啊?”
“听说是个采花大盗,糟蹋了好几家姑娘了……先奸后杀,令人发指!”
“……家门不幸啊……”
NND,先奸后杀的采花大盗都比她有名,干脸,她去找个人先杀后奸,保证那个先奸后杀的立刻靠边站,对她俯首称臣,她就稳居通缉排行榜第一名了,看谁怕谁,啊哈哈哈……
哼,你敢试试看……
一把熟悉又凉凉的声音传到她脑子里,让她浑身一抖,她绝对是相思成灾,想人想疯了,走在路上还能幻听,最变态的就是,还挑自己在思想上工杏出墙的时候,阿门,她真是越来越找抽了……
她裹进了身上的白裘,那裘毛不是弄得她脖口微微地痒,她一边挠着脖子,一边做着历史性的总结……
总之,她夏春耀是没有当通缉犯,享受刺激生活的命了,于是,她只好恢复到市井小民的生活,把先前准备毁容,整容的道具一并踢进了垃圾筒,开始对着春桃研究所谓清朝女人的婚后生活,春桃的男人经常在外头做生意,老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她对此人能够忍受春桃这样的女人这么多年,产生了极其崇拜的景仰心理,却被春桃冷冷地回了一句:“说到‘忍受’这点,比不上你家男人,也没人比得上你家男人,那才是男人中的典范,男人中的极品,男人中的男人。”
“……你是在夸他,还是在骂我……”
“不怪你,他自找的。”
“……我觉得你还是骂我……”
事实证明,春桃就是在鄙视她,不过,也着实不能怪她,她桃一个大小靠绣线,女红吃饭的家伙,天天绣啊绣,外加显示她修身养性的女人味,是无可厚非的吧,可是她夏春药就不同了,记得有一次,她为了显示她还是个够资格的雌性动物,硬是人大体相当那里掰了几根针,去自家男朋在面前显摆,还非常有目的性地硬要坐在人家身边绣啊绣……
当时他拿着一本书,什么天文什么像的,正坐在凉亭里翻的起劲,看着她捧自己的衣服非挤到自己前面来,也不言语,只是等他一本书看完了,她也彻底放弃了所谓雌性动物的基本原则,趴在人家的腿上睡得口水横流,等她醒来,年着他正拿着自己衣服上被她绣上去的那索黑球冷笑……
“没想到,你也对天文有兴趣……”
“啊?啥天文?”
“日全食。”
“……”
自从受到残酷的打击,她把那件日全食的压在箱底,顺便发誓再也不搞天文研究,还好只绣了一个黑球,要是下次心血来潮,绣了个太阳系给她,那就太华丽了……
所以说,她放弃家庭妇女的职业好多年了,现在来鄙视她没女人味也已经病入膏茺,徒劳无功了,她的形象早就定型了嘛,他都不嫌弃她了,她干吗给自己找麻烦,她嘟着嘴巴,决定放弃姐妹情意,陪大体相当在家里发霉,顺便开排遣自己的视野,去找份工作来打打,顺便赚点私房钱,她是不期待能从春桃的受板心里拿到自己的零嘴钱,还是自力更生,艰苦创业吧,反正都没人通缉她了,这就说明她还是先进合法的公民嘛!
她拿着自己的履历表四处乱闯饭庄;询问要不要厨子;好几个掌柜抱着性别歧视;看都不看她一眼;就把她一脚踢出大门;只有一个女掌柜;抱着平衡心理问了几个问题;对她进行了初步面试……
“做过厨子么?”
“做过做过!”她头点得非常没有尊严……
“在哪家饭庄做过?”
“皇宫呀。”这个经验值可以加分到死了吧。
“……你莫非做过御厨?哼。”
“是啊是啊!”呃……那声冷哼是什么意思……
“……你最拿手的菜是啥?”
“蛋炒饭!”
“……好了,大门在那,你可以滚蛋了。”
“……”为什么没有人相信她这货真价实的工作经验,当初真应该找雍正大人签发一份在职证明,至少证明她是个从不说假话的老实人……
原来清朝的就业趋势也这么紧张,阿门,看来她还要当好长一段时间的待业一族,没有经济来源的人生好凄惨,为了找工作,她决定不择手段,在下一家面试的时候,把她早年的“美女脱衣”秀出来博取好感分,主意打定,她转身就往下一家酒楼跑,等站定才发现,这条街上唯一一家她还没有染指过的饭庄,竟是她长期谈恋爱的御用场所,被她几次视而不见地走过路过了好几次……
好打一开始就抱着绝对不在这家铺子打工的强烈信念,在这种相思成灾的地方找工,实在是太造孽了,可是……眼下,好象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她抱着绝对会被退货的心理跨进这家她长期消费的饭庄,挪着步子靠近那个她的佳人每次潇洒付账的柜台,用非常憋屈的声音询问到:“……呃……我说,你们这儿缺厨子么……”
“恩……恩……”那掌柜没抬头,随便应了声,使劲地打着算盘,似乎数学严重不好,打了好几次,都弄错算盘珠子……
“……三下五除二……你拔错珠子了。”她抽搐了一下嘴角,出声提醒那位对珠算有着极高热情,却明显不够天赋的掌柜……
“三下五除二吗?不对吧?”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柜台里抽出一本珠算大全,一阵狂翻……
“……”阿门,这种人也能当掌柜,是哪个白痴雇他当掌柜的啊,这家店的老板太强大了,她记得当初他们来这家店光顾的时候,是个精明的掌柜啊,果然是物是人非,事过境迁啊,不过这种人都能当掌柜了,为什么她还推销不出去。“……呃……掌柜……我那个……”
“你是女的么?”他一边打着算盘珠子,显然没时间理会她……
“……是,是啊。”又搞性别歧视,TNND……
“恩,那我这儿就收了。”那掌柜一边说着,一边抬起脑袋来……
“唉?小二!!”阿门,这不是那个天天鄙视她脚踩两条船,外加八卦不已的跑堂小二吗?
“唉?怎么是你!!”显然,店小二完全不知道自己收了个啥货色,“喂,我如今已经是掌柜了,别再小二小二的叫!”小二不满地扬了扬眉头,显然对自己阶级地位的提高很是满意……
她斜视了一眼那摞摊在桌子上的烂账一堆,对他阶级地位的提高,报着高度怀疑态度,却听见小二小声的咕哝了一句:“原来,他说的那个人是你啊?”
“唉?”她完全不明白地眨了眨眼,却立刻被小二打了马虎眼过去,告诉她,明天来上班就好,她狐疑了好一阵,决定先不答应小二的要求,虽然看在多年的消费者和服务生情意上,她是不该怀疑人家的,可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而且,瞧瞧他那不上台面的应征条件“你是女的么?”
阿门,她发誓她嗅到了阴谋诡计的味道,一回屋子,她就跑去春桃房间做社会咨询,却见春桃听完她的陈诉后,非常了然于心地飞出一句:“那人说话根本不算数,越来越过分了!”
“啊?”她听漏了哪个环节吗?虽然她最近很想念天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