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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承诺楚楚要求追回许家之前被骗财产的要求,县官大人忽然反悔,不予支持。
楚楚顿时愣了,这脸变的也太快了吧。
许禄气愤难当,当场发了书生意气,“县官大人您身为百姓父母官,却为官不明,不与百姓做主,学生我要上告你。”
楚楚不想与县官撕破脸,因为开春许禄要下场参加县试,可是许禄嘴快,楚楚要拦已经来不及了。
县官老爷并不惧怕,惊堂木一拍道,“好,有志气,我等住你来告,小子!”
这下子许禄算是把父母管得罪了,可是他若被人欺上脸来毫无反应,那楚楚也就没有□他的必要了。
亏得张大夫是有名的中医,加上他去的几时,当时罗阎王也怕银凤死了脱不了干系,同意张大夫救治银凤,银凤的性命虽然救回来了,可是孩子却保不住了。
因为银凤病情尚不稳定,不能轻易搬动,楚楚只得接了银凤回家调养。
姜秀才原本打定主意要让女儿与许福和离,只可惜许福跑路,这婚也就离不得了。
但是姜秀才执意要接女儿回娘家居住,可是银凤身子虚弱,经不起颠簸,在楚楚张大夫百般劝慰之下,姜秀才方答应银凤暂时留在许家养病,病好后再回娘家。
楚楚没有反对的权利,只好同意。
张大夫告诉楚楚,银凤性命虽然暂时无忧,可是需要长期调养,调养需要一位主药人参,这可不便宜,一般能入药的人参,最小的也要几十两银子,银凤的身子没有一年半载恐怕不能复原,这样下来,至少要花费好几百两银子。
人命关天,楚楚毫不犹豫打断张大夫,“人命无价宝,再贵也要吃,你用药吧,人参我去弄。”
楚楚被安置在他们之前住的桂园之中,英翠刚好空闲,她又是银凤同村街坊邻居,还是远房叔伯姐妹,楚楚便让她暂时服侍银凤。
银凤掉了孩子大出血,生命几乎不保,全靠张大夫当时用人参替他吊气才能逃过一劫。
为了反抗罗阎王,她割伤了喉管,看来当时报了必死的决心。
楚楚帮他换药,看着那大大的刀口落了泪,“你这个丫头怎么这般傻,性命要紧,你还有父母兄弟,何必为了许福那种不争气的东西伤害自己,不值得。”
银凤丫头落泪,“大姐姐,我不是为他,我是为了自己,为了孩子,谁知。”
她哭的差点背过气去,楚楚只好出言安慰,“好了,好了,都是我不该提起那个混蛋东西,你别哭了,快些好起来,我帮你狠狠收拾那个东西。”
银凤摇头,“不麻烦大姐姐了,等我好了,我就去白云庵替我的孩子念经超度。”说着又哭起来。
楚楚只的再拿好言相劝,答应到时候一切依她自己心愿,她方止住哭声。
想她今年不过十八九岁,当时许家看中她是一块金砖娶进门来,谁知落得如此下场。
她一番伤心之话不光让楚楚落泪,奶娘小茶英翠个个哭成泪人。
泪流成河了,楚楚迅速收拾心情,劝住了几个泪人,到了外套间,楚楚对她们约法三章,“银凤不过说的灰心话,大家不要太当真了,待她康复我们慢慢规劝她打消那个念头也就是了,大家要高兴些,我最近要忙了,你们好好照顾银凤。”
楚楚再到马家已经是三天之后,楚楚原是脱不开身的,只因为马太太派了小厮送信到许园,说是又要相商,楚楚才不得不放开银凤过府。
马老板那天就透露了几句,当时因为既要抢救银凤,又要应付姜秀才的吵扰,楚楚也没听明白,马老板具体要说些什么。
今日过府,除了子青依然满心欢喜,万事无忧的跟楚楚亲热,马老板跟马太太面露忧色。
楚楚感觉到气氛凝重,心里顿时又不好的预感。
果然,马老板一连说了三个消息,对于楚楚来说,都不是什么好消息,第一个消息,新调任的县官大人不是别人,正是刘凤姣的父亲。
当时楚楚楞了一下,“刘凤姣?是谁?”
马太太叹息拍拍楚楚手背,“吴家的那个新媳妇。”
哦,楚楚终于想起来了,心里打着小鼓,口里故作轻松,“那有怎样,我们只要不犯王法,他也奈何不得我们。”
马太太看着楚楚苦笑道,“衙门师爷是你干爹朋友,你干爹跟他打听了,原本你家财产可以收回,是那县官夫人女儿故意刁难,所以。”
楚楚闻言,想起当日情形,恍然大悟,怪不得。不由恼怒,“他就不怕报应吗,男人我已经让给她了,她还要步步紧逼,什么意思?”
马太太,“女人心海底针,谁知道呢。不过,你也不必太担心,县官大人虽然懦弱,还算是个明白人,不会做的太过。”
马太太又说了第二个消息,“长风镖局京城总局有消息传回,有人京城看见过疑似你父亲之人,不过他不行许,却姓范。”
“范?”
“嗯,他是京城一家王府门人,并且已经纳有妻室,据说新娶的妻子是王妃的得力丫头,他治好王妃的不孕症,很得王爷赏识,王爷为他出钱安家娶妻。京中传闻,那人一身医术,这与你父亲很相似。”
“知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历?”
“这个没有确切消息,他是你父亲失踪三月后出现在京城。”
楚楚不由呆愣了。看着马太太道:“安家娶妻?他不想回来了?”楚楚心里万分失望,亏的自己倾家荡产凑齐赎金去赎他,他倒好,跑到京城自己享清闲去了。
马太太连忙安慰楚楚,“别伤心,啊,也许不是,你看连姓氏也对不上吗?”
经马太太提醒,楚楚才发现自己无意之中竟然落泪了,抹掉眼泪,楚楚摇摇头,让自己清醒,“干娘,第三个消息是什么?”
马太太摇头,“不说也罢!”回头叫了声,“子青,快些,给妹妹送杯茶来。”
楚楚抹干泪水,看着马太太笑一笑,“没关系,干娘,您说吧,我经得起。”
“你干爹说,那时也告诉他,这个月底,张巡抚会到宜城巡察民情,据说他是位清官。”
三朵小桃花(改错字儿)
马太太的意思,楚楚明白,若想要回自家被骗的财产,就在张巡抚来宜城之时拦路喊冤,只有拦路喊冤,楚楚状告县官不作为才能不受杀威棒之苦,但是,巡抚出巡,戒备森严,虽然不挨杀威棒,弄不好就会被侍卫误杀,小命不保。
楚楚心中苦笑,我这遇到的都是什么家人啦?儿子闯祸逃了,老子丢下乱摊子另娶娇妻逍遥去了。留下我这个冒牌货为他们卖命收拾烂摊子,凭什么?
老子不干了!
心里告诉自己,他们要渣且让他们渣去,跟自己没关系,可是依然灰心,依然气恼,依然有些失魂落魄。
楚楚起身告辞,任是马太太百般安慰,楚楚也不能稍稍宽慰。
子青亲热的拉着楚楚的手送上车去,难解楚楚心中只烦闷。楚楚只顾自己烦恼,没听清子青说些什么,只胡乱点头应付了事。
马车走了一段,楚楚忽然惊觉,子青怎么还在?慌忙欠身掀开马车竹帘,向外张望,子青紧张兮兮一把抓住楚楚,“哎哟,楚楚儿,不要瞎动,娘娘说,会摔死啊。”
他一起身致使马车有些不稳,楚楚忙安抚住子青,“子青坐好,楚楚儿不会死。”
“哦!”子青笑嘻嘻坐下,手里紧紧握住楚楚手不放。
楚楚蹬脚叫了声“长生,停车。”
长生过来问道,“大小姐有什么事?”
楚楚一搭车帘子,“长生,子青为何在车上。”
子青却在同时嘿嘿笑着跟长生打招呼,“嘿嘿没我要坐车,快些快些。”
长生回子青一笑,再对楚楚言道,“正因为小姐答应了,小的才让二少爷上车的,现在送回去吗?”
楚楚疑惑的看向小茶菊香,“我答应过吗?”
菊香小茶两个点头不跌,“是呀,我们也觉得奇怪,大小姐一向不答应的。”
楚楚皱眉,“我干娘说什么没?”
“说了,马太太说等会儿会让马三少来接子青少爷。”
楚楚想了想,绝不能把子青带回家去,他一去准会跟上次似的赖着不走,那就麻烦了,自己是个姑娘家闺房之中怎能留宿男子。
“你认识马记货栈吗?我们直接给子青送过去吧!”
长生答应一声,掉转车头驰往马家货栈。因为马车刚出东府街不远,马家货栈就在东府街,不一刻就到了。
楚楚带着子青进了马家货栈对面的茶楼,让长生去通知马三少或是马老板。
来的马三少。
子青对他还是怕怕的,子文叫他二哥也不理,直往楚楚身后多藏。
“我没瞎说,别拉我,别打我。”
子文闹个大红脸,想着楚楚尴尬一笑,“二哥他误会了,我每次都是奉命捉他回家。”
子青的怯弱无助打动了楚楚心底的柔软,她连忙细声安抚子青,“义兄不怕,来,坐下了。子文是你亲弟弟,他会好好照顾你,不会害你。”楚楚一再保证,子青依然怯怯的不愿意跟子文坐一起,而是紧紧挨着楚楚坐下。
反正是包厢也没外人,楚楚也没再扭捏,索性大方的招呼子青吃点心喝茶。抽空对子文笑一笑,“你吓唬过他吧,桃儿也掐过他,他脑子不好,人对他好,他或许不记得,别人若对不好,他会记得万万年,这是笨人的哲学。”
马子文一笑坐下,“义妹的意思,是说我对二哥不好咯?”
楚楚被人说穿心思,全身血液霎时间上涌,闹个大红脸,神情颇有些不自然,轻轻咳嗽一声掩饰自己尴尬,“我只是随便一说,其实干娘意思只是希望子青能够得到好的照顾而已。”
“我知道婶娘的意思。”
“那我就不明白了,你既然知道干娘心思,又喜欢连翘姑娘,为何不?”楚楚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八卦,于是接着给子青提续茶打住了话题。
子文很聪明,一笑接下楚楚话题,“为何不提醒连翘去讨婶娘欢心是吧?她连婶娘这点心思都看不透,只是一味自信满满,以为自己是婶娘唯一的侄女,定会接着们姑舅亲,甚至还暗示我,只有娶她才会顺利继承家财,且不想想我是谁,我是马家子嗣,那里轮到她指手画脚。如此愚笨之人,我为何要娶她,为何要提醒她?”
楚楚听他对连翘毫无爱怜之意,顿时满头雾水,“听干娘说,你与连翘目前在商议婚期,你既然不喜欢,做什么同意议婚?”
马子文笑的无辜,“婚姻大事父母做主,我爹娘二伯要议,外婆舅母要议,我有何办法?我只要等着他们达成协议,定下婚期,定下新娘,我到时候入洞房即可。不过,有婶娘拦着,我断定他们成不了。”
“万一成了呢?”
“成了就成了,与我没有损失,连翘笨且笨,模样儿也差了些,对我却不错,娶他做个正妻也不错。”
他言下之意,楚楚当然明白,模样儿差点做正室,只要继承家财,自有美娇娘来做妾侍。
楚楚忽然觉得这个马子文很可怕,为了马家的万贯家财,他倒想得开,什么都能忍。
看着无知无识任人宰割的子青,楚楚心里十分不落忍。叹口气,楚楚替子青擦掉嘴边的点心沫子,“义兄别急,慢慢吃,没人跟你抢。”
子青笑得阳关灿烂,“谢谢楚楚儿。”
子文看着楚楚笑得颇为优雅,“怎么?心疼你义兄了?不过,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