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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哥儿最近迷上了刻章,正拿着一块石头笨拙的刻画,见姐姐来了,就扬起笑脸,魏清莛忍不住戳了戳他脸上的两个小酒窝,“桐哥儿打算刻什么?”
“等我学会了,我要给姐姐刻一个好看的印章。”
“好啊,姐姐的第一枚印章就交给桐哥儿了。”魏清莛拿出身后的小包裹,“桐哥儿,这是姐姐买给你的。”
桐哥儿眼睛一亮,将石头和刻刀放下,摆弄着里面的玩具,开心的组装起来。
日子闲下来后,魏清莛就更加关注桐哥儿的智力问题,虽然现在桐哥儿完全能够自理了,而且又有一手高超的画技,可在人际交往上依然单纯的可怕。
照老于大夫所说,桐哥儿的智力就算再进步,可能也会止步于十岁左右,而现在桐哥儿的智力是八岁还下一些。
现代有很多开发儿童智力的游戏,可魏清莛在现代的时候根本就没怎么接触过,所以知之甚少,但她大概明白,那些什么模具之类的就是用木头之类的让孩子组装,或者拼图之类的游戏,嗯,还有一个魔方。
不过魔方她不会做,拼图她已经拜托王廷日了,可木头却方便得很。
魏清莛去找十里街的木匠,木匠研究了半响,就将马呀,虎呀这些大型动物给分解了,后来还照着魏清莛的想法弄了一套房子和房子里的一些家具,这些东西就给桐哥儿组装。今天的这些东西不过是她在摊位上看到的一些小东西,只是习惯使然,桐哥儿一拿到手就把它们分解了,然后再想法装起来。
魏清莛还坏心的将那些零件全都混在一起,还用手拨了一下,这下彻底乱了。
桐哥儿嘟了嘟嘴,但也没说什么。
魏清莛就坐在一旁看着桐哥儿组装,看着他漂亮的侧脸,魏清莛心中不由想到了六皇子,心中阴霾。
桐哥儿越大,脸越开,也就越漂亮,就算她让他习武,可他内心是孩子,面上也是一团孩子气,魏清莛知道那些人都有些恶心的怪癖,魏清莛只要想到六皇子看着桐哥儿的眼神,就忍不住想拿箭将他射穿。
她必须要做些什么,至少一定要保住桐哥儿。
王廷日还在和四皇子博弈,俩人一个自持身份,一个又自持本事,有时候魏清莛都忍不住将俩人抓过来,你们有什么要求直截了当的提不就完了吗?非要玩你猜我猜大家猜,你退我进的耐心游戏。
魏清莛倒是想私自去找四皇子合作(她只认识这两个皇子),可想到王廷日匍匐多年,实在是不忍打乱他的计划。
虽然不屑,但魏清莛还是忍不住认同,上赶着就是会被人看轻。
第一卷 第一百十一章 回鹘使臣
王廷日经营着盛通银楼和状元楼的事上层社会的不少人都知道,毕竟,通德银楼背后的人的能量也不低,而且,王廷日的出现打破了原先的局势,自然有人获益也有人损失了。
但和所有的人一样,四皇子并不觉得王廷日的能量多大,在他们看来,王廷日在王家没有出手的时候能拿得出来的筹码实在是太低了,他们并不认为王廷日有经营一家银楼和一家酒楼的能力,而盛通银楼里有平阳侯的孙子郭吉的股份,还有门下省侍中曾淼儿子曾昭德的股份,甚至耿十一都参与其中,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当初连治病的钱都拿不出来的王廷日会在短短的时间内突然能开起状元楼,后又迅速的开了盛通银楼。
所有人都把王廷日看做一个大掌柜。
可也正因此,盛通银楼的最开始发展的时候并没有受到多大的阻力,毕竟,勋贵和实权派的对立面不是这么好当的。
只是现在四皇子得到的消息是什么?他看着手中的资料,也忍不住色变。
窦容在一旁感叹道:“我以为我已经够惊采绝艳了,没想到竟还有人与我不相上下。”
就算是心情复杂的四皇子也忍不住抽抽嘴角,更别说任武昀了,他直接翻着白眼道:“我就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
窦容端正的了神色,道:“这些东西应该是王廷日故意漏给我们看的,不然我们一定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查到这些。”
四皇子敲着桌子问道:“他想干什么?”
“应该是心急了吧,王廷日对家人很重视,而魏姑娘和魏青桐之前一直和王家亲密来往,甚至初期,他们就是靠着魏清莛狩猎生活的,这次六皇子对魏青桐出手,而魏姑娘又对六皇子出手,他深知六皇子的那些癖好和锱铢必较的性子,恐怕是不想再和我们这样拉锯下去了。”窦容见四皇子有些犹豫,就笑道:“不过先前我们犹豫是因为觉得他没有多大本事,只是抱着能收归麾下自然好,不能也没有多大损失的想法,只是现在王廷日拥有这些身价就不一样了,他不过是担心投诚后,殿下对他有所轻视,这才迟疑,要是殿下能礼贤下士……而且,我们本来就有共同的目标,不是吗?”
“约个时间,我们去见见他吧。”四皇子看了一眼任武昀,道:“本来就算是没有他,我也不会让老六对魏家姐弟下手的,不过他好像对我没有什么信心。”
四皇子和王廷日暗地里见面魏清莛根本就不知道,这时候她正坐在耿少红的身边,看着含羞带怯的耿少丹。
她刚才和耿少红去看过陶拓了,魏清莛看不出来那个男人有什么好的,一副天下我第一的自傲模样,说是陶家的人,却身体虚弱,活像没吃饱饭的样子,当然,这些落在众人的眼里这是风度翩翩,满身的书香气息。
魏清莛看看他,再看看坐在客厅里虎背熊腰的安北王,第一次觉得原来遗传学也是不靠谱的。
也许是因为前世是北方人的缘故,魏清莛喜欢的是浓眉大眼英武豪爽的男子。可是很显然,这个时代的女子不懂得欣赏力量美,就是耿少红也觉得陶拓长得俊俏。
魏清莛脸色古怪的看了瘦弱的陶拓一眼,道:“这就是书香气?我觉得倒像是没吃饱饿出来的,书香气不应该是像秦山长和孔先生那样的吗?再不济窦容也很好啊。”
在魏清莛看来窦容可比陶拓好多了。
耿少红古怪的看了魏清莛一眼,“你见过窦容?”
魏清莛点头,“见过,和任武昀见面的时候见过,虽然他有点自恋,但看上去比陶拓舒服多了。”也许是在军队呆久了,窦容身上有一股阳光气息,可陶拓身上却有些阴郁。
魏清莛对这些越发敏感了。
俩人没有多说,事情已经定下来了,说得再多也不过是让秦姨担心。
耿少丹见到魏清莛送来的礼物时倒是吓了一跳,没想到对方送这么贵重的东西,在一旁和魏清莛狭路相逢的吴氏眉角跳得厉害。
魏清莛就冲吴氏甜甜地笑道:“其实这哪是我的东西,是我借了表哥的光,要不然这样好的东西就是有钱也轮不到我呀。”
周围的人听了,连忙打听起盛通银楼的事,女子最感兴趣的不过是衣服首饰,对衣服魏清莛研究不多,可对于首饰中的玉石没有谁可以比得上她,所以在接下来的谈话中,魏清莛倒是为盛通银楼拉了不少的客人。
吴氏想要说什么,但是想起临走前老太爷的警告,她还是没开口为难魏清莛,而是难得的拉过她说些夸奖的话。
魏清莛也嘴角带笑的乖乖的听着。
现在魏清莛有秦氏,有表哥,还有宫里的皇后关照着,魏家要不是脑缺,不然不会再轻易对魏清莛和魏青桐下手了。
魏清莛也乐得听他们说话。
“……对了,桐哥儿呢?”吴氏刚才四处看过并不见魏青桐,按理说这时候他应该也来才对。
“桐哥儿已经是大男孩了,表哥带他在外面,还有好几个同窗陪着呢,老太太要是想见,清莛陪您去偏殿如何?”
“不用了,只要我知道他好就好了。”
耿少红跑过来找魏清莛,将人拉到角落里低声道:“听说回鹘的使臣到了,我叔祖父和堂哥都进宫去了,我还没见过回鹘人呢,不知道明天他们会不会来书院。”
魏清莛皱眉,“不是说要明天才到吗?怎么今天就进京了?”按说这种确定的事,就算是提前到了城外,他们也会在外休整一番,到时间才进来的,毕竟是一件大事,到时皇上也会派人专门去迎接。
耿少红也不懂这些,道:“可能他们心急吧。”
心急也不急在这一时。
不过魏清莛不觉得这事和她有关系,随之将他丢在了脑后。
而任武昀正奉命跑出来迎接回鹘的使臣,他见到赤那王子,顿时笑起来,“原来是你,我就说你们回鹘除了你和巴拉还有哪位王子能拿出手。”
几个来迎接的官员顿时滴下两滴冷汗,四公子,就算事实如此,您也不能当众说出来吧。
赤那王子笑道:“多谢你如此夸奖我。”这一副好态度倒显得任武昀无理取闹了。
任武昀撇撇嘴,他还是喜欢和巴拉交手,对付赤那应该让窦容来的。
任武昀看向护送对方来的人,本来他只是想问问情况的,却在看到对方的脸后大吃一惊,“陶扬?你怎么在这儿?”
陶扬自认为比任武昀靠谱多了,闻言抱拳行礼,道:“回任将军的话,属下护送回鹘使臣到此。”
任武昀压下心中的惊诧,也一本正经的点着头道:“嗯,那你先下去休息吧,我等一下要问问你情况。”这才转身对回鹘这边的人道:“诸位使节,我们的陛下要召见你们,你们随我来吧。”
虽然任武昀的态度一点也算不上恭敬,但回鹘的人不敢说什么,对方可是带着人一路杀到他们大本营,还杀了他们的第一勇士兼大将军的人。
任武昀把人带到大殿,然后就快速的溜了,他的话说得很漂亮,回鹘使臣竟然在京城外受到刺杀,此事重大,他要亲自去问一问护送的人。
几乎一直是养大他的皇上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心思,暗地里瞪了他一眼就挥手让他下去了,皇上也担心任武昀留在这里会和回鹘的王子起冲突,毕竟俩人可不止交手过一次。
陶扬坐在偏殿里喝着茶水,吃着点心,跟着的人也是风卷云残般将盘子里的点心全都卷进肚子里。
任武昀也是从战场上回来的,比这更夸张的都见过做过,可偏殿里的太监和宫女则是瞪大了眼睛。
任武昀从小在皇宫长大,见了不免挥手道:“还愣着干嘛?快去厨房多拿些东西来,多拿点能填肚子的。”说着随手从荷包里掏出一把金叶子塞给为首的太监。
任武昀脾气不太好,在宫里向来是霸王,小的时候,除了比他年长的太子还能压制他一二,就是四皇子还经常被他打得哇哇哭呢,可人家皇后娘娘只认为是小孩子间的玩闹,不当回事,而皇上更是会维护任武昀,反过来骂四皇子不尊长辈,而人家苦主更是不超两个时辰就重新和施暴者抱在一起玩了,宫里的人更不敢得罪任武昀了。
这种情况即使是在太子逝去,皇后势力减弱,人家退让并正主离开七年之后依然没有改变。
任武昀回来之初,的确有不长眼的人上来挑战,任武昀从来不是一个会耍心机和可以忍受委屈的人,他像以前一样,直接找上皇上告状。
皇上一如既往的维护他,要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