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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看向东家,通德银楼的东家只觉得这位夫人更眼熟了,只是还来不及思考,连忙点头道:“价高者得,这个自然是照着规矩来。”刚才四皇子他们的确没有说要出多少钱,只是……东家小心地看了一眼六皇子,心内一叹,真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四皇子和任武昀都呆了呆,那些金吾卫更是直接看着魏清莛发愣,任武昀见了不悦的挡住众人的视线,敌意地看了众人一眼。
金吾卫们都莫名其妙的缩了缩脖子,五月的天,就是还有一些凉也不会凉到脖子吧?
几乎是任武昀肚子里蛔虫的四皇子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的品味?
六皇子拂袖而去,四皇子却笑盈盈地起身感谢魏清莛,“多谢小舅母了。”
魏清莛很想把那麒麟摔在他脸上,就算是难得也没必要花这么多钱来买吧?只是在外人面前魏清莛很给任武昀面子,同样笑盈盈的道:“这都是四公子的吩咐。”为任武昀挣足了面子。
打赢了六皇子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虽然金吾卫不想参合进皇子之争中,但平时喝喝酒还是可以的,众人勾肩搭背的去了珍馐楼。
魏清莛是女子,自然不可能和他们一起去,所以魏清莛坐车回去平南王府。
通德银楼的东家眯着眼睛看魏清莛的马车走远,问身边的掌柜,“我总觉得这位四夫人很眼熟,只是想不起来哪里见过,这位四夫人是谁家的姑娘?”
掌柜的消息要比东家灵通一些,略微一想,就恍然大悟,“东家,是像王莛。”
“哦?”
“这位四夫人是魏家的三姑娘,可巧,就是王公的外孙女,听说她和王公有几分相像,那王莛是王廷日的堂弟,长得像也是应该的,您看她那双眼睛不就和王廷日王莛的相像?”
通德银楼的东家点头,但还是奇怪的嘀咕道:“这王莛怎么比王廷日还像四夫人?”不过隔辈遗传也是有的。通德银楼的东家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而坐在马车里的魏清莛却敏感的看向车外,她刚才感觉到了恶意。
通德银楼对面的一家酒楼上,六皇子正满脸阴霾的看着魏清莛离开。
事情好像就是从遇到魏清莛后才开始变坏的,明明之前他把老四都逼到了绝路,就连回京也是身受重伤,可自从碰到魏清莛后,父皇就开始不愿让他在跟前承欢膝下了到今天,他明明可以赢过老四,魏清莛却偏偏跑出来……
魏清莛却在想晚上要怎么和任武昀算账,他们还真以为她的钱是大风吹来的不成?
现在她哪一样不花钱,任武昀花钱是个没节制的,桐哥儿也好不到哪里去,看来她也不能坐吃山空了,不知道买地怎么样?要说最稳妥的还是多置地。
魏清莛回到平南王府就去给老太妃请安,老太妃没有见她,只是叫韦嬷嬷来说了两句话就让她走了,魏清莛一点也不在意,高兴地走了。
阿梨皱起了眉头,但想想四夫人的脾气,还是噎在了心里,魏清莛见了更是高兴。
晚上任武昀回来之后就被赶到书房去睡觉了,什么时候能把三万两零一两的银子拿回来,什么时候可以进房。
任武昀摸摸鼻子,在门外小心的求了半天,还是无奈的抱着铺盖去了书房。
苏嬷嬷急得团团转,连称呼都给忘了,“我的好姑娘,您和姑爷才成亲不到半个月,这事要是传出去成什么样子?而且,只有把丈夫拴在屋里,哪有往外赶的?您快去把四爷请回来吧。”
魏清莛哼了一声,“要是不给他些教训瞧瞧,他动不动就几万两银子的花出去,你供得起啊?”
苏嬷嬷不知道魏清莛有多少银子,闻言也觉得任武昀做得过分,但魏清莛也不该把人往外赶,有什么话可以撒娇,可以苦恼,怎么能把人往外赶呢?
“就算姑娘不让姑爷进屋,在旁边睡下就是了,您干嘛非要把他往书房赶啊,而且还让他带着铺盖,这不是打姑爷的脸吗?”书房一直有人伺候着,又不是没有铺盖,干嘛多此一举啊。
魏清莛撇撇嘴,要是不带铺盖,那还叫搬出去睡吗?这可以表示她的决心。
苏嬷嬷只好撂下狠话,“四夫人就不怕院子里的人有心思,到那时姑娘哭也哭不出来。”
魏清莛眼里冒出寒光,“他要是敢,我就废了他。”
苏嬷嬷以为魏清莛说的是“她”,叹了一口气,转身出去,将全院子的丫头都聚在一起,冷笑道:“谁要是敢往外传什么消息,分不出你的主子是谁,我们梧桐院也留不下她,只管把你主子的名字说上来,我送你过去,至于四公子那里,书房一向是日泉他们在伺候着,要让我知道谁起了不该起的心思,”苏嬷嬷冰寒的看了她们一眼,冷笑数声,不说话,却让众丫头打了一个寒颤,包括阿梨。
晚上,魏清莛抱着被子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
任武昀却抱着被子睁着眼睛到天亮,一听到梧桐院的动静,任武昀立马爬起来,简单地用水拍拍脸就跑去了梧桐院,拿着毛巾的日泉张张嘴,还是很淡定的合上,腹诽道:也不知道那脸湿了没有。
魏清莛和以往一样,任武昀和她说话她也说,任武昀逗她笑她也笑,任武昀要抱她,她也不拒绝,任武昀脸上的笑容越发明显,以为雨过天晴,兴高采烈地出去找窦容玩。晚上回来依然被赶出去。
任武昀张大了嘴巴,扭头问静立在一旁的苏嬷嬷,“爷今儿又做错什么了?”
苏嬷嬷低眉垂眼的道:“四公子,四夫人还在生气呢。”
任武昀就垮下肩膀,泄气似的往外走,如此三四天,任武昀终于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时候爆发了,他老实的回书房躺下,只是日泉前脚一走,任武昀后脚就偷偷的溜回了梧桐院。
屋里的魏清莛听到动静,刚想起身去拿匕首,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和呼吸声,又闭上眼睛躺了回去。
任武昀摸上魏清莛的床,得逞的笑了笑,掀开被子就躺进去,一双胳膊就紧紧的抱着魏清莛。
魏清莛生气的挣扎,她都已经要假装看不见了,怎么还得寸进尺?
少年贪欢,任武昀刚尝了夫妻之间那种美好的滋味,这几天已经算是极限了,这时魏清莛在自己的怀里扭来扭去,任武昀身子一僵,就手脚快速的将魏清莛反过来对着自己,一张嘴就急急地亲上去……
然后,妖精就和妖精打架了。
正要来劝说魏清莛的苏嬷嬷走到门口,耳朵动了动,就伏在上面听了听,待听到魏清莛带着些恼意的道:“任武昀,你敢!”
任武昀嘿嘿一笑,“你看我敢不敢?”
魏清莛低呼一声,之后就只能听见俩人隐约的喘息声。
苏嬷嬷眼里闪过笑意,悄悄地退下了。
好在此时魏清莛没心思听外面的动静,不然她明天一定会没脸见人的。
第二天,夫妻两个都睡到了日上三竿。
任武昀和魏清莛说话,魏清莛不再给他好脸色看,晚上却肯让任武昀进屋了。
任武昀松了一口气,知道他再努力一把就好了,天天出去买了新奇东西回来送魏清莛,没几天任武昀就偶尔听魏清莛好奇的问了一句,“四爷哪来这么多的钱?”
任武昀的冷汗就滑下一滴,之后再不敢随便乱买东西送魏清莛,将怀里剩下的银票藏得死死的。
夫妻两个关起门来闹矛盾没人知道,就是和他们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的平南王府众人也没想到夫妻两个闹了一阵又和好如初了。
只是有一人却从头看到了尾,深宫里的皇上笑着摇头,“这小两口也真是的,朕记得库房里有回鹘进献上来的皮草和好刀,你再到皇后那里拿上一些东西给他们小两口送去。”
魏公公迷惑道:“皇上,那用什么理由呢?”
皇上不在意的挥手道:“做姐夫的送小舅子些东西需要什么理由?只管送去吧,那小子不会在意的。”
任武昀的确不在意,听说皇上赏了他东西,任武昀习以为常的从中挑出属于自己的那份,笑道:“这下子我的兵器库又多了一把刀。”
魏清莛疑惑道:“皇上怎么想起赏我们东西?”
“这有什么?”任武昀不在意的道:“想起来了就赏了呗。”
魏清莛见任武昀不在意,想想没找出理由也就丢开了,可能是皇上看见任武昀的时候心情变好然后就赏了呢?
魏清莛让人将东西收回库房,任武昀正打算缠着魏清莛和他一块儿出去赌石,松龄院的一个丫头就急急地跑来,“四公子,四夫人,不好了,你们快去看看吧,松龄院闹起来了。”
任武昀和魏清莛对视一眼,魏清莛急忙问道:“把话说清楚,谁闹起来了?为什么闹起来了?”丫头擦了下汗,苦着脸道:“是老王爷,老王爷来找老王妃,说要分家,松龄院就闹起来了,现在王爷王妃二公子二夫人都在呢,四公子和四夫人也快过去把。”
第一百五十九章 分家(上)
魏清莛赶忙和任武昀赶过去。
说起来,魏清莛还是第一次正面见到老王爷呢,以前,一点印象也没有。
老王爷长得威武,脸有些圆,要不是正满脸寒霜,年轻些倒是和任武昀有六分想象,魏清莛的目光在父子四人脸上一扫而过,说起来,王爷和任武晛都长得像王妃多一些,只有任武昀长得最像老王爷。难怪老王妃不喜欢他,那为什么老王爷也不喜欢他呢?
任武昀见到老王爷很冷淡,带着魏清莛行了一礼,就坐在任武晛的下首,垂眸听着,他虽然爱咋呼,却知道这样的场合并不是自己说了算的。
老王妃睁开眼睛,手里快速的转着佛珠,淡淡的道:“现在人也齐了,有话你就说吧。”
老王爷皱眉,不赞同的道:“什么人齐了?任琅还没来呢?”
老王妃定定的看了他半响,将老王爷看得有些心虚,老王妃突然笑问:“任琅是谁?”
老王爷一口气噎在胸中,堵着气道:“你说他是谁?他是我儿子?”
“你儿子?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多生了个儿子?”老王妃紧紧的盯着他问的。
老王爷恼羞成怒,“他是徐氏生的,你不要假装不知道!”
“哦原来不是我生的。”老王妃手下的佛珠越来越快,话语却无比的缓慢,“可我记得当年有人跪在我爹面前说过,这一生只有我一人,也只会让我生孩子,任戚,那你说那孩子又是怎么来的?”
虽然早知道当年的事几个孩子早就知道,但在几个孩子面前被人这样问到脸上,老王爷难堪无比,“嚯”的起身,甩袖道:“这平南王府还是我的,我说分家就分家,我来也不过是通知你一声罢了。”
平南王眼里闪过黯然,低着头不语,任武晛嘴角冷笑,冷冷的看着父亲。任武昀却一直低着头,不语。魏清莛看看众人,突然伸手握住任武昀的手,任武昀一愣,继而更大力的回握住。
对面的王妃看见了眉头微皱,看了一眼上面,见没人注意到,也就当看不见了。
老王妃不在意的道:“我不介意和你上乾清宫去打官司,当年你写的保证书可还在,这平南王府只能是我儿子的,现在你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