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死都不肯放弃,让哀家也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所以,哀家想恳请你,为了皇上和宗仁,你离开京城,去一个他们二人都找不到你的地方,可以吗?或许,你刚离开之时,他们会心焦、难过一阵子,但是时间是治疗伤痛的最佳良方,待时日久了,他们应当就能慢慢淡忘你了。哀家知道,依照你的能力,要想做到这一点,应当是不难的。当然,哀家知道这个要求比较无理,所以,哀家不愿意以皇太后的威名来命令你,而是以一个普通的母亲和祖母的身份来请求你,这也是哀家这辈子第一次求人,当然,如若因此让你在商业上蒙受了什么损失,哀家也愿意竭尽所能的赔偿你!”贤宁皇太后说着,竟然跑到我的面前跪了下来。
这一幕像极了我前世所看的韩剧中剧情。富家公子爱上了穷人家的闺女,富家公子的娘在使出三百六十计,百般阻挠都无果之后,使出最后一招苦肉计,跪在穷人家的闺女跟前,以情动人,迫使心软的穷人家闺女不得不妥协。
虽然之前我也怨过她,恨过她,但是她毕竟是我师父的娘,也是我爹干兄弟的娘,让她跪倒在我面前,对我来说是件折寿的事,所以,我本能的将她扶了起来。
只是,我却未立即答应她的要求,因为我发现自己竟然有些不愿,也有些不舍,这时我方才明白,上次我爹建议我先去投靠我外公,我却拒绝了,告之我爹逃避不能解决问题,我要留在京城好好的活给白衣人师父看,没有他,我照样也能活得好好的,这个理由虽然说得冠冕堂皇,但是,说白了不过仍旧还是我不愿意离开白衣人师父太远,至少在京城我可以随时得知到他的消息,还有,就是我仍旧还有些不甘心。
我究竟是在不甘心些什么呢?我又想得到一个什么样的结果呢?我有些惊慌的扪心自问起来。
但是,得到的答案却让我感到有些惊慌,我一直对司马宗仁明知我无意,对我那种穷追不舍的态度感到不赞同,也非常郁卒,可是,这样的我与司马宗仁不过是彼此彼此而已,甚至我的行为比他更恶劣,因为我为了引起白衣人师父对我的注意,甚至在整个京城都弄得鸡飞狗跳。
“妩儿同意您的请求,不过,妩儿需要一段时间准备,至少要将这边的业务安置好再走。”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不会这样拿不起,放不下一般,我忽视心中的刺痛感,同意了贤宁皇太后的请求。
见我同意了她的请求,贤宁皇太后喜出望外道:“可以的,哀家也不是那般不讲理之人,自然会让处理好自己手头的事务再走,不仅如此,如若日后你京城这边还有何需要哀家帮忙之事,就尽管说,只要哀家能替你办到,哀家就一定替你办。另外,如果可以的话,哀家希望你能以凤小侯爷的身份参加皇上的大婚典礼,因着即便从名义上来说,皇上也是凤小侯爷的亲戚,皇上又一直对凤小侯爷照拂有加,如若凤小侯爷连皇上的大婚典礼都不参加,定然会招人闲言碎语。哀家知道这样有些难为你,但是你也只需过去过过场,让众人知晓你去过之后,你随时可以离开。”
我还需要去参加白衣人师父的大婚典礼?我的胸口一窒,过了片刻之后,才有些艰难的说道:“这个妩儿需要好好想一想,过段时日才能答复你。妩儿现在不太舒适,就不能继续陪太后娘娘聊天了。”
贤宁皇太后的这个新请求让我这些时日以来一直挂在脸上的面具彻底的皲裂开来,在这一刻,我无法再欺瞒自己,我的心痛得连呼吸都变得异常的困难,似乎连五脏六腑都骤然紧缩成了一团。
|花霏雪手打,转载请注明|。
染指帝师·宫女篇 130 婚宴(高潮章节)
三日后,清正帝,也就是白衣人师父下诏,册封宁国公之女赵霜荣为皇后,秦丞相之女秦惜惜为贵妃,礼部尚书之女史爱琪为淑妃,京兆尹之女刘丽琴为昭仪,江苏巡抚之女齐怜心为昭容,扬州知府之女欧阳翩翩为贵人,池州知县之女李嫣然为更衣,清正三年阴历六月初八举行大婚典礼和纳妃典礼,大赦天下,并普天同庆三日。
尽管那日我并未答应贤宁皇太后是否参加白衣人师父的婚宴,但是,因着“凤小侯爷”是当今皇上的嫡传弟子,皇上师父要娶妻,于情于理,“凤小侯爷”都应当收到邀请的请柬的。
“小师姑,要不你找个理由推了,或者由榴儿易容成你的模样去应付一下场面吧。”榴儿看着放置在桌上的那张请柬,再看了看呆坐在那里,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的我,小心翼翼的建议道。
我继续沉默了一会,突然下定了决心般的淡笑着说道:“去,为何不去呢?小师姑的师父给小师父娶师娘这么大喜的日子,小师姑身为徒儿的又如何能够缺席呢?”
“小师姑,你不要与自己置气啊!榴儿主要是担心你去了之后,心情会太难受。小师姑你又何苦要为难自己,与自己过意不去呢?”榴儿忧心忡忡的说道。
“迟早都会难受上这么一回的,或许亲眼目睹之后,我便也彻底死心了。若是你不放心你家小师姑的话,就同小师姑一起去皇宫赴宴好了,反正师父也是你的小师叔祖,他的婚宴你也应当参加。”我的笑容有些装不下去了,带着几分凄楚和哀婉的说道。
这有可能也是我最后一次见白衣人师父了,自从那日我答应贤宁皇太后会离开京城之后,这几日我已经在给自己寻找新的去处,我仔细思索了一下,觉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要真想彻底的逃离白衣人师父和司马宗仁的掌控,那就只能离开大离王朝。
我已经打听清楚,在大离国吞并云雀、白虎国之后,大离国疆土之外的邻国就只有隔海相望的马韩,也就是现代历史上朝鲜和韩国的前身了。
因着前世喜欢看韩剧的缘故,我特意报了一个韩语学习班,将韩语练得倍儿棒,因而,待我去了马韩之后,基本的语言沟通问题应当不大,而因着相邻的缘故,马韩与大离的风俗习惯、风土人情等相差得都不是太大,待我过去之后,适应起来应当也比较快。
还有就是“玉剑山庄”距离马韩大约只有十日左右的路程,到时候我想念外公、我娘或者我弟弟了,还可以回“玉剑山庄”看看他们,或者将他们接过去住上一阵子,所以,如若无甚意外情况发生的话,我的定居之地初步就选定在那里了。
只是,我的这个打算还尚未告之任何人,榴儿自然也是不知情的,我也有些担忧这丫头知道之后,会因为放心不下我,而吵闹着要随我一起去,对我来说,有她与我作伴,自然是我非常乐意之事,但是,对她来说,马韩是一个人生地不熟、连语言都不通的地方,她过去后会生活得非常郁闷,更何况她在京城也似是已经有了心上之人,我不能任由她为我做出这种牺牲,所以我决定自己到时候一个人偷偷的走。
现在距离阴历六月初八还有半月左右的时间,我的主要任务就是清理一下手头的失事务,到时候好顺利交待给陆流枫和榴儿,再有就是亲手准备给白衣人师父的结婚贺礼。
待我去了马韩之后,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见到白衣人师父都是个未知数了,虽然我最终未能与他相伴终生,但是毕竟也与他一起度过了我人生中最美好、最青涩的岁月,因此,这结婚贺礼我想好好花上一些心思准备一下,也算是我能为他所尽的最后一番心意。
而这贺礼既要显得名贵、价值连城,符合“凤小侯爷”这个京城大财阀的身份,又要显得别出心裁,表现出我的祝愿。
经过一番思考之后,我依循对前世人们特意为婚礼所设计 出来的婚礼娃娃的回忆,将婚礼娃娃的设计和构造在纸上勾勒出来,再让人找到一块上好的 暖玉,让一个京城最有名的玉匠将其雕刻成这个朝代独一无二的玉制婚礼娃娃,并在婚礼上亲手雕刻上“琴瑟和鸣,举案齐眉”这八个大字。
不过,在刻上这八个字时,我的心却像在泣血一般。
就这样,转眼间,半月时间便这样过去了,白衣人师父大婚和纳妃之日终是来了。
婚宴地点设在皇宫外城的“乾明宫”,定于在酉时初开始,因着小侯爷府距离“乾明宫”非常近,加上我也无意观看白衣人师父与其他女子拜堂的场面,给自己找罪受,所以我拖到酉时整才步出小侯爷府,而放心不下我的榴儿自然是紧随在我身后的。
谁知,这个时间点的选择竟然让我成了婚宴上的焦点人物,因为守门的小太监向宴席厅内通传“凤小侯爷到”时,白衣人师父正举着酒杯,准备招呼群臣一起共饮,我的突然出现似是让他受到了很大的惊慌一般,他不仅脸色苍白成一片,连手中的酒杯也未拿捏住,发出“砰”的一声脆响。
一般来说,不论是古代,还是现代,婚宴上有物体碎裂都狐疑被人视为不详的征兆。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握着酒杯呆立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而因着这个祸差不多算是我闯的,我爹的额头更是吓得冒出一头的冷汗,我那陪他一起来参宴的二娘则奇怪的看了我爹一眼,随后,她又顺着我爹的目光,抬头看了我一眼,这一看,倒是让她看定了神,然后,她似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突然有些惊慌的捂住了嘴巴。
我明白她应当是认出我来了,我在京城的这些年,逢年过节都会去大学士府,她对我已经比较熟悉,认出我来也是在情理之中之事。
不过,我现在也没什么心情顾忌她,我知道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我应当主动告罪一下,或者说上些什么,缓和一下场面,免得宴会厅里的气氛继续这般尴尬和僵持下去,然而,看着白衣人师父那身大红的喜服,我的眼睛像被一团红色的炙热火焰灼伤了一般,眼泪一下凝聚到眼中,我怕自己一张嘴,眼泪会忍不住哗哗的从眼中流落下来,而我的声音也会变得哽咽起来。
“碎碎平安,碎碎平安,没眼色的东西,都呆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赶紧将这收拾一下,并领凤小侯爷入座?”幸好,这时贤宁皇太后出声解围道,我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感激她,因为如若我再这般在众人面前矗立一会,铁定就要在众人面前失态了。
宫女们赶紧上前将碎片扫走,而那方才领我进门的小太监也反应过来,对我说道:“小侯爷,请您随奴才来。”
说着,他欲依照我的位分,将我领到前排去,我却摇了摇头,伸手指了一下后排角落中的一个座位,硬着嗓子道:“不用了,我便坐那里好了。”
说完,我示意榴儿将我们带来的礼物及贺词教与小太监,自己径自走去角落里坐下。
小太监有些为难,不过仍旧还是任由我去了,之后,他开始拿着我的贺礼边往白衣人师父与贤宁皇太后那送过去,边唱道:“凤小侯爷送和和美美暖玉婚庆娃娃一对,祝皇上与各位娘娘琴瑟和鸣,举案齐眉!”
“好一对玲珑剔透的玉人儿,好吉利的贺词!还是妩儿有心啊!好了,人都来齐了,宴席也可以开始了,今儿个是皇上大喜的日子,众位卿家尽管尽情的吃,尽情的喝,莫要客气!”贤宁皇太后伸手接过那对婚礼娃娃后,赞叹了两句后道,她身旁的白衣人师父则微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是啊,今儿个是皇上大喜的日子,微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