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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样捆着你,会让你感到难受吗?”酷拉问出了一句奇怪的话。
居然到这个时候还在关心自己,库洛洛。鲁西鲁闭上眼睛,缓缓睁开,一阵风卷起……瞬间沉默,酷拉笑了。
库洛洛。鲁西鲁不知酷拉为什么露出如此游刃有余的笑容,只是虚张声势吗?还是真有能力扭转这大局的自信?那个笑,带着一丝莫名的毛骨悚然的寒意,居然会让库洛洛。鲁西鲁有种被追击的重压。
“毕竟…你是我的”,酷拉踮起脚尖亲吻了库洛洛。鲁西鲁的前额,宛如宣誓,宛如告白。酷拉的手指划过沿着库洛洛。鲁西鲁的眉心,鼻尖,一路下划到他的唇,微笑地对他说,“我回来了。”
“嗯?”库洛洛。鲁西鲁无法理解酷拉说这句话的含义,有些疑惑的挑起眉毛。
稍稍离开的后,酷拉立刻贴着他的鬓发,吻上了库洛洛。鲁西鲁的唇,毫不压抑地释放自己的思念与某种怨气。
不可否认的是,这个吻相当的具有冲击力,让库洛洛。鲁西鲁口干舌躁,甚至在酷拉离开的时候,他还无意识地舔了舔下唇。
就连味道似乎也和以前不同了,不管是动作还是方式,都让人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出发时可往东去…一定会遇到等待你的人。’
不知道为何库洛洛。鲁西鲁忽然想起这句预言,在月亮下,他的影子正往东歪着,酷拉正站在这阴影之中。
“呐,鲁西鲁,我们都离开了流星街呢,放在我房间里的‘星星’还好吗?”
这句话让库洛洛。鲁西鲁骤然呼吸一窒,在仿佛窒息的痛苦中,却又矛盾地觉出了欢欣满足,好像就这样死去也无所谓。
残酷的现实正提醒着库洛洛。鲁西鲁,他最重要的那个人正是在离开流行街的那场战役中牺牲的。而刚才的从酷拉口中说的话,却又表明了那个人的存在。
除了那个人与鲁西鲁,没有人知道秘密。流行街里,存放在那个人的房间里,基裘离开时所留下的花束,稀有地、耀眼地如同星星般的存在。
“…”
即使容貌再怎么变化,仍是能够在那个霎那认出真正的库洛洛,自己的半身。
“欢迎回来”,库洛洛。鲁西鲁低哑地唤道,对酷拉的渴望使身心滚烫疼痛,他稍稍的挣扎着。束缚着库洛洛。鲁西鲁的束缚之链也松散了下来,这使得库洛洛。鲁西鲁终于能够紧紧地拥抱眼前的人。
紧紧地,以至于想要揉进身体般的用力。
库洛洛。鲁西鲁的灵魂、身体,一切都不再痛苦,为了这一刻,所有的忍耐都是值得的。
在漫长的接吻中,这个世界仿佛失去了声音,无限绵长的静寂里,只有唇齿相依的温暖化为永恒。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TAT
第47章 番外一
“团长呢?”
“说是旅团活动无限期暂停,侠客正在寻找团长的下落”,玛奇手上穿针引线的动作丝毫没有减慢。
芬克斯靠在门上看着房内这个奇怪的景象——飞坦居然躺在床上,动也不能动地接受玛奇的治疗。
当然不是飞坦不想动,他是不能动。
在库洛洛。鲁西鲁被神秘人劫持后,西索为了退出旅团而大打出手。旅团没有人想要和西索交手,除了因为小小的口角而怀恨在心的飞坦,自然飞坦的下场也是大多数人可以预测得到的。
“好好养伤吧”,玛奇站起身,果断走到芬克斯面前伸出手说,“治疗完毕了,如果没有乱来的话,一个星期左右伤口就能愈合,治疗费三千万。”
“三千万?!”芬克斯看着玛奇,后者丝毫没有一点羞愧。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芬克斯掏出一张卡,面色沉重地看着玛奇拿出刷卡机拉去了他毕生的积蓄!
就算是买了一个媳妇也很心疼,芬克斯颤颤抖抖地接过玛奇换回来的卡,扭头看向躺床上的飞坦,不由得觉得自己很悲惨。
“保重”,玛奇收好刷卡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赚到钱,她离去的脚步非常轻盈。
因为玛奇已经缝合了飞坦所有被西索切断的血管,理应可以行动起来的。飞坦如同感觉不到痛楚一般,拼命地动着手脚。
血慢慢渗了出来,但飞坦仍拼命挣扎着,想尽办法要要站起来。躺在这里,还是躺在芬克斯的床上,让他觉得羞耻,没由来地就觉得不妥。
“喂,别动了,再这样下去会废”,芬克斯走过来看到正在挣扎的飞坦,不由得再次叹了一口气,买个媳妇还能做菜做饭,飞坦能拿来干嘛?!
“我会把钱还给你”,飞坦显然也听到了玛奇的报价,比起怒喝天价,他更怒芬克斯怎么就那么爽气的交钱了,“所以说那个时候干嘛付钱?!干嘛替我付钱?”
“因为你是我的初恋嘛”,芬克斯耸了耸肩,毫不掩饰的说了出来。在流行界下城区的时候,飞坦作为十一区老大的那份耀眼,直到现在还留在芬克斯心中。
小时候就认识飞坦,可是在离开流星街,两个人就分开旅行。飞坦独自一人的很多事情,芬克斯都不知道,但毫无疑问,他仍然在意着飞坦,以同伴之名,以爱恋之情。
“……”,飞坦没有想到芬克斯会如此大言不惭的说出这些话,正当他想着如何开口之际,又觉得全身乏力。
飞坦的唇动了动,未说任何话。并未化妆,薄红色的唇,芬克斯瞬间被奇妙地魅惑住了。
“这么说起来,你也不是完全没有什么用啊”,芬克斯再次仔细的俯视着飞坦,“那个…你和男人是第一次对吧?”
“哈?!你在想什么?!”飞坦完全摸不着头脑。
“因为你从以前开始就像个女孩子可爱的不得了,留下很强烈的印象,也不知道就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就和别人…”
“混蛋!”飞坦感觉自己受到了污蔑,可是因为身体使不上力道的全部,再怎么锋利的话都变得软趴趴,“现在不管从那个角度来看都是男人吧?你别开玩笑了!”
芬克斯一面认真的将飞坦的衣服撕开,一面确认,“嗯,的确是男人呢。”
飞坦身体在芬克斯的手指的映衬下显出劲瘦而有力肌理,飞坦身体上的肌肤仍然班驳颜色不均,这是那次火烧后所留下的后遗症,“颈背…… 胸口……腰腹……”,这些地方都有肌肤缝合的痕迹。
随着手指每到一处,芬克司然都像确认似的,低沉的声音在舌尖发出轻微的震动,打着旋的飘散在空气中,一直酥麻到飞坦的脑子里。
想要让芬克斯住手的,但是这句话就算想要说出口,也只是变成有气无力的呻吟而/已。
在满布爱/欲的无止境的时光流逝之后,芬克斯终于离开床,很快地淋浴冲澡回来时,飞坦仍赤/裸着身体,精疲力竭地倒在床上。
“能动吗?我扶你到浴室吧?”芬克斯这么说道,对飞坦伸出手看来。
“说到底,你就是罪魁祸首,装什么亲切啊!我绝对不饶…切…”飞坦吼到一半,声音越来越小,好像连大声吼也会是下半身发疼的样子,他将脸埋在床单里里忍着痛苦。可是五天啊,整整五天没有离开过床了,就算身体已经有些恢复了,因为大幅度的运动而再体力为零。
“本来身体就没有完全的回复,我不借你手的话,你就站不起来吧?”芬克斯将飞坦的怒骂声右耳进左耳出,伸出手那毫不介意的行动又触怒了飞坦。
“绝对!下次绝对是由我把你做得腰腿站不住,你给我记住了!”
那若有似无的声音,芬克斯要低下头才能听地清楚飞坦的声音。
芬克斯有些高兴,“哦?还有下一次,表示你对我的床技感到中意了是吧?”
“不是!!”飞坦暴怒而想要跳起来,又因为全身脱力而不得不再次倒在床上,以极弱的口吻说,“是我要实战我的技巧给你见识的…”
“是啊?我很期待啊,”虽这么说,芬克斯丝毫不放在心上,因为他有信心下次也是自己取得主导权,“比起这些,现在你站的起来吗?我陪你一起去冲澡,把身体里面的东西勾出来吗?”
“不需要你多事!”飞坦使劲凭借着自己意志力站起来,靠墙支撑着摇摇晃晃的身体,开始凭自己的力量走到了浴室。芬克斯叹了一口气,也开始跟着他后面去了。
飞坦沉溺于快感中的那种表情和声音,都还微妙地残留在芬克斯与他自己的脑海里。所以飞坦对跟上来的芬克斯感到烦躁,故意在芬克斯正要进来时甩上浴室的门将他关在外面。
虽然只是这样一个动作,居然让飞坦胸口微微感到舒坦,但是那份难以承认的液体沿着大腿留下的感觉,又再次让他对芬克斯涌出怒气。
“该死!!”
飞坦在浴室里破口大骂着,躺进了浴缸,完全不介意芬克斯就在门外。
一道门对于芬克斯来说根本就不是阻碍,只是他也没有就这样闯进去。
‘真是不敢相信,我居然和飞坦做了那样的事情啊’,芬克斯看向自己的手,他觉得年幼时与飞坦结下的某种牵绊正在慢慢消失。
为了让飞坦好好恢复,芬克斯之后再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时,虽然偶尔想要帮助飞坦,但被完全的推开了。
基地里的其他蜘蛛成员,似乎也因为团长的消失而再次开始自顾自地离开,本来在幻影旅团没有团队活动的时候,大家也都会踏上自己的旅行。
芬克斯一直以为飞坦也会什么时候,在不知不觉中离开他。
所以当飞坦叫芬克斯坐在摩托车后座的时候,芬克斯很惊讶,结果两个人就这样上路了。
芬克斯捂住自己被风吹乱的头发,扯开嗓子说,“我说…慢一点…慢一点,喂!”
飞坦似乎很享受那驰骋的速度,毕竟他不但穿着斗篷还蒙着脸,迎着大风反而会觉得很舒服。即使如此,他还是悄悄放慢了速度,芬克斯已经没有发型可言了,在这个他完全不知道目的地的旅途,他只能跟着飞坦走。
结果飞坦在一处破旧的公寓前停了下来,走上楼梯,还没有进房间,就能够看到地上散乱着被打开的游戏卡盒子。
‘看来这里果然是飞坦的窝’,芬克斯对飞坦的爱好了如指掌,有时候真嫉妒游戏,飞坦居然对这种玩意那么上心。
飞坦脱掉斗篷说,“我会给你充分享受的,你只要在那边张开大腿躺着就对了。”
“什么?!”听见这句话,芬克斯睁大了眼,他总觉得似乎听见某个难以理解的句子,“如果是骑乘位的,我也不需要张开大腿吧。”
飞坦摸着下巴,露出‘哦?’的表情继续说,“原来你喜欢骑乘位,那就快点骑到我上方。”芬克斯开始对飞坦的台词感到头痛,“慢着,你究竟是打算对我做什么?”
“当然是最高级的快感”,飞坦大言不惭的说,为了好好回报那五天,他可是做了很多训练。
“也就是你X口揪紧度很好的意思?”芬克斯试探的说道。
果然,飞坦厌烦地解释,“是我那边很猛的意思。”
一时间陷入沉默,芬克斯很快重新拾起精神,察觉到这里有个非常严重的错误,“难不成你想把我怎么样?不会是在想那种蠢事……吧?”
飞坦的眉毛弹了一下,“你该不会打算说出,要抱本大爷那种像做梦般的蠢话吗?”
这次换芬克斯眉毛弹了一下,察觉到两个人间误会的飞坦和芬克斯,立刻由于过度的吃惊而倒退,一时之间,沉默无言地互相盯着看。
芬克斯扶额,“飞坦你是笨蛋吗?应该是我抱你吧?”
“你才是笨蛋吧?为什么认定你就是抱人的一方?”飞坦毫不示弱的说。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