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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回报给你的,远比你付出的还要多。
那么自己呢?
两世为人,真心为他好也不见得会被他所接受。
只有被他所认可的人,才能得到他的关心。
这样比起来,自己果真比东方绝情。
“大哥哥,你怎么一人待在这里?”曲非烟终于爬了上来,气喘吁吁地坐在墨瑾身边。
墨瑾指指腿,言简意赅“累了。”
“唉,本来我要和盈盈一起去看看那个被她夸得天花乱坠的墨瑾叔叔的,却不料向左使硬是将她带走了,真是晦气。”曲非烟托着头,眉头弯成了疙瘩。
任盈盈与向问天在一起,能是好事?
“为什么想看墨瑾叔叔?”
“那还用说,东方叔叔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与我抢,作为大号情敌,我自然要去瞅瞅!”曲非烟双手握拳,恶狠狠。
墨瑾眼神一抬,瞧了瞧曲非烟“你这么小,你的东方叔叔会要你?”
曲非烟高昂的脑袋瞬间颓废的一耷,很是泄气“唉,我自然觉得年龄不是问题,可是东方叔叔怎么就想不通呢?先有杨莲亭,后有墨瑾,杨莲亭满脸腮络胡子不提也罢,就是不知道那墨瑾长得是何模样,东方叔叔如此一朵娇嫩的鲜花,怎能插在那种粪坨上。”
墨瑾摸摸自己的脸,觉得还好离粪坨有很大差距。
“大哥哥这么漂亮,以前我怎么没看见过?”曲非烟恢复力很好,一下又转移了话题。
墨瑾耍着手指,无意的轻叹道“因为我才来黑木崖不久啊。”
“哦,原来是才来黑木崖的新面孔,难怪我不认识……”曲非烟自然的接到,说到一半突兀一顿,身子蹦啦一下跳起老高“你……你不会就是……东方叔叔的新相好吧?”
新相好?
“不是。”墨瑾摇摇头,曲非烟重重呼口气,觉得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墨瑾不疾不徐接着道“我是他的伴侣,岂是新相好可以比拟的。”
“……”曲非烟一口气噎在喉咙里,不上不下,指着墨瑾,脸色绯红。
墨瑾眨眨眼,再眨眨眼,他有说什么很过份的话吗?
阳光终于突破层层阻碍,穿破重重白雾,照了下来,明耀了大地,温暖了身体,空气都湿热起来。
这个时候,东方也该早已办完事朝回走了吧,没有了自己的等候,他又会不会觉得不习惯?
当把对一个人的爱当成了习惯,就很难离开了。
好像,爱着东方,是他今生此世唯一的执着,仅有的意义,于是所有的习惯几乎都围着东方打转。
那么,东方习惯了他吗?
“你就是墨瑾……叔叔?”曲非烟好不容易喘过气来,看着墨瑾很是疑问。
“不是。”墨瑾再次摇头。
有了前车之鉴,曲非烟眨巴眨巴眼睛,等待着下文。
墨瑾抬起脸,一本正经的反问道“为何不是墨瑾哥哥?”
“……”曲非烟嘴角一抽,看着墨瑾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忍着抽搐回答道“既然你和东方叔叔一对,称呼自然也一样了”
“可是对你来说年龄都不成问题,称呼自然也不是问题啊。”
“……”她懂了,原来这就是任盈盈口中说过千万遍的吃醋。她不该在他面前说出自己的心意,还大言不惭的说年龄不是问题。
“你看,你都想要嫁给东方,那我想要与他结婚也是人之常情了。”
“……”男人与男人结婚?她明白了,从头到尾,她都不该对东方叔叔有非分之想!!!
耳边风声刮过,明亮的阳光阴了下来,对着阳光看不清来人,却不容忽视那鲜艳夺目的红衣。
是该回去了。
一切都与过去不一样,有的事该被遗忘就永不要再被记起。
“又累了?”
“嗯。”
“走,回家了。”
东方不败轻拉起墨瑾,不等他向怀里钻,主动将他揉进怀里牢牢搂紧,脚步轻轻一点,两道身影如叶飘起,几个闪烁,便没了踪影。
不一样了。
你看,不管我在哪里,不论停留多久,总会有那么一个人找到我,带我回家。
再也不能如以前那样随处漂泊,因为从此以后,我也拥有了一个不舍丢弃,不能离开的归宿。
而在归宿里,会有一人,等你回家。
巨大的岩石上,只留下曲非烟看着消失的远方,久久没有回神。
不远处亮光一闪而过,闪花了眼。曲非烟用手微微遮目,举目看去,咦,这里怎么会有一把带血的剑?
真是奇怪。
作者有话要说:
弱弱问句,双十一算不算节日啊?
在双十一时需不需要增加一更?(双飞的人请勿砸砖头~~~~~)
第27章 下黑木崖
阳光明亮的洒了下来,照进屋里,院子里的桃花早已凋落,再也不是粉红的世界。初晨的日光也开始有了温度,一晃春去夏来。
不知不觉竟然在黑木崖待了三个日月。
墨瑾右手微抬,遮住刺眼的阳光,在脸上打出一道浓浓的阴影。手中的书再也看不下去,索性一扭头,看起身边的风景来。
不远方,东方不败正低着头,手中的银针变成一根根针线,熟练且快速的上下翻动,一件长衫逐渐成形。
不用想就知道是为谁做的。墨瑾翻个身,侧着身子一眨不眨的看着东方不败,他侧着脸,在明亮的光线下可以清晰地看见长长的睫毛,眉宇间似水柔情。
面白如雪,肌似羊脂,没有女子的娇态,却比女子不知好看了多少分。
你看,我们的爱情不是轰轰烈烈,没有甜言蜜语,平平淡淡,却会一辈子。
除了我们自己,没有人可以将你我分开。
“东方叔叔!东方叔叔!”曲非烟急匆匆的声音从门外响起,下一刻,门大力被人从外打开。
曲非烟匆忙踏进屋子,一脸着急“东方叔叔,爷爷今个早儿就没见人影了,这两天他都奇奇怪怪的,我担心他又跑去刘叔叔那了,可是今天刘叔叔要金盆洗手的呀,各个名门正派都在那里,他去凑热闹干什么!!!”
墨瑾眉头一挑,这句话包含的信息可多了,首先今日刘正风金盆洗手?好吧,这不是什么大事,可是曲非烟叫刘正风刘叔叔?看样子还很熟???
莫非,刘正风已经私底下和曲洋挑明了关系,还见了家属?
“……”墨瑾突然觉得脑袋转不过弯,果然,从他来到这里开始,原著神马的伤不起。
东方不败手没有丝毫停顿,抬眼瞥了下曲非烟“多大点的事,也如此大惊小怪?”
难道,刘正风不仅见了家属,还接见了上司东方不败???墨瑾风中凌乱。
“可是五岳剑派都在那里,爷爷一个人,若被发现岂不危险。”曲非烟撅着脸,眉头拧成小型川。
刘正风金盆洗手,被左冷禅阻止,家人惨遭杀害,下场可不是很好。哦,那曲洋最后与刘正风琴箫和鸣,双双鸳鸯宿飞,倒也是个好下场。
东方不败秀完最后一道丝线,这才停下手抬起头来,看着满脸着急的曲非烟“盈盈呢?”
曲非烟一愣,呆呆道“下山了。”
“既然你如此着急,就下山找盈盈一道想办法吧。”东方不败站起身将衣衫拿起,左右看看,嗯,不错,很满意。
“东方叔叔……”曲非烟没有想到东方不败会让她下山,自己想办法,眨眨亮晶晶的眼,斗志昂扬,双拳狠狠一握,满脸笑意“嘿嘿,我曲非烟还没有害怕过什么,这次若是有人惹到我爷爷,也就别怪小女子我辣手摧花!”
“……”墨瑾无言,为何曲非烟总是用花来形容男人?
女子,事实上,这次下山,被辣手摧花的正是你。
暗叹一声,望着曲非烟一蹦一跳的走出老远,才悠悠收回视线“你不会真让她们俩个女子去?”
东方不败走过来,拉起软榻上的墨瑾,答非所问“在黑木崖待了这么久,你也倦了吧,一会儿带你出去透透气。”
我看是顺便透透气吧。墨瑾任凭东方不败在身上上下捉弄,比划,“既然你要出手,又为何让她们打前阵?”
东方不败一阵捣弄,看着挂在墨瑾身上的衣衫很是满意,点点头,决定了,一会儿就让墨瑾穿着这件下山!
“我只是觉得,她们两个是应该好好锻炼锻炼,增长些见识也是好的。”东方不败浅浅道。
在墨瑾改变的时候,他也在无形中渐渐改变着什么。
爱情是两个人的,虽然总会有一方付出的比较多,但墨瑾、我又怎会只让你一人牺牲?
喜欢你的喜欢,所以连带着你的愿望也成了我的愿望。
没有给你刻骨铭心,没有给你海誓山盟,我认为只有做到了,那时、才是对你最好的承诺。
我想把天下最美好的东西送给你,想来想去,还有什么比平凡的幸福更让我们陶醉?
我是日月神教教主,你是天水墨家少主,身份地位注定我们要高高在上,非凡的活着,于是,平淡的幸福便是最好的愿望。
我要给你的,就是只有我们两的世界。
聪明人跟聪明人说话,最愉快的就是一点就透。墨瑾算是明白了,感情,东方现在就开始培养接班人了。
只是,任盈盈能给予她信任吗?
相比较下,他还是喜欢曲非烟多一点。谁让任盈盈最后要刺杀东方来着!!!
两人简单收拾了一番,带着梅兰竹菊四人悠闲的上路。
墨瑾此时一改平日的着装,穿着一身白衣,风度翩翩,袖口处被绣上了一朵鲜艳欲滴的牡丹,红彤彤的,很是不习惯。
不过,看了眼对面的东方,好吧,其实也挺好看的,这可是东方绣的,嘿咻嘿咻……
望着墨瑾咧着嘴,一脸傻笑,东方不败莞尔,没想到墨瑾也有这么白痴的一面,需不需要提醒一下,让他注意注意形象?
什么,说我傻?你们知道什么,现在我和东方可是情侣装!情侣装啊!!!墨瑾嘴角再次扩大,继续傻笑。
见墨瑾盯着自己双眼发光,东方不败不明所以的打量起自己的穿着来,刘正风金盆洗手,为了方便起见,他也褪去一身红衣,简雅地白衫裹身,只是特意在袖口上绣着一朵自己颇为喜爱的牡丹,和墨瑾一样的装饰,没有哪里不对劲啊。
这边东方不败在纠结,马车外面画兰同样很是郁闷。
杀人名医平一指,不是杀一人、医一人、医一人、杀一人的么,按理说应该没事扮扮神秘,装装二逼,谁来告诉她,怎么会如此粘人!
“画兰姑娘,你上次配的那道药方,怎么会加上天蚕蛹这种剧毒之物?”
“……”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很想问,你是怎么悄无声息钻进我房间的。
“想我平一指混迹江湖多年,还未遇见过如画兰姑娘这般懂得医理之人,生逢对手,真是一大乐事。”
“……”少主,江湖太可怕了,咱们还是收拾收拾回天水墨家吧。
“画兰姑娘怎么不说话?莫非这几日操劳过度,身体不舒服?”
“……”你若是闭嘴,我会更舒服。
“医者不能自医,若是画兰姑娘不嫌弃,在下可以为你把脉医理一番。”
“……”医你个冤大头。饶是修养良好的画兰都忍不住骂人。
一旁,画菊画梅两只脑袋凑在一天,两双眼睛在画兰和平一指身上来回打转,一脸奸笑,唾液横飞。
不用听就知道她们在说些什么,平日里听她们八卦的还不够少?就连少主在上在下都被她们议论了好几百遍了!!遗憾的是到现在还不知道答案……咳咳咳咳,这个暂且不提。
喂喂喂,画竹那什么眼神?撅着嘴唇,鼓着包子脸暂且不议,可那眼神泪滴滴的,怎么看怎么像被主人抛弃的狗,弄得自己都有种负罪感,心里憋的难受。
“画兰姑娘……”这边平一指的魔音只穿入耳,久久不消停,那边画竹鼓着包子脸,闪着受伤的眼睛,双手拉扯着画兰的衣服一角,可怜兮兮的欲言又止。
画兰忍不住直抽筋。这种情景,这几日几乎天天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