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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韩说,『那么多废话,人家车给你还回来不就完了吗。』
我说,『对对,我原谅了,原谅了。』
鼻青脸肿的这位立即换上了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说,『谢谢大哥谢谢大哥!!』然后立即小跑着消失在了我们的眼前。
郑忠说,『赶紧说说,这怎么回事啊?』
既然这自行车都已经回来了,我也就没啥好隐瞒的了,就把自行车怎么丢的给郑忠他们说了一遍。至于自行车为什么会回来,我觉得就是老韩去找回来的,他以前也干过类似的事情,不过以前没这么好的运气真找回来就是了。
我说完之后老韩又把今天吃粤菜的神奇经历眉飞色舞的说了一遍,其实要不是我拿回来那几个精致的餐盒加上里面精致的菜,他们是肯定不会相信的,绝对以为老韩在吹牛,那种地方也就做梦能去吃一顿。
其实换我我也不信。
毕竟这做的像艺术品的菜和点心实实在在的摆在那,也吃在嘴里了,郑忠和大白在异常迅速的全部吃掉以后,不得不信了。
老韩说,『你不给你大舅留一盒?』
郑忠抹抹嘴,说,『不用,他在大老板那常吃。』
大白说,『你大舅真幸福。』
郑忠说,『要说这粤菜,确实挺不错的,广东人就是会吃。』
我说,『我今天是头回吃粤菜。』
陈总说,『喜欢下次再去。』
我说,『再去?哪有那么好的运气再碰上这种事。』
老韩说,『怎么不可以,你可以做梦。』
郑忠说,『我说你们真够傻的,免费还不带点什么鲍鱼燕窝的回来,带这些东西回来一点都不值啊。』
我说,『这些都要好几千块钱了。』
大白咂咂嘴,说,『这菜做的真不赖!』
老韩点了一颗烟,说,『出息。』
突然砰砰砰,敲门声响起。
大白说,『这时候谁啊。』
郑忠说,『你去开门看看不就知道了。』
于是大白去开门。
半分钟后,大白走回来对我说,『找你的。』
我走过去,看见外边站着一个鼻青脸肿的人,推着一辆自行车。
我问,『你谁啊?』
鼻青脸肿的人说,『实在对不起偷了您的车,我就是一时糊涂,我真的是第一次啊,您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偷车了!!』
我们几个都愣了。
我说,『你找错人了吧。』
鼻青脸肿的人说,『没有没有,我就是来还车的,这车我给您送回来了。』
老韩说,『你找错人了,我们的车已经拿回来了。』
鼻青脸肿的人急了,说,『我真的是第一次偷车啊,几位大哥别为难我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啊!!』
我说,『这不是我的车啊。』
鼻青脸肿的人一副要哭的样子,说,『大哥您别耍我啊,您要是不原谅我我会被打死的啊!!我上有老下有小您可怜可怜我啊!』
郑忠说,『行他原谅你了,车留下你走吧。』
我急忙说,『这不是我丢的车啊。』
鼻青脸肿的人痛哭流涕。
老韩说,『这车你哪儿偷的?』
鼻青脸肿的人说,『就在二医院南门口。』
老韩说,『行了你走吧。』
鼻青脸肿的人千恩万谢,流星一般的消失在了夜色中。
大白说,『韩哥牛B啊,我都不知道你现在已经这么牛B了吗?』
老韩说,『你当我陈浩南啊。』
大白说,『你比他帅!』
我说,『老韩你下午到底干了啥啊?』
郑忠说,『没看出来啊,老韩这外边兄弟不少啊。』
老韩说,『屁啊,不是我。』
正说着,砰砰砰,敲门声再次响起。
于是又一个来找我的鼻青脸肿的人,推着一辆从二医院南门口偷来的自行车,哭着要我收下他的自行车并且原谅他。
我说,『老韩真不是你?』
老韩说,『真不是我。』
郑忠说,『你就别装了老韩,这里边除了你还有谁啊。』
老韩说,『下午陈总也在。』
我说,『不能,陈总一直和我在一起。』
陈总说,『我一直和他在一起。』
老韩说,『我也和你在一起啊。』
我说,『你下午不是和那姑娘在一起吗。』
郑忠说,『姑娘?哪个姑娘?』
大白说,『就那个文婷啊。』
郑忠的脸突然变了变,说,『文婷?老韩你今天和文婷在一起?』
老韩说,『你别听大白瞎扯淡。』
大白说,『我没扯淡啊,上次搬家时候,那姑娘留的纸条上写的就是文婷嘛,你当我不识字是怎么的。』
郑忠说,『没看出来啊,这么有本事,小婷都能把到手。』
我说,『对啊,后来你俩干啥去了?』
砰砰砰,敲门声再次响起。
于是又一辆自行车送到了我们的面前。
老韩说,『真他娘的奇了怪了,这些人到底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进村儿先偷鸡
第十五章进村儿先偷鸡
截止到第二天早上,我们一共收到了八辆不同款式的自行车。而老韩的地位也在这一夜之间上升了不少,至少在称呼上偶尔会变成韩哥,或者韩老大。
但老韩却始终在强调不是他。
关于究竟是谁这件事倒还不是争执最大的,大家争执不下的是关于那多出来的七辆车自行车要怎么处理。
郑忠认为这些车反正是别人送来了,不如卖掉算了。老韩则认为这些车都是在医院附近丢的,人家都已经进医院了我们就不要再雪上加霜了。我和大白跟老韩的想法差不多,哪来的给放回哪去就得了。
最终我们分别退让一步,四辆留下卖掉,三辆放回二医院的南门口去。
因为郑忠说我们四个下个月要请假几天的事情本来是应该扣钱的,现在刚好有这些自行车,卖了抵掉刚好。无奈我们几个只好答应了,毕竟工资没见着一分钱,外债就不要越来越多了。至于我们四个要请假的事情,就是为了上次李叔请吃烧烤涮的时候说的,下个月他要跟菁姐回老家结婚叫我们去帮忙。
于是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两周后,我们几个跟着李叔一起回到了菁姐的老家。
菁姐已经在一周前就先回老家去准备结婚的事情了,老韩说菁姐那就是先回去打个头阵,免得到时候李叔被打很惨。
对于结婚我和大白的看法很不同,在我看来谈恋爱就已经非常让人摸不着头脑了,而结婚就更是一件很复杂的事情。因为结了婚就要变成父母,家庭对我来说始终是一个感觉异常沉重的责任。
不过大白对此却非常羡慕,他一直非常期待和小蝶步入婚姻的殿堂。虽然自从我们从酒店来到海鲜酒楼以后,大白已经有几个月没见过小蝶了,但他依然对此充满了信心。
老韩说,『还步入婚姻的殿堂,我看你顶多是趴在婚姻的土炕上。』
大白说,『你这是羡慕,是嫉妒,干巴巴的。』
老韩说,『我呸,我嫉妒你?』
我说,『人韩哥还有红豆烧姑娘呢。』
大白说,『屁的红豆烧,昨晚上睡着了还在那喊,婷,我送送你吧!我送送你吧!哎你别踢我啊哈哈哈……』
老韩说,『瞅你那傻鸟样。』
李叔说,『陈总这车开的不错啊,有范儿。』
我说,『怪不得他总不愿意走路,估计原来是开车的吧。』
老韩问,『是开工程车?』
陈总说,『普通车。』
大白说,『噗通车是啥车?吉普车?』
我说,『吉普车?牛啊!』
大白说,『吉普车老帅了,轮子多,跑得快。』
我说,『啥叫轮子多跑得快?』
大白说,『你没瞧见别的车都是四个轮子就吉普车是五个啊。』
我说,『屁啊。』
大白说,『就是屁股上还背一个轮子啊。』
老韩说,『这俩傻B,真特么没救了。』
李叔说,『人俩是大智若愚。』
大白问,『啥意思?』
老韩说,『就是说长得越大只的人越像傻B。』
我说,『老韩肯定是瞎编的。』
李叔说,『能不能看点书,大智若愚的意思就是说一个人啊他有很大的智慧,这个智慧大到一定程度这个人就会像一条鱼一样游在水里,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老韩说,『是这意思?』
李叔说,『不是这意思,那你说是啥意思?』
陈总在一边笑个不停。
我说,『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是挺好,可谁给你发工资啊。』
大白说,『啥就自由自在啊,那最后还不都变成水煮鱼酸菜鱼清汤鱼。』
老韩说,『对了,李叔你那酒席的鱼是打算用水煮还是整条来?』
李叔说,『整条鱼吧,比较吉利。』
我说,『其实我也有一个拿手菜的,这酒席……』
李叔说,『打住打住,你那拿手菜再给那些人吃吐血了,收那点红包钱都不够给人赔医药费的我。』
我说,『不至于不至于。』
老韩说,『再说了,人全村的公鸡都杀了也不够你做一顿酒席的。』
突然车猛的震了一下,后面一辆车跟着开到我们前面横在那,挡住了路。
我们也只好跟着停了下来。
对面车上下来三个人,一个光头,一个瘦子和一个纹身的大汉,三个人对着他们的车左看右看的,指指点点的说话。
老韩说,『我槽这是想碰瓷儿啊?』
李叔说,『我这车可是借的啊。』
我说,『没事没事,咱们人多。』
说完对面车上又下来两个纹身的大汉。
大白说,『这回一样多。』
老韩说,『你数学真特么好。』
几个人走过来,其中的那个瘦子啪啪的拍陈总那边的车门,说,『下来下来。』
陈总开了车门下车,老韩我们几个也赶紧跟着下去。
瘦子说,『你特么怎么开车的啊?槽,把我们车都给刮花了!』
陈总靠在车门上,掏出烟点了一颗,没说话。
瘦子说,『卧槽,你特么几个意思?』
老韩说,『我们开车有问题吗?刚才是你们顶了我们车一下。』
光头说,『放特么屁呢你,还就告诉你,今天给一千块钱这事儿就算拉倒,要不然哥几个叫你们特么吃不了兜着走!』
李叔说,『一千??』
老韩说,『给一千也行,我们这车你也得赔一千。』
大白说,『赔一千五,要不我们亏了!』
瘦子说,『我赔尼玛的蛋!』
我看大白一直在东找西找的,就问他,『大白你找什么呢?』
大白说,『找砖啊。』
李叔说,『大家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嘛,咱们可以商量,可以商量。』
光头说,『商量个屁!不给钱今天就打死你们!』
正在气氛十分紧张的时候,又有几辆车开到了这条通往乡下的路上来。
那三四辆车很快就到了眼前,停在我们的后面,车门一开,呼啦的下来十一二个彪形大汉,个个严肃。
其中一个彪形大汉走到光头那几个人面前,说,『谁的车,挡路了不知道吗?』
瘦子说,『那几个人撞了我们的车。』
老韩说,『放屁,明明是你们撞我们的车。』
彪形大汉说,『你特么是不是耳朵聋?我说你特么挡路了!赶紧把车开走!!』
光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