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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无表情的让人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什么。
“身子还好吗?”谬京霖抱着夏天坐在车厢里,路上有些颠簸,谬京霖的小心的护着他。
“下次你试试全身点上穴睡一晚看看你就知道有多舒服了!”夏天哼哼着。昨天晚上,谬京霖封了他几次穴,气血不畅全身不适那是不可避免的,虽说今天早上谬京霖给他全身都捏了捏做过按摩,但还是觉得手脚麻木无力,不然也不会让谬京霖这样抱着进进出出的。
“嘿嘿!”谬京霖干笑,夏天的话里明显对他有所不满。
伸手把夏天额前的头发拨开,手被夏天抓住了。
“怎么了?!”
“对不起!一定很痛吧!”
谬京霖的手用白布条草草的缠了几圈,是昨晚上夏天咬伤的,本来是想捂住他嘴巴不让他说话,却不想让夏天一口咬住就没松口,那一床看起来蛮恐怖的血其实都是谬京霖手上流出来的!
“这点痛我还受得了!只是下次就不要再把血吞进肚子了,我还以为你让那老头药成了吃血的鬼了!”难得谬京霖会这么俏皮的说话,让人不敢相信刚才的他还一脸的肃穆。
“哼哼!”夏天不说了,白了眼谬京霖。
马车一路缓缓的驶过,谬京霖给夏天介绍他自己的身份,可能是因为已经知道了的原因,夏天对此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他以后要怎么办,因为看得出谬京霖自己会做出一个了断。
“夏天哥!”
谬京霖扶着夏天下车时,花间从屋子里冲出来,一下扑过去了。
“有没有怎么样!?”左右翻看了一下,见夏天手脚软软的,便以为受了很多罪,边问就一边红了眼了。
“那个叫左相的老头是不是对你私下用刑?有伤到那里吗?那里痛?”花间说话极快,夏天根本就插不上嘴,虽然是很想告诉花间,那老头不是叫左相,但看花间红着眼睛快要哭的样子,心里不由的觉得感动,想说一时到也说不出来什么了!
“好了,花间!至少先让夏天进屋吧!这屋外头可冷着呢!”谬京霖才说话,花间便瞪了他一眼,从他手里把夏天抢过一个人扶着夏天进屋去了,弄得谬京霖哭笑不得。
“泠祈,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等一下给你看些资料!”泠祈和谬京霖一起进屋,现在的他已经和谬京霖一般高了,虽然还是显得纤细,但至少已经不会让人看成娃娃少年了,一身青衫也称出几分男人的俊朗。
做大事,都应当在事前进行策划谋算,只有计划周密,才能在增加成功的机率。夏天最喜欢的就是做计划了,收集各种信息是计划的第一步。所以,当泠祈要和谬京霖谈话时,他就趴在那里死盯着那两个人,因为还有花间在一边瞪着,所以泠祈和谬京霖没敢开口让他们俩走开。
“三路人马最近都是蠢蠢欲动,皇帝病重有近十日未上早朝,据太医院传出的消息,病情有些复杂,说是病重,但我门下传来的消息好像是中毒了!还没有肯定!”
“中毒?!”
“对,慢性毒!还没有发现是那路人马做的。皇太子一直很受皇帝偏爱,而且他自己未成年,所以,右党的人基本可以排除。你的人马虽然你自己无法控制,但根据分析,可能性也不大,因为他们现在还没有那个财力挑起政变,但也不能排除,只要你可以反应他们的计划,再加上夏天的财力支持,不说一举夺下政权,划三省而治还是很容易的!所以,剩下的,就是七王爷的人马了!”桌上摊开一些资料,四个人围坐着。
“七王爷?安世子的爹?!他想谋反?”花间挑高了眉头。
“七王爷与当今天皇帝早在先皇在世时就是敌手,虽然他在当时并没有登上皇位,但篱国的军队有一半以上都在他手上,而且都是精兵!如果说当今天皇帝是青龙的话,那七王爷就是白虎了!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如果他想谋反,那无疑是最难应付的敌手了!”
“噢?那太子的右党呢?”
“太子由黄妃所生,而黄妃就是右相最疼爱的女儿,右相支持太子那是明摆着的!当朝的前几位皇子都在太子位上呆不了多久就用各种理由废除,而这位易寒太子,在位时却得到皇帝的百般宠爱,大小不少官员对这个太子都投有资本。而且,为了支持这位外孙上位,右相从多年前就开始了策划,从精兵到资财都网罗到不少人才物力!篱国第一富商司徒家就是他们一手捧出来的!”说到这里时,泠祈停下来看了一眼夏天,却并没有见到他有什么反应。
“停下来干嘛!怎么不讲了?”夏天睁大眼睛看着泠祈。这事他知道了,并不惊奇!富商与官家必有接触,更何况是司徒府那种大富人家,住在司徒府时虽然没有跟着去接触这方面,但多少也有些耳闻,只是从没仔细想过其中原由。
“给我说说左党吧!我想谬大哥也想听吧!听说你近年都‘不理正业’,只怕自己一方的东西也有所不了解吧!”夏天笑了笑,后半截的话是转头对身边的谬京霖说的。
“左党,其实是二十多年前同将王爷的部下!与现如今的七王爷倒有些相似,但比七王爷更为霸气,据说当年皇位本来因是他所得,但最终让小人所害,他到落个叛乱之罪,他的部下众多,如果全面清洗只怕当时整个篱国有三分之二的官员要除掉,国家经不起这样的折腾,所以前皇就太和殿撕罪状清罪责,所有前事一笔勾消。当然,私下还是不了痕迹的慢慢移位清场,虽然当年的‘罪党’声势浩大,但二十年的时间,足以清除的差不多了!如今的三大党之中,到是左党势力最小了!”
39
“好啦!这党那党的听得人脑袋都疼了!这些人就是每天吃饱了没饭做才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反正夏天哥是回来了,那趟浑水咱们也不掺合了!对不!夏天哥!”花间听泠祈讲了一堆,便有些不耐烦的嚷到。
夏天苦笑,不掺合!是不想掺合!问题是想不掺合都不行呀!那个左相老头出那招就是要自己掺合进去!其实就算没有那老狐狸,自己也还是会被拖进这件事里吧!
“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也不会让夏天吃这么多苦!”谬京霖看夏天望过来,便有些歉意的说。
“你很喜欢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一定要这么客气吗?!好像显得很生份一样!一点也不像是情人之间的关系!”夏天这话说得有些漫不经心,谬京霖猛得抬头看着夏天,眼睛里闪着过一丝惊喜。
花间吐了吐舌头,有些坏心眼的笑了。“也是哟~~~~~~~!情人就是其中一党之首,想不掺合也不行哟!!~~~~~~~”
“哼!你懂什么!我只是喜欢有挑战的东西罢了!”夏天说的正言厉色,但花间在转眼间就发现了他红透的耳根,便不理夏天瞪过来的白眼继续坏笑着。
“喂!你们还听不听呀!”泠祈见那几人从话题里扯得太远了,连忙喝住。
“不听了!不听了!听了又有什么用!我只是想问!谬大哥,你今后的打算是什么?”花间手一挥,很有气势的把泠祈的话打压下去,盯着谬京霖看。
“其实有些矛盾!”谬京霖停顿了一下才开口回答:“我没兴趣坐那高位子,不想听从他们的摆布!但他们又都是父亲的党人,当今天皇帝已经对这一党颇有成见,我也不能背信弃义就此抛开他们!”
“你这是什么意思!?到底要怎么办,今天就给个说法!不然夏天哥哪天给你害死也没个兆头的!”
“只要一点点时间!”谬京霖深吸一口气抬头看着夏天:“皇帝病重时会招百官祈寿,众人的意思是称这个时间破宫!不过,我很怀疑是否会成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什么圈套在里面,底下人最近动作很大,但宫里却一点也没动静,这不像是那个皇帝的作风,就算病重了,他也不会这么沉默!何况,皇太子最近一直秘密进宫,我不太相信他只是为了尽孝心!”
“你的意思……?!”
“那个机会!大家都在等那个机会,包括那个机会的制造者——皇帝或是皇太子!我也在等那个机会!成败都在那一举!”
风烟俱净,天山共色。源京沐浴在白雪中犹如海市蜃楼一般缥缈奇丽。除了匆匆行走的马车;大街上已经很难看到行人了;这个冬天太冷; 而往年年底官家富商准备的各类宴席也因为天子病重而纷纷取消;繁荣昌盛的源京竟也显得有几份萧条了。
“右相大人,在下先敬一杯!”精美绝伦的临江酒楼上,司徒浩然与一老一少围桌而坐,一袭黑衫在这白雪寒风中称得脸有些苍白,眉目之间比起以前更见冰冷!
“司徒当家,公主贵体最近可好?”右相李吉林是个清瘦的老头,留着山羊胡,如果不是眼睛里不时闪过的精光,实在让人很难相信这老人是如何在朝野中呼风唤雨声色俱厉!
“谢右相大人关心!长宁公主有御医照看,身体虽没有明显好转,但病情已经有所控制了!”司徒浩然回答的仔细,但声音里一片清冷。
“我那个姑姑红颜薄命!真是可怜哟!”那一翩翩少年正是皇太子安易寒,说话时态度有些轻佻。
“寒儿!怎可如此说话?!”右相饮了口茶,轻轻喝住皇太子有些无礼的话。
“无妨!太子年幼说话有些不懂分寸那是难免的!”司徒浩然不着痕迹的把太子话里的刺挡了回去,气红了皇太子一张俊脸。
“你……!”甩了一下衣袖,安易寒突然又诡异的笑了一下,竟然不再生气。
“司徒当家,在众小辈中,老夫最看好的就是你了!年纪轻轻有那等成大事者的魄力!”
“右相大人有事尽管吩咐,又何须与司徒一介草民客气!”
“好!爽快!老夫在此也就直说吧!圣上病重,有逆贼竟想称此谋反,幸好老夫早已得知消息,今与司徒当家在此商讨的是借你家船掩藏兵火,以及事后对于源京城的商界进行清整!司徒当家意为如何!?”
“商者无不逐利而行,而司徒某人正是一个大商者,有利而驱之!”
“好!好一个有利而驱之!这源京城里有一个上好的利就等着司徒当家伸手取之!”有些干枯的手指在红木桌上敲的咚咚做响。
看司徒浩然轻轻的抬眼看过来,右相狡黠的笑着:“新世商家!第一公子夏公子名下的全部产业!”
把手中的酒杯举高,司徒浩然果然如他期待的那般,用手中酒杯相碰,轻轻颌首。坐在一边的皇太子没有忽略司徒浩然牵强的笑容和眼中一闪而过的戾气,看别人有些痛的表情他到笑得一脸的开心了!
“合作愉快!”三人齐碰杯,只是明显的各怀鬼胎。
“对了!听说那个夏天夏公子曾是司徒府上的人!司徒当家的侍妾!不知此话当真?!”右相大人一脸表示只是想听听八卦的意味,话里大有调笑成份。
“不管他以前是什么身份,在如今他的聪明才智已经让他成了这源京城里的第一商者!这是众人有目共睹的!”依旧是清清冷冷的声音,司徒浩然说话一直都是这么波澜不惊。说完这句便转首看向窗外皑皑白雪,好像风雪中有那人在朝他微笑。
“夏天哥!在想什么?”花间抱了宗卷跑到夏天的屋子里,虽然源京城里因为大雪而显得萧条,但新世的生意却并没有受到影响,反而因为接近年关,卖买倒还做得兴旺。
“没什么呀!只是看雪景!很漂亮,我以前的世界很少下雪的!这里去年也没有下很大的雪,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厚的雪!”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