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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已经急得直跳脚了,从昨天下午到现在,泠祈和安易寒的情报人员竟然还都没有找到夏天在那里!
“饭桶!你们都养了一群饭桶!”花间在屋子里来回的踱步,扰得泠祈和安易寒也有些心烦了。夏天虽然有时会有些乱来,但绝不会这么半声不响的消失近一天,最后一次见到他的张伯说他去见一个陌生的老人,那这个老人就是关健了,如果没想错的话就是绑架了!夏天平日很少树敌,在生意场上也并没有得罪什么人,至少他没有得罪过!可以排除生意人!而其它的……花间恨恨的瞪了安易寒一眼,这个人就是个麻烦,如果真是因为安易寒这个太子爷的原因的话,那夏天哥就会很惨!在宫廷的斗争中很容易拖进去一些无辜的人。而且下场……想到这里花间脸色有些发白,安易寒也是。
“应该不是和太子有关的人做的!三皇子那里我有派人手盯着,昨晚上并没有什么动静!”泠祈在一边冷冷的补充到。
“那还有可能是谁做的?”花间一手捶在桌上,发出呯的一声。
“谬京霖!”安易寒一字一顿,略显狭长的凤眼中闪着冷冷的光。
“如果是真是他家干的事,那我们就先等着吧!他已经回去处理了!”泠祈用手指叩着桌子,虽然是这么说,不过他也显有些急躁。必竟和夏天生活这么长时间了,不为他担心那是假的!
“马上告诉我,谬大哥的真实身份!不然今个我跟你们两个没玩!”花间是真的发怒了,这算什么?一个个都这么神神秘秘,大家相处在一起这么久却这也不能知道那也不能知道!这有意思吗?有什么不能说出来的?!
“二十一年前的同将判乱虽然镇压下来了,但因为官员涉及太多,很多人都不能动……”
“我是问你谬京霖的身份!不要和我扯远了!”花间大声喝到,气势汹汹的到还真把安易寒吓到了。
“只是猜测,谬京霖有可能是当时主谋人同将王爷之子!他们暗地里还是在发展势力,可能等待时机再来一次叛变,不过我父皇已经有所觉察了!”
花间看着安易寒有些嘲讽的表情,心里一阵哀号,夏天哥,你终是不能过着太平日子!躲来躲去还是躲不过这纷纷扰扰!究竟是谁想看你哀伤的表情,安排了这坎坷不平的人生给你!千不该万不该,最不该的就是来到这个世界!
其实花间为夏天的担心真的是不必要的,他好吃好睡,现在正和那个神秘的无名老伯悠哉的品着香茶下着棋,还有暖和的太阳晒着,真是无比舒适了。
“你确定要放这里?那等一下可不能悔了哟!”夏天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老伯,手里的银子上下抛着。
“就这里了!”老人想了半天,还是下定决心落了棋,啪的一声落下后就听到夏天欢呼声!
“哈哈!你没看到这里吧!落子!五子连线!给钱给钱!”夏天跳起来哈哈大笑。想和我玩五子棋,那不是注定要输的吗?也不想想我玩了多少年了!(夏天会下的只有五子棋,以前和花间常下!)
老伯冷汗只滴,刚开始还真看不起这种简单的棋子玩法,但真正下起来却也得步步为营,触目惊心。从一开始就输了不少,但看到夏天那阳光般的笑容后却丝毫的没有不舒服的感觉,这个年轻人真的有种莫名的吸引力,所以少主才会这么舍身忘已吧!
“夏公子聪慧如此,老夫只有认输呀!”
“老伯,话也不会这么说!其实夏天并不见得有多聪明,这棋也不过是常玩,熟能生巧罢了!”
“如果夏公子这样的人材也叫并不聪明,那老夫只能自称愚鲁了!不说下棋,才气之高那是有目共睹的!何必如此谦虚!”
“哈哈!你要这么说的话,我也没办法咯!”夏天摸着脑袋笑着,好像和家中长辈聊天一样,两人间的气氛还真的是融洽。一般人只怕很难看得出这两个是‘绑匪’与‘绑票’的关系!
“其实我们真的不想为难夏公子!只是家主为夏公子弃家业不顾实在让我们这些做部下的大失所望,所以请夏公子过来是想让你劝劝家主!”老人叹到,重新和夏天整理棋子。
“我这人并不太会劝人!更何况他的事业是做些什么我并不明了,老伯让我从何劝起?!”夏天继续微笑。
“如果夏公子想好了要跟在谁身旁,老夫自会与夏公子好好介绍!如何?!”
“这事我不急,现在还是下棋吧!”夏天呵呵的笑着,过得这么舒服,我急什么?谁要急谁就急着吧!
第 34 章
“宏伯,我现在也不想和你说别的!只是要问你夏天在哪里?”谬京霖冷冷的站在宏伯面前,俊朗的脸上浮着淡淡的急躁。
“少主!夏公子有几位候爷招呼着自是不会有什么闪失,他玩得尽兴了,自然会回府的!”吴伯一急不慢,好像一点也没有看出谬京霖的着急。
啪的一声,谬京霖挥手把一旁的青花瓷瓶击个粉碎:“你们就一定要这么紧紧相逼?!”
“少主,怎可说相逼二字!老王爷的遗愿,众候爷的期待,在少主眼前还比不一个小公子的安危吗?”宏伯说得温和,但字字句句中还是透着些威逼。
“口口声声的少主!你可有把我这少主放在眼里!”把眼睛一闭又猛得睁开,谬京霖脸上的表情突然间变得威严,有些怪异的感觉,那个样子和以往的他全完不同,没有了那温和的笑容从容的风度。气势在那一瞬间变得咄咄逼人,有种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压力。
“老奴不敢!只是……”宏伯连忙跪下,还想说些什么,让谬京霖打断:“人在哪?!”
“……左相府……”
宏伯觉得欣慰也觉得悲哀,刚才的一瞬间在少主身上仿佛看到老王爷的影子,他终是这皇家中人,流得是安家的血,刚才如冰刀的眼神正是一个上位者所能拥有的。而悲哀的是,这么气势强人竟然只是为了一个男人!老王爷,如果你地下有知又该如何做想?!
“少主,我们设了这么多年的局难道要就这么放下吗?”宏伯俯在地上问年轻的主子,主子呀!从老王爷的失败到现在,我们忍辱负重二十一年之久,不是为了等待你的放弃!那个夏公子,要不得呀!不然既使夺得这江山,主子也会为他败了这江山!
“啊啾—”夏天揉了揉鼻子,冲边上那个有些担心自己的男孩子笑了笑说:“没事的,可能是谁在念叨我!”男孩长得清秀,可惜是个哑巴,名字就叫哑奴,相爷让他来服侍夏天也正是看中他哑了这点!哑奴被夏天热力过头的笑容耀红了张小脸,连忙蹲下去再给炉子里添些煤饼,要是真让这夏公子受凉伤风了自己可要吃完兜着走了!
“可以问一下哑奴在这相府呆了有多久了吗?!”合上手里的书,夏天笑逐颜开的问正在升火的哑奴。
想了想,哑奴怯怯的展开十个手指。
“十年呀~~时间可不短呢!”夏天笑得可温柔了,但哑奴却觉得心里毛毛的。
“少主!老王爷的遗愿,众将的期盼你不能就此不顾!”宏伯把头重重的磕到地上,阻止了谬京霖向前冲的步伐。一丝暗红的血从额头与地板之间流出,可以想象这个老人用了多大的力量。
“哼哼!我就知道会这个样子!”谬京霖凉凉的笑开,那笑声显得那么苍凉无奈。停住的脚步好像是被钉在了地上而不能挪开。
“到底要让我做到哪一步,你们才能把我放开?其实,你们又何必要我去做什么?你们要得不过是我的身份,是我身体里安家的血,为了让自己的私欲能得逞的更加有理有据,就把我推到了这战争的最前面!”
“少主!奴才们不敢!”宏伯惊恐再次重重磕下。
“不敢?!那这些年来,你们又有谁把我这个主子放在眼里!权力布局,官员放置又有谁询问过我这个主子的意见!我是什么?傀儡而已!有些事我不说,因为那些无所谓,但是你们记着,不要随便碰夏天!”谬京霖最后一句话如冰棱般冻人,眼眸变得很深沉,甚至可以感到阴寒的杀气!
宏伯俯在地上,听谬京霖一步一步的离开,却始终不敢说什么了!当谬京霖走出那个精致的府院时,一只灰褐色信鸽也从后院扑腾着飞上了天。
谬京霖再回到新世商场时,花间没再给他好脸色看了。
“不知道谬公子对于我夏天哥的失踪有何看法!?”花间说的话很冷,冻得谬京霖的脸色有些发白。
“在我没做某些决定之前,他会很安全,我只能这样保证了!”
话还没说完一本极厚的书从花间手里飞出砸到谬京霖身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谬京霖哼就没有哼一声就这样站着承受花间的愤怒。
“这就是你所谓的守护?!你对夏天哥的爱?!一个又一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到底想把夏天哥怎么样?!一定要让他支离破碎才心甘情愿!?”花间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愤怒,好像心里有天大的不甘一样,为夏天!
“哼!到今天我才知道,原来我身边的人都是这么厉害的身份!随便捡个人而已就捡到太子爷,夏天哥的情人是判国逆臣之首,连相处这么久的泠祈哥都是厉害的江湖中人!这么久了,大家藏着掖着也不觉得累吗?”
“花间!”
“不要叫了!最大的骗子就是你了!”泠祈想说什么但一开口就让花间喝断了,那个少年站在房子的中央,像是正在盛开的红莲,张扬着满身的火焰。
“夏天哥的事我前前后后听说不少!一直奇怪,从一开始你和夏天哥并不亲密,为什么到了最后,却那么适时的站出来拉夏天哥一把,把他带出司徒府!而现在,我想我也明白点了!夏天哥也不过是你报复司徒家的一颗棋子,把他带在身边也不过是为了可以看到那个司徒的悲哀!比如上次那三个人的聚会!那次的戏你是不是看得很开心?!你敢否认我的话吗?泠祈哥!”
泠祈不能否认,像是无法承受花间的质问,把脸微微撇开。一开始确实如此,正因为看穿了司徒浩然对夏天的情,所以把他带开,他要司徒浩然再次承受那种情伤,至少为了哥哥,他一定要司徒浩然狠狠的痛上一阵!这就是报复!而且,他成功了!上次司徒浩然黯淡的眼神他也的确看的开心不已!只是,他并没有真的想伤害到夏天的!至少在后来,他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夏天!
“你会骂夏天哥笨笨的,是不是就以为他真的傻得什么都不知道吗?连我都知道你在背着我们做着什么,夏天哥为什么不问?那是因为夏天哥说不要去多想,他相信你不会害他!他信任你!”
泠祈一言不发。
“其实,你也说得对,他就是个笨蛋,是个懦夫!是个只会逃避现实的蠢人!不然也不会让你们就这样把他耍得团团转!你们是不是很开心?”
“花间,夏天哥会没事的!你又何必发这么大的火!”泠祈对花间说,却不敢去看花间的眼睛。
“不管他有事没事,有些东西我都要说出来!为什么发这么大火?那是替夏天哥不值!”
“王爷之子!?那就是说名字也是个假的咯!是姓安吧!夏天哥真可怜!才出个狼窝又掉进虎洞!什么话都是假的!我也是个蠢人,竟然还暗自帮你加油!想让你好好待夏天哥!却原来一个比一个不堪!夏天哥来个世上就是为了受这莫名的苦!”
谬京霖把手握得紧紧的,目光凛冽,像泠祈一样,他没办法去反驳花间的话!
两个人只能任这个少年指责质问。
35
指责他人也是很累人的事,花间微微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