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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如此美腻-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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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就有,谁敢看我挖了他的眼。”牧倾半抱着他,一手麻利脱了楼澜的衣服,给他穿上里衣,一件件穿好。
  四镇将军单膝跪地:“臣等拜见王爷。”
  镇北将军道:“王爷身体是否无恙?”
  “你们很闲?”牧倾漠然道:“边关无事?你们身为四镇将军,竟然胆敢同时擅离职守!”
  “王爷息怒,臣等是担忧王爷安危。”另一个人跪地恭敬道。
  “本王无事,你们回去吧。”牧倾道。
  “是。”四人应声,镇北将军拿出一封信筏道:“王爷,这是宁王托臣送来的亲笔信件。”
  “放桌子上。”牧倾道。
  四个忙擦冷汗,退了下去,还是觉得找李威远议事比较好,同为武将,虽然李威远比之他们官大一级,但是显然比牧倾好说话多了。
  “你好凶。”楼澜趴在牧倾肩上说。
  牧倾挑眉道:“夫人不喜欢?那下次我对他们温柔点。”
  千万不要好吗!四人果断脚底抹油跑了。

  第 64 章

  京城。
  月色孤高,千鹤手执一柄长刀倚在一旁的墙上,眼底是一圈暗沉沉的乌色,他已经有许多天未合眼了。
  房中静谧,只剩下两个人清浅的呼吸声。
  窗边一盏弱豆油灯被一阵风扑灭。
  咔嚓一声,一个人几乎是从外面横着飞进来,撞破的门,狠狠摔在地上。
  “统领……”那人捂着胸口,刚开了口便哇地喷出一口血,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一道天青色的身影走进来,千寻抬眼,手里是一把玄铁长刀。
  “好久不见。”千鹤走过去,看见他眼底一片温柔的情愫,只是冷哼了一声,将自己的属下扶起来,淡淡道:“下去疗伤吧,这里有我就行了,不必去通知指挥使。”
  “是。”那人抱拳一下,捂着胸口跌跌撞撞出去。
  “千鹤。”千寻的手微微抖着,似乎正按捺着想要像以前那样抚摸他脸庞的欲。望。
  “我等你很久了。”千鹤说,双眸不带一丝感情地看着他,“我们之间,总要有个了断。”
  “你恨我吗?”千寻问。
  千鹤冷笑道:“说这些虚的有意思吗?总归不是你杀了我,便是我杀了你。”
  “王爷在哪?”千寻说。
  “他最后的命令是让你寸步不离守在小皇帝身边。”千鹤缓缓抽出长刀,刀尖的清光一闪,“你如今擅离职守,想必也知道小皇帝保不住了。”
  “我无意于守护皇权。”千寻说:“告诉我王爷在哪,放过他,我可以以死谢罪。”
  千鹤笑道:“又不是我要抓他,你问我作何。你少说也跟在主子身边十数载,还不了解他的脾性,主子想杀的人,谁逃得过?你应该是最清楚的,牧之决定毒害主子的时候,他就必死无疑。”
  千鹤依旧是一身鲜红的武衣,唇角勾着凉薄的笑,“牧之已死,尸首我命锦衣卫分成了上百块扔得满京城都是,你要一点点找吗?”
  千寻瞳孔一紧,千鹤道:“他犯下弥天大错,依照主子的脾性,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你应该早就想到的,凭你一人,如何力挽狂澜。”
  话毕千鹤抽刀直劈而去。
  千寻急退一步,横过玄铁长刀抵挡,声音不大,却火花四溅,千鹤反手横切一刀,延伸的刀痕在地上留下数丈远。
  “以前比试时,你总说我的刀法不精进还需练习。”千鹤摸着锋利的刀刃,狠戾笑道:“告诉你,那是因为以前我不舍得对你下刀罢了。”
  千寻看着他眼里流动的仇恨,就像一把钝刀般,狠狠地切割着他的心头。
  千鹤挥刀,清光不断的刀口已至,千寻却未再有动作。
  冰凉的长刀猛地贯穿了他的胸膛,这是数月来,他离千鹤最近的一次,千寻伸手抱紧了千鹤,将下巴搭在他的肩上,口中的鲜血喷吐出来,在千鹤的身上洒下一道长长的血迹。
  “我知道你恨我……”千寻的手像过去无数个时候般的温柔,轻轻揽着他的腰身,眼里是一片晕化不开的情愫,“恩义两难全,主子待我不薄,可是王爷对我有大恩在先……我也是身不由己……千鹤,除了这个,我再也没有骗过你其他……我真的好爱你……”
  千鹤握着刀柄没有动,还保持着那个将刀刃送进他体内的动作,听着他在耳畔越来越虚弱的沙哑声音,眼里的热度不是没有,只是太遥远,遥远到一旦千寻松开他,便会消失不见的地步。
  “烦死了。”千鹤说:“你说过好多遍了,我从未怀疑过你对我的情,咱们各为其主,你安心上路吧。”
  千鹤腕上用力,猛地将长刀抽了出来,千寻仍枕在他的肩上,手上一点点滑落,最终气绝。千鹤在他身体跌落前丢下刀,一把扶住他,在他耳边轻声说:“你叫司麟是么……”
  “报!”一身暗金飞鱼服的锦衣卫横穿王府前厅直奔内室,单膝跪下:“禀告大人,千鹤统领已将叛贼斩杀!”
  麒麟喝茶的动作一顿,用盖碗撇着茶叶末子没说话。
  啸烨漠然道:“他不是叛贼,掌嘴。”
  锦衣卫毫不犹豫,啪地一个大耳光扇在自己脸上,“属下知错。”
  “他叫司麟。”沙哑的声音响起,烛光下,是牧之苍白的脸,他道:“司墨的司,麒麟的麟。”
  “下去吧。”啸烨挥退来人,转而望着牧之道:“王爷本意并不想杀他,只是千鹤自己饶不过他罢了。”
  “牧倾要反了是吗?”牧之惨笑道。
  “王爷的意图,我等不敢妄自揣测。”麒麟道,“只是,即便王爷要反,也是被你们逼迫所致。”
  牧之的面色是病态的苍白,他披着一件袍子,倚在太师椅上,淡笑着:“我牧家一脉的清誉,要毁在他手上了。”
  “此言差矣,仁亲王,给‘牧家’头上泼脏水的,是你啊。”麒麟冷笑道:“王爷戎马一生,一字打头便立下无数汗马功劳,那时身为容王世子的你,在读书练剑。仁亲王,你习武至今,可有在战场上杀过一个敌人?大炎有如此繁华盛世之景,王爷功不可没,而你却一杯毒酒断送了他几十年的命,你死后有脸去见牧家的列祖列宗吗?”
  “牧倾谋逆之意昭然若揭,我牧家满门忠臣……”
  啸烨冷哼了一声打断他,“忠臣?我看是蠢材吧,不愧是牧容养在身边的,你和你的父亲,一样蠢!”
  “师哥。”麒麟皱了皱眉,骂人就好好骂人,别扯人家的爹啊,更何况那还是王爷的爹。
  啸烨向来不易怒,但是提起牧倾便越发控制不住身体里流动的血性,直想活撕了牧之泄愤。
  “王爷临行前有所交代,囚仁亲王在府中,等候王爷回京发落。”啸烨和麒麟站起来,啸烨握着绣春刀先行离开。
  麒麟跟在他后头,脚步一顿,转头看着面容隐没在黑暗中的牧之,阴冷笑道:“仁亲王,你若是敢自戕,我便立即送小皇帝与你一同上路。”
  翌日,北平。
  又下雨了,雨水淅淅沥沥从屋檐落下,牧倾和楼澜蹲在小木屋的门口,一只大狼狗一只小狼狗肩并肩,大眼瞪小眼地看着不见小的雨势。
  楼澜这里没有伞,说好下午一起钓鱼,如今只能困在小木屋里了。
  “冷不冷?”牧倾抚了一下他卷翘的睫毛,笑着道。
  “不冷。”楼澜站起来,趴到牧倾的背上,轻轻在他脖颈蹭着,“下过雨后,天气就要凉了。”
  “是啊,快到秋天了。”牧倾顺势背着他起来,关上门,将楼澜放在床上,“我们留到冬日,再一起看雪好不好?”
  “可以留这么久吗?京城那么乱,你不用回去吗?”楼澜睁大圆圆的眼睛,瞳孔干净得像是被外面那场大雨冲刷过般澄澈。
  牧倾侧躺在他身边,轻笑着捏他的脸:“就是乱才不回去,等安静了,再带你回京城。”
  楼澜乖巧地点点头,手指玩着牧倾的一缕青丝,牧倾低笑着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楼澜腾地红了脸,牧倾在他唇边吻了一下忍不住笑道:“你怎么每次都要脸红?”
  “因为我很喜欢你。”楼澜实话实说,他倒是向来坦诚,即便有些羞赧该说的也不会吝啬。
  牧倾单手下移,轻轻吻着他,去解开他的腰带,在他耳边声音魅惑道:“好久没疼你了……”
  楼澜红着脸紧紧抓着牧倾的衣襟,努力回应他的亲吻。
  牧倾吻得用力,不留余地像是要把楼澜吞吃入腹。
  楼澜这小木屋是从别人手里买来的,虽然精致却有些旧了,这床……平常睡着倒没什么感觉,然而牧倾一动,便传来吱呀一声。床上两人都是一愣,楼澜躺在他身下小声喘息,“你、你轻点……”
  牧倾哭笑不得:“我要如何轻一点?”
  于是便一直吱呀吱呀——
  影卫们抱着小鸭子蹲在树上淋雨,纷纷转头望天,我们什么都没听到,我们其实和小王爷们一样天真烂漫,特别纯洁。

  第 65 章

  牧倾将漠北宁王的信给了李威远就没再管,每天跟楼澜到处玩,上一次来北平基本就是在将军府瞎溜达,偶尔出一次门,这次是基本都在外面瞎溜达,偶尔回一次将军府。
  容王之死为谣言这一消息传遍天下,有人信有人不信,毕竟牧倾一直未露面,京城百姓均见过运送容王棺椁入地陵的奔丧队伍,这一消息在京城百姓中倒是波澜不大。
  至于官场,仁亲王莫名失踪,皇宫惨遭屠戮,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所为,整个京城上阴云密布,容王虽人不在京城,但是余威不减,朝廷官员均噤若寒蝉,唯恐灭门之灾从天而降。
  秋后初冬,这场闹剧终于是过去了。
  外头大雪纷纷,暖阁里烧着银炭,暖烘烘的。
  牧倾手里执了一卷闲书半躺在榻上,臂弯里楼澜正睡得熟。
  外头一声轻响,南法敲了敲门,轻喊道:“王爷可睡下了?”
  牧倾将书放下,一手揽着楼澜的后颈将自己的手臂抽出来,给他掖好被子,轻手轻脚下床,肩上披了件外袍,出去道:“这么晚了,何事?”
  南法附耳两句,牧倾转身关上门,随南法出去。
  书房里李威远正趴在桌子上打呼噜,牧倾走过去随手把他敲醒:“让你看奏折,你这是在干什么。”
  因为牧倾在这里,这数月来各地方官的奏折都不远万里送到了北平,这些人精心里都跟明镜一样。
  李威远被牧倾折腾得黑眼圈都出来了,大骂道:“自从我爹死了我就发誓再也不拿笔写字!”他抽出一本奏折扔给牧倾,“宁王的,漠北战讯,我看你还是早日回京吧,京城是大炎的国都,你看看现在乌烟瘴气的成什么样子,这仗还没开始打呢国民就人心惶惶,要治外敌还需先稳固自身。”
  牧倾随意扫了两眼,“我原本还想在你这里多住一两个月。”
  李威远道:“你的仇重要还是国家安危重要!”
  牧倾挑眉:“一样重要。”
  李威远气不打一处来,直想摁着揍他一顿。
  屋顶上影卫纷纷表示鄙视,我们王爷真任性。
  “王爷,京城的确需要整顿了。”南法在旁劝说。
  牧倾用奏折扇着风,“也罢,明日准备回京吧,我跟楼澜骑小黑回去。”
  “我看你就是皮痒了找抽!”李威远爆喝一声,指着南法道:“立刻让人把那匹蠢马给宰了!”
  南法面无表情:“你小心被楼澜打。”
  牧倾笑道:“回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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