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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情事(穿越时空)----白玉-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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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谢泽铭恨不得变成一团刺儿球在耶律苏身上滚过,扎死这不长眼的! 
呼,冷静、冷静……,不能虐待战俘。 
谢泽铭闭上眼睛对自己做了艰苦的人权思想工作,张开眼却刚好捕捉到耶律苏的眼底又闪过的一丝嘲讽。 
切!是你自己一再触犯招惹我的! 
谢泽铭一把抓住耶律苏的分身,熟练的逗弄。在他高超的技巧下,耶律苏尽管十二万分不愿,分身还是有自己意志的精神抖擞起来,很快胀大,顶端还分泌出透明液体。 
耶律苏居然还能保持那张冷静的脸,只是把眼睛合上而已。 
谢泽铭冷眼看着,另一只手拣起散落在地的一件衣服,用牙齿撕下一根布条。他察觉到耶律苏就要射出来, 巧手一翻一拉,转眼已经牢牢实实的将耶律苏的分身根部束住了。 
耶律苏的睫毛一阵抖动,果然最后关头喊停的感觉令他极其不好受吧。 
这让谢泽铭心情十分舒爽。 
毫不费力的分开耶律苏的双腿,发明家灵活的手指在隐秘的入口处轻弹琵琶。 
耶律苏紧闭的眼睛终于张开了,有震惊,但更多的是掩饰不住的滔天杀意。不是亲眼目睹很难相信,一个动弹不得、赤裸着身体任人宰割的人居然还能发出如此凌厉凶狠的气势。但下一秒钟,那双眼睛重又闭上,仿佛刚才的瞬间只是谢泽铭的错觉。 
谢泽铭竟给他瞪出一背冷汗,只觉得脖子上凉擞擞的,好似横着一把锋利的刀,触肤生寒。 
但谢泽铭一转念——反正他们本来就是敌人,不做白不做,多想无益。当然最关键是他跃跃欲试的小弟大声疾呼:“快让我做,快让我做!” 
谢泽铭响应了小弟的呼声。 
后来他才无比懊悔的意识到,关键时刻用下半身思考是多么愚蠢的事情。 
《第二十一章》 
后来他才无比懊悔的意识到,关键时刻用下半身思考是多么愚蠢的事情。 
谢泽铭左手继续爱抚耶律苏前端的坚挺,不让它软倒;右手的两根手指毫不费力的突破药力作用下无法缩紧的入口,探进紧热的甬道,习武之人的那里面似乎比其他人更具弹性,紧紧的裹住他的手指,一阵阵收缩着,想将他的手指强行挤出去。 
谢泽铭强忍着控制自己胀得发痛的分身,手指还在探索着耶律苏的身体深处寻找能让对方更动情的所在。很快谢泽铭左手中的东西猛烈哆嗦起来,却因为下端被匝紧,什么也吐不出来。取而代之的是后面肠壁的反射性收缩,将谢泽铭的两根手指死死咬住,竟是不能抽动分毫。 
耶律苏一直极力控制的呼吸终于紊乱起来,胸膛不规则的起伏,皮肤上密密的浸出汗珠。他的眉头不由自主的轻皱,古铜色的脸上隐隐有些发红。 
万岁!总算破解了这张八风吹不动的冰块脸了。 
谢泽铭等他稍一放松,抽出手指,以最快的速度宽衣解带,扶起早已迫不及待的分身一刺而入,目的地当然是刚才找到的那个位置。 
谢泽铭甚至根本不用抽插,只在那个点上轻轻一磨,耶律苏有力又弹性十足的肠壁便自动一波接一波的强烈痉挛,夹得谢泽铭差点当场丢脸的一泻千里。 
不行!一定要忍住!不然他就算不被耶律苏笑死,也没法在耶律苏面前抬头做人。 
谢泽铭咬牙不动。等那波快感过去,他才移动自己的分身作小幅度活塞运动,竟是不敢再碰那个点了。饶是如此,耶律苏那排斥异物进入的后穴仍是紧一阵慢一阵的有力收缩,谢泽铭既觉舒畅销魂,又忍得不知有多辛苦。 
想不到练武之人,连那里也活力四射力量惊人。 
再插十来下,无意中又触到那一点,立刻又引起一次激烈收缩,谢泽铭只觉无法抵御的快感顺着脊柱闪电般爬上,脑子里仿佛轰的一声响,滚热的体液控制不住的全数射进耶律苏的体内。 
谢泽铭从高潮中回神,立刻羞红了脸,把手中颤巍巍的抖动着乞求谢泽铭让它释放的小东西都忘记了。可恶啊!都已经这么小心了,可是居然才坚持了两分钟,不,也许还不到两分钟! 
他不要活了!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本该无法动弹的耶律苏手足突然能动了! 
谢泽铭甚至都看不清耶律苏的动作,只听几乎同时响起的“喀喀喀喀”的四声脆响,谢泽铭的手腕和足腕宣告脱臼,他本人重重摔在地上,分身也自然的从耶律苏体内滑了出来。 
幸好他前日服过苦痛去无踪,否则现在铁定痛得哭出声来。 
耶律苏翻身而起,低着头,单手支地,另一手迅速扯掉自己分身下捆绑的布条,白浊的液体泉涌而出。 
谢泽铭突然明白,耶律苏作为皇族,肯定从小就服食特殊的汤药来增加身体对毒物的抗力,因此才能提前十个多小时恢复活动能力!待得他想起补药,脱臼的手却无法承担这一救命的工作,而耶律苏却已抬起头来。 
恐惧!发自内心的恐惧瞬间布满谢泽铭的四肢百骸。 
他看到了。 
他看到在倾盆大雨下稍显昏暗的洞穴中,森冷刺骨、残忍的叫嚣着要见鲜血的眼睛。他看到紧紧抿着的嘴角露出可怕的笑容——以前他从未想过笑容居然也能如此令人胆颤心寒。谢泽铭首次觉得自己离黄泉的大门如此接近。 
耶稣、玛丽亚、上帝、佛祖、太上老君!他刚才说自己不想活是开玩笑的!真的是开玩笑的! 
流着鲜血的左手如一只铁钳般抓起谢泽铭的右手,举高。谢泽铭恍惚记得那手指是被自己咬伤的。 
另一只手捏成拳头,粗壮有力的手臂横架在谢泽铭显得纤细的手臂下,仿佛电影的慢镜头般,猛然向上一击。 
“咯嗤!” 
谢泽铭手肘和手腕间不合常理的出现一个锐角,断骨刺穿了谢泽铭的皮肤,露出尖利而不规则的断端。鲜红的血肉挂在骨头上,血液四处喷洒,刺痛了谢泽铭的眼睛。 
谢泽铭呻吟一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他当然不是痛晕的。而是,非常丢脸的,被吓晕了。 
凉! 
什么东西冰凉的打在脸上? 
谢泽铭张开眼,遥远的地方是黑沉沉的雨云,密密麻麻的雨丝打在他的脸上。那一瞬间,他以为耶律苏已经把他丢弃在野外了,但很快他发现自己没那么好运气。 
脖子一紧,谢泽铭一阵天旋地转,又重重跌倒在山洞的石地上。 
耶律苏那冷酷无情的脸出现在他眼前,接着,仿佛是重放镜头,谢泽铭看到自己尚且完整的左手臂被耶律苏抓在手里,粗壮的手臂又横在那面临厄运的前臂下。 
谢泽铭一阵头晕,移开眼睛。 
“咯嗤!” 
不用看也知道,他又断掉一条手臂。就算在苦痛去无踪的强烈药效下,还是有些疼痛,如果他没服药,此刻不知该有何等的痛苦。但苦痛去无踪所唯一能做的也不过是去除痛觉,折断的手臂必须及时清理,复原固定,打上封闭。不然的话,他的双手都会废掉。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他还不如死了算了。 
“咯嗤!” 
这次轮到左小腿。 
“咯嗤” 
右小腿也不保了。 
谢泽铭只觉心如死灰,他的下巴却被人托起,眼前出现耶律苏冷笑着的脸:“你倒是硬气,居然一声不吭。” 
谢泽铭有气无力的看了他一眼,再一次感觉到头晕——大概是血液大量流失引起的:“谈……谈不上……什么硬气,有,有大辽十……二王爷陪葬,咳!咳!我的……待遇也算不错了。” 
“陪葬?哼!你说什么梦话?” 
“咳,咳!王爷你,你都……都没有向……向……外看过一眼么?” 
耶律苏刚才把谢泽铭推出去淋雨时,满腔杀意,竟没留心四周。这时得谢泽铭提醒,他一把丢下谢泽铭,将信将疑的走到洞口勘探。 
他们栖身的山洞其实不过是山腰上的一条大的裂缝。陡峭的山石犹如被刀砍过一般,没有任何植物。整个山崖向外倾斜,向下看去,山洞所在的那块岩石仿佛是飞在半空一样。既不可能向下爬,也不能向上攀缘。远远望去,山脚的矮树林小得像一片草坪。除非长了翅膀,否则决不可能离开。 
22 
他来的时候被蒙着眼睛,不知道谢泽铭竟将他带到这种绝地来! 
耶律苏转身回去,打算拷问谢泽铭逃离之法,却见谢泽铭脸色灰败,双目紧闭,气息微弱,昏死过去。身下的暗黄色山石,被血染上大块大块的湿黑,还在不住侵润扩张,空气中也是刺鼻的血腥。如果放任不管,谢泽铭最多半个时辰就必断气。 
耶律苏犹不死心,在洞中敲打搜索一番,没想到洞穴四方全是坚硬厚实的岩石,连个蚂蚁窝都没有。 
耶律苏捏紧了拳头,心里潮来潮往的都是愤怒和杀意。但他毕竟不愿意陪谢泽铭一起默默无闻的死在这悬崖绝壁之上。想他堂堂王爷,满腹兵书,武艺高强,没有死在战场上,却暴尸无名悬崖,死后连口棺材都没有,实在太不值了。 
他常年在军中,自然懂得接骨止血之法。此时虽然万分不愿,也不得不将谢泽铭的断骨接回,用衣服绑紧固定,止住了流血。又用手捧来雨水,给谢泽铭灌下。 
他暗暗后悔把谢泽铭伤得太重,几乎把所有的衣服都用来给谢泽铭止血和保暖,他自己反而没了衣服穿。 
尽管如此,谢泽铭仍是不给面子的很快发起了高烧,脸颊火红,身体却惨白冰冷。耶律苏这次出来不过是接风,并没带疗伤药物在身;谢泽铭的衣服里瓶瓶罐罐倒是不少,但耶律苏也不知道都是些什么药,不敢乱用。 
第二天,谢泽铭虽还有呼吸,但继续昏迷不醒、高烧不退。 
还有更紧迫的事情摆在耶律苏面前。 
两人都几乎三天没有吃东西(昨天那点干粮可以忽略),悬崖上没有食物。而天空在下了两天大雨后,有放晴的趋势,饮水也即将成为问题。耶律苏还可以咬牙坚持,谢泽铭却是伤病交困,急需能量补充。 
耶律苏脑子转动,却是束手无策,不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他一把拖起已经病恹恹的谢泽铭,想着反正也出不去,不如先讨回自己所受的羞辱,把此人折磨至死,然后将其从洞口扔出去——就算死也不跟他死在一起。 
刚扯掉谢泽铭身上所剩无几的衣服,耶律苏的眼角瞥到一个黑影。他抬起头来,顿时觉得毛骨悚然。 
洞外的空气中竟漂浮着一个小人——准确的说是一个制作十分精美的木偶女娃娃。她只有两尺来长,眉目画得很是动人,长发结成一根大辫子,仅有几块极小的布料遮着重点部位,怀里还抱着一个奇怪的铁器(是激光枪啦,没见识)。 
这个木偶女孩就那么纹风不动的悬在洞外,大得可怕的眼睛一眨不眨,没有任何表情,额发被山风吹得乱飘。 
耶律苏正愣神间,木偶娃娃却突然动起来。她举起手里的铁器,将铁器上的一根长管对着耶律苏。 
耶律苏虽不知她要干嘛,但长期在危险军队中生存却给了他灵敏的直觉。他手一松,让谢泽铭掉回地上,自己的身子向侧方跳开。 
与此同时,木偶手里的铁器吐出一道细细的红光,扫到耶律苏来不及完全缩回的左手小指。 
耶律苏只觉指尖一痛,小指已经被削下一小截。奇怪的是,伤口却没有流血,只出现犹如被烙铁烙过的伤疤。 
这是什么邪门的东西!? 
耶律苏立刻拔出刀来,但他还没来得及举起,又一道红光划过,精钢打制的大刀无声无息的断成两截。耶律苏当机立断,抛开断刀,几个翻滚躲进洞深处的一块山石后面。 
女木偶没有继续攻击,她迅速飞进来,悬在谢泽铭上空,低头查看。接着娃娃的身体上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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