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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能遇到该隐的话。。。
心中猛地一颤。
那该是多么的寂寞啊。。。
小小的水门,突兀的发现,自己似乎明白了。
何为死亡的含义。
所幸,得以存活,得以遇见你。
莫名的就想哭了,但在决定成为忍者的一刻,水门就已经起誓不会放任自己的情感。并非要变得冷血无情,只是明白了软弱什么也无法改变,所以选择了不断变强的道路。
他是波风水门。
永远灿烂的微笑着,绝不会被过去的伤痛抓住的波风水门。
“咚咚。”
门外响起均匀的、甚至是有些死板的敲门声。
水门被这声音唤回了神。
此时的他正在一家旅店中,窗外已经黄昏,自来也早开始了每日的例行失踪——只要在城镇中过夜,天色一暗,这位好色仙人就会不知所踪。
身处陌生的地方,又是独自一人,对于这份陌生的敲击声水门自然也就长了一个心眼,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应声,而是直径走到门边,从猫眼中朝外看出去。
门外只有一个小小的身影。
没有血色的唇开开合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水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何为忍者?
别的不说,服从命令是必须的。
而自来也虽然从未在这件事情上面正式对他下过命令,可自来也却是明说过并不允许这个女孩跟着,其实这也和下命令差不多了。
更何况水门很明白,自来也做的决定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他还是忍不住。
抬手转动门把手,铁质的门发出的声音一点都不好听。
开门之后女孩走了进来,水门让她坐在床上,自己蹲在一旁。
“你叫什么?”生怕吓着女孩,他问得很轻。
完全没有预兆的,女孩开口了:“岚。”
反应不及的水门有些错愕的看着女孩。
“我叫做岚。”女孩强调了一遍。
清晨雾起,没有了水门该隐反而每日准点起床。
大半年了,这么长的时间足够他适应没有水门的日子。睡在隔壁房间的卡卡西迷迷糊糊脚步不稳的去了趟厕所,然后又迷迷糊糊的转悠回床睡觉。
看着卡卡西没睡醒还抓着木质的手里剑舞弄的样子,该隐觉得自己百忙之中抽空给他做这些东西还是有价值的。
看,至少这个死小鬼安静不少,不是么?
他每天忙着修炼,哪里有空教小鬼怎么投掷手里剑,先不要说真刀真枪的危险,明明就是一个一岁多点的小鬼,学什么杀人放火!
目送卡卡西上床睡觉后该隐准备好东西出发,门口新建的信箱一般的木盒内放着幸子做的便当,这个盒子也是幸子想办法钉在旗木家的大门上的。
认命的拿了便当,该隐启程来到瀑布之下。
虽然这里要从家里来回十分的不便,但对该隐来说这也是一种锻炼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战斗的速度先不提毕竟他还有写轮眼,在移动速度上他可不想被水门给甩掉。
从树枝上落到地上,一头长发的人儿已经在那里等着他,那人等待的时候十分的安静,如同未出世的少女一般,半磕着眼睛,安静的注视着地面,如果不去看那饱经杀戮洗礼的忍者的服装,若单单是这侧影,简直是美不胜收。
该隐凝望着那人的背影。
这样看着,这个人仿佛比轻盈的精灵更加的纯洁。是的,他们都拥有的纯洁,那份单纯至极的黑暗。
想到这里该隐忍不住抿唇勾起笑容。
他和自己,还真是意外的相像啊。如自己这般的人若是没有人紧紧拉着,误入歧途简直就是必然,与他不同的是,自己抓住了水门的存在,而他甩开了自来也伸出的手。
走了这样一条决绝的道路。
这样的选择,到底是你的愚昧,还是你的伟大呢。
这样的未来,真想遇见。
向前走了两步,该隐开口轻唤那个人。
“大蛇丸老师。”那人必然早就知道发现了自己的到来,唤这一声是为了礼貌,也可以说是疏远的恭谨。
对方是大蛇丸,他可不敢像对自来也那样没大没小。一个是这二人本身的危险度不同,再来是该隐和自来也到底关系亲密一些,而对于大蛇丸,他虽然跟其有更多的共鸣,却也更生疏,本能的生疏。
“今天你又早到了,”大蛇丸的嘴角勾着习惯性一般的笑容:“不要总是早到,早开的花最容易凋谢。”
“更容易被人信手采摘,对吧?大蛇丸老师。”
该隐自然能够听出大蛇丸话语里面那些晦涩的意思,他也毫不客气的回击回去,他会对大蛇丸礼数齐全,这可不等于他会对大蛇丸对他隐晦的讽刺无动于衷。
似乎很满意该隐带刺的话语,大蛇丸笑了起来,然后站起身来。
“那么…开始吧。”
“是,请多指教了,大蛇丸老师。”
抬手,凝聚。
青蓝色的电光蔓延开来。
金属的冰冷应和着青光的无情,血色的双瞳无言的凝视。
大蛇丸沉默的看着,将这一切的一切尽收眼底。
小巧的花儿,在无人注视的地方静悄悄的开放,如果能够不被任何人发现,那么就能够拥有自己独有的幸福了吧。
血红的舌抹过苍白的唇,止不住的笑意。
可惜,你已经在我的掌中。
“该隐。”
大蛇丸突然开口,该隐停下挥舞匕首的动作,足有一米、闪着耀目电光的细刃在粗壮的树干上留下一个惊人的刀口。
不过还不够,对于这把查克拉刀的稳定性和大小,这点力量实在不够看。
“你似乎不喜欢单纯的破坏,”大蛇丸似乎意外的了解该隐,他缓缓道:“如果是这样,那就不必执着与刀刃了,何必让不适合的武器束缚住自己呢。”
闻言,该隐赞同的点头:“这点我自然也知道,所以才没有选择武士刀和短刀,这种刀刃在我的家乡被称作击剑,是用刺击来攻击的剑,不过我更擅长用它来抽击。”
“看来你也不喜欢鞭子了。”
“是的,大蛇丸老师。”该隐笑着回答。
大蛇丸说的没错,他喜欢的武器很奇葩,既要有剑的钢韧,又要有鞭子的柔软,二者都要刚刚好,多一分他嫌弃,少一分他更嫌弃。
这个世界,并不存在他喜欢的武器。
即使是他在这种时候也不得不服从世界的意志,利用查克拉的形态变化尽量的模拟自己喜欢的武器,凑合着使用。
“没有头绪,对吧?那么不如跟我走吧。”说着,大蛇丸眯起来眼睛:“我这里有很多有趣的孩子们,也许你会得到提示。”
“不用了大蛇丸大人,”该隐立刻扬起笑脸:“自来也老师回来之后找不到我,他可是会担心的。”
开什么玩笑,他可不会跟大蛇丸走。
话说…那种活像诱拐未成年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啊…?!
至于自来也,该隐有自信这个不负责任的老师如果发现他跟大蛇丸走了,是肯定会来救他的,只不过等自来也赶到了,他估计也被大蛇丸解剖完毕了。
而且…自来也那家伙会难过吧。
该隐昂头去看大蛇丸。
真是幸福啊,明明你已经将那人舍弃,那人却还紧紧地抓着你的背影不放,那份被人爱着的幸福,怎么就如此的无知无觉呢。
被该隐拒绝的大蛇丸并没有露出意外的神色,也没有继续提类似的要求,他只是垂下眼睛,短暂的思考之后从怀里掏出了一排东西。挥手间,一排粗针扎在该隐脚前,一半埋入土内。
“试试看这个吧。”
“针?”
该隐疑惑,不过他觉得大蛇丸总有他的道理。
只要大蛇丸不惦记着绑架他去实验室,该隐对于这人的其他提议,还是相对于比较能够信赖的。
从地上灵敏的拔出三根针,该隐按着自己的想法将查克拉覆盖上去。针的材料似乎十分的稀有,查克拉的覆盖异常的顺利,稳定性也很高。
该隐忍不住多看了大蛇丸一眼。这人,虽然最终目的不纯,在教育过程中对他倒也是尽心尽力了。
起手,投掷。
细针在树干上扎出了一个姆指粗细的洞。
该隐一愣。
他走近细看,那洞的周围还有不少的裂痕,以及被雷电烧焦的痕迹,他绕过这棵树,看到那针钉在下一颗树上。
刚才的一击他大概用了八成的力道,十成十的全力以赴该有更好的效果,而且这个效果完全看自己使用力道的多少,如果弱一点的话…。
举一反三,该隐一下子想到了很多的东西,他停下了全部的动作,靠着那颗被他洞穿的树木坐下,冥思。
大蛇丸轻笑一声,转身离开。
那些千本被留在原地,冷清的光芒不知在诉说着什么。
☆、分开的三人2
没有拧紧的水龙头缓缓滴出水滴。
水门坐在椅子上,他面前的床面上,岚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手中端着他递过去的一杯清水。
“岚想吃什么?”他笑着问。
岚摇了摇头:“波风哥哥,我们要去哪里?”
“哎?哪里都不去,我们在这里等自来也老师离开。”
“他是坏人,会把岚赶走的。”
岚昂着头看着水门,漆黑的眼睛里面似乎有了一丝波澜。水门一愣,痴痴的凝视着黑暗中的光芒。
“岚…?”他迷茫开口。
“没关系的,水门哥哥。”岚跳下床,几步走到水门面前,趴在金发人儿的腿上,用脸颊轻轻地磨蹭,“没事了,水门哥哥,已经没事了。”
纲手站在悬崖的边上,下面是三代火影的石像,她突然想起,曾经的曾经,她和自来也、大蛇丸经常在这里聚集,踩着他们老师的头顶,肆意胡闹。
捏紧了手中的纸条,纲手不明白自己期待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的吐出来。
我不是自来也,无法永远的看着你的背影,何况我的生命已经背负了太多。
纲手合上眼,她想到了很多人,想到了她的爱人她的弟弟,想到了战场上太多死去的人。
偏偏你倒是活得不错。
她苦恼的笑起来。
大概自己真的是被诅咒了吧,只要自己爱的便会遭遇不幸,只要自己恨的,反倒是逍遥自在的很。
水门和该隐已经失踪好几天了,水门跟自来也走了也就算了,该隐明明在村子里她却失踪找不到他的身影。
幸子嘟着小嘴,低头看着一池的鱼儿,这些都是她救活的,现在养在纲手家的池塘里,准备在纲手心情好的时候下锅做成菜品。
发了一会呆,幸子起身出去买菜,今天纲手说想吃的是火锅,所以她要各种菜都准备一点,还要买酒。
“哟,这不是幸子嘛。”
一个穿着中忍马甲的人朝幸子打招呼,幸子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身体已经康复了吗?技艺还不熟练,万分抱歉。”
那人被幸子的态度弄得很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幸子很厉害啊,不愧是纲手大人的学生,我的手已经完全康复了。”
他还活动了一下手臂给幸子看。两天前,在任务中那里的骨头被敌人折断,现在却是活动如常,虽然离出任务还有一段距离,但日常生活已经没有问题了。
“你是我见过的最出色的下忍了,我的队长也夸赞过,只有纲手大人才有你这样的天赋啊,幸子。”
“谢谢夸奖。”
幸子挂着浅浅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