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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人,你肯定在家里吃过了。”水门眼珠一转立刻有了想法,毫不给面子的问:“该隐,你不会又在闹别扭吧?”
“。。。。。。。”忍下冲上去拎住水门衣领咆哮:我没闹过别扭好么?的冲动,该隐坦白:“本来确实是给你的,不过我迟到了,所以我罚自己把它吃完咯。”
说着,该隐打开便当,往嘴里塞了一口。虽然现在并不饿,不过芽的便当从来是两个小孩的最爱,好吃的没得说。
“哎?过分,明明芽姐姐做给我的。”
“想要?你那不是有一份了么?”
“我要吃芽姐姐做的。”水门开始赌气,被绑在这里晒了一个中午的烈阳,加上绳子绑的太紧有些喘不过气。
该隐他实在太没数了!今天不会再依着他了!
一边这样想,水门一边用力的点了一下脑袋,来表达自己的决心。金色的头发晃荡起来,刘海挡住了视线,只剩一只蔚蓝的眼瞳直勾勾的盯着该隐。
汗水淌下了,迷进了张大的眼睛里。
“唔。。。”
水门难过的狂眨眼睛。
泪水为了排出眼内的异物,不可避免的从眼眶内溢出。
看到这一幕,该隐停下手中的动作,直愣愣的看着。
“。。。。真意外,你居然会哭。”
“这是生理反应!”水门立刻红了脸,不满的大声纠正。
堂堂男子汉,怎么可以随便被人误会在哭。
“嗯。。。这么执着啊,那我喂你好了。”
水门眼底里面的那些闹别扭的情绪完全逃不过该隐的眼睛,于是他从便当里叼了一块香肠,昂头过去。
有本事,你就来吃。
带着一丝的坏心思,该隐这么做了,按着他的想法,水门再神经大条也不会真的咬上来。
而水门。。。什么都没有多想,毫不客气的张嘴咬了过去。
“哎呀。。。”幸子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这幕。
咳咳。。。带坏小孩是不对的。
这件事以水门立刻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之后面红耳赤为结束。
结果两分便当三个人分吃了。
自来也本来想来看看今天被绑着的那个是死是活。刚刚从女性澡堂上方满载而归的他心满意足的从树杈上一路穿梭而过,哪想一落地居然看见这种画面——幸子脸上飘着两朵轻微的红晕,水门脸上也是一片绯红。
唯一正常的该隐。。。正远眺着浮云。
“喂,你们怎么啦?”
不是大叔不解风情,而是这一幕着实有些诡异。
尤其是水门眼眶还有一点发红。不是他想象力丰富。。。最近似乎小黄书看多了。。。哇。。不要吧,木叶现在的小孩这么早熟?
心理变化诡异的自来也开始考虑,要不要将自己外出游历的计划往后推一推。
“自来也老师。”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打断了某位好色仙人的YY。
“自来也老师来这里干嘛?”该隐昂着头,却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目光盯着自来也。
那种猥琐的目光,当他透明的么?
“咳咳。。。”自来也尴尬的咳了两声,心虚的主动上前把水门放下来:“哇。。。该隐你绑的也太紧了,你们有仇么?”
“新仇旧爱,你想知道哪一个?”
“哦~!当然是旧爱啦。。。喂。。。!你这个小鬼从哪里知道这种词的。”
“哼。”
该隐直径甩给自来也一个后脑勺。
他现在已经能对那些“啊。。不愧是宇智波家的小鬼。。。”、“宇智波家的小孩就是别扭呢”这种话视而不见了。
反正我就是宇智波,别扭怎么了。
“切,死小鬼。好啦,乱了一天了,你们还没有好好互相认识吧。走,老师带你们去吃烤肉。”
“好哎!”
幸子欢呼一声。
该隐和水门互相看看,都看到对方眼里的鄙视。
这个自来也,分明是看到他们吃了那么多便当才会请他们去吃东西的吧。谁下午两三点的还没吃饭等你请吃烤肉啊。
看看,连水门都鄙视他了。
烤肉店内此时人并不多,倒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四人找了一个靠近窗口的座位,从这里看下去,楼下繁华的街道一目了然。
该隐死死赖在水门身边,幸子只好坐在自来也边上。并不是该隐不解风情,非让一个女孩坐在一个色狼边上,而是他习惯了这样去审视,审视陌生人或者是敌人。
他有种感觉,这个女孩。。。恐怕并不是水门能够成为“朋友”的人。
菜很快就上齐了,自来也率先动筷子,夹了烤肉丢到烤架上,水门和幸子紧跟其后。
这时,一个穿着深蓝色衣服的少年走到桌子旁边,站定。
“哦。。。富丘啊。”自来也叼着一块半生不熟的烤肉欢乐的招呼:“快坐,一起吃。去那边那边,你们小孩子挤一挤。”
富丘也不吭声,默默地坐到该隐的身边。
该隐往里面蹭了蹭,贴着水门坐着,微笑着和这个似乎是自己兄长的人打招呼:“哥哥,今天没有任务么?”
“刚刚完成。”富丘回答,面前是服务员新添上来的筷子,他也不动。
“是什么样的任务?”没话题找话题。
“。。。”意外的,富丘沉默了了一会才缓缓开口:“找东西。”
这一回答,连水门都能看出,富丘在说谎。
自来也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两圈,放下了钱。
“抱歉抱歉,临时有事,我先走了。幸子你的基础太差,水门你跟我来帮她补习。”
“哎?”幸子不明所以的跟上去。
水门对该隐露出温和的笑容:“好好陪着哥哥哦。”
“嗯。请走好,路上小心。”
“嗯~”
一下子,桌子上只剩下该隐和富丘。
该隐坐在里面,富丘不动他也不好翻到对面去,两人只好这么挨着坐着。
富丘撒了谎却又不走,明显是想跟自己说什么,在自来也面前他又不开口,那么这件事情多半和宇智波有关,不能被外人知道。
凭借刚才的对话,该隐判断结症在富丘去寻找的那样东西上面。
于是他开口:“虽然忍者条例上任务内容是不能透露的,不过既然完成了,如果不是很特别的任务,能不能告诉我是什么东西呢?”
“你想知道?”富丘看着该隐的眼睛。
“当然,我也是忍者了,想提前知道一些任务的内容,也好有点准备呢。”该隐露出天真的笑容:“第一次任务,不能给宇智波丢脸呀。”
听到这里,富丘也露出笑容,伸手揉了揉该隐的头。
“丢掉的东西,是这个。”
说着,富丘指向了自己的眼睛。
该隐瞬间就明白了。
写轮眼。
“写轮眼是可以移植的,最近有一些刚刚开眼的孩子不见了,我们找到了他们的尸体,却没有眼睛。”
“。。。。。。”该隐看着低着头的富丘,不知道说什么。
“这件事情是不许告诉任何人的,包括不愿意回到宇智波宅院的你。”
你是因为担心我,才说的么?
该隐想问,但是开不了口。
几曾何时,自己身边也有一个兄长,整天关心这个关心那个,比父母管事情都要多,那段时间虽然苦闷,但是兄长的关爱一直好好的守护着他。而宇智波富丘给他的,是完全不同的兄长的爱。
似乎想说的都说完了,富丘深吸一口气。
“你是宇智波的事情没有多少人知道,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自己小心。”他起身丢了一个钱包给该隐:“你已经是一名正式的忍者,就不要再花朔茂大人的钱了,这笔钱算是我借给你的,出任务赚钱之后要还给我。”
如果说以前该隐从自己兄长身上得到的,是名为关心的爱。
那么富丘给予他的,是从未感受过的,名为信赖的爱。
连同最近与日俱增的负面情绪也压制了不少,果然人和人之前的情感,无论是亲情、友情或是爱情,都是如此的妙不可言。
“是,兄长大人。”
这顿饭到底也没有吃成,该隐下楼,迎接他的是水门金灿灿的金毛。
“你在等我?”
倒也并不意外,他们几乎形影不离。
“嗯,你肯定也吃不好饭的,我们去吃拉面吧。”
“老吃那个对身体不好。”
“没事啦。”
水门不由分说的拉着该隐就近找了一家拉面店桌下。水门要了两分鸣人卷的叉烧,该隐则要了味增。
该隐搅拌着碗里面的汤和面,看着身旁水门的侧脸,发了半响的呆还是忍不住好奇,开口问道:“你不好奇富丘和我说了什么?”
“要叫哥哥,”水门一边吸着面条一边纠正:“富丘前辈也有自己的原因吧。能说的话你自然会说的。”
“你不介意我有事情瞒着你?”该隐更好奇了。
“我们是忍者啊,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吧。”
“那么你也会有事情瞒着我咯?”
本来,该隐只是顺着话题往下接而已。
万万没想到,水门的动作发生了一瞬间的停顿,随即恢复正常继续吸他口中那吸了一半的面条。
只是一瞬间而已。
哪怕是水门的停顿再长那么一点该隐都不会对此上心——两个小孩之间彼此有点小秘密有什么好奇怪的。
被揭穿了,会尴尬,会沉默,会想要糊弄过去,会坦白或者撒谎,都很正常。
可水门的反应证明了两件事情。
水门有事情瞒着他。
这件事情绝对不是小事,八成的可能这是一件“任务”。他们这些受过专门训练的人,当不可告人的任务内容被他人注意到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这样。
当你说提到了某一个话题,就好像打开了一个机关的按钮一样,危机意识立刻让他们进入一个思想转变的程序,将他们的思维从“被发现了”转变成“没有这件事情”。这一过程完成的往往相当迅速,并不经过大脑,几乎完全是神经反射。
就像现在这样。
将那口面条吞下之后水门抬起头,很认真的思考:“嗯。。。会吧,毕竟有很多任务要求保密的。”
“那么在还没有任务的现在呢?”该隐不依不饶。
“我已经。。。接了任务了,”水门无奈的坦白:“学校老师给我的,我们这些学生对于这种额外的任务都是很看重的,是在火影大人面前表现的好机会呢,”说着水门歉意的笑了起来:“三代火影大人让我看着该隐。。。。这样的任务。该隐会生气么?”
“是么。。。”
该隐松了一口气。这种任务。。。有什么好生气的。
对上水门充满了忧虑和自责的目光,最后一点点小脾气也瞬间荡然无存。
在这个忍者的世界,既然他们这个年纪的小孩已经知道怎么杀人放火,再小一点的孩子会来偷取机密也不奇怪,对于外人的警觉是必须的。
他拍了拍水门的脑袋:“别多想了,他做的也没有错。而且。。。如果是你的话,看着我一辈子我都能接受哦。”
“真的?一辈子?”
“嗯,一辈子。”
两个小孩互相扬起笑颜。
一旁不小心听到二人对话的服务员脸红心跳加速。
呀,现在的小孩真早熟,那个金发的居然是女孩子么?
饭桌上,该隐默默地低头反省。
不小心。。。又把话题带到奇怪的地方了呢,习惯还是改不掉啊。不过。。。侧头看了一眼无知无觉欢乐吃拉面的水门,该隐勾起嘴角。
也不错。
到此为止,该隐也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