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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字帛-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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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轩一点犹豫都没有地答道:“不会。”
  无涯:“……”
  “启禀殿下。”
  有宫人手中托着一只锦盒趋步入殿,恭恭敬敬地托着它聚过头顶。容轩拍了拍无涯环在自己腰上的手,无涯抬眼看了看那宫人,玩心顿起,凑到容轩鬓边轻轻咬上他的耳朵。容轩倒吸一口冷气,脸上一辣,有些慌乱地看了一眼送来锦盒的宫人,那宫人只是托着锦盒,并没有抬头。
  容轩有些气恼地单手推了推无涯,无涯只是笑着,手上半分也不肯松懈。好在流芡从殿外进来,见此情景接过了宫人手中的锦盒,并挥手让宫人退下。宫人顺从地退了下去,容轩刚想迈步,腰上双手一用劲将他猛地一拉,自己就又紧紧贴在那人怀中了。耳边的热气呼来,逼红了小世子的脸。
  容轩无奈地笑笑,伸手去扳无涯的手,结果被他箍得愈发紧实,还得寸进尺地把下巴搁在了容轩肩上。
  容轩恼怒起来:“我要看信!”
  “我又没不让你看。”既然还是委屈了的口吻。
  “那你倒是放手啊!”
  “不放,先前是你要我留在你身边的,我可是谨记在心一分都不敢疏忽,你要走就带着我走。”
  容轩又气又好笑:“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随意的理解我说的‘留’?”
  流芡看着他们忍俊不俊,笑着催促道:“殿下,将军,先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吧。”
  容轩恶狠狠白了无涯一眼,无涯自在地笑笑,仍旧没有防守,两个人就那么贴着一点一点向流芡靠去,还要仔细着不绊倒彼此。流芡也是故意,明知道自家主子走得辛苦也还是站在原地不动,无涯看着他,眼中有一丝得意的欣赏。
  容轩气得牙痒痒,一把抓过锦盒,眼中喷火一样瞪着无涯,无涯勾唇继续笑得得意,头又靠回容轩颈间。
  “别闹。”
  “轩儿好香。”
  容轩被气得一口气噎住半天没有咽下去,还想抱怨几句,有些怒气的脸在锦盒打开的一瞬间,登时阴云密布。
  无涯也意识到容轩有些不对劲,刚想开口问,低头瞥到盒中的物件,环着容轩的手不自觉松了下来。流芡看两人脸色不对于是问了容轩一声,容轩没有回答,眼神是毫不掩饰的惊讶,回头和无涯对视了一眼,无涯也是一脸的困惑。
  容轩微微皱眉从锦盒中取出物件,流芡抬眼一看,心中一惊。
  那是一封帛书,红底黑边,红底正中暗绣着一只张口长啸的腾龙。
  这是永安天子风不言的密信。                    
作者有话要说:  

  ☆、临行

  容轩已经遣了流芡去往北宫,无论如何想要请母后来一趟淳安殿。风不言的密函来的突然,冷静如无涯此时也有些慌乱。红底黑边的绢帛是永安天子写密信专用的书函,密函不如诏书,要天下皆知,反而是越隐蔽越好。
  风不言在信上写着,希望容轩能秘密去一趟永安。
  照理说召见藩王不是什么需要隐瞒的事,风不言却刻意用了密函,他是想避开谁?思前想后只有一个人符合,景国侯。
  风不言该是憎恨景国侯的。最先推脱朝贡的就是景国侯,仗着自己兵马强盛子民众多,几次三番不将天子放在眼里,临都先帝就是这样被气得胸内郁结而死。只是不知道在此事发来密函,所为何事。密函上又写得含糊不清,只说要容轩尽快去一趟永安,是何用意不甚明了。
  永安城除了还维持着面上虚无的繁华之外,论实力,根本连月见国都比不过。临都四分五裂之后,四国对王都的进贡是一年比一年苛减,朝见什么的也不如从前频繁,还让风不言坐在高高的临都皇帝的位置上,似乎已经是四国对永安最大的敬意了。景国侯更是嚣张,礼制上一再的僭越,用度几乎和永安天子相平,除了母妃为异族的黎司仍称公子之外,景国侯的子女皆称皇子公主,毫不避讳。相比之下,他对外自称为侯反而显得更加虚伪。
  容轩都已经不记得上一次见到风不言是什么时候了,也许他就没见过风不言,只能依靠着纪年来推算出风不言约摸是个二十四五的年轻男子,剩下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帛书丢给无涯,无涯将它折好放回锦盒中。殿内又是一阵沉默。
  “你觉得的呢?”容轩道。
  “恐怕是不得不去。”无涯微微摇了摇头。
  容轩也知道永安必须得去,无论如何风不言还是天子,容国不是景国那般的叛臣贼子,君命违背不得。
  流芡回来禀报,说容后已然是清修之人,不愿意再涉身朝堂,一切要世子自行决定。容轩和无涯对望一眼,苦笑着起身。看来要请母后出山,还是需要费一番功夫的。绕过桌案不久,容轩骤然停下脚步,猛地伸手抓住无涯的手腕。
  “怎么了?”
  容轩眼里写着不安,摊开无涯的手掌在他掌心上写下三个字。
  “风不言是想要它吧。”容轩道。
  无涯蹙眉道:“他是如何知晓的?”
  容轩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唇边笑得无奈而轻蔑。
  “看来这永安,还真是非去不得了。”
  ……
  “喀嚓——”
  得知淳安殿的消息的时候,玄月正在替容后奉茶,细描着灵云纹的白瓷茶杯碎裂在地上,澄澈的茶水流了一地。来传信的侍婢以为自己言语有误惶恐地低下头来不敢起身,玄月白着脸色告罪,慌忙将地上的碎瓷收拾干净。
  容后的脸色也并不好看,面上却是努力维护着。
  “世子怎么说?”容后问道。
  “殿下和靖将军准备明日赶赴永安城,一会儿流芡会过来请娘娘过去一趟。”那侍婢诚惶诚恐,声音也弱了下去,生怕再出什么差错。
  “知道了,你先退下。”
  “是……”
  侍婢临走前偷偷看了一眼玄月,依旧是惨白着一张脸,神色很是紧张,忽然发现容后正盯着自己,忙敛回打探的目光退出宫殿。
  之后流芡再来,已经知道了消息的容后表现得格外冷静,真的如同清修之人一样,淡然处世,三言两语就让流芡明白必须让容轩亲自过来一趟。
  “月儿,刚才是怎么了,在宫婢面前怎么如此失仪?”流芡走后,容后看着玄月问道。
  “月儿知错了……只是,没有想到天子会在此时发来密函。”玄月努力缓和着颜色。
  “那也不该如此……”容后关切道。
  玄月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只一味低头听着容后说话,答得也有些游神。
  “月儿!”
  “是!”玄月忙回过神来。
  容后微微皱眉:“姑姑在同你讲话,你怎么这样心不在焉?”
  玄月忙摆正了脸色笑道:“让姑姑担心了。”
  容后道:“可是想到了什么?”
  玄月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是,只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但说无妨。”
  玄月起身跪拜一礼:“姑姑,玄月虽然是经不得朝堂之事,但也不是一无所知。这密函之事玄月只听说过一次,就是临都孝景帝末年的十一国叛乱之时。传说病危的孝景帝曾经传给十二皇子一封密函,告知了千字帛的所在,并要他誓死守护。天子与四国平日里交集甚少,眼下也不见得是有什么需要勤王的时候,玄月在担心,永安天子此时发来密函,是为了千字帛书一事。”
  容后微微一怔,狐疑地看向玄月,眉梢一挑,起身背向玄月。玄月会意,将殿内所有的宫人差遣出去,命人合了殿门。
  “姑姑?!”再看向容后,玄月顿时花容失色。
  容王的剑被容后拔出,直逼玄月,玄月一脸惊恐地看向容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容后方才脸上的关切凝结成霜,冷着眉目盯着玄月,冰凉着语气问道:
  “本宫从未跟你提起过千字帛一事,你究竟是如何知晓的?”
  玄月哑然,顺着剑身看向容后的脸,冷漠得不近人情。
  “我……”
  冰凉的剑尖已经出到了柔嫩的脖颈,额上的汗水涔涔而下,嘴唇颤抖着,但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说啊!”容后的眼睛骤然瞪大。
  “玄月……玄月若是不说呢?”玄月试图正视容后,却被容后的威仪震得不敢抬头,神色更加慌乱。
  容后冷哼一声,剑尖挑起玄月的下巴。
  “不说,本宫就认定你是细作,你现在本就是一个女官,处死你,对本宫和世子不会有任何影响,更不要说你是个细作了。”
  玄月紧紧抿着唇没有出声。
  “卫国既灭,你又喜欢轩儿,到底还有什么值得你潜伏在本宫身边的?”容后狠色问道,转而忽然领悟到了什么一般,眼中有些惊讶,“难道卫凉他……”
  玄月倒吸一口冷气,感觉到脖子上有一丝疼痛,锋利的剑尖已然将她的脖颈划出了一道血痕。她咬唇看向容后,眼中有种拼死一搏的神色。
  “娘娘难道就没有做过对不起容王陛下的事吗?”
  玄月忽然而至的发问另容后有些意外。
  “你什么意思。”
  玄月直直地看向容后,容后的眼神已经不想刚才那般凌厉,眸中有些动摇。
  “容王陛下做世子的时候,迎娶了身为卫国郡主的娘娘,盛倾临都,一时间被传为美谈。然而陛下的父亲,容孝王,却在世子大婚一个月后突然暴毙。”
  容后脸色一僵,剑身微微有些下垂,离开了玄月的脖子。
  “王后娘娘,其间发生了什么,您应该很清楚吧?”
  手中的剑落到了地上,容后的脸变得煞白,她猛然伸出左手狠狠掐住玄月的脖颈,阴冷地问道:“你还知道什么?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
  玄月因为呼吸不畅而脸色微微有些涨红,她拼命拉扯着容后的手腕想要她松手,颈上那只手的力量却是越来越重了。
  “王后娘娘,世子殿下来了。”
  两人正在僵持着,殿外的侍婢忽然在门口传话。
  容后咬牙恨恨地松开玄月,一掌掴到她脸上,玄月白嫩的脸颊立刻红肿一片。
  “滚!”
  容后低吼道,玄月仓促地起身,一手捂着脸,一手掩着脖子,往殿后走去。
  容后颤抖着手将案上的茶一饮而尽,浑身依旧气得发抖。
  “娘娘?”
  见殿内没有回应,殿外的侍婢又追问了一声。
  容后第一次如此害怕见到自己的儿子,这样鬼一般的脸色若是被容轩看到了,自己该如何解释?
  “罢了,你退下吧。”殿外传来容轩柔和的声音。
  容后慌忙背过身去,唯恐下一刻容轩会推门进来。
  “母后。”
  容轩的一声呼唤仍是在殿外。
  “儿臣知道母后不想见儿臣,只是此事事关重大,还请母后暂且抛弃前嫌才好。”
  殿外隐约听到了额头碰地的声音,是容轩在叩拜吗?容轩虽是误会了,但毕竟不要相见对现在的容后来说是再好不过,于是就顺着这台阶走下去。
  “密函一事,本宫已经听说了,世子还有什么要说的?”
  容轩立起上身,双膝依旧跪着。
  “风不言发来密函,指名要儿臣去一趟永安,儿臣已经决定明日出发,虽是叨扰了母后清修,但还是希望母后能够出山暂代监国。”
  容后听到殿后屏风微微移动的声音,回头过去,可以看到玄月的身影在屏风的空隙间若隐若现。
  就算见不到面,听一听他的声音也是好的是吗?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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