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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S档案:我去,你们这群ji渴的非人类。(严肃脸)小花,你们做了吗?(/ω\)
……
群里的信息更加疯狂,不断的刷屏。可是小华的心思已经不在这里了。
一张本来就不怎么白皙的脸爆红,脑中不断回想起被那个人不断欺负的场景,炽/热的眼神、烫人的气息、紧/贴的肌/肤、絮乱的kuai感。小华将身上的毛毯罩得更紧,好像还能感觉到那个人的气息。
这下子再不相信,小华也不能否认自己真的心动了。也许一开始,他对烂黄瓜接近的目的不予置评,但是这几个月下来,他们同吃同住,烂黄瓜好像真的融入进了他的生活。从小到大,没有一个人能够这么贴近他的心,姐姐养育他长大但是终究姐姐还是有了自己的家庭和责任,虽然嘴上说不在意,但是一个人除了朋友,只能自己吃饭,只能自己孤零零在床/上入睡,那种滋味可能以前不觉得,可是当一个人强势进/入他的生活后,才会眷念这样的陪伴。他明白他对烂黄瓜的感情不是因为陪伴产生的依赖,而是真真正正的喜欢,他会下意识追寻烂黄瓜的身影,会因为烂黄瓜的微笑而羞恼,会因为高黄瓜的吻而心跳不止,会因为烂黄瓜的目光而雀跃,会因为烂黄瓜的绯闻而心情低落,每天念着想着都是烂黄瓜。也许现在不能肯定这种喜欢会不会随着时间而慢慢消散,但是不能质疑的是他真的心动了。
小华觉得他现在就是一个陷入了爱情困惑的少男,如果对女神是暗恋,那么烂黄瓜可以算得上是真真正正的初恋。他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了烂黄瓜,就这样想着都会满心的甜蜜。这种如同少女怀/春的心思真是雷得他不行,小华不自觉的叹气。
一直沮丧的呆坐着,陷入烦恼的小华没有发现,卧室的门不知何时被打开,一道人影一直默默伫立在那许久许久。
******
第二天早上醒来,依旧在某人怀里的小华醒来,回想不起自己昨晚到底何时睡过去又怎么自动爬上/床,甩甩头挣脱/开高煌的怀抱,起床刷牙洗脸。
不敢对上高煌的眼神,小华僵硬的避开,咬着买来的肉包子,一声不吭将衣服放进洗衣机里滚洗。洗衣机盖子一盖上,小华就被拢在烂黄瓜的怀里。小华微微挣扎,低头避开烂黄瓜打算摸他脸蛋的手,高煌不悦的捏着小华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小华不自在的将眼神移开,高煌一顿,漆黑的眼里划过笑意,怀里的小家伙竟然在害羞。
“啊!”
胸/口一暖,小华一惊才发现烂黄瓜轻轻吻着他脖/子上那块当初他亲手挂上的项链,细细的绒毛被温热的气息拂过,小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要随便亲啊魂淡!”
不将小华的这点小抗拒放在眼里,高煌将亲吻的面积扩大,细细啃/咬着那韧性的皮肤,高煌有点兴奋。如果要问高煌最喜欢小华身上那些地方,那除了小菊花就是小华的脖/子了。高煌也弄不清楚为什么自己这么喜欢小华的脖/子,明明不够白皙滑嫩,但就是喜欢得不行,每次欢/爱他都喜欢把小华的脖子咬得青青紫紫,每每弄得小华遮都遮不住,恼羞成怒。
明明他以前根本不会这样这么迷恋一个人,可现在只要闻到小华的味道他身体就不受控制。真想把怀里这个人揉吧成一团,随时带在身上,感觉只有这样自己浮躁不安的心才会安稳下来。喜欢这个人喜欢得快疯魔,高煌一直不明白为什么那些热恋的情侣恨不得每天都在一起,他现在懂了,这份情感浓烈得让他疯狂,只有把这个人随时拴在自己的手里,他心里的兽才不会破栏而出,将这个人撕/咬/吞/下肚。
可惜怀里的这个家伙太过迟钝了,竟然还想偷吃(?),高煌一怒不顾嗷嗷大叫的某人继续狠狠咬了几口。小华简直不能理解烂黄瓜这家伙怎么老抽风,舔/来/舔/去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咬/他!
两人一顿折腾,小华脖子跟裹/上一串的红色草莓似的,红肿得抢人眼球。小华对着镜子咬牙切齿,在心里不断用机关枪突突突烂黄瓜,直到血流成河小华才满意的洗把脸。高煌的头发被小华揉成了狂野派,甚至上衣的扣子也被ba掉了几个,懒散的瘫在沙发上。小华偷偷瞄着,俊俏的脸蛋加上修长的身形,更不用说烂黄瓜那天生的气质,这样的组合要什么样的女孩子没有,偏偏会看上自己。小华刻意忽略心里升起的几分得意,满脸不屑的坐在马桶上,猛然发觉在不知不觉中,这里都有了烂黄瓜的踪迹。
两个牙杯紧/挨在一起,自己亲自挑选给烂黄瓜的蓝色牙刷,还有两条挂在一起的白色毛巾、浴室门口成双成对的拖鞋、两条浴巾挂在架子上,原来自己已经习惯了高煌的存在。这么一想,感觉好像还不错,小华有点喜滋滋,不就是喜欢个爷们么?这有啥?虽然不能肯定自己到底是不是一个同/性/恋,但是不能否定的是他对高黄瓜还是有感觉的,而且不矫情的说,他们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了干嘛跟女人似这么磨磨唧唧。
小华在心里几番斟酌,挠了挠乱翘的头发,终于下定决定。既然他有情我有意,要么就先处处看吧,现在这个社会都是快餐式爱情,说不定以后烂黄瓜腻了先撒手呢。不去在意陡然冒出来的酸涩,小华起身洗把手,胸/前的项链微微晃/动。
“扣扣扣!”
传来敲门声,正在里屋玩游戏拉boss忙得不可开交的小华大吼:“烂黄瓜,去开门!”
正在外头泡咖啡的高煌,直接端起2个印着“兔斯基”的杯子去开门。
“碰”
一声巨响将小华吓得跳起来,扔掉鼠标赶忙冲出去,看到高煌鼻子嘴角都出血,倒在书架旁,一地的杯子碎片,大片的咖啡污渍。小华急忙去扶起高煌,心疼的擦去他嘴边的血渍。
怒气填胸的转头,
“姐…姐?!”
陆梨眼睛赤红,脸扭曲得如同恶鬼,现下正被姐夫和两个侄子死死抱/住,看情况可能即将拦不住了。
小华犹如掉入了万丈冰窟,浑身惊悚颤抖,脸倏地变得惨白。
眼看着姐姐冲过来即将朝着高煌挥拳相向,小华下意识挡在高煌面前,高煌反身将小华紧紧/抱/在怀里,背向陆梨。小华惊惧的睁大眼,耳边传来拳头打入肉里的闷响,高煌一颤。隐约还可以听到一下重于一下快速而又接连不断的拳声,高煌紧紧抱着小华不撒手。
不可以放手!绝对不可以!一放手就会失去!高煌脑海中响起警报,即将失去的危机感淹没了他的意识!心里好似有一块肉即将被撕/扯开来!高煌不顾小华的挣扎,嘴里涌出大量的血,随着嘴角一滴一滴染红小华的上衣。
“姐!”小华嚎哭出声,混乱的大脑里大片大片的思绪被撕裂。
“老婆!”
“老妈!”
作者有话要说: 嘛;终于姐姐还是听到了风声。看来这第一次的见面礼太过激烈了,╮(╯▽╰)╭
对不起亲们,最近生病了所以跟不上更新。
高黄瓜先生也很苦B啊,好不容易让心上人松懈了这下又来人搅局,真是追妻路一把血泪啊。。。
哈哈哈,咳咳。。。
☆、Flowers;
陆梨怔怔的看着相拥的两人,愤怒、痛苦、绝望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听到消息时她仍是抱着一丝的庆幸,也许这只是谣言,可是一打开门的刹那,她觉得五雷轰顶都不为过,那个男人就这么自然的进驻她弟弟的世界,穿着弟弟买的拖鞋,穿着弟弟的睡衣,猩红染上眼眸,冲动的动了手。
看到平时胆怯的弟弟竟然会为了这个男人挺身而出,陆梨轰然世界倒塌,陆梨颓然的跌坐在地上,纤长的手指握拳,狠狠将门板一拳打碎。陆梨这辈子流过眼泪的机会很少,当听到母亲逝世的消息她没有哭,当看到弟弟被后母砸破了额头她没有哭,当为了几块钱而被老板娘用开水烫烧了大腿她没有哭,当为了给弟弟省下饭钱她接连一个多月喝水度日子她没有哭,当顶着枪林雨弹半个身子都被炸得几乎残废她没有哭,可是,今天她流泪了。
所有的声音都在她泪水滑下的那一刻都沉寂下来,小华震惊的看着姐姐泪水簌簌,记忆中强大悍然的姐姐此刻红了眼,在自己的面前哭泣。翻滚如潮的悔恨淹没了小华,他挣扎的放开高煌的手,没有像往常那般,强硬的拒绝高煌的靠近,爬到姐姐的面前,笨手笨脚擦去那滚烫的泪珠。
小华伸手将哭不出声的姐姐抱住,眼睛泛红,想说什么可到嘴边又说不出来。陆梨缓缓推开小华,带着泪痕面无表情的任由丈夫搀扶着站起。陆梨没有再多的言语,这样的结果已经明确告诉了她,她的弟弟做出了怎样的决定。
到陆梨离开后,小华仍是僵着身晃不过神,呆呆注视着被打破了半边的门板。直到高煌粗/喘着气搂/着自己,小华才慌慌张张扶着高煌打车去医院。
两天一直折腾到半夜1点才从医院回来,从医生的检查来看高煌还真是遭受不一样的“残害”,直到两人从医院出来,医生仍是劝告如果是遇到了暴徒就要赶紧去报警,冷汗涔涔的小华支吾的敷衍了两句。
小华心不在焉的将高煌扶上/床后,就蹲在床边发呆。姐姐流泪的画面一直在脑海中循环回放,侧着将头搁在枕头边,小华酸涩的闭上眼。不多时,小华就陷入了梦境。
梦中的场景有些熟悉,7、8岁的自己呆在寄放人家里,其他的孩子嘻嘻哈哈玩着老鹰捉小鸡,瘦弱的自己蹲在角落里,过了会似乎有人喊着自己的名字。小华高兴的搬来小板凳,颤颤巍巍站在上面,踮着脚尖趴在窗边向外看去。
那是姐姐。16岁的姐姐没有少女蓬勃娇羞的美丽,长发被利落的捆扎起,身上被洗黄了的T恤,磨破了的牛仔裤,一双藏青色的布鞋,可是如此也没有抹去她天生慑人的光彩,仿佛仅仅只是站在那里就是一把刚出鞘的血刃,让人胆颤心惊又不由得折服。只是今天的她脸色有些苍白,小华蹬着有些酸麻的脚,听到外头传来的声音。
“……你。。弟弟……钱。。没有…下次…不用…。来…”小华着急的张望着,只看到有个肥胖的女人涂着血红的唇膏,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可依稀的听不清。
姐姐脸色苍白的沉默,片刻后微微点头。打开门进去,忽略掉那群仍在玩耍的孩子,看到仍站在板凳上的弟弟,微微一怔,安静的将弟弟抱下来,牵起他的手微微笑了笑,带着他离开了这个喧闹却与自己无关的地方。
姐姐怀抱好温暖,小华窝在陆梨的怀中。半夜,小华听到房间外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下/床轻轻的打开门,暗淡的黄色灯光下,姐姐的脸色惨白异常,不断有滴滴答答的声音响起,小华有点害怕。在靠近姐姐时,下意识要去看发出声响的地方,眼睛被轻轻蒙上,小华感觉眼皮上有粘湿,还闻到了浓重却怪异的味道,幼小的小华心里涌起异样和害怕,紧紧抓着姐姐的衣摆。
“别怕,没事的。”姐姐沙哑的声音传来,小华不自觉的安心下来。被搂在姐姐的怀里,小华静静的睡去。明明已经睡去,小华仍然可以看到那发出滴水般声响的地方,好似自己已经和那个小孩子分离开来,当看清时,小华呼吸一窒。
那条牛仔裤被剪刀剪开,大腿上血肉模糊。好似被剪刀一道道剪开般的皮开肉绽。殷红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