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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
“白兄……”
“哎,别和我讲你那些大道理,再啰嗦下去,小心我给你捣乱!看,人来了。”
“深更半夜谁摆那么大排场,这里还是太远了(什么都看不清楚)。猫儿,你大老远的跑来就为了这个?要看到人还不容易?他不让看我们自己动手看!”白玉堂说完就准备飞过去。
“白兄,你冷静点,他这么晚了还赶路,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汗,你这只猫还真难伺候,我们这就跟上去看看。”白玉堂和展昭跟踪到树林了,两人很有默契的飞上了一颗大树,正好隐藏他们的身形。那些人就从白玉堂和展昭的脚下走过,等那些人走过之后,他们飞身下了大树,他们又尾随于那些人身后。
在一片茂密的树丛中,白玉堂和展昭遇到了一名男子,他们凑上去问那人话,那人看到他们两人:“别,别杀我,我只是个过路的。”
“荒山野岭的这个时候走夜路?你当白五爷那么好骗?”
“你不用害怕,我们只是有件事想问你。”
“你们不是来杀我的?”
“少给我装糊涂!我问你:刚刚那些人你认识吗?”
“人?你们不就是吗?我只看到你们两个,大爷我~我说的是真的。”
“白兄放开他吧!”
“这位兄台,今日之事多有得罪。”
“你们……来人啊~救命~啊!”
“喂,猫儿,直接点他的穴就好了。”
“……他们来了!”随后白玉堂他们捉到那群人末尾的人,将那人带到隐秘处准备问话。只见那人猛摇头,“喂!怎么了?……他咬舌自尽了。”
“我只是不能让他透露这儿而已。”
“……不对!!”
“喂!猫儿干嘛一副死了爹的样子?哎!世上就是有种人,没弄清怎么回事,就在那悲天悯人,扛在自己头上也心甘。”
“白兄,你这是什么意思?白兄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但错就是错。”
“我说猫儿,你怎么那么死心眼啊!你还真以为谁能向你那样‘拼命’啊!”展昭不说话,白了一眼白玉堂。
“喂,猫儿!怎么?物品只不过说了两句就生气了?”
“看来你我真的是对头,总是合不来。”
“哦?那正好,白某就不送了。”
“……要你走就走啊?”我在暗处想到‘这只老鼠就是别扭,不想让人家走却又做漫步在乎,真是只别扭鼠。不过我掐指算了一下,白玉堂和展昭将有一劫,我的看着他们。
展昭与白玉堂分手后,独身进城打探消息,却意外的听闻一则小道消息……展昭找了一家客栈,“这位客官请进,客官需要来点什么?”
“店家,麻烦把外面的马喂一下。”展昭刚坐下,就听到小道消息说公主失踪了。当夜,公孙先生就飞鸽传书,让展昭帮忙寻一下公主。这让展昭有些头疼,他虽然见过公主一面,但却深知公主古灵精怪,很是任性。这不,看吧!展昭经过明察暗访,找到了公主,一连几次找到了公主,都被她逃脱,整得展昭是万分头疼。瞧,这次展昭找到了公主,却被公主带到了青楼,等到展昭脱困之后再也不见公主的影了。
几天之后,公孙先生的飞鸽传书告诉展昭,公主遇到了八贤王的銮驾,被八贤王安全的送回了皇宫,让展昭立即回开封。因为就在展昭与公主周旋时,朝中的政局又发生了变化,使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
作者有话要说:
☆、展昭养伤
展昭接到公孙先生的飞鸽传书,即可纵马奔驰,在回府的路上,却在途中撞到了正和幽冥天子缠斗的白玉堂……
“白兄,你受伤了。”
“别管我,不要让他跑了。”展昭与那幽冥天子缠斗起来,因为展昭担心白玉堂的伤势,露出了一个破绽,导致展昭重伤晕了过去。
“展昭,展昭。”
“哈哈哈……”
“你究竟是何方妖孽,出来,滚出来。”
“展昭,你挺住,我马上带你回开封府。”白玉堂扶起展昭脚步蹒跚的向开封府走去。我没有出手帮忙,好让鼠猫联络联络感情,嘿嘿!天亮白玉堂把展昭带回开封府。
“快来人,展大人受伤了。”几名衙役跑了出来,连忙扶起展昭往开封府里走去。
“白少侠,你的伤……”
“那只是小伤,修养几天就好了。公孙先生,展昭他的伤无碍了吧?有没有我能帮得上忙的?”
“展护卫他~不瞒你说,他到现在还在昏迷中。”
“怎么会这样呢?!”
“学生已经尽力了,他能否醒来,就要靠天意了。”
“先生,时候不早了。”四大门柱。
“如果我们知道是谁害展大人这样,一定要狠狠教训他一顿。”
“我和他们交过手,恐怕你们全都不是他的对手,即使去了也只是送死。”
“唉,现在当务之急是希望展护卫能吉人天相。”
“其实想要救他也不是没法子,我知道有一个人也许能做到。”
“请问是?”
“如果你们信得过我,我就将他带回陷空岛找大嫂医治。”
“那就一切拜托了。”
“先生,你就这么信得过他吗?”
“我是信他所说之人。”看着展昭他们这样,我就好想戬,不知道戬现在怎么样了,他有在想我吗?看来我也该找个时间去看看戬了,不知道戬的三妹生的儿子长大没,如果长大了也许离修改天条也不远了,只希望戬能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
于是,许久未回家的小白连夜将展昭带回了陷空岛,请大嫂卢氏予以救治……我也暗处跟着。莫名其妙的拜见完季先生,救人如救火,小白立刻赶往大哥注处,将大嫂和大哥请到了了自己的屋子……
“大嫂,谢谢你救他。”
“老五,什么时候这么客气啦?”
“我,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啊!”呵呵。这只鼠口是心非,唉,希望戬不要受伤了。
“当家的看你弟弟也学乖啦!脸红了”
“我说五弟啊,你打算什么时候把婚事办了?”
“什么婚事?”
“就是和房里那位啊。”额头冒黑线的小白,顿时借着去买药来逃避兄长的变相逼婚……
而此时昏迷的展昭,梦到了往日的回忆,自己已过逝的未婚妻水寄萍,并且在逐渐清醒当中。而另一方面的小白……
“你这样煎药是不行的,药材要靠文火慢熬方能提出精华。”
“……请指教!”
“年轻人啊,人生是要不断的学习,你不能靠老人一辈子,自力更生就从煎药开始。”我说这个季老头真是的,不是好东西,既然不帮忙又在这儿指手划脚的,烦死了。我用法力封住了他的声带,让他说不出话来,耳边清净了。
“既然如此就别在我耳边念经啦!出去!”白玉堂一把把那季老头推出了厨房。
“你个臭小子,没大没小的,”
“季先生,对不起,我这儿子没记性,等下我教训他。”那季先生摇了摇头,他是有苦说不出,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发不出声了,转身走了。
“五弟你每次回来都惹干娘生气。”
“二哥,都说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五弟他这个算是厅堂还是厨房?”
“老三啊,就说你笨!那是药房。”
“二哥,我们恐怕要准备嫁妆了。嗯,伤脑筋啊……”
“四弟……”
“你们少给我……”锦毛鼠话还没说完,就不小心把药碗打破了。
“……完了吧?!”
“哎呀—这,这也能怪我们……”
“你看看你,毛毛躁躁的,煎个药都弄不好!”
“好啦,药材还多,再煎一副就是。”就在小白为煎药弄得焦头烂额的时候,在房内的展昭终于彻底的清醒……
“诶,展大人别动,要不然你的伤口又要绽开了。”
“……是谁帮我疗得伤?”
“是卢大娘,她说如果你醒了一定要好好休息。”
“姑娘,卢大娘是谁?”
“这,我也不清楚,我是前几天才来到岛上的。”
“原来是这样。”
“展大人,包大人真的公正无私?”
“大人是展某所见最廉洁的清官。”
“满朝都是太师的势力,无人敢言。含情郡主又深得太后喜爱,现今恐怕唯有包大人和八贤王能够对圣上直谏扳倒太师的势力。为什么明明知道他们的罪行,却还要任他逍遥法外?”
“我们虽然知道他的罪行,但苦于没有证据,又怎么扳得倒他?”
“展大人对不起,我不该这么问!”
“你才刚刚苏醒就和你说了半天,万一伤口出了什么问题,那我……”
“姑娘不用在意这些,习武之人受点伤是很平常的。”
“其实,应该谢谢你照顾我那么久,醒来时,展某还以为我见到了故人。”这时,白玉堂来到了屋外听到了展昭他们的谈话。
“故人?展大人说的不会是夫人?”
“展某孑然一身,何来的妻子呢?”
“看来我好像误会了。”
“姑娘太谦虚了,其实姑娘你很聪明。”
“她不是我妻子,但是我最爱的人。”
“你饿了吧?我炖了锅瘦肉粥,你趁热吃点。”
“好啊,不瞒你说我还真饿了……”阿敏端着空碗出了房间遇到了不远处的白玉堂。
“白五爷,你怎么在这儿?”
“他的胃口真好,全部吃完了。”
“可不是吗,我也没想到他这么能吃。不过也好,吃得多复原得就越快,我一直以为当官的都难相处,但是那个展大人却很亲切呢!五爷的朋友果然都很厉害。”白玉堂拿过展昭用过的碗来到厨房洗了起来。
“谁说那只臭猫是我的朋友?当官的?当官的有什么了不起!我告诉你:谁沾上他谁倒霉。”哎呀,这只老鼠又在别扭了,明明关心人家,又要口是心非。
“如果你真的那么讨厌他,那为什么还要救他?”
“这个问题你别问我,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遇到那只猫全都不对了,什么尔虞我诈、官场争斗,叛国臣子、陷害忠良……总之啊,碰到他没一个好事!连带的害我也跟着受伤。”
“白五爷,还是给我来洗吧,这个本来就应该是我做的,你们收留我,我就很感激了。”
“我是脑筋不对,还是前世欠他的……”这只老鼠还真是别扭,爱上了展昭还不自知。本来伤势初愈的展昭却因为某人的一碗药而又倒在床上……还真是没进过厨房的白老鼠呢!
“我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劲了?好好的少爷不当,跑这里照顾你这只病猫!我告诉你啊,你赶快给我好起来!要不然我一定摆一些臭虫在你床上。”
“你就不能说一些关心的话吗?老鼠就是老鼠。”
“你还敢骂我?!要不是我连夜把你送来陷空岛,你现在早就成了翘尾巴猫了!还骂我?没良心的臭猫!”锦毛鼠边说还到了杯水自己喝着。
“白五爷”阿敏抱着婴儿来看望展昭,遇到了白玉堂。
“阿敏?你怎么来这里了?”
“我听说展大人昨夜受了风寒来看看他。”
“展大人?你头还疼吗?还好,还好烧已经退了。以后药可不能乱吃会出事的。”
“咳,我没事”
“白五爷,你是怎么照顾他的?”
“哎,那你还要我怎么照顾他?我又不是他们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