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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的达到了。
我的这一生,虽从未喜欢过她。
但是,也绝对忘不了了。
***
我加入某人的读者群完全是个意外。
只是温文那个神经质拿着我的手机去网页上看小潢文,使得手机中了病毒,温文在我手机上登陆的账号疯狂的自动加了几十个色情群。
某人的读者群是其中一个。
于是,在手机修复好之前,我被迫的,阅读完了某人发布在群里的各种激情文的合集。
群里的人都叫她浅大,私以为这是她的笔名。因为有一个浅字,且她账号的归属地又是n市,于是我让人将她的资料全部调查了出来,这才知道,原来这个小潢文的写手,就是那个多年不见的小丫头。
***
——凭什么你让我过去就过去。凭什么是我过去而不是你过来。
——你不过来,是因为我不重要吧,还是因为替代品终究比不上原来的那个人,根本不值得你委曲求全的让步?
——你看,就算是我这么说你还是不肯过来吧,你这么高傲,这么冷静,怎么可能向我让步呢。
——温言,我们完了。
——温言,我们完了。
——温言,我们完了。
——温言……
我按了按太阳穴,不是哪里的穴位不对,这几天都在不停的抽疼。
“张医生来了吗,让他给我开点治头疼的药。”
“姐,吃药管用吗,我看现在就算张医生把他那小破诊所里所有的药都给你用上,也治不了你现在这幅要死不活的鬼样子。”
说这话的人正四脚朝天的躺在我房间的沙发上,他的光头在阳光下亮闪闪的,就像一颗带着荧光灯的高尔夫球,让人想一棍子轮出去。
我没有说话,又重新开了一瓶酒,在与某人彻底断了联系的这几天,酒,成了我唯一的食物。
“姐,你说你这么折腾自己值得吗?人家又不知道,你要有这闲心,还是把公司里的事情忙吧,至少钱不会跟你说分手。”
我扬了扬手里的钥匙扣,淡淡的说,“你要是再说这些废话,你的这辆玛莎拉蒂以及正在运来过程中的兰博基尼,就别想要回去了。”
好在这个弟弟虽然神经,虽然不服管教,可却是个豪车的痴迷粉,更重要的是,他没有钱,只能靠我的救济才能买的起车辆。
这个威胁很有用,温文立刻闭上了嘴,朝我谄媚的笑,“姐,你家助理的消息查到了,好像跟亦可白买了去日本的机票,今晚启程。”
“砰”的一声,手里的玻璃杯被摔得粉碎。
***
坐在sn公司的会议室,面无表情的听着sn社长向我表示感谢的一连串的话,一夜之间,从n市飞到东京,并连夜联系到sn公司的社长,表示自己也要参加这场慈善晚宴,我觉得我简直是疯了。
看到眼前刚刚签好字的千万投资合同,我的太阳穴疼的更加厉害。
sn社长毕恭毕敬的对我说道,“温小姐,请问您为什么要跟我司合作,是看中了我们公司的发展潜力吗?”
“不是。”我淡淡的说道,“是为了让你做出和中国艺人亦可白永久解除签约活动的承诺。”
看到社长愣神的样子,我又冷冷的补充了一句,“请顺便让业界周知。”
☆、 第40节
总经理站在台上,台上的灯光将她照射的高挑笔直,随着她一路走到舞台中间,闪光灯从一个两个逐渐变成一片两片,并有激烈的欢呼声和掌声响起。
仿佛整个会场,只有她才是一个明星。
我的目光全然被她吸引,不管是她淡然的目光和平静的声音,亦或是一举手一投足中的优雅,都让我无法从她身上转移开注意力。
她似乎感受到了我目光,透过人群,对我微微勾了勾唇,眸子中尽显温柔。
身后有几个女生收到目光立刻兴奋的尖叫起来,“啊啊啊,温总在看我!她在看我!好漂亮好霸气!气质好好啊啊啊!”
亦可白神色不是很好,看了看温言,又看了我一眼,像是明白了什么,嘲弄的笑了笑,抓起酒杯便大口灌了下去。
我上前挡住她不停拿酒的动作,低声劝道,“少喝点!这么多记者呢,谁知道他们会怎么报道你,你以后还想不想在圈里混了。”
亦可白倒也不逞强,由着我把她手里的酒杯拿走,自嘲道,“你以为,我还能在圈里怎么安稳的混下去?”
见我疑惑,她下巴扬了扬指向坐在贵宾席的总经理,无所谓的笑了笑,“我把她喜欢的人带走,她能放过我?”
我看了一眼总经理,安抚亦可白,“不会的,她不是这种人。”
“她不是?”亦可白摇了摇头,话中有话,“你最好是很了解她。”
我不再说话,给她倒了一杯开水,“醒醒酒吧。等下可能还有记者来采访你。”
活动又进行了几个小时,终于接近了尾声,艺人明星们大都寻了借口早早退场。我扶着有点醉的亦可白从大厅中走出,正要上车,突然被人拉住。
我抬眼,笑了,“你也出来了?”
总经理嗯了一声,将我的手从亦可白的胳膊上抽出,“走吧。”
我刚要点头,亦可白突然清醒了一般,把我用力的拉向她,“走什么走!我的助理凭什么跟你走!”
这个力气用的颇大,我一时没有吃住力,整个身子栽进了亦可白的怀里。
周遭的空气瞬息一冷。
“你的助理?”总经理一边把我从亦可白的怀里掏出来一边淡淡道,“不好意思,向浅浅小姐跟w&x还有合同关系,在合同解除之前,做不了你的助理。即使做了,也没有任何法律效益。”
亦可白挑眉一笑,修长的胳膊自然的搭在了我的脖颈上,“既然还有合同关系,那就解除了吧。违约款,我来替她担负。”
总经理神色未变,依旧淡然,“只怕亦小姐负担不起。”
亦可白不再说话,吊儿郎当的看着总经理,多情眉目中散发着冷冷的气息。
总经理依旧是一副任你天崩地裂都毫不变色的面瘫脸,淡淡的回望着亦可白,眸子中亦有几分冷淡。
气氛很奇妙。
有种战争一触即发的感觉。
我轻轻咳了几声,“那什么……”
两个人立刻看向我。
“怎么了,浅浅?”亦可白问。
“说。”总经理淡淡道。
我默默咽了口口水,“那什么,已经很晚了,大家回去睡吧,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吧……”
二人闻言又冷冷的对视一眼,而后不约而同的上前拉住我。
一个往左,一个往右。
亦可白,“走啊浅浅,我们回去睡觉,今天确实辛苦你了。”
总经理,“跟我走。”
两个人手上都用了一些力气,一个往左拽,一个往右拽,我的胳膊像是被扯掉了一般,“停!!”
二人停下。
我甩开两个人的手,揉着快被拽掉的胳膊,怒气冲冲,“我自己走!你们俩,后面跟着!”
回到宾馆。
亦可白一蹦一跳的在前面说着,“浅浅,走啊,我们去睡觉啦!”
我不觉有异,应了一声,然后换了鞋子,准备往我这几天一直住着的房间走,刚走一步,身子突然被人拦住。
某人的长腿横在我身前,踩在楼梯的台阶上,冷淡淡的说道,“今晚去我房间睡。”
我:“???凭什么?”
某人眼神别扭,赌气不看我,“难不成你想和别人一个房间!”
我无语,“我和谁一个房间了?我跟亦可白是分房睡的好吗?”
某人,“那也不行。”
我火了,“滚滚滚滚!和你有什么关系,我困死了要睡了,让开!”
某人一动不动。
“让开!”
某人还是不动。
我威胁她,“你再这样我真去亦可白房间睡了!”
她深深吸了口气,慢吞吞的把腿从我身前拿走,阴沉沉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就往相反方向走。
呦,生气了?
我耸了耸肩,回到自己的房间。
亦可白来邀请我一起去泡温泉,我拒绝了,她笑了笑,拿了瓶红酒,然后自己抱着衣服泡去了。她的房间在我房间的左侧,中间有一个木质拉门阻隔着,房间里已铺好了被褥,我洗漱完换好睡衣,躺了进去。
楼道里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接着我右侧的房间门被人推开,服务员小哥用生硬的汉语说着,“温小姐,你看,住在这里行不行?”
然后总经理冷冷的嗯了一声。
接着是小哥帮总经理铺床的声音。
我忽地一下爬起来,拉开隔在中间的木门,不可思议,“你你你……你住这儿?”
某人看样子还在生气,听到我说话理都不理我,等小哥离开,就自顾自的开始脱衣服。
我啪的一下又把木门关了。
“你,你有话好好说,脱、脱什么衣服?!”
某人冷哼,“睡觉怎么能不脱衣服。”
我急了,“那你自己脱啊,怎么能当着别人的面脱!你,你真是……”
某人不死不活的问,“真是什么。”
我也是胆子肥了,脱口而出,“不要脸!”
说完后,感觉整个世界都寂静了下来。只听得半晌过后,隔壁房间传来两个字,“很好。”
很好。
这句话,简直像是从地狱中传来的呼唤。吓得我立刻连滚带爬的要开门往外跑。
只听身后的拉门迅速拉开,接着一只修长的手紧紧揪住我睡衣后面的帽子,“想跑?”
我手脚并用的挣扎着。
某人用力一拽,将我整个人带进了她的房间扔进她的被褥中,随后用力的将拉门关上。砰的一声关门声震得我一哆嗦。
某人俯身,两手撑在我的两侧,居高临下的微笑着看着我,目光阴测测的,似乎下面就要扑上来将我吃干抹净……
我又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问,“你想干什么……”
某人身子更低,唇齿几乎贴在了我的耳边,“想干不要脸的事情啊。”
“……”我脸一热,嘴硬道,“你整天脑子里能不能有点正常的事情!”
“不能,”她微笑,“除非……”
“除非什么?”
她的声音充满了危险和蛊惑,“除非,你先让我,上一下。”
“走开好吗!!”我恼羞成怒。
她将我的手拿开,随后低下头,轻轻的吻上了我的眼睛。她的唇不如先前的微凉,而是变得火热,“今晚,又让你哭了。对不起。”她轻声道。
我心底一颤,一丝极浅却又让人无法忽视的疼痛从胸口上蔓延出来。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闭了闭眼,“我不该跟你说那些过分的话。”
“唔,”她点点头,“确实很过分。”定定的看着我的眼睛,“所以,想怎么补偿我?”
我一怔,沉吟,“那个……补偿啊就算了……”话音未落,她的唇已贴上了我的,将我剩下的话堵回了口中。
同上次的温柔不同,这次的吻,热烈火辣,就像是久旱逢甘霖,唇齿相接下,勾出了无限的思念和缠绵。我被吻的发晕,不由得嘤咛一声,她见状身子压下,一手伸在我的脑袋后面,将我用力的压向她。她的舌顺滑灵巧,不断的勾住我的,将她的气息尽数传度进我的口中。她的手指下移,轻松的解开了我睡衣的纽扣,抚上了我的胸前。我身子一颤,下意识的推开她,可她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用力的挡住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