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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码错误】
【密码错误】
【密码错误】
【密码错误】
……
我放弃了。
“说吧,密码是什么?”
总经理明明内心笑的肠子快打结了,但是面上还云淡风轻的问我,“想要知道么?”
我刚要点头,又觉得哪里不太对,每次她这么问我后面后会跟一句特别污的话,这次我才不要上当!
“不想!”我义正言辞的说道。
“嗯!”总经理点点头,淡定的端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然后依旧托着脸温和的看着我。
我板着脸等了半天,见她没有要说的意思,我忍不住开口问,“你怎么不说你的密码?”
某人无辜的看着我,“你不是不想要知道吗?”
“我想要啊!”我急忙说。
“不,我看你不想。”
“谁说的,我想要!”
“你不想要。”
“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啊!!!”
说完后,我突然一怔。
身侧一沉,身子被人用力揽到怀里,某人伏在我耳侧暧昧的说道,“好,回去就给你。”
我:……凸(艹皿艹)
***
密码是1013
某人说这是她第一次遇见我的日期,我一点印象没有,又不敢说自己没有印象,只得一脸顿悟的输入密码,然后岔开这个话题。
“所以说,你就是w?”我划着她的手机,看着里面通讯录里唯一的电话号码。
“是的。”某人正色道。
“呦,这次回答的这么爽快?”
某人微笑,“既然已经坦白了,能不能请老婆大人宽大处理,”顿了顿,指了指自己被揪红的耳朵,“松了吧?”
我立刻甩开手,“少来,”傲娇脸,“谁是你老婆大人。”
“你。”某人坦然的看着我。
我推了她一把,“走开啦,我要去花店买花。”
“买花做什么?”
“不好意思,我现在的衣食父母是亦可白,她现在参加sn公司的活动,让我出来买花,否则你以为我为什么走投无路给w……你打电话。”
某人不动,不悦的看着我。
我又推了她一把,“起开,我来不及了。”
某人依旧不动。
“是不是又要吵架。”
某人吸了口气,把我重新摁倒在座位上,眼神别扭,“我让人去买。你坐在这儿。”
“你这么好?”我有点不敢相信。
“我用心买了,”某人用力的点了几下手机,发送出一封邮件,“她可得用心戴啊。”
***
sn休息室。
“这就是……你找的花?”
亦可白坐在化妆镜前皱着眉盯着我放在她眼前翠绿的花朵,镜子前的明亮的灯光也缓和不了她复杂阴沉的神色。
我没说话,只是小声的嗯了一声。
“你确定?!”
我心里有点虚,但面上还得嘴硬,“怎么了嘛!这花也是花,玫瑰花也是花,既然都是花,为什么非得分出个高贵低贱来?!”
亦可白被我这套理论一震,眉头皱的更紧,“你这话倒是不假,可是……”拿起那朵青翠的亮眼的花朵,沉吟,“可是……葱花……是不是有点……夸张?”
我低下头看着脚尖,轻咳,“那什么,这才能显示出你的与众不同嘛。”
亦可白微笑着看着我。
我的脑袋垂的更低,说实话,当我看到总经理派手下抱着一筐葱花向我走进来的时候,我也是懵逼的。
我当即表示了惊愕,“这这这……这怎么能行?!”
某人从容的微笑,好整以暇的说道,“都是花儿,分什么高贵低贱厚此薄彼。你就拿给她,说只能找到这个,爱戴不戴。”
说完后托腮委屈的看着我,大有我不把这筐葱花抱给亦可白就白费她一片好心的意思。我也就当真鬼使神差的抱着一筐葱花在sn众员工的注视下去了亦可白的休息室。
***
亦可白还是没有把葱花带走。
没有戴花儿,感觉她整个人都虚了很多,边走还边捂胸,一副被人看光了的样子。
作为她的助理,我也跟进了活动现场,这场活动是一场由各界名流参与的慈善义卖活动,活动场地在一个极大的宴会厅,厅里坐的人都光鲜亮丽。
亦可白虽然看着不靠谱,但是一进大厅,面临那么多的闪光灯,整个人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与私下吃饭抖腿睡觉磨牙的屌丝样子截然不同,一举一动,都落落大方,端庄有礼。
你看,娱乐圈的人,都是这么的,虚伪。
总经理给我发信息:在干什么?
我:在跟亦可白参加sn公司的义卖活动,有很多好吃的'图片''图片'
总经理:菜色不错。
我:那可不!是不是很羡慕?是不是不能来心里很急躁?哎呦没关系,我替你吃就好了~
总经理没有再说话,只是发了一个表情::)
过了一会儿。
sn的社长走出来讲话。他说的是日语,叽里咕噜的,我也听不明白。
只听得了两个熟悉的音节“wenyan”,而后亦可白脸色一沉,宴会大厅中响起来雷鸣般的掌声。
然后。
一身干净整洁灰白色正装的某人,在掌声中,淡定的从后台走了上来。
透过茫茫人海,找到我。
冲我。
微微挑了挑眉。
☆、 第39节
总经理番外篇
我正在看这两天在三亚度假中给某人偷拍的照片,休息帐篷的帘子就突然被人用力的掀开了。
帐篷口站着满脸上写着“老娘要气炸了”这几个字的某人和她身后战战兢兢跟随着的郭助理。看着某人气的面色苍白的神色,我心里突然有了一丝莫名感觉,就好像马上就会失去一个多年来求之不得的宝贝儿似的。
我尽量压着心里的不安和忐忑,面上挂着我一直以来的被某人私下成为“面瘫脸”的淡漠神色,“怎么,拍完了?”
某人冷笑一声,尽管她傻笑惯了,自己对自己突如其来的冷笑很不习惯,也拿捏的不是很到位,可她这一冷笑,还是让我身后倏然一冷。
她沉着脸,端着一杯所剩无几的椰子汁向我走来,我立刻意识到她想用它来泼我,她也的确泼了我。
她手脚很笨,准头也不行,但凡我身子往外偏离一分,她手里的饮料就会泼了个空。泼完后,某人又恼怒的加了一句,“找别人拍吧,拜拜了您呐!”
然后她就走了。
我接过郭助理递来的纸巾擦拭了一下脸上被泼的果汁,淡淡的问,“她怎么了。”
郭助理飞快的说道,“有人告诉她,她跟江柯筱长得像。”他表情纠结复杂,看得出他很想站在他好朋友的战线那边向我开战。
“你也觉得她跟江柯筱长得很像?”
郭助理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我明白他的意思了,苦笑,“错了。”
“是江柯筱,跟她长得像。”
***
我是温家这辈人中的老大,往上排没有哥哥,往下排虽然有两个弟弟,可一个性子烈,一个精神不太正常,都被认为成不了什么气候。所以,在我十七岁的那年,就被长辈确立为温氏企业下一任继承人。
跟狗血浮夸的电视剧不同,真正的企业继承人并不是在什么所谓的贵族学校里无忧无虑的读书恋爱,只要一到年龄,就可以继任整个企业。现实生活中的继承人,需要受很多磨练。
其中一项,就是在没有家族支持的情况下,自己在外生活三年。
所以,我第一次见到某人,就是在我在外生活的那三年里。
准确的说,是在我十七岁的时候。
那时候我刚来s市,急需找一个住所。正巧在大街上的某个电线杆上,看到了一个手写版的歪歪扭扭的小广告,广告内容是,低价卖房为母治病。
鬼使神差的,我就给上面的联系人打了电话。
接电话的是一个说话颠三倒四的小姑娘,听到有人要买她的房子高兴的不得了,很快跟我约好了见面签合同的时间。
然后见面。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也是她第一次见到我。
那时候的某人顶多十四五岁的样子,漂亮的眼睛,肉乎乎的脸,傻兮兮的笑。这三个词是我对她最初的印象。随后一手交钱,一手拿了房子的钥匙。
房子不大,甚至说有些狭小。某人简单的收拾了下行李和书包就去了医院,临走前还大咧咧的表示,这房子里的所有东西都归我了。
……一点也不稀罕好吗。
于是我在这栋房子中住了下来,后来也得知,小姑娘的母亲去世了,她自己在这栋房子的旁边租了一间房屋,用每天放学后打工的钱勉强应对着生活。
我冷眼旁观,从来没有伸手帮过她,即使是有时在窗边一低头就能看到她在院子中,冻的小手通红还要给别人洗衣服的场景。
就这样,她在楼下的院子里晒太阳或者打工,我在楼上的窗边工作或者看她,一转眼,竟然过了一年的时间。
她16岁,念高中了,还有三年就去念大学。我18岁,每天都在处理工作,还有两年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继任公司。
后来她不总出现在院子里了,开始我以为她忙着学业,没有时间再晒太阳了。后来却渐渐发现她开始在一个人的时候没有由来的傻笑,没有由来的生气,没有由来的对着空气拳打脚踢,甚至没有由来的流眼泪。
那副样子,活像是有了喜欢的人。
我有点生气,现在的高中生,整天不好好学习在想什么呢。
真想。
真想抓住她然后看看她心里装着什么。
磨练的日子比我想象中的短暂,不知不觉的三年时间就已熬了过来。父亲带着管家亲自来到我住的地方,微笑着告诉我通过了考验,并说,温言,你这几年,辛苦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靠在窗前又往下望了几眼。院子中空荡荡的,也不知,那个刚高考完的小丫头,现在哪里疯去了。
s市机场。
管家已经把行李托运好,并且取出了回n市的机票。父亲催我跟他走vip通道,我拒绝了。找的理由是,我想再看一眼这个我住了三年的城市。
我自小性子冷,很少说些感伤的话,所以这次一说,却让父亲和管家着实怔了一下。他们先登机,我独自坐在等候区的座椅上出神儿。
直到我无意中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个人穿着一身雪白色的衣裙,扎着长长的马尾,正躲在石柱后面,偷偷的看着某个方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那个方向里,一个背着吉他的女生正在四下张望。
我在某人身后站了很久,听着她压抑的哭声,很想上前安慰她。可是我没有,登机的时间就要到了,我也该走了。
***
江柯筱是在我当上总经理的第一年公司里签约的艺人,也是我亲手捧红的唯一一个艺人。
没有什么外界所揣测的五花八门的原因,只不过是因为她唱的好,长得不错,没有黑历史,而且……跟某人有些相像。
在没有某人消息的那两年中,我不自觉的,把她当作了某人。
不过这大约是我做的最错的一件事。
她死了,因为我。
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刻,她从二十几层高的大楼上坠落,血肉模糊的摔在了我的眼前。在坠楼之前,她说,温言,即使你不喜欢我,但也要记住我。
她的目的达到了。
我的这一生,虽从未喜欢过她。
但是,也绝对忘不了了